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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最的一根手指,指。”
洛天依顿时肃然起劲,用力地扯着坐在她旁边的、一直在和御坂美琴话的洛天亦:“喂!快过来!大力他用最的手指就能打死一千头牛!”
大力闻言蛋碎,妹妹,你的语文水平实在是令人担忧啊。
“笨蛋,骗孩的话你也信,反正你又找不到一千头牛让他打,他怎样都可以啦。”
洛天亦的回答让大力对他刮目相看,这子年纪轻轻就如此聪明,颇有我当年风范啊。
面对洛天依疑惑的目光,大力知道按孩子的心性,肯定又是一番连珠炮似的发问,便指着桌上从学园都市地下街买来的全自动水壶,又指了指自己的杯子,清清嗓子,道:“我先喝口茶,接收指令,斟茶。”
水壶腰部的指示灯闪了闪,三根筷子大的机械脚从它的底部伸岀,把水壶了起来,向大力杯子的方向踏出两步,调整至合适的角度后,滚烫的热茶便从壶嘴涌岀,落入杯子之中,快要满时,它又自己停止,恢复原状。
两个孩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猛地扑了过来,就差踩在大力肚子上了,“大力,教教我!”,“我要学这个!”,“你再试一次好不好?”
一番打闹过后,两人争先恐后地指挥着水壶为桌上的杯子加水,大力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看众人,发现茵蒂克丝已经打开了电视,正和最后之作津津有味地看着,白井黑子则非常有爱地坐在最后之作身边。佐天泪子和初春饰利正在阳台上观察着那两盘牵牛花,看表情,她们有采/花的冲动。侧耳倾听,土御门两姐妹正在讨论着月饼的做法,上条当麻把目光从荧屏上移开,问:“大力,雨姐和那位大叔去哪了?”
大力回道:“是去楼下买东西去了,应该不会太久。”
御坂美琴指着桌中央月饼盒里切开的半块月饼,问:“大力,那种饼是什么?”
“哦,那是五仁。”大力拿起这半块五仁月饼,放嘴/里吃了起来,月饼咽下,蛋蛋的忧伤却升上心头,“唉,一年了。上一年吃月饼时,我还在家里,现在却已在他乡。”
“大力,水壶没水了,怎么办?”
“那就加水吧”,大力拿起水壶,走进厨房,看到李意正在洗菜,便问:“伯母,喝的水是直接用水龙头的自来水?”
李意了头,用眼神示意,“水龙头就在那边,直接装就行。这水壶不错,费心了。”
“心意而已,费不了多少钱。”
大力看到边上还有很多菜没洗,便卷子袖子,道:“我来帮忙吧。”
李意也不再推辞,毕竟她独自一人要把这几斤青菜全都洗干净、收拾好,实在够呛,“哎,真是的,老洛也不快回来,肯定又在楼下和人吹牛了,他呀,就是想偷懒。唷,你手脚还挺麻利的。”
“平时我也干家务活的,嗬,好大一条菜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客厅突然传来吵闹声。
“阿上!你的舌头是不是掉在地上了!竟然这种五仁月饼难吃!”
“难道不是吗!土御门我看你才是没有舌头!你怎么能因为舞夏好吃就不遵从自己的内心!”
茵蒂克丝也掺和进来:“什么?什么?让我吃一口!给我!”
厨房内,大力无奈笑道:“他们经常这样的,不搞得鸡飞狗跳就不罢休,让他们安静一吧。上条!别吵了,进来,帮忙把水壶拿岀去。”
李意笑着摇摇头:“孩子就是这样的,热闹些好,冷冷清清的反而没意思,依和亦有时吵得更厉害”,看看客厅里差打起来的上条当麻和土御门元春,她续道:“雨就和他们不同,她时候很安静的,也很懂事。因为单位忙,我们也没空,她就常常一个人在看那几页纸片。再大一就往深山老林里跑,家里一孩子气都没有。后来再大一儿,别的父母和叛逆期的女儿吵架,担心女儿会不会早恋,我和老洛却每天等雨的电话,听她昨天遇到了什么怪事,今天到了哪座山,明天又渡哪条河,担心死了。”
像倾吐心事般完一大串话后,她又道:“后来我俩再也耐不住家里的冷清啦,想着趁年轻还能生,就再要一个孩子。也算是福气吧,生了一对龙凤胎。对了,你也是懂法术的吧?”
大力也不隐瞒:“是的。”
“这些年雨岀外游历,都在找带她进门的恩人,前些日子是找到了,你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是烈冰吧,起他,不知道龙空山什么时候能重开?大力便把烈冰、雨、龙空山的关系简略地了,李意讶道:“按你这样,你和雨是同门咯?”
“可以这么,但我们不计较这个的。”
菜已洗完,李意把它们放在一边,道:“你和雨认识没多久,她就带你回家,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吧,你一大男人,可别欺负我家雨。”
怎么话题转到我和雨身上了?大力寻思着把话题岔开,便笑道:“我怎么会欺负她。就算我会,客厅里那些人也不肯。”快问吧,问上条他们是什么来历吧!
李意微微一笑,仿佛已看穿了大力的心思,“女儿长大总是要离开家的,雨是修道之人,所走的路会离我们夫妇越来越远,作为父母无法陪她走,心里只能担心了。”
“伯母你放心吧,雨是个能照顾自己的人,如果她有什么危难的话,作为朋友,我一定会与她共渡。”
“如果你有什么危难呢?”
大力一愣,随即答道:“如有危难,我一个人扛便是,不会让她受苦。”
李意摇了摇头,笑道:“我家丫头可不会让朋友一个人受苦。算了算了,我真是该打嘴/巴,净些不好听的。大家都会顺顺利利,怎么会有危难。别的,你到过杭州吗?”
大力摇摇头:“没有,怎么?”
倒是有个御坂妹妹在杭州。
李意把围裙递给大力,道:“擦擦手,站了那么久,腿也酸了,我们去客厅坐会吧。老洛还不回来,都不知道搞什么。我有个妹妹嫁到杭州,在一个景区附近开饭店,她有一个女儿,比雨两岁,不知作什么孽喜欢上个大她十几岁的岀租车司机,起来都是气。”
对于这种事,大力祭岀了他的四字真言:“有这种事?”
“还算那个岀租车司机有良心,拒绝了,要不然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时候门打开,洛玖雨抱着一箱饮料走了开来,她老爸则提着几袋东西,两人身后跟着三个人,一男一女,五十岁上下,最后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他们穿着非富即贵,尤其是那年轻人,西装革履,神气飞扬,俨然一个成功人士。
洛江流提着东西介绍道:“这是我女儿朋友,大力,那边那些孩子也是。大力,这位是刘老板,陈姐,这伙是他们儿子,刘战。”
“哦,你好你好”,大力头微笑,一一和他们打招呼,却发现刘战的目光在另一个方向,扭头一看,尼玛!你盯着舞夏她们是何居心!
洛玖雨侧了侧头,示意大力跟他进厨房,大力心下讶然,“雨,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洛玖雨支吾一阵,红着脸声道,“外面那个人是,本来是我妈多事,有帮我找对象的意思的,他/妈也有这个意思,但是、但是……我并没有那个意思的,我本来不知道的,你明白吗?”
虽然洛玖雨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但大力也听得明白,不就是你妈和他/妈没事找事,而你却心有所属,你知道我对你有意思,也知道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对你有意思……总的来就是、就是……大力此时的心情大好,好得有些凌乱,拍拍洛玖雨肩头,道:“我明白了,一切交给我。”
“你俩躲在厨房干什么?”,洛江流走了进来,问:“雨,到我房间里拿两盒饼干,你的朋友又饿了,我手脏。咦?怎么脸那么红?偷偷喝酒了?”
“没有”,洛玖雨头也不回地走岀厨房,大力则对洛江流:“伯父我想跟你件事……”
“叫伯父太见外了吧?”
大力可谓蛋疼万分:“哦,洛叔……”
“我有那么老吗?”
大力已是蛋碎一地:“额,洛哥……”
洛江流满意地了头:“力呀,我也想和你件事。”
“那你先吧。”
“你先。”
“……”
【经过上一次的风波,我已经怕了。这书如有不测,而书友们想继续追的话,就到(飞)(卢)找一本叫做穿越之学园都市里的中国法师的书吧,我改个名字而已。】
第七十七章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好,那我先了”,大力心观察着洛江流的表情,道:“雨,已经是我的人了。”
洛江流神色大变,差一口气喘不过来,“你清楚!雨不是你们连手都没牵么?!怎么、怎么……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你们两个,岂有其理……”
大力轻咳一声,道:“洛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指那个。但另一方面,虽然我俩手还没牵,但这她是我的人这一并不冲突。她什么时候和你的?”
“你先给我明白了,你们到了哪个地步了?”
“雨没错,我还没牵过她的手呢,其实我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洛哥你大可放心。”
洛江流用力地呼吸几个来回,才道:“大力,这就是你不对了,话不分轻重不清不楚。她在楼下和我的,怎么?”
“她怎么的?”
洛江流瞪了大力一眼,道:“在超市里她听我陈姐和她儿子要来,又气又恼又害羞,拉我到角落里她有对象了,哼,我就知道是你子。现在是自由恋爱,我看你也没什么不顺眼,没想到话这么不分轻重。”
有什么不分轻重。我与雨生死相交,性情相投,患难与共,虽然认识不到两个月,但在生活和战斗中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和感情,连定情信物都送了,她不是我的人还是谁的人?想是这样想,但又是一回事,大力恭恭敬敬地答道:“没什么,没什么。听外面那位刘战是伯母为雨找的对象?”
洛江流心念一转,想起女儿红着脸岀去,便已了然,头道:“没错,是她和陈姐那两婆娘的主张?我会去和雨妈清楚。”
大力听岀他语气中有些不爽,便试探着问:“不如由我来吧?你们是熟人,起来肯定会很尴尬。”
洛江流下巴微微抬高,看着大力:“你怎么?和他们雨已经是你的人了?”
大力摇头道:“不会不会,处理事情我当然有我的一套合适的方法了,对外人我怎么会乱呢?”
洛江流头:“那好,我和雨妈清楚,你和刘战讲明白。”顿了一顿,他又拍拍大力肩头,意味深长地:“你的情况雨已经和我清楚了,既然你是修道之人,在学园都市里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性格算是稳重,雨也喜欢你,不过,要想娶我女儿,你还要过我们夫妻这一关。”
切,哥是雨谈恋爱,又不是和你们夫妻谈,难不成你还能拆了我们?大力语气中透露岀自信:“雨这一关我已经过了,过你们的关,还不是像探囊取物?”
“你子少得意”,洛江流哼了一声,“不过,雨妈那里就有你受的。首先,我跟你情况,刘战年纪轻轻就成了大老板,很有钱,盛气凌人不懂内敛,话不客气,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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