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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眠道:“好,我们就到床上去。”一边飞快地脱著自己的衣服。最後一件长衫落地,洁白如玉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萧怡眼前。秦月眠一把搂住看得目瞪口呆的爱人,将他推倒在书房一角的软榻之上。
萧怡的手指落在眼前肌肉线条完美却又细致光滑的胸膛上,著迷般地抚摸著。秦月眠充满欲望地一笑,很满意爱人主动的表现。
他一手从萧怡的胸前、小腹一路滑过,最後握住了他欲望的中心,以柔嫩的掌心和灵活的指尖拨弄著。萧怡猛然溢出一丝呻吟,随即闭上了双眼,只觉得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一直传了上来。
秦月眠一边挑弄他,另一手却已经顺著背脊落到了萧怡的後|穴,在敏感的花蕾周围揉按著。萧怡觉得後面一凉,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月眠……你……”接著便是异物进入身体的诡异感觉。
秦月眠在他唇上落下轻吻,安抚道:“别怕,只是一点润滑用的药膏。”
萧怡斜眼往床头瞟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开口的瓷瓶。老天,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蓄谋已久,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等自己上钩了。
秦月眠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萧怡後|穴中试探著进出,虽然有了润滑,并不是很痛,但毕竟不太舒服。萧怡不安地扭了扭腰,轻轻抓住秦月眠的手臂,道:“别……”秦月眠的第二根手指却已经刺入了他的体内。
萧怡的惊呼还未出口,秦月眠却忽然压低了身体,将萧怡的分身含入了口中,细心地挑逗他。近乎窒息的快感在萧怡体内爆发开来,他抬起头,拼命吸气,却依然难以压抑住满足的呻吟。
用不了多久,萧怡就已经释放了出来。秦月眠抬起头来,舔了一舔嘴唇。萧怡一口其还未喘定,却看见了这样诱惑的一幕,只觉得刚刚平息的欲火几乎在一瞬间又再次升起。
秦月眠很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趁著萧怡闪神的刹那,他已经抬起了萧怡的腰,将他固定在身下,缓缓地进入了他。
尽管秦月眠的动作温柔又小心,但被进入的不适还是让萧怡皱起了眉,发出了细碎的呻吟。秦月眠不断地吻著他,仔细地观察著他脸上的表情,调整著自己的动作。
萧怡渐渐习惯了这种入侵,紧锁的眉头也慢慢放开了。他睁开眼,看著眼前满脸是汗、一直注视著自己的恋人,察觉到了他刻意的隐忍,於是淡淡地笑了,道:“月眠,我可以了,你不必这样委屈……”
下体在爱人体内被紧紧地包裹住,秦月眠的理智早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听到萧怡说出这样可爱的话来,哪里还能够忍耐,用力握住萧怡劲瘦结实的腰,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夜色渐渐降临了。
书房中,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昭示著这个良宵的春意。隐隐约约的,也有一两句温柔的爱语从房中传出,飘散在月夜下的烟雨之中──
“我爱你,小怡……”
“嗯……我也是……”
这个美好的夜晚,将会一直持续下去吧。
(全文完)
番外:
1
又是一年荷花开。荷塘边的人也依然如旧。
萧怡坐在凉亭里,感受著拂过耳边的微风和午後的静谧。他一手执起酒壶,自斟自饮了一杯,另一手却抚上了怀中美人柔软的黑发。
秦月眠枕在萧怡的腿上,安静地睡著了。这样一动不动的秦月眠,看起来更加显得年轻,甚至还有一点幼稚,他微微闭起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垂了下来,在眼下形成阴影,看来竟然还有一点柔弱。
萧怡当然知道秦月眠一点都不柔弱,醒来的他可是强势得很,虽然平时还算得上体贴,但在床上……萧怡忍不住红著脸甩了甩头,觉得自己真是被秦月眠污染了,居然在大白天想起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所以说,他还是比较喜欢睡著的秦月眠,看起来这样温柔无害、惹人怜爱。萧怡的手指从秦月眠的头发上移到了脸上,沿著他五官完美的曲线轻轻游移著。这个男人怎麽可以漂亮到这种地步?
萧怡俯下头,轻轻地啄吻了秦月眠的嘴唇。谁知,两人的唇刚刚相触,他就感到自己的头部被紧紧地扣住,无法後退,紧接著火热的舌尖向他口中探入。萧怡慌忙睁开眼睛,却对上了秦月眠带著慵懒笑意的双眸,不由浑身发软,任由秦月眠向他索取了一个深吻。
直到萧怡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了,秦月眠才放开了他,却不肯坐起身,还在萧怡胸前磨蹭。
萧怡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秦伯父说过今天会有客人上山。”
秦月眠抱住萧怡的腰,懒懒地笑道:“我爹的朋友,那都是老得很了,本座从小就见过无数次,何必赶著去见他们?”
萧怡道:“毕竟是长辈,这样岂不是有些失礼麽?”
秦月眠深深地看了他两眼,道:“沈月宗从来不讲什麽礼仪?比起这个,本座更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麽不开心的?为什麽这两天都有点郁郁寡欢?”
萧怡皱眉道:“我哪有……”
秦月眠打断他道:“本座如何不了解你?不要瞒我,你究竟有什麽心事?难道说你已经在沈月山上住腻了麽?”
萧怡急忙摇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月眠道:“小怡,本座可是你最亲近的人,你有什麽事情不能跟我讲?就算你想下山,本座也可以陪你共游天下的。除非,你是不再爱本座了。也对,你最近都不太愿意跟我亲热了,肯定是已经不爱我了。”说著,竟然摆出了一副小狗般可怜兮兮的模样。
萧怡有点啼笑皆非地道:“月眠,我哪里会不爱你,实在是你……你……太不知道节制了。”他拍开秦月眠伸到自己胸前的狼爪,续道:“其实,我是想回萧家看看。”
秦月眠闻言,马上变了脸色,阴沈沈地道:“不行!”
萧怡道:“我并不是要回萧家,只是到附近看看,毕竟好几年没回去了,也有些放心不下。”
秦月眠道:“你有什麽放心不下的?萧家害你害得还不够麽?总之,你要去哪里玩都可以去,就是萧家不行。”
萧怡有点无奈地看著他,也知道是五年前自己被赶出萧家的事情吓到了秦月眠,只好道:“月眠,我也不会去祖宅,只是想看看我八弟九弟还有四夫人,你是知道的,他们一向对我很好。如今,从那件事以後,萧家的境况大不如前,我实在是有些担心。”
秦月眠还是道:“你若是担心,本座派人去照顾他们,但是你自己不能回去。”
萧怡看了看秦月眠的脸色,咬了咬牙,只好使出最後的一招。他突然伸手抚上了秦月眠的胸口,极度诱惑地按捏著,凑到秦月眠身前,吻上了他性感的锁骨。
秦月眠脸上装出来的冷硬瞬间崩溃,他喘了口气,从嘴里崩出几个字:“小怡,你……你在……”
萧怡的脸上已经一片晕红,但他依然不断亲吻著秦月眠,另一手甚至向下握住了秦月眠的下身,微微使力套弄著。萧怡道:“月眠,你让我去,今天就让你……”
秦月眠从来就受不了萧怡的诱惑,就算萧怡冷冷地对他,他也常常莫名奇妙地欲火焚身,更何况这样蓄意的挑逗?没有多久,他的理智早已飞走了一大半,紧紧搂住了萧怡,反客为主地热吻著他,手也不安分地开始剥萧怡的衣服。
萧怡伸手在他胸口推了一推,道:“你先答应我。”他可以感到,秦月眠火热的下体已经顶在自己的小腹,惹得他自己也是一阵战栗。
秦月眠被他推开一些,却又马上凑了上来,一边手忙脚乱地脱著衣服,一边道:“那你必须跟本座一起去,而且寸步不能离开本座身边。”
萧怡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道:“好。月眠,谢谢你。”随即放松了身体,任由秦月眠温柔而又激|情地索求。
秦月眠邪邪地一笑,道:“谢我什麽?告诉你,你今天晚上要倒霉了。”说著,他抱著萧怡滚到了地上,将他压倒在了凉亭边上地花丛之中。
2
秦大宗主对萧大侠一向言而有信,就算是在床上说的也一样。所以,在秦大宗主吃饱喝足,志满意得地剔著牙的同时,三天之後,他就带著萧大侠下了沈月山,向西南而去。
夏日炎热,赶路很不方便。好在两人也并不著急,一路上游山玩水,磨磨蹭蹭地,直过了一个多月,才差不多到了。两人在城郊秦月眠的房产中住了下来,秦月眠却绝口不提去萧家的事了。
萧怡本来以为,秦月眠只是想要略加安排一下,免得自己遇见些什麽不想见到的人,又或者是想把八弟九弟请了过来。哪里知道,过了四五天,居然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两人倒像是专门到这里来游玩的,把周围一些风景秀丽之地走了个遍。
萧怡终於失去了耐心。这一日,两人乘舟游湖,画舫在船工的操纵下缓缓地沿著河岸滑行。秦月眠和萧怡相对坐在船舱中,从窗口向外张望出去,欣赏沿岸的美景。
萧怡远远地望见湖对岸萧家祖宅矗立的高墙,牵动心思,转头道:“月眠,我们到这里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什麽时候去萧家?”
闻言,对面微笑的美人忽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道:“呃,这个……”
萧怡忍不住皱起了眉,道:“怎麽?你不愿意?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秦月眠赶紧凑到前面,握住了萧怡的手,道:“小怡,你不要误会。本座不是哪里是不愿意,而是没办法。”
萧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怎麽没办法?”
秦月眠看看萧怡,忽然叹了口气,在他脸上偷了一个轻吻,道:“本座说不清楚。你若一定要去,那捡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何如?”
说著,他把艄公叫了进来,让他调转船头,向对岸而去。
船在对面靠了岸,抬头就可以看到不远处萧家占地数千亩的豪华宅邸。萧怡不等船停稳,就迫不及待地一跃而下,快步向前走去。被甩下的秦月眠急忙快跑了几步,赶了上去,去握萧怡的手。
萧怡挣了开来,低声道:“不行,给人看见不好。”又急匆匆地走了。
秦月眠心里立即有些不满,对萧家的怨念又深了一层。真是,小怡老是为了萧家抛弃自己……不满归不满,却还是寸步不离地追了上去。
萧怡走到萧家厚重宽阔的大门前,停住了脚步,心中有些感慨。他还记得自己当年第一次走进这扇门的时候,是多麽迷茫而且恐惧,却已经下定了决心,永远不要离开这里。当时的自己怎麽能想到自己最终还是会离开,而且丝毫不感到後悔。这都是因为身边的这一个人。
他回头看看秦月眠,问道:“你平时怎麽进去偷看我的?”
秦月眠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道:“不用偷偷摸摸的,你直接敲门进去吧。”
萧怡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秦月眠一向是对萧家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怎麽突然之间就转性了?萧怡道:“月眠,你没事吧?”
秦月眠笑了一笑,道:“本座能有什麽事?”
萧怡看看他,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料想秦月眠不会害他,於是伸手执起了门上的铜环,轻轻扣击起来。
3
大门很快就开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仆役从门里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道:“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萧怡听他这麽一问,不由愣了一下,自己离家五年,竟然连看门的仆役都不认识自己了麽?他想了一想,道:“请问九少爷在麽?”
“九少爷?”那仆役皱起了眉,道:“你找错人了,我们这里没有什麽九少爷。”
萧怡又是一愣,道:“怎麽可能?我说的就是你们老爷的第九个儿子,四夫人生的。他要是在,麻烦小哥替我招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