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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轻易不会信服人。
可出乎他的意料,看来省政府这帮人也是憋着一口气,希望能够打个翻身仗,省政府一帮人似乎把陆政东看着贝湖经济腾飞的希望,给予了陆政东一定的支持。
他也看得出来,陆政东在这一点上是雄心勃勃,只是一省之地的发展可不比一市之地,一个省的情况远比一个市复杂得多,想要有大发展,就算陆政东再能耐,也绝非易事。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于高层调陆政东到贝湖来,是很有些顾虑的,陆政东缺乏经验、资历不足、威信不够,而更让他不喜的是陆政东年轻,而且有很深厚的背景,这就决定了陆政东喜欢自己拿主意和有自己的观点主张,这就导致分歧很容易出现,和这样一个有来头而又不甘居人下的人搭班子,想想都让他有点心烦。
可是高层有高层的考虑,也专门找他谈了话,他也谈了他的一些顾虑,这也是对组织负责的态度,介绍了陆政东的情况,并没有一味的强调陆政东的优势,而是相对客观的把陆政东的优势和不足都做了介绍,虽然他心里还是有点想不通,可他也只能服从。
真正等陆政东到了安新之后,这件事已经没有更改的余地,他的心境才渐渐走了出来,作为一个重要岗位的高级领导干部,必须要学会克制自己的个人偏好,个人情感必须要服从有自己的主张,组织原则。
若是换了一位投缘的角色来和自己搭档,他还乐意帮扶一把,但是对于陆政东,他实在是不愿意这么做,当然没有好感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无视原则和纪律去干些什么,坐在这个位置的他还不至于那样干,但下面的人给陆政东制造点难度,他也不会反对,到了这样的位置,讲究的就是一个势,他当然不希望陆政东的势起得太快,势这个东西,最是容易此消彼长,陆政东要是涨得太快,那势必他就会被削弱,这肯定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可他也不能把对方压得太死,压得太过厉害,就像弹簧一般会反弹得越厉害,闹得太过厉害,那于人于己都是不利的。
这也要有个度,就像和杨凌峰的关系一般,经过他一系列的筹划,杨凌峰只能规规矩矩,这叫斗而不破。
斗而不破,这是底线,破了那就不好收拾,对于贝湖省内情况他自己心中也有谱,现在他在书记碰头会和常委会上都能控制局面,有了这个,这就把握住了大局,陆政东就是想闹腾也翻不起来大浪。
年轻人终究要多跌倒再爬起来几回才会成熟起来,以为自己把一个地方搞起来了,就找不到北,那陆政东很快会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
但这样的事情也得讲究策略和政治技巧,作为班长,对新来的省长候选人、未来的搭档就算不是很感冒,但在公开的表态上,他都必须表示出适度的支持态度,这才是一个省委*书记应该有的风范和格局,可张新文闹这一出显得太拙劣了。
有心的人自然不会去看张新文如何如何,而是把这样的帐记在他这个书记头上。
反观陆政东在这方面也是表现得很是得体,在开完会之后专程到他办公室汇报此事,这态度也算端正,并且紧紧把握住救活贝化这个大原则,对br /》 当然这个特例也许是陆政东在贝湖国企改制中推抛出贝化这个问题对他的一个反试探,看看他是一个说明反应。
总之,陆政东这样的表现不算循规蹈矩,也不算出格,陆政东在贝化的事情上如此,其中的心思周书明也能猜出个**不离十,陆政东不外乎就是尽快树立他的省长候选人形象,尽快打响第一炮,以便最短时间如进入角色,着手操盘省政府那边的工作,为在人大会上的选举中打下一定的基础,这是他陆政东的本分,何况陆政东一再强调这是特例,陆政东显得有条有度,这样一比较,张新文落在别人眼里就更显得下乘了,更让陆政东赢得了一些分数。
周书明微微摇摇头,张新文确实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他还是很看重张新文的执行力,对他交代的事情总是能不折不扣的完成,平常也不至于这么糊涂,看来也是为入常闹的。
周书明也不禁摇摇头,想进步这本身没错,要是没有上进心,那也不用干这一行了,可要是吧这个上进看得太过重,反而成为一种负担,那肯定也不好。
张新文就是这样的情况,一心想着进常,于是就患得患失,失去了平常心,进退失据,在这方面,张新文比起詹继东的老辣来实在是相差得太远……
第十章 财政厅长()
贝湖的四月暖风和煦,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办公桌对面的墙上,陆政东整个人都显得暖洋洋的。
贝化的事情按照他的设想已经动了起来,他关注着,但工作的重心已经移到现在他分管的最主要的工作——财政这一块。
周立伟走上两步,和陆政东握握手之后才慢慢回到了米色的沙发旁坐了下来。
虽然刚刚的举动无有那么点迎合的意思,周立伟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几年他在这方面吃亏太多,过钢易折,在安新当常务副市长的时候是如此,结果被弄得灰头土脸的,调离安新,也吃了这样的亏,连唐中凯都已经是副部级了,尤金忠、安俊义也都极有希望再进一步,而他这个当年的常务副市长从安新调到安吴,又从从安吴市市长调任财政厅长,虽然一步步也算是在前进,可是依然还在厅级上原地踏步。
周立伟也很清楚为什么会如此,主要一点就是有些事情太直来直去,缺乏方法手段,或者不愿意去用方法手段,亏吃多了,吃大了,终于也让他改变了许多。
放低姿态这也没有什么,陆政东原来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周立伟也安慰着自己。
对于陆政东请他来谈话汇报工作,周立伟心里却是充满警惕,人事权和财政权,谁都想换上自己的人,通常情况下,书记会紧握人事权,政府这边的主官会想办法掌握财政权,只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都会这么想,更别说一贯表现强势的陆政东了。
人事权现在周书明是掌控着,这一点很清晰,陆政东暂时是没办法插手很多,财权呢?放自己这个和他有隔阂甚至可以说有过节的干部在财政厅厅长的位子上,陆政东会没有想法?特别是他又和詹继东曾经走得很近,陆政东会不会趁这个机会为难自己,让自己在财政厅坐蜡。到时候一坐上省长的宝座就把他给挪走?
自从听说陆政东来到安新后,周立伟也是想了很多,当年在安新的时候,詹继东是把他当成马前卒和陆政东去拼。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太实诚,不然结果很惨,在安新他已经领教过陆政东的手段。
所以他这回得悠着点,不回拒詹继东的某些暗示,该动的时候还是要动一动,毕竟詹继东现在深得周书明信任,在周书明那里能说上话,这一点对于他来讲很重要,毕竟他想要再往上走一步,周书明的态度至关重要。。
虽然因为安新的事情。詹继东总觉得是他没把事情办好,才会导致其败走安新,而且离开安新之后,詹继东坐上了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他对詹继东而言。可以借重和利用的价值就越发的小了,詹继东对他逐渐疏远。
不过,陆政东现在来了,恐怕詹继东也会有别样的想法,毕竟他是省里的财神爷,要是能够为詹继东所用,那对陆政东来讲是个不小的制约。
可这也不代表着就一定要和陆政东闹翻。也配合陆政东的工作,但那只是工作上的配合,不代表向陆政东屈服,只是做好本职工作,不成为两人相斗的牺牲品。
周立伟也很清楚这和在钢丝上跳舞差不多困难,但再难。他也必须要跳,不然绝对不会有好结果,过往的惨痛教训时刻提醒着他,和陆政东不是一路人,但也不要站在陆政东的对立面。
所以在配合工作的问题上。他希望今天这样的机会也向陆政东传递过去。
当然,如果陆政东依然不依不饶,那他也不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对于他这个财神爷来说,有省委的支持,也不是陆政东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的。
周立伟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
陆政东微笑道:
“立伟,到贝湖之后早就想和你聊一聊。安新一别。咱们也好几年没见了吧?”
陆政东说着话坐下。有些感慨。
周立伟笑了笑。要说感慨他才是真的感慨。陆政东昔日和自己斗得难分难解地情形还历历在目。现在人家已经即将出任一方大员,这差距就越发的大了。
原来两人之间就一步之遥,严格的讲他也不算是陆政东的下属,而是助手,现在则是彻彻底底的下属,这样的情况,要说心里没有一种难言的失落感,那也是自欺欺人的……
周立伟微微愣神之后才回过神来,陆政东到底找他会谈些什么?
周立伟琢磨了许久,还是没琢磨出陆政东找他的真正缘由,以前在安新都不清楚陆政东出牌都不是他能琢磨得到的,这几年过去了,就更难揣度了。
陆政东也没有多寒暄便谈起了省里的财政工作,末了说道:
“省里花钱的地方很多,好钢必须要用在刀刃上,这方面还是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的,我知道立伟你的能力,一定能干得更好……”
陆政东说得风轻云淡。
可陆政东把他找来,显然他对这些问题虽然重视,不然也不会拿出这样的专门时间和他谈这些问题,这实际上是指出财政厅现在的工作还是有些不足。
这一点周立伟其实自己也清楚,也不会对陆政东在这方面的眼光有任何怀疑,陆政东只是很客观的指出要解决的问题,并没有给他穿小鞋的意图,周立伟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却突然更有些失落,因为他发现现在陆政东看问题的角度,再不是在安新的时候,现在的陆政东越发自信,目光更是深远,令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自己现在在陆政东眼里,好像也同样有些无足轻重,以至于自己坐在这么重要地位子上,陆政东似乎并没有当回事。
周立伟心里也是有种难言的情绪,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总之是一种怪怪的感觉,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按常理,陆政东不给他穿小鞋他应该值得庆幸,可他却偏偏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立伟,咱们过去搭过班子,你的特点呢,是敢冲敢闯,有开拓精神,这个是不错的,人嘛总是要有一种精神,同时要是工作能够做得细致一些,细节处理得更好一些,那就更好了……”
陆政东看了眼周立伟一眼,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拿起了水杯,想了想,又放下,说:
“一周吧,一周内我希望你们能拿出一个改进的方案来拿出个解决问题地方案。有没有问题?要是有问题,那就十天吧。”
周立伟微微蹙眉,瞥了陆政东一眼,看来陆政东对他心里还是有些疙瘩,陆政东的话虽然说得委婉,但依然是含沙射影的讲他工作有些粗放。
虽然如此,但他心里却是好受一些,是因为被陆政东激起斗志,还是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第十一章 大文章()
陆政东对于钱袋子当然也是很看重的,樵夫也难为无米之炊,他对全省经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