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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说着就伸手拿过车后一束花递到她的手上,一束有着紫蓝粉白多种颜色的鲜花,可谓暗香浮动,娇艳百生。见到梁梅的眉头就跳了跳。把鲜花放到鼻子下闻了又闻。显得很是高兴。
陆政东笑了笑。女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就算是梁梅这样的女干部,也不能免俗,不禁道:
“你见了花就忘了我,下次不给你送花了。”
“男人哪有花好?”
梁梅娇嗔了她一眼道,完全是一副坠入爱河的样子。
陆政东笑道:
“当然,女人才是如花似玉,人比花娇……”
陆政东继续看着他说道。
梁梅脚下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系带高跟凉鞋。一双淡蓝色的系带凉鞋,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绑在那双脚上,显的脚柔润修长,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漂亮。
穿着高跟鞋的脚背又细又白,嫩鼓鼓的。虽然穿着薄丝袜,也能感觉得出如果抚上她的皮肤是如何的细嫩光滑,那丝袜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上条条细细的血管,那双裹着丝袜的腿显得晶莹剔透。
多么的一双腿啊,它们如此完美地展现在陆政东的眼前,而且在长裙下似露非露的把一双晶莹的玉足衬托得犹如洁净的白莲,十只匀称而恰到好处的白嫩足趾整齐的露出来,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涂上了一层薄薄的紫蓝色的透明指甲油,仿佛是十瓣贴上去的紫罗兰花瓣,那脚板很薄,足弓很美。
鞋后跟处,一双圆润的足踝让人想入非非,透过鞋底和脚心的空隙,还能看到她洁白的足底。
小腿雪白的好象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润滑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短裙遮不住修长的大腿,弯曲的坐姿令一侧大腿玉白色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陆政东看得火热,不禁将头伸过去要吻她,梁梅头一偏,躲过了,陆政东不禁道: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两天反正你是无处可逃的。”
梁梅看了一眼车行的方向道:
“你这是去那里?可别太远,我可没有你这个大书记自由,周一还有个会。”
梁梅得到陆政东的电话,便把几件非办不可的事情尽量往前赶了赶,为的就是腾出周末的时间。
陆政东笑了笑道:
“待会你就知道,总之是不会把你给卖了。”
确实一把手的自由度要大很多,特别是他安新还和省城有距离。
作为一把手,许多大事要事烫手事一旦到了你这里,便再没有了可推卸的地方,是好是歹你都得硬着头皮顶着,这是一把手的责任也是难处,但一把手又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什么事都你说了算。比如想哪天开常委会,哪天到基层检查,哪天外出开会办事,说了那就作数。
别的市领导却没有这个自由,他要到哪里去都得先向一把手报告,
一把手说这个星期天要开常委扩大会议,谁也不能离开市区,就算有什么计划也得乖乖留下来。有时经一把手同意已经上了车或到了途中,一把手临时决定开会什么的,值班室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就得立即掉转车头往回赶。
当然手机在他手上,他关了机,接不到通知岂不可以躲脱一回?这也不行,如今社会矛盾多,有些突发**件要发生,事先是没有预兆的,而且市领导的手机费和话费都出自政府,常委会早就硬性规定过了,每个市领导如果离开家里或办公室,都得把手机开着,一句话要随时随地联系得上,有了什么急事一喊就到,所以有些领导也戏称,这手机简直就是一一零接警中心,一来电话就得出警……
车开出省城,沿着安新方向行驶了一个把小时,然后转了一个弯往前又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地方了。
下了车,陆政东说:
“这几天哪里也不去,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梁梅瞧瞧周围幽静的环境,赞叹道:
“真是一个好地方呀,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流逝。”
陆政东望着梁梅,道:
“没想到这地方居然引得你诗意大发,要不来一首?”
梁梅笑着摇摇头:
“我是理工脑袋。作诗吟赋诗是门外汉。”
陆政东也不强求道:
“等一会儿。你还会见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
然后两人牵着手。踏着树叶间散下的点点余晖,拾级而上,来到一个小院前。
梁梅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了一会,见古木如盖,闻雏鸟宛转,心头就有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不过心里也有些担心,问道:
“这不是世外桃园吗?政东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的?这地方没有别墅之名。却有别墅之实,你肯定是没有时间找这样的地方的,想来又是那些为了投其所好的人给准备的吧……”
陆政东知道梁梅是担心这是那些想在安新发展的企业的产业,摆摆手道:
“你这是想错了,这还真是我自己发现的,不过收拾好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来,也不会有其他人来。那些人,我可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瓜葛。当然我也自知不是什么圣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要食人间烟火。平时我们要求我们的干部。要做到见权不想,见色不迷。见钱不爱,说内心话我也做不到,说白了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人,除非他弱智或有病。但我跟你说,如果你想权,不是什么权都伸手;你迷色,不是什么色都迷恋;你爱钱,不是什么钱都接受,我认为如果能够做到这些,那么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陆政东没有其他,其实也不用说其他,就是金屋藏娇,梁梅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梁梅却是一笑回过头看了陆政东一眼道:
“又来了,可是你自己说要来放松的,说着说着又说到工作上去了,我给你讲一笑话吧。”
陆政东一听不禁一笑,心里不禁想梁梅也会讲笑话?也有些好奇的道:
“我洗耳恭听。”
“有次我遇到宣传部的一个大姐,给我讲了一个笑话,说过去的男人,红苕饭南瓜汤,老婆一个孩子一帮;如今的男人呢,山珍菜海鲜汤,孩子一个老婆一帮。”
梁梅听到陆政东如此讲,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有一丝彷徨和挣扎。
陆政东知道梁梅心里始终是有点矛盾的,便笑道:
“这话我也听说过,不过我始终记得这句俗话:宁吃鲜桃一颗,不啖烂杏一筐。”
梁梅迟疑了一下道:“你吃到鲜桃没有?”
陆政东就直盯盯的看着梁梅,直到梁梅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才罢休,也说起了一个笑话:
“我在西河农村工作的时候也听到一个笑话,有群小孩经过麦田的时候,听见里面喘气声夹杂着叫喊声,那群小孩以为有人打架,结果过去一看,原来是两口子在地上干活,一时火起忍不住在地里就干起那事来。
被一群小孩逮住,还劝他们不要打架了,两口子臊得要命,还是想法把这事给遮掩了过去……”
陆政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这群孩子回到学校就去给老师表功,老师沉吟了一下道:同学们,其实那不是打架,也那是人家在干活,是在耕地播种……”
“你可真是,会有这样的老师吗?
梁梅毕竟和官员们在酒桌上面讲的那些荤笑话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听见“耕地播种”来形容夫妻激间那点事情感觉倒是贴切形象,也不禁一笑……
陆政东也是希望用这样带点荤的笑话让梁梅不再那么矜持着。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屋,陆政东对已梁梅道:
“这些吃的都放冰箱吧?”
梁梅回头瞧了瞧:
“你还买了这么多吃的?”
陆政东一笑道:
“我的省长同志,不带吃的,你还真想当神仙?”
“我可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居然买了这么多生的食品,倒是可以自己动手做饭了。”
陆政东呵呵一笑:
“就是那意思,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种感动顿时在梁梅心中萦绕,看来陆政东还真是了解她。
从她一步步走上领导岗位,她几乎都是吃食堂。或者就是方便食品对付一下。这样自己做饭吃。还是她青春年少的时候,陆政东这么一说,不由的就勾起了她对那个年代的回忆,那个时候的自己自信快乐,无忧无虑,也曾经憧憬着有一天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工作之余,一起下下厨,一起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饭。一边谈着一些罗曼蒂克的事情,而这个愿望随着她位置越走越高,随着年纪的增长让她觉得那就是少女时代的朦胧幻想……
而今天陆政东却是给了她一个特别的惊喜。
梁梅没想到陆政东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这样的事情,生活中的普通男人们都丝毫不会吧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陆政东不但放在了心上,而且赋于这小事以特殊的含义。
刚才她还有一丝彷徨,而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内心其实是那么的弱不禁风不堪一击,让她情不自禁的一下拥进陆政东怀里。
这些年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一心追求的是能够有一番作为。实际上是在留住青春韶华无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稳定幸福她内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压抑。而这种压抑又是不为人称道的。
于是只好把不能满足的生理欲*望和心里对异性的关怀渴求完全转化为工作上的动力,用拼命的工作和权力的追求来压抑舒缓内心和**深处的幽怨空旷孤独和寂寞。
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清高,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无欲无求,但是内心深处,她也思念男人,渴望爱的男人,健壮的男人、强悍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需要男人的赞美,需要男人的疼爱,需要男人的调*情,需要男人的彪悍,来满足她幽怨空旷的身心。
梁梅觉得自己的要求不高,但却没能遇到入眼的人,直到陆政东的出现,才让她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她并不后悔和陆政东如此,但她确确实实有过彷徨,包括就在刚才,但她如此倒不是不爱陆政东,而恰恰相反,正是因为越来越离不开他,才让她有这样的想法,每当她一变得理智起来,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担心两人这样下去,一旦暴露,那会意味着什么,正是因为爱,她才想着要离开,要放手。
这一次她原本是想当成最后的告别,但现在她也明白了,自己已经是深陷其中了,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进入了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则是在进入女人的甬道后却触碰不到女人的灵魂,区别除了有无爱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对性的满足程度不同,亦即女人有无得到真正的高*潮,怨妇的产生,男人疏于关爱是重要因素,而**的不满足则是主要原因,很难想象一个能经常获得高*潮的女人会成为怨妇,梁梅也之前不理解有些女人为什么没男人就悲悲戚戚的,而现在她也理解什么叫怨妇,也理解良田变荒芜、老井干枯的女人那哀怨的眼神和心态。
她是无法在这方面作出这样精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