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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他玩得多了,可以说身边美女如云,但玩完也就忘了,而政治他这辈子是无缘玩了,但玩玩官员看来还是不错的,罗志林发现他京城的背景,还有认识的一些人让这比玩女人更为简单,只要有进步来诱惑,还有满足他们一些在他们看来很难办,在他看来不难办的要求,便可为我所用,玩转了他们,可以说是财色兼收,只要把他们掌握在手里,不但把他们玩得团团转,项目什么的根本就不用愁,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只是詹继东毕竟不是负责经济事务的,在这一点上罗志林的胃口从来就没小过,在国内最有钱的人不是福布斯名单上的人,而是隐藏在京城那些外表看着并不是很起眼里面豪华无比的别墅里,这些人背景神秘、深厚,不显山不露水,很少公开自己的身份,很多在各路媒体上有头有脸风光无限的所谓商界精英,其实不过是给人家打理生意的喽啰,这些人的背景就像大海,要多深就有多深,人家活的才叫富贵,想到这里,罗志林不由就想到了罗致娴,要不是罗致娴坏事,他会朝着那个目标大大迈进一步,哪像他这般辛苦?
罗志林在贝湖留了眼线紧盯着罗致娴,从反馈的情况看,陆政东一直都没出现过,而罗致娴也犹如圣女一般,就没见有那种关系的男人走进罗致娴的生活,这更是让罗志林起疑。
越是如此就越是说明罗致娴肯定是有男人了,罗志林还是很了解他的那个所谓的妹妹的,较真、一根筋,认死理,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陆政东。
罗志林始终不相信陆政东不贪不占,不喜欢女人,在罗志林看来,权力就是春*药,会让所有志存高远的人兴奋起来,特别是年少得志之人喜欢权力,就应该喜欢金钱和女人,权钱色是三位一体的,自古到今就没分开过,有人说过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一条万古不易的真理,他陆政东凭啥例外?
陆政东一定是在想方设法的伪装自己,想到这里罗志林就越发的兴奋,真要是能够拿到陆政东这方面的真凭实据,那大富贵可真是可期待……
而有这样想法的人远不止罗志林,杨鹤鸣也是如此,京城里,省里他该做的工作都做到位了,但目前的形势对于他来讲是极为不乐观,从各方面反馈回来的信息看,罗浮黎依然还是占据绝对上风,眼看着中*组*部的考察在即,杨鹤鸣的心里也就越发着急,因为考察结束也就意味着很快这事就要尘埃落定了。
不甘心,绝对的不甘心!
对于体制中人来讲,机会绝对是宝贵的,特别是到了他这样层级的干部,这样的机会就少之又少,过了这个村真是没有那个店了,因为一来是这一上不去,不一定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机会,就是有,竞争对手恐怕也没有这么少,二来年纪又要老几岁,到时候年纪也没有优势,那就更难了。
必须要放手一搏了,有些事情从他得到不容乐观就开始着手,一直是做着有备无患的准备,不到万不得已他也绝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是已经到了快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杨鹤鸣又沉思良久,再一次审视他已经不知道在心里想了多少次会不会有什么漏洞牵连到他,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最后下了决心……
第一百零一章 暗流涌动()
陆政东回到贝湖之后,就请了纪委书记洪志路和分管公交的副省长谢陆云商量高速公路的事情,谢陆云一听其他几条高速公路的用地审批也有眉目了,不禁道:
“政东省长出马就是不一样,那帮大老爷实在是太不好说话,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还要个三五年看有希望没。”
陆政东摆摆手:
“我这省长出面同样也不好使,说实话,那帮家伙还真是够难缠的,他们不着急,可咱们贝湖耽搁不起,我这回是去当了一回孙子,估计是心诚所致,金石为开,才有这样的结果。”
和松老的事情,陆政东自然是不会讲的,也不能老被别人认为自己就是靠京城的关系来摆平的。
谢陆云点点头:
“这对我们贝湖来讲是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这意味着全将在几年内搭起骨架,不过我的心情是一般是火焰一般是海水,是既兴奋又头痛,兴奋的是自己赶上了贝湖高速公路的大发展,头痛的是就是那一条高速公路京城打招呼的领导就多如牛毛我现在是有家不敢回,电话一响,头都痛,都快成神经质了,这一下要上这么几条,要是不赶紧把原则定下来,我估计真得要去三根桩了。”
三根桩是西原的精*神病医院所在地,基本上就是精*神病的代名词。
陆政东点点头,谢陆云这话有点夸张,可压力真是不小,不由笑了一下说道:
“有些人里就爱惦记工程,我曾听说一个笑话,某地有一重大项目完工后尚有余款。于是上会研究是用来改善中小学办学条件,还是改善监狱的环境,意见一直不统一。最后一常委一语定乾坤:这辈子你们这班人还有机会进中小学么?
会场顿时缄默无语。有的擦汗,有的低头喝茶。随后很快意见达成一致:改善监狱环境。”
一边的洪志路颇有感慨地说:
“政东这话很有道理啊。我们贝湖现在现在是走上了发展的快车道,建设的步伐迈得很大,政东省长是劳苦功高。
“在其位谋其政,功劳苦劳无所谓,别弄出罪过来就是万幸。”
洪志路也笑道:
“不过就像陆云说的,突然来了这么多工程也是个事情,有种幸福的烦恼。”
陆政东也点点头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利益的车轮在推动社会前进,但一个‘利’字让多少人为之倾注一生,甚至丢掉性命!求利很正常,关键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特别是官员,更不能唯利是图,糊涂得连党纪国法都忘了。
而眼下的贝湖就像一个家道中落家里突然有人存放了一大笔巨款。家里不少人都盘算着怎么弄点出来花花,贝湖是欠发达地区,一下要建设这么多的高速公路。就更容易出问题,我这说法不是说济越发达,地方的官员品格越高尚,这只和贪欲有关,无关乎什么经济发达不发达,欲壑难平,你给了锦衣玉食,他还想金山银山。我这样讲,只是想强调经济不发达地区政府可掌控的利益资源有限。一下来了这么多,如果不未雨绸缪。那出问题就是大面积的,那对贝湖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贝湖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陆政东说着又对谢陆云道:
“你那边要先拿出一个关于高速公路招投标和招商引资的方案出来,这样志路书记那边也才好动起来,我知道陆云你压力够大,这样的事情反正你就打太极、踢皮球吧,平常我们都痛恨这样的作风,可在这件事上着还能发挥其重要作用,可见事物必然有两面性是多么正确。”
陆政东也是半带开玩笑,半带揶揄的说道。
谢陆云也是苦笑一下,点点头,见洪志路还没起身的意思,便先退了出去。
陆政东也是看出了洪志路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谈,便问道:
“志路书记,你这边难不成打招呼的比陆云那边的还要厉害。”
洪志路淡淡一笑,摇摇头道:
“我这又臭又硬的名声估计播得有点远,估计他们还是知道一点,倒是没什么人来这里打招呼。”
洪志路迟疑了一下,拿出了一封信,才说道:
“政东同志,请你看看这个。”
陆政东从封套上看得出来,这封信是一封检举信,心里微微一愣,然后笑道:“关于我的,这不合规矩吧?”
洪志路摇摇头:
“政东省长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是你的,具体材料和证据就不给你看了,你就看看这封信。”
陆政东听闻洪志路如此讲,知道洪志路在这些事情上是很有原则的,给他看自然不会是什么违反原则的事情,便不再多说,抽出信纸展开,里面是两张a4纸打印出来的黑铅小字,看着看着,陆政东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是一封举报安新市张新河的检举信,在信里,直斥张新河在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当土皇帝和市里领导的纵容,利用发展的机会大肆自己牟利。
看到陆政东的神情有些凝重,洪志路也有些沉重的道:
“附带的材料看起来都言之凿凿,当然,具体情况还未查证,但如果是真的……”
洪志路说着叹口气,就不再说下去。
如果举报的材料不是捕风捉影的胡编乱造,那事情就不简单了,陆政东深知现在干部出问题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般都会是窝案,那么安新政坛将会是一场地震,甚至省里的局势都可能因此发生巨大的变化,特别是在徐良以及石中军的案子的余波才刚刚散去,安新如果再出现大问题,对于周书明以及或者是身边的洪志路的负面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陆政东眉头紧锁着好一阵才问道:“这封信是怎么来的?”
洪志路说道:
“匿名信,直接送进了纪委信箱。不但我们这里有。中*纪委方面也有,也都转发给了我们”
陆政东点点头,他很想看一看信上所说附带的举报材料。但也知道洪志路不可能拿给自己看,如果不是在工作磨合中洪志路和自己建立起了默契。更因为在纪委的工作上一向非常支持,让洪志路对他好感大增,就是这封信他也不会拿给自己看的——案子初核的保密性最重要,虽然一些纪检部门在这方面做的不够好,但洪志路作为老纪检显然很明白这一点。
“省长,这个案子我准备在初核期间就不和安新市纪委通气了。”
洪志路沉吟了好一会,看了陆政东一眼才说道。
陆政东微微点头,淡淡一笑:
“志路书记。你不用理会我的感受,你也应该明白,虽然因为在安新任过职,我对安新干部有些偏爱,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也不会被感情战胜理性来阻扰你们依照法纪来办案。我早就说过,再好的制度,也有人会铤而走险,既然是自己把握不住自己走上了断头路,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事物发展有其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也怨不得人。”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打包票就保证谁谁没问题,因为这个世界太复杂,诱惑实在是太多,而人心无疑是最为复杂的,而且是处于随时变化之中,就算一向清廉的人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蜕变了……
其实陆政东心知肚明。现行体制下。很多干部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些问题。中华几千年历史。自古以来。如果站在道德标准的制高点上来要求。完全没有问题的官员又有几个?但至少要做到桥过得路过得,如果真是在经济上出现问题,那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洪志路微微点头:
“谢谢政东省长的理解,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些东西消灭在萌芽状态是最好。”
洪志路也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知陆政东,应该来讲。陆政东在监督制度和预防干部经济问题上是做了很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和尝试,预防那才是防止干部出现经济问题的第一关。能真正有效反腐的治本之法,和现阶段办几个不痛不痒的官员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