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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怎么样?”
蒋思青淡淡的问道。
“嗯。有一些疑惑想请教曾大小姐而已。”
陆政东伸手指了指蒋思青**裸的身体。
“这样也不错,这也还算是让人非常赏心悦目的情景。”
蒋思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拉过裙子遮掩了一下,这样做并没有让春色尽掩。反而在欲遮还羞间增添了别样的诱人风情,完美形状的丰满看不到了,却让人把目光集中在玲珑的锁骨上。黑森林消失,修长丰润的双腿更加动人。纯洁无瑕地身体,充满着让人忍不住尽情亵渎的妖魅诱惑力。
蒋思青短暂的平静后,她才淡淡的说道:
“你一位大省长,难道还要用这样的小伎俩让自己在谈话中保持优势?”
蒋思青虽然是诱惑了陆政东,但光着身子。总是让她别扭。
“什么都做过了,难道你还介意看一看?”
陆政东托起蒋思青圆润的下巴。揶揄道,虽然如此,他还是把蒋思青的衣服给她拿了过来。
蒋思青默然,他很简单地就摧毁了她在他面前地尊严。看着他微带笑意的目光,蒋思青觉得自己身上盖着的东西都是无形的,就算穿上衣服也如同**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没有一丝隐秘和羞耻能够挽救,知道她越是在意,陆政东恐怕就越是会变本加厉的在这上面做文章,于是不但放弃了穿上衣服再谈的念头,反而是强忍着锥心的疼痛,趴伏在陆政东的腿上,丰满压在陆政东的小腿上,将她光洁细腻的背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陆政东的眼前。
“既然如此,想必这样更遂你的意吧?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
陆政东笑了笑,没说话。
蒋思青见陆政东没说话,笑了一笑道:
“我想大省长今晚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了,其实你也许是不想问什么,只是怕我今晚去寻死而已,陆大省长岂不是也要完蛋了?”
这确实是陆政东最担心的,蒋思青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什么疯狂的举动都可能做得出来,这样做,原本清晰的东西一下就会混乱不清,让原本占据优势的他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虽然不至于能够挽回曾家的被动局面,但至少也可以减轻曾家的一点压力,弄个玉石俱焚的局面。
“人不能总为别人活着,会很累,人也总不能为别人死,那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一个政治,一个政治家庭需要用一个人的死亡来拯救,你觉得能够拯救得了?就算拯救一时,又能支撑多久?”
陆政东没有否认,在聪明人面前无谓的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呵呵,请大省长放心,我还一点都不想死,这么做,一来算是我为你的补偿,以求得你的手下留情,二来也是对的惩罚。夜长漫漫,我的勇猛无比的陆大省长,你还要不要也惩罚我一次?”
蒋思青将他的手掌挤进下,托着那团滑腻温润的丰满。沉甸甸的在掌心里颤颤巍巍的跳动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让他感受到了那份惊人的弹性,陆政东的手指在那雪峰的顶端轻轻一轮。触碰到一点柔樱。便在他的手指下迅挺起。微微有些生硬的顶开了他的指尖。
“你……”她出重的呻吟。眸子里的款款深情迷离成火焰般的**。似乎不堪挑拨。
“肆意玩弄曾家最宠爱的女子,你甚至可以让我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她舔舐着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探入他的耳洞:
“这补偿够够可以了吧?”
她的动作愈激烈。她缠绕着他的身体。握着他的手指往那湿漉漉的桃园深处探去。她放开胸怀挤压着他。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抚摸着。
“不错,再一次验证。确实不是假的。不过我想谈话的是一个曾家人。而不是一个花街女子。””
陆政东却是在这时候抽自己的手。还带着温热的女子体香,淡淡的说道,目光冰冷动作是毫无温情。
他目光中的不屑仿佛根植于骨髓。更有一种对于她荒谬行为的耻笑。那是任何女人都无忍受的态度。他看着她。像着一个脚的小丑。在表演着自以为有趣的节目。
她转过身子,在他冷漠的注视中穿上裙子。
事实上,蒋思青如此也只是想掩饰,陆政东有些话戳到了她心里的最痛处,从懵懵懂懂情窦初开之后一直就把其放在心里最重要位置的那个人。在这件事出来之后,竟然大骂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婊*子。听他那语气,要是她在她跟前,恐怕一记耳光早就甩了过来。
最后说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就是脱光衣服勾引陆政东。也要把这件事对曾家,其实是对他曾怀德的影响降到最低,才狠狠的甩掉了电话。
蒋思青知道这件事给家里造成了极大的被动,也对曾怀德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可是在做这件事之间,她没敢让老太爷知道,却是和曾怀德商量了的,当时曾怀德虽然极力压抑着,但她能够感受到其那种不可言表的兴奋。但事情成了这样,生气也就罢了,却用这样恶毒的语言来对一个一心一意为他不遗余力的人。这让她这十几年来所珍藏的东西一下就变得支离破粹,心彻底的碎了,也让她破罐子乱甩了,让她采取了比花街女子更为不堪的行为……
很狼狈,狼狈得让她的心如同几千万把刀再割一样,只是这样的狼狈她更不想在陆政东这样的对手面前露出来。那会让她……
所以她只能掩饰,掩饰。再掩饰……
蒋思青低着头,穿着衣服,尽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强大的控制力让她再次看向他时,虽然她那种妖娆诱人的态度已经彻底消失,但还算没有把自己的狼狈不堪完全暴露出来。
蒋思青显然不良于行,扭动着几可盈握的腰肢,翘挺丰满的臀部留下惊人的曲线,肉色丝袜下是黑色镂空的高根鞋,成熟而高傲的气质,让她拥有一种使得稍稍底蕴不足的男人就会自惭行秽的强势气质。
蒋思青坐在了陆政东的对面,她稍稍侧着身体,双腿并拢,小腿斜成六十度角,不会让裙底的风光暴露在正对着陆政东眼前,虽然之前发生了这么多,他很简单地就用满足她愿望的手段摧毁了她在他面前地尊严,而现在更是把她践踏在地,看着他带着揶揄的目光,让她现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
而陆政东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这是一个危险的女恩,一个像被打碎的水晶地女人,一个希望对自己残忍以求对别人更残忍的女人。
“一个女人她拥有一切时。她最宝贵的就是她的身体。可你却把它当成最廉价的东西。只有一女人一无所有时。她的身体才极其廉价……因为她除了自己的身体可以出卖。她什么也没有。而需要她身体的人也知道不管她想的到什么。她都只有自己的身体用来交换。那么能够付出一碗面的代价就可以的到的东西。他为什么要付出一顿大餐?”
蒋思青怔怔的看着他,这戳到了蒋思青最痛处,对于骄傲如她而言,做出这样的举动,心里其实是在滴血的,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迫不得已。
“我是个美丽的女人。这是你说的……不过是像蜘蛛。毒蛇之类的。当然会和可怕这样的词汇系在一起,穿不穿衣服在你眼中还不是一样是一碗面?”
蒋思青的声音有些飘渺,她抚弄着搅乱了的发丝。一把握在手中。垂在胸前。
“这个世界就是强肉弱食,就像现在的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将我的身体和肮脏花街女子联系在一起。我却无可奈何……我只能将这种侮辱当成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一种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侮辱。你难道以为。换做另外一个人。我需要用这种极低的姿态来忍受吗?”
她惨然一笑。“我能够怎么减少因为自己的因为对家里带去的灾难,所以我必须要求得你的宽恕,所以我可以把情感撇开。理智的把握自己的行为。”
“理智的可怕啊……我所说的可怕,并不是畏惧。只是惊叹于你的理智而已,至少我做不到。从某种程度上讲,你的‘理智’比你们家里的未来相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真替你惋惜。你们家老太爷是重男轻女,要是培养你,其实潜力更大。”
“我可以当成是赞美吗?”
蒋思青笑起来,非常肆意的笑着。完全无淑女装,好一会,蒋思青才结束这有些歇斯底里的大笑:
“让我取而代之,然后和你结盟,这样一个敌对的双方,能够走到一起是谁都不会想到的事情,到时候作为奇兵出现,必定大杀四方,高。实在是高!”
陆政东对蒋思青的讥讽并没在意,淡淡的说道:
“你觉得他还有机会吗?既然你想要守护你那个家庭,这是你最好的选择。当然,对我而言,肯定也是有裨益的,毕竟你我没有处在一个层面,不存在直接面对的问题。对于你所讲的后一点结盟,我倒是没那么贪心。也没有想过,不过是个很有建设性的提议。若是你愿意,我不会反对。”
“这是你给我的选择?”
蒋思青听得出来陆政东是认真的,沉吟了一下问道。
陆政东点了点头。
蒋思青笑了起来。
“你还说你不贪心,你这实在是太贪心了,你要知道我既不能代表他,也更不能代表曾家。”
“何况……”
蒋思青说着突然狠狠的用高跟鞋跺了他一脚。陆政东虽然没有如她那样尖叫。但那种疼痛却依然让他难以忍受,他艰难的保持着笑容。
“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像这样给你一下还是能办到的,何况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呵呵。不管怎么样,对于算无遗策谋而后动的大省长来讲,这一天一定是你一生中最狼狈的一天。”
蒋思青看着强忍着痛的他笑道。
“也许是吧。但好在你的状况比我更糟糕。”
陆政东语气中有无法忍受的恼怒。这个女人居然做出如此可恶的恶作剧。
“我不在乎。”
蒋思青的语气出奇的轻松。仿佛从陆政东那里遭受的恶气的到了发泄。
“是吗?看来在这方面我不如你理解的深刻。”
陆政东冷笑着,她看着他有些凶狠眼神。警惕的量着他。悄悄往后退。
“陆政东。这只是个玩笑……”
陆政东依然在冷笑。这种笑容绝对的坏好意。意味着无法逃避的惩罚。
“陆政东……你要冷静。……”
陆政东点了点头。在靠近她身体时。笑的格外温柔。
她反而越感觉到危险。突然腿部一凉,她惊叫一声。虽然她迅速的躲开,陆政东没把东西放在她裸露的腿上,却是一条毛毛虫放在她大腿的裙子上。
“快把它弄走!”
看似软弱其实一直都撑着的蒋思青顿时真的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哭出了。
“真是可怜,天不怕地不怕的蒋思青。怎么会被一只毛毛虫吓成这样?”
陆政东笑了起来,这实际根本不是真的毛毛虫,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不过他完全没有要将这只毛毛虫弄开的意图。
蒋思青不敢用手碰毛毛虫,只是狠狠的看着陆政东:
“我绝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大省长居然用这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