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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怡不以为意地推门而入,却只觉得一阵酒气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定睛一看,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美人正斜倚在他的床头之上。
他肌肤胜雪,一双凤眼微微上翘,此时带上七八分酒意,更显得水润迷蒙。洁白如玉的脸上染上一抹晕红,更添妩媚诱人之态,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散乱,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胸前均匀的肌肉。
萧怡看了一眼,就再也转不开视线,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死死地盯著秦月眠,下身已经有了反应。他心里虽然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怎奈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当他发现之时,他早已走到秦月眠的身前,著魔般地伸出右手,抚上了秦月眠的脸。
指下的肌肤光滑而充满弹性,不像是一个男人可以拥有的。萧怡忍不住幻想著,不知道秦月眠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肤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触感?
忽然之间,他的手被扣住了,他还不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之後,他已经被秦月眠拉得翻过了身。秦月眠压在他身上,狂乱地在他脸上不断亲吻著,喘息著道:“小怡,你终於来了,终於……你还是想著我的,你没有要离开我,对不对?对不对?”他的语气中已经带著哭音。
萧怡本来在他身下不断推著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听了这话,忽然只觉得心头一酸,手上的劲也松了一松,道:“秦宗主,你……你这又是何苦?”
秦月眠却趁著他开口的机会,猛然压上了他的唇瓣,用力吮吻起来。这不是秦月眠第一次吻他,在武林大会上、在凉亭里,他们都曾经接过吻。只不过,这两者一个只是秦月眠单方面主动的戏谑之吻,一个吻则是不带丝毫的欲望,不像这一次,充满了情Se的意味。
秦月眠的吻一开始还带著强制的粗暴,後来却逐渐转为温柔,但这一吻中的占有和激|情却丝毫未减,相反,却越来越深入了。
在氧气用尽的前一刻,秦月眠终於放开了萧怡,对他露出一个充满欲望的笑容。萧怡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神志不清了,再见到秦月眠一笑,更加无法思考,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下身,浑身酸软无力起来。
秦月眠低下头,在萧怡被他咬得红肿的双唇上轻轻舔著,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萧怡。
长袍落地,紧接著就是里面的内衫。萧怡觉得身上一凉,被冲散的理智这才稍稍回笼,发现自己竟然已近乎一丝不挂。他猛然清醒过来,双手用力,推开了秦月眠,坐起身来。
秦月眠没有防备,被他推得跌坐在床上。他今天晚上存心要寻醉,因此喝得格外多了,再加上他潜意识里就有用性来留住萧怡的想法,此时借酒装疯放纵自己的愿望,他欲火正炽,如何能够轻易放弃?
秦月眠危险地眯了眯眼,却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伸手到胸前,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萧怡慌忙道:“秦宗主,你想做什麽?我可是个男人,你不要做出让彼此都後悔的事情来。”他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起来,听来竟格外引人。
果然,听到他说话,秦月眠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笑得更加邪恶了。
29
秦月眠诱惑地舔了舔唇,萧怡的目光果然完全被吸引到了他的嘴角上,秦月眠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开,又再次扑了上去。
萧怡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又再次被秦月眠的美色所引诱,措手不及地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只可惜喝醉了的秦月眠力量大得不可思议,牢牢地将萧怡扣在自己与床铺之间。
萧怡挣动了几下,非但不能摆脱秦月眠,反而惊恐地感到秦月眠的下身正顶在自己大腿之上,还在不断地磨蹭著。
萧怡不敢再动,只能道:“秦宗主,你……”
一言未已,他的唇又被堵住了。秦月眠根本听不进拒绝的话,一手在他胸前拨弄,另一手已经伸到下面,去剥萧怡的裤子,然後握住了他的下身,轻轻套弄起来。
萧怡感到一阵快感从脊椎蹿上了脑门,不由瞪大了眼睛,险些惊呼出声,但声音却被堵在了秦月眠口中。
秦月眠细致而又熟捻地撩拨著他。萧怡律己甚严,几乎从未涉足过烟花之地,被他这样挑弄,瞬间再也用不出力气来。
秦月眠放开了他的双唇,低下头,在萧怡的颈间和锁骨上啮咬著。
萧怡不住地喘息著,再也无法压抑,轻微的呻吟从唇边溢出。秦月眠听到声音,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舔了舔唇,向下滑了一点,含住了萧怡胸前的嫣红。萧怡哪里经得起秦月眠双管齐下的挑逗,没有多久,就在秦月眠身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发泄出来。
秦月眠沾著他体液的手向後面移动,在萧怡後庭游移著。
身後未经人事的秘径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刺入,刚刚松懈下来的萧怡又开始挣扎起来。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部位会被用来做这种事情。
秦月眠更用力地压住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松。但他毕竟还有一丝理智,知道身下躺著的是自己最心爱的人,不舍得伤了他,喘息著道:“小怡,放松,你太紧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不会很痛的……”
萧怡闻言,更加挣扎起来。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这件事根本就是不应该发生的,要他像个女人一样被人压在身下做那种事,他怎麽能够轻易就范?
秦月眠却被他扭得愈发燥热了,一时之间,血液全涌到了下身,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急躁地抽出了手指,抬起萧怡的右腿,便将自己捅了进去。
撕裂的痛楚让萧怡眼前一黑,险险就要晕厥过去。他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眼前秦月眠的肩膀,鲜血涌进了口中,这才让他心里舒服了一点。
秦月眠被他这麽一咬,酒意瞬间消失了大半,理智回笼,惊恐地发现他本来以为的一场春梦竟然是现实。他停下动作,张口结舌地道:“小怡,你……我……”
萧怡瞪著他,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道:“你还不放开我?”
秦月眠咬了咬牙,这样的旖旎春色,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却始终不敢付诸实行。如今,事已至此,他与萧怡的关系恐怕再也无法弥补了,这最後的一次,就让他堕落得彻底吧。想到这里,他不但不抽身退出,反而更加向里面顶了一顶。
萧怡呻吟一声,道:“秦宗主,你……”
秦月眠轻啄著他的唇角,道:“我爱你,小怡,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爱你……叫我的名字,小怡,叫我的名字……就这一次,求你了……”他伸手再次握住了萧怡的下身,开始撩拨起来,自己也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萧怡觉得快感再次传遍了全身,甚至比刚才秦月眠进入他之前尤甚。他抵挡不住这近乎麻痹的快感,腰也随著秦月眠的移动微微扭摆著。他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由於秦月眠的技巧,还是由於他近乎绝望的表白。
萧怡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了秦月眠的毒,完完全全地陷入了这个温柔得令人心痛的陷阱中。他放纵自己叫出声来:“月眠……月眠……”他终於承认,这个名字其实早已在自己的心里。
秦月眠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更加兴奋了,紧紧的扣住萧怡的腰,猛烈地抽送著。
萧怡半眯著眼,看著眼前因为欲望而晕红却更加美得不可思议的脸,任由这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燃烧了整整一夜。
30
清脆的鸟鸣声远远地传来,耀眼的阳光穿过了窗纸照进室内,照在了凌乱的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萧怡一向早起,虽然身体仍然非常疲劳,但感受到外界的光亮,却还是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他出道之时曾经有一次被数百个水匪围在中间,苦战了两天一夜方才脱身,却也没有现在这般疲累。他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右手一撑床榻,准备起身,却牵动了下身的伤口,未曾预料到的剧痛传来,让他一下子又跌回了床上。
记忆瞬间浮现,想到昨夜,萧怡的脸蓦然涨红了,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竟然像一个女人一样,在秦月眠的身下曲意承欢,不但没有把他推开,更为可耻的是,竟然还从中得到了快感。
他这样一动,把身边的人也吵醒了。秦月眠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满脸通红的萧怡,心中顿时充满了柔情。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情景,没有想到,居然就这样成为了现实。
回想起昨夜的彻夜欢爱,秦月眠的嘴角露出一个邪恶而满足的笑容来,他翻过身,出其不意地压在萧怡的身上,在害羞的爱人唇边偷了个吻,道:“小怡,早安。你醒得真早。”
萧怡没想到他已经醒来,忽然被他一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却不知道,在秦月眠的眼中,他这种惊讶的神情有多麽可爱。
秦月眠忍不住又低下了头,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然後慢慢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由自主地向萧怡下身抚去。
也许,早上再来一次也是不错的。秦月眠这样想著,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著萧怡,动作越来越放肆起来。正当他沈浸在欲望中的时候,忽然一阵大力从胸前传来,将他推到了一边。
萧怡得脸色还有一点红,气息也还依然紊乱,但他眼中的热情却已经缓缓地熄灭了。他瞪著秦月眠,道:“秦宗主,请你放尊重一点。”
秦月眠的热情瞬间冻结了。他忽然想到,昨天自己是借酒装疯、几乎是强暴了萧怡,虽然後来萧怡也得到了快感,但是他一开始确实是清清楚楚地拒绝了自己的。
这个事实有如晴天霹雳,使秦月眠僵在了当场,绝美的脸也变得有些扭曲了。恐怕今天之後,萧怡非但不可能成为他的情人,相反,倒要视他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萧怡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呼吸可以平顺一点,又转过了头,不去看秦月眠。他不敢去看秦月眠,因为一旦看到那张动人心魄的容颜,他一定就说不出要走的话了。
经过了昨夜,他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他确实是爱著秦月眠的,不然,他绝对不会让一个男人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秦月眠虽然醉酒,力气变得很大,但是两人的武功毕竟也只是相若而已,萧怡如果真的抵死不从,秦月眠是绝对不可能得手的。昨夜的事情自己也是默许的,他当然不会因此去责怪秦月眠。
只不过,即使经过了那样一个美妙的夜晚,有些事情也是不会改变的。
萧怡看著窗外的繁花,平静地道:“秦宗主,多谢你这几个月来的款待。我今日就要下山了。昨夜的事情……”萧怡的脸上又飞上一抹红晕,“昨夜的事情,就请你当成是一场春梦,把它忘记吧。从此江湖相逢,也请你将我当成陌路之人。”
31
秦月眠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颤声道:“小怡,你这是什麽意思?”
萧怡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秦宗主,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明白。”
秦月眠忽然激动起来,冲上前来,就想去拉萧怡的手。萧怡向旁边侧了侧身,即使闪开了。秦月眠道:“本座确实是不明白。小怡,你……你真的那麽恨我麽?”
萧怡皱眉道:“秦宗主,你何出此言?我并不恨你,你不要多想。”
秦月眠闭了闭眼,道:“小怡,你何必如此?本座昨天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本座知道,你现在一定已经对我恨之入骨,决不会原谅我的。”
萧怡回过头,看到秦月眠一脸绝望之色,不由心软了,道:“秦宗主,昨夜之事,我自己也有责任,反正我也不是女人,无所谓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