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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指着两个省城jing察道:
“这两个人也是他们一伙的。”
领头的军人一挥手:
“举起手来,下了他们的枪!”
两个省城的jing察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坏了,心里一声哀鸣,看着那裘哥,今天算是被害死了!早知道是这样根本就不该来,此时此刻两人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陆政东看了雪玉一眼,这些军人应该是jing备区的,想来是雪玉通知的,只是陆政东也不知道雪玉是什么时候通知的。
裘哥一听还在叫着:
“我没有枪!”
说着手却是伸向了腰间。
“慢慢举起手来!不然打爆你的头!”
裘哥一看长枪短枪都瞄准了他们几人。成排的黑洞洞枪口,一派肃杀之气。甚至领头的军人手指在扳机上试了一下,他明白真要是有异动,对方马上就会把他变成马蜂窝,于是再也不敢乱动,乖乖的慢慢举起手来,道:
“真没枪,也就是带着个枪套闹着玩的。”
一个军人麻利的搜完他的身,从腰间搜出来的确实只是一个枪套,有了这个,这个所谓的裘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就算是没有这个,他也是在劫难逃了!
这个时候滨河分局的局长也到了,一看这架势,忙道:
“陆书记,我来迟了!”
陆政东一笑看了下时间:
“从局里过来,这速度还算马虎。”
从滨河分局过来,实际上想快也快不了,而在分局局长到达之前,应该有其他附近的jing力到达的,但陆政东自然不会在省城jing察面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
军人一看地方上的大队人马到了,看了一眼雪玉问道:
“首长,怎么处理?”
雪玉却是一指陆政东道:
“他是你们的大首长,听他的。”
陆政东一笑,他却是还是他们的大首长,他不但是市委书记,同时还兼任jing备区党委第一书记。
这是惯例,党在大革命时代由于党没掌握枪吃了大亏,所以对于这一点是极为重视,在地市级以上的jing备区、军分区,地方党委书记兼任jing备区(军分区)党委第一书记。
级别也和军分区略有不同,直辖市的jing备区为正军级单位,隶属大军区建制;其余的jing备区与军分区平级。为正师级单位。隶属省军区建制。
陆政东看了裘哥等人。道:
“涉黑,涉枪,刑事案件,还是由地方上处理,带走。”
裘哥一听急了:
“陆书记是,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没涉黑,也没抢枪。就是涉个枪套,凭什么要带我们走!”
滨江分局的局长厉声训斥道:
“闭嘴!你只有枪套没有枪,更是要查清楚枪在那里!”
裘哥一听更是急了:
“陆书记,我也不瞒你,我是来安新做生意的,云大地产的衡总裁你认识,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我是什么人?”
滨江分局的局长一听就是一惊,衡大吉是什么人,云大地产的衡大吉chun节前是广撒英雄帖。之后也传出了关于云大地产背景极其强悍的消息,难道这个什么裘哥是很衡大吉的人?那可不好动了。
裘哥马上拿起电话。拨了衡大吉的私人手机,
嘟嘟响了几声后,衡大吉有些声音响起,裘哥马上大声道:
“衡总,是我,裘五啊。”
话筒里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什么事?”
听到衡大吉的声音,裘哥一下子底气又被提了起来,毕竟衡总在京城的关系是非常的硬扎的,显得高这里胆气也壮了起来,大声道:
“衡总,我被人欺负了,在安新,好像是陆政东陆书记,要把我抓起来!”
“啥?陆政东?”
衡大吉的声音突然就有些高,随即就恢复了原本的平静,问道:
“你咋得罪他了?”
裘哥没注意衡大吉语调的变化,道:
“也没什么,也就是因为他的女朋友开开玩笑而已,没想到军队的人和jing察都来了。”
衡大吉就沉默了下来。
裘哥还在喋喋不休,“这人也太不给面子了,我都已经认错了,他还是不依不饶,你说,要兄弟们咋办?”
衡大吉淡淡问:
“军队的人怎么来了?”
“好像是他那女朋友在军队上很有些关系,我也就开开玩笑而已,真没怎么的。”
衡大吉沉默了一会才如同低语一般道:
“那,是他夫人了,祖父是开国中将。”
裘哥一听愣了一下才道:
“衡总,你和他们很熟啊?那就好说了,这样,衡总,你说话。要我摆多少桌赔罪,我保证给足他面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裘五,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伙伴,你自求多福。”
衡大吉想了一下说道,这样的事情陆政东不把裘五查个底朝天才怪,裘五不过是帮着他拆迁的人而已,他和裘五的关系不过是合作关系,他在贝湖省城拿下了一个大地块,没有这方面的人,别人向他推荐的裘五,用着还真好使,帮他办事办得挺漂亮,进度出乎他意料的快,但即便如此,有如何?
即便是有更深层次的关系,该舍车保帅的时候那也得舍——他在安新还有事情要陆政东关照才行……
裘哥一听衡大吉摘得干干净净的,顿时傻了,呆了……
陆政东和雪玉回到住处,陆政东不禁笑着问道:
“你什么时候通知的jing备区呢,我怎么都没发现?”
雪玉得意的一笑:
“领导要求我的行踪必须要报备,你没看我手机的耳机憋在这里吗?我这手机只需要按一个键,就进入通话模式了,然后他们肯定就通知jing备区了。你那手机虽然看着漂亮,可没我这个方便。”
陆政东一笑,雪玉用的肯定是军用版的加密手机,又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功能上肯定更为强大,想到这里不由笑道:
“说老实话,我虽然是jing备区的第一书记,但是不请示上级,那是调不动一兵一卒的,你倒好,一个电话,人就到,你现在是大能啊,看你得瑟那劲……”
军队说的是实话,军队是自成体系,作为地方zhèngfu的党政首脑,他可以指导指导军队的政治思想工作,但调动部队,那得军队上级批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是大书记,有些事情不好出面,我这出面还不是为了帮你分忧嘛。”
陆政东点点头,虽然雪玉最终目的没达到,但是心意却是可可。
陆政东正想着,雪玉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连人家省城的地痞流氓都知道你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你老实交代,你在安新拐卖了几个女人?”
陆政东听出雪玉所谓的“拐卖*妇女”是怎么一回事,他没想到雪玉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随即又觉得正常,两个人长期分隔两地,而他又是正当年,不怀疑才怪。
陆政东心里有些赫然,他不但在安新,在其他地方也拐卖得有,加起来都够一个班了。
这要实话实说,雪玉恐怕也难以接受,可要是信誓旦旦的说绝无此事,雪玉肯定一样的不相信,陆政东于是道:
“既然担心我贩卖,那就赶紧调过来。”
陆政东也只能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也想啊,可是既然上了那条船,想要下来就不容易了。”
雪玉也是有些怅然的道:
“恐怕还要一段时间,这件事才会结束。”
陆政东心中就是一痛,握紧雪玉的手道:
“我知道你同样是在做很重要的,很有意义的事情,那就再坚持坚持,你放心……”
陆政东把雪玉的手拉着放在他的胸前道:
“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不会因为时间、距离而有丝毫的改变,所谓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雪玉听得陆政东如此说。突然就开心的笑了,如怒放的荷花,娇艳得让人难以逼视。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聚少离多,心里总是有牵挂,更有一种莫名的担忧,而现在听到他这话让她的心似乎一下就安定了,雪玉就觉得心中暖洋洋的,全身没一丝力气。很想,很想就这样让他拥抱着,直到永远。
幸福其实就这么简单,雪玉心里默默地念叨。
陆政东却是有些汗颜,虽说自己说地是心里话,但这样的情话他却甚少和雪玉说起,而雪玉听到这样的话如此幸福,陆政东心里真是有些惭愧……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政东的电话响起来了是闫德思的。也就接了电话。
原来闫德思已经到了他住处外,问他方不方便听他汇报汇报工作。陆政东一笑就让他上来。
“陆书记,还有弟妹,我工作没做好。”
陆政东摆摆手,笑着道:
“在家里,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
闫德思和他走得比较近,算是己方阵营的人,所以陆政东也就显得很随意。
“那我就汇报一下裘五的事情。”
陆政东待雪玉斟好茶出了书房才又是一笑道:
“这些事情你不用给我汇报,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严格程序,依法办事,不能因为我是市委书记就矫枉过正,也不能因为有人说情就让他逍遥法外。嗯……裘五的事情我不想过问,不过既然你来了,我倒是想问问,在这方面我们安新情况如何?你们市局有没有掌握?”
陆政东决心要办裘五的话。裘五建立的关系网是绝对没人会出面帮他硬抗的,但裘五既然和某些人关系密切,那知道的事太多,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裘五最终量刑估计还得省高院,那些人肯定有办法把消息传递给裘五,让他放心,只要他不乱讲,他们在外面是会想办法把他捞出去的,所以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懒得干。
裘五这样的事情陆政东相信下面的人一定不敢怠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就是陆政东的底线,这样的事情讲多了反倒是显得自己睚眦必报,心胸狭窄,所以陆政东干脆就不讲,而是问起了安新这方面的情况。
“有,情况也掌握一些,而且这两年也有抬头的趋势。
要谈这个还得从九六年之前谈起,在九六年之前,当时市里主要有两伙人势力最大,一个绰号疯子,一个绰号小九,九六年,当时市里搞大规模城市改造,拆迁就要遇到“钉子户”。地方zhèngfu就依靠我们干jing去解决问题,但我们干jing能把人怎么样?这是商业纠纷,双方条件谈不拢,一个漫天开价,一个坐地还钱,都不让步,僵持不下,我们去也没办法,劝大家别打架,有事好商量,我们顶多也就说到这,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这些人就应运而生,开始涉足其中。
疯子因为承揽拆迁工程与另外两个拆迁队发生纠纷。他在工地大打出手,先伤一人,后又用木棍打昏另一人。他还气焰嚣张地宣称:‘这儿的活不准你们干,都滚。‘
迫使另外两个拆迁队退出了这一拆迁工程。
靠这样的手段,两年下来,疯子几乎霸占了安新大部分拆迁市场,拆迁一行几乎变成了‘疯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