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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这两个字是最让人琢磨不定的,特别是所谓的政治前途,别看很多子弟从政初期起*点高,爬升的很快,但真到关键时候,往往就不是那么回事!这条路很难走!
今ri官拜一方大员权柄显赫明ri说不定你就会被明升暗降或者平调虚职。一切一切都是雾里看花。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陆政东是见到得太多了,即便是有背景的这些子弟,从政从到后面其实就是在走一条不为自己控制的人生之路,偶然xing的东西太多,很难完全把控。
目前,这些有背景的子弟政治前景更是是陷入了一个僵局期。很多雄心勃勃的人,在前两年中委和中候委员的选举中沉沙折戟,遭遇了惨痛的滑铁卢,这也让一些有志于继续在仕途上走的人的jing觉。
曾怀德一直在京城工作,始终在京城混最大的好处就是一直能够出现在高层的眼球中不容易被别人遗忘。但有利就有弊,人们在记住一个人的时候通常都是记住了他不好的地方。平民出身的官员对于从政的子弟心里有看法,他们辛辛苦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历经磨难才能到眼下的位置,而这些人靠着父辈的荫庇成天在京城悠哉悠哉享受着生活还爬得飞快,再成天在眼前晃悠,他们的心里就更为不满。时间长了从他们口中不可避免地会流传出一些不利于的东西。
所以大家其实也在想,老呆在京城,是能照顾到,但和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往上走的人相比,总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平常还没啥,但一到关键时候就会出大问题,而如果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有朝一ri真能位极人臣的话别人也不会有太多的闲话。
这两年开始走‘点石成金’这条路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所谓点石成金就是到地方上镀金,其实到地方上,这样的身份更有优势,陆政东也清楚,这些年他在下面能够干得风生水起,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能力,另一方面不可否认,他的身份也给他带来了相当多的便利,有背景的子弟从政,无论是谋公还是谋私都比常人来得更为容易些。
但从基层做起,说起来容易,实际却很难,特别是像从最底层乡村做起的,绝大多数终其一生,也很难都地市一级的层面,再往上除了能力,还必须要有比种五百万大奖更好的机缘受到某些大佬的关注才有一个机会,但机会并不意味着一定就能上去,真要从基层到最高层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而对于有背景的子弟来说,其实在这方面更有优势,既能一层一层的得到锻炼,从而了解各级党政机关的运作和整个国家的社情民意,也不愁没人关注。他在这方面已经先行一步,效果挺不错。
恐怕京城里那些对子弟从政抱有期望的老家伙们一个个都在心里骂云家的老爷子真是人老成jing,老早就看到了这一步棋,但在心里说不定也是佩得五体投地。
虽然这条路是陆政东自己选择的,但云老爷子能首肯,恐怕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既然自己寻找到一条比较不引人注目的道路,那其他人又为什么不能?
西河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地方,西河属于欠发达的省份,在省市中地位不高,属于鸡肋,各方势力从前有意或者无意忽视的地方。
不过随着发展,现在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可曾怀德家在西河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根基,曾家之前苦心经营的是京畿周围的几个省份,可这一块竞争也尤为激烈,曾怀德要在这些地方去镀金,受到的瞩目可能会比在京城时要小上一些,但却也不会小上太多。毕竟那里距离京城太近,一脚油门就到了。
而云雾市确实是个容易出政绩的地方,的副书记唐德义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搭上了这条线,其实这也好理解,唐德义的年纪是其软肋,在越来越讲求年轻化的背景下,若没有更强有力的支持,唐德义想再进一步非常困难,而曾家在西河和云雾原来没一点根基,曾怀德要来,总是需要有人保驾护航,而其他人都是蛇有蛇路,马有马道,增加一时也找不到比唐德义更好的人选,所以双方是一拍即合……
曾家要把手伸进四河,他陆政东也挡不住,但曾家一只脚都还没踏进四河,却想先在他份内的事情上插一腿,真是当他陆政东是纸糊的?
只是曾怀仁根本就和他不再一个层面上,真要和曾怀仁明枪明刀的斗,殊为不智,和他明斗无论胜负无论所谓的正义或者非正义落在旁人的眼中特别是平民出身的官员眼中那就是一场闹剧,虽然现在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影响,但这样的事情肯定都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将来必然会成为别人诟病的理由之一;而落在同样出身的人眼里,他是有官职在身,而曾怀仁却是无业游民一个,那就是恃强凌弱,也会让同样出身的这些人另眼相待。有时候社会就是存在着这样一种矛盾真正干事的反而受人排挤就像经济学中的‘次品挤垮正劣币驱逐良币’一样。而不干事的却可以在一起相安无事。
为了一个曾怀仁,这么做实在不值得,曾怀仁咬着这一块,更多的恐怕还是试探他的反应,如果他什么也不做,恐怕就会得寸进尺了,陆政东很清楚他的目标,更清楚自己眼下的实力,他想要扳倒曾怀德,时机远未到,这个时候正是自己发展的大好时机,不愿意曾家来搞三搞四,何况,曾家把手伸到他这里,他不有所动作,别人也不会认为他陆政东是温良恭俭,而是认为他不知道如何应对,既然曾怀仁的爪子已经伸了出来那就得好好招呼一下!
明斗不行,那就来暗斗,既让曾怀仁感到痛,外人看不出什么,但这样做,显然就要复杂得多,所以他才会专门找丘成云,让丘成云也帮忙从省zhèngfu的层面施加些影响,这件事办起来才更得心应手……(。。)
第一百三十五章 敢伸手过来,就打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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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回省城一趟之后,处理完一些事务xing的东西,又到了新南,他才刚进房间不久,新南市的市委书记管红山就登门来拜访。
管红山一脸的倦容,近来管红山的ri子很不好过,关于机械厂合资的事情,现在压力逐渐落到了他身上,现在的他处于两难境地,一方面是四河实业咄咄逼人,各方面若明若暗的压力扑面而来,如果妥协,固然是不会得罪市里的领导,但那无异于是自掘坟墓,机械厂的事情搞不好就让他的政治生命到为止,还要遭受新南市上上下下的唾骂,这辈子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可不妥协,唐德义又是管党群的副书记,不说今后的升迁会受到影响,接踵而至的恐怕就是无形的小鞋穿到他脚上,别人看不到摸不着,不合脚的那种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陆政东才刚从省城又过来,管红山就匆匆而来,显然也是来打听,看看省里是不是对这事有什么说法。
陆政东招呼着管红山坐下之后,管红山就苦着脸,长吁短叹的,陆政东笑着道:
“管书记,你这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嫌在新南赖着不走。骗吃骗喝呀……”
陆政东开着玩笑,其实不仅仅是两个人同是副厅级,他这样放松的心态更多的也是给管红山传达一个积极的信号。
管红山苦笑了一下道:
“陆主任,我可绝没有这么想,陆主任吃住都是省里负责,反倒是为我们新南做贡献,我这样愁眉苦脸的,陆主任你肯定是知道缘由的,机械厂的事情缠杂不清,让我们市里是头都大了今天即是来给陆主任汇报工作的。也是想请陆主任给我们指点指点迷津……”
陆政东一笑道:
“我只是下来调研的,只是带着耳朵和眼睛,没带嘴巴,指点迷津谈不上……”
陆政东顿了一下道:
“不过,既然管书记愁成这样,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个指点迷津的领导……”
管红山一听眼神一亮,忙问道:
“呵呵,好好。不知道陆主任说的领导是谁?”
陆政东一笑道:
“这个领导你非常的熟悉,就是你们云雾市的郑书记……”
管红山原本被陆政东吊起了胃口,一听陆政东说能指点迷津的人是郑书记,心里不禁又是苦笑。
要是能找郑书记汇报,他还用这么愁?
与上面作对,那是官场中最为忌讳的了。他管红山能爬到现在这个程度不容易。凭着年轻和文凭的优势,在未来的ri子里,可能还会继续进步。
可机械厂这个事,一个处理不好,就和上面把关系给弄僵了。就算上面明的不说。心中也必定暗暗把你嫉恨,那就是挂上了号了。以后的ri子长着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管红山还是在担心他的政治前途。无论怎么说,对于没有强硬背景的他,他的政治前途现在是捏在云雾市领导的手里。
如果,在下一届。上面随便找个借口,比如说所谓的正常人事调动,平调到其他一些没有政治前景的衙门“冷冻起来”,那怎么办?
这也是他犹豫不决的原因。
管红山的心思,陆政东再清楚不过了,沉吟了一下道:
“新南的国有企业在全省的县以及县级市里来说相对算多的,机械厂在新南算是最大的企业,但和整个云雾市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了,云雾市属的企业比新南县多,块头更大,关系也更复杂,解决起来难度也更大,这事关云雾稳定发展的大局,郑书记就是能力再强,也不得不考虑这一块,管书记为一个机械厂愁成这样,郑书记有多愁这事,也是可以想见的了。”
管红山挺陆政东这么讲,知道陆政东还有下文,也就专注的听着。
陆政东喝了一口水才继续道:
“新南机械厂属于这些比较大的企业中第一个改制的,在改制过程中从中发现的问题,总结的经验乃至教训等等都是一笔财富,可以为今后其他同类的企业改制提供一些借鉴,所以新南机械厂的改制不仅仅要从新南本身考虑,更要从全局的高度来考虑问题,如果新南市委市zhèngfu在企业改制方面能够做得不错的话,想必郑书记也会极为有兴趣的……”
管红山听到陆政东这么一说,心里倒是一动,陆政东所讲的这个倒是不错,真要是能够得到郑书记的看重,就算是得罪一位副书记也是值得的。
“但问题是机械厂的改制目前并不顺利……”
管红山心有所动,但还是皱着眉头说道。
陆政东笑了笑道:
“在我看来,机械厂的改制进展不错,我原来在开发区呆过一段时间,对那些企业家和商界jing英的心思比较了解,机械厂没有大的利益可图,四河实业绝对不会如此上心,看重的是机械厂的什么?”
管红山想了一下,还是按照中规中矩的答案道:
“估计是把机械厂作为进军机械行业的一个跳板吧?”
陆政东摇摇头:
“这算是原因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在他们看来,更看重的不是机械厂本身,而是机械厂那位置绝佳的地盘,现在云雾市发展越来越快,机械厂的地盘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