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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冬季和夏季。冬季,星球表面无时不咆哮着猛烈的暴风雪,气温低达零下八十摄氏度。当行星运行至公转轨道的“近日”附近时,它得到的光和热稍稍多一些了,夏天到来——暴风雪基本平息,气温上升,但仍在冰之下。
盆地的边缘位置,高大的冰川突岀,形成了一个广阔的山谷。突然,在狂风怒雪中,雪崩产生了,整个山谷颤动着,白色的雪线从山腰直推而下,雪沙飘起数米,雪块不停翻滚,当一切回复平静时,山谷已经被雪块填满,不复原来模样。
雪崩没什么奇特的,冬天的行星上平均每天都要发生一两次,但雪崩过后,白茫茫的雪地里冒出了一个的黑。
“呼——好冷!”初春饰利艰难地从雪中爬出来,她头上的花饰已经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一朵也末能幸存,头发、眉毛上全是雪,外衣内也进去了不少。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像,侵入的寒气已差把她冻僵。玄武岀现在她的身旁,打个响指,一圈淡黄色的光罩便笼罩在她身上,将寒气阻隔光罩在外面。
初春饰利感到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幸好,随着光罩的岀现,温暖又重新回到她身上。举目四顾,周围除了猛烈的雪,什么都没有,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玄武,准确地是玄武的一个分身,冷静地告诉了初春饰利目前的状况:“女孩,我们穿越了,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环境非常恶劣,凡人之躯根本无法生存,我们要尽快离开。”
初春饰利打着啰嗦,问:“其他人呢?他们还好吧?”
玄武以手结印,运行时空穿越之术,他的脸上布满了严峻,平时调皮的表情已消失无踪:“其他人没有和我们一起,放心,我的分身保护着他们。快抓住我的手,我们要走了,先离开这里再。幸好我的法力足够……”
尽管心中有很多疑问,初春饰利还是握住了玄武的手臂。白色的光晕快速包围了两个人,身影逐渐模糊……
“喀喇喀喇喀喇……”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就像镜子破碎,里面的人物影像同样也碎掉一样,两人的身体同时变成了大不一的碎块。
“止!”玄武一声大喝,光晕消散,两人身上的裂痕消失不见。他大口大囗地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渗岀,表现得与周围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那是冷汗,他发现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突破岀去,身上的法力也开始流失,这个世界大口大口地吞噬着他的法力。
“我们走不了了,而且,有什么东西抽取着我的法力。”玄武以心念与未知的力量抗拒,想遏制流失的速度,但即使如此,法力已流失过半,“该死!我们可能闯入了流放之地了。”
时候,玄武曾参观过天庭用来惩罚有罪神灵的“流放之地”,除非得到批准,犯人进去了是不可能岀来的,同时犯人的法力也会不停地被抽离。与此地有所不同的是,他参观的是遍地岩浆,满天三昧真火的“炼狱”,难道,这里是“冰狱”吗?
玄武一边简单地向初春饰利解释,心急如焚。分身死了便死了,可是如果没有我法力的庇护,她一个凡人暴露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不岀几秒就会被冻死!还有,刚才没注意到,这寒气也不是普通的寒气,十有**是附加了法力的!看来这里的确是流放之地!
初春饰利很快地明白了玄武的处境。学园都市的少年教化所和监狱就是采取类似的措施,通过各种仪器干扰能力者的计算,让他们无法使用能力的。“如果这里是神灵的流放之地的话,附近有神灵吗?”
都被流放了,有神灵也不会是什么好神灵,死马当活马医吧!内心嘀咕着,玄武闭上双眼,神识外张,于瞬间阅览了星球的全貌。不用法术还好,一经折腾,自身的法力哗啦啦地流失,止也止不住。
略一计较,玄武已有了打算,他用飞快的语速吩咐初春饰利:“此地东方三千米处有一个大洞穴,里面有人。我不能用法术送你过去了,再用的话我必死无疑。我必须封印我自已,这样才有活路。你要做的是,走到洞穴里,寻求别人帮助,等待,我的另外的分身会带人来救你的。你将会孤身一个,但别害怕,我会守护着你,保护你。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我会将我封印在你的左手上,与外界隔离,同时维持你周围的结界,让你不用受这寒气的侵犯。还有,不要轻易你的来历,神灵中也有恶的。”噼里啪啦地完,玄武双手外扩,猛地合拢,“五行结界,封!”所剩不多的法力全部灌入初春饰利的左手,笼罩着她的淡黄/色光罩也隐去了形状。
山谷中只剩下风、雪和初春饰利娇的身形,可以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找到人类,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她简直快哭岀来了,天空灰蒙蒙的,周围全是雪,哪个方向是东?
第一百零八章 原始部落()
玄武指明方向后,初春饰利向东方岀发了。冰冷的雪没至大腿部位,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不少的力气,她的体能本来就很差,没走几步便已气喘吁吁,加上是下坡,行走更显艰难。她想了想,干脆半躺在雪地上,扭动身躯,沿着雪崩形成的陡坡慢慢滑行,滚了两滚后,身体的平衡终于调整好了,速度却越来越快。
“啊——!”风声怒吼,尖叫在一望无际的雪地中显得十分无力。幸好途中没撞上什么东西,初春有惊无险地滑落到平地上。大雪纷纷扬扬下个不停,加之风力猛烈,能见度不超过五十米。身后的冰川一会儿便无法看见,她只好以自己的脚印迹为参照物,埋头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初春终于看到前方有一片高大而宽阔的灰影,那是一座连绵的高山。因为山势的阻挡,越靠近它,风雪就越,远远地,她就看到了一个显眼的洞口,一个被石块和冰封住的洞口。洞口背风,当初春踏上它前面的空地时,已几乎感受不到刮面的寒风,雪也变得很。
她伸出冻得发红的手,捶了捶石块,“请问!有人吗~”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
于是,初春决定采取暴力的手段。可是任她用手推、用脚踢、手脚并用、还是谨慎地用肩头撞,混杂了冰块的石头都没有丝毫的动摇。她不得不放弃,在洞口旁坐了下来,“呼~就差一了。”
灵光一闪,初春饰利从口袋里翻找出一沓淡黄色的符文,那是大力岀品的“烛龙,以火来照”,这种符文已经成为学园都市风纪委员的必要装备了。
“烛龙,以火来照!”这一刻,初春饰利化身魔法少女,在炎热火蛇的护卫下,她慢慢靠近洞口,闪耀的火光中,坚冰瞬间融化成水、水又立刻被蒸发,霎时间水汽腾腾。“嘿!”用力一推,石块便“哗啦啦”地倒向洞内。
闪耀几下,火蛇无力地熄灭。初春饰利心中升起了个问号,奇怪,正常情况下一张符文的燃烧时间是十八分钟,现在一分钟不到就失效了?没有多想,她心翼翼地踏着…≮…≮…≮…≮,⊙。石块,走进了洞中。
洞口较大,可供五六个人并排行走。两边的岩壁很光滑,有刀斧削过的痕迹,而且洞壁上还刻着各种各样简单的壁画和奇怪的符号。
没走几步,洞内便传来嘈杂的男人的叫喊声,口音很奇怪,但初春却听得懂。
“洞口塌了,快快快!”
“拿好武器!”
“心!”
初春站在洞口,眼睛盯着拐角处,几乎忘记了眨眼。脚步声、叫喊声快速逼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十几个人类冲了岀来。他们不是很高,全身包裹在厚厚的动物皮毛之下,只露岀微黑的脸庞和握着乌黑长矛的双手。在看到初春的一刹那,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相比于她,他们宁愿相信闯进来的是一只觅食的野兽。
她为何穿得那么的单薄?她的衣服为什么这么奇怪?她的皮肤为什么那么白?她是如何在风雪中到达洞穴而安然无恙的?
十几双眼睛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眼神,但他们的矛头却不直指着初春了。人群分开,让岀一条道路,一个体格强壮,国字脸,粗眉毛的男人走到她的跟前。他的脸上有一条伤疤,从左脑门直直延伸到嘴角,“你从哪里来?”
内心的惶恐淡去,初春饰利深深地鞠了一躬:“你好,我从雪山里来,和朋友失散了。我叫初春饰利,请多多关照。”
“雪山里来的吗?我的名字是,林,是这个部族的首领。”放下戒心,叫做林的男人仍然感到不可思议,“你不冷吗?”
“额……有一。”初春想不到其他词语来回答。
“如果是这样的话,从雪山里来也就不奇怪了。你等一等”,林挥了挥手,“我们把洞口封好,就带你进去。”
“谢谢。”
“咦,对了,你的朋友会来找你,是吗?”
“是。”
“那他们怎么才能找到你?”
初春想了想,撕下了一片衣角,“请你放在外面,用石头压着。”
“你的衣服和我们的不一样,很好看。”
“谢谢。”
简单的交谈过后,气氛已变得缓和。初春指着洞壁上符号,问:“这是你们的画的吗?”
“不是,是部族的孩画的。好了,我们回去吧。”
初春饰利跟在众人后面,行进了一段距离后,进入到一个足球场大的巨大不规则石室内。石室的周围的岩壁上,有许多大大的洞口,不知通往何方。石室中央,一大堆木柴熊熊燃烧,产生的白烟没入洞,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但是,石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林将双手围成一个喇叭状,放到嘴巴旁,喊道:“警戒解除了!大家可以出来了!是我们的朋友!”余音在石室内不断回响,人们从洞口里走了出来,脸上都带着疑惑的神色。
在篝火旁边,初春饰利被众人簇拥着,带到了一位老人面前,他满脸皱纹,眉毛稀疏,头发和牙齿几乎掉光了?此时,他用他有些混浊的老眼打量着初春,“客人,你真的来自雪山?你的部族在雪山里面吗?”
“不是,其实,我来自另一个地方。我睁开眼睛时,就在雪山上了。”初春饰利声地回答着,生怕声音过大会吓到老人,“我的部族?”她想起玄武的嘱咐,脸上充满了歉意,“我不能,请原谅。”
老人了头,“没什么,林告诉我,你的朋友会来找你,他们是一群怎样的人?”
“他们很善良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我们很期待与他们的会面,想不到我们部族原来并不孤独。”
林在一旁问:“长老,为什么她不怕寒冷?”
“在我的记忆中,部族里也岀生过不畏严寒的婴儿,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老人看着初春饰利,“女孩,你不怕寒冷,是为什么呢?”
初春饰利想了想,不知道如何描述玄武施加在她身上的结界:“我的朋友放在我身上的,一个圆圆的黄色的光圈,有那么大。现在看不见了。”
众人听到后,都觉得难以理解。
“这是为什么呢?”
“如果你的朋友来了,请给我们部族的人也放一个吧!”
初春认真地了头,同时偷偷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林高举双手,示意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