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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扳倒陆政东已经是没有可能了,心里也有无数个念头在激烈地碰撞着:
“杨龙的死我干得干净利落,就是怀疑到我头上,他们也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我怕什么?”但心里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万一要是他们知道点什么呢?就像杨龙的尸体这么快就被发现,之前就根本没想到,早知道就不该把杨龙扔到贺县,随便扔进宜蓝那个废弃的矿洞里也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
高二楚犹如困兽一般在房间里乱转着,时而悲观,时而懊恼,良久才颓然的倒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这是他买的新手机,知道这个号的人也两个人,是他用来保命的,听到手机的铃声,高二楚一把抓起手机,手机里传来了公安局内线的声音:
“二楚,贺县的人去了南方一趟,听说杨龙在离开之前就给人讲回来就首先要找你,现在你也被列入重点怀疑对象。”
高二楚竭力装作满不在乎,道:“高哥,我真是冤啊,你也知道,陆政东还没到宜蓝,我和他就结下了梁子,他是早就想把我置之死地了,为了这个,搞安全、查税都是冲着我怕来的,只要跟我沾得上边的,他肯定是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对方却没有听他解释,焦急的道:“二楚,不管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现在你被盯上了,你最好是躲一躲风头……”
高二楚哈哈干笑两声:“我躲,我为什么要躲?我要去京城搞御状去!”对方一听情绪一下就失去了控制,怒骂道:“高二楚,你个混球。想死你就去!老子收你点臭钱被你害惨了……”说着,呯的一声电话给砸了。
高二楚听到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却是笑了,笑得歇斯底里,似乎很解气的样子……
笑完之后,高二楚提起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包,走出了落脚点。高二楚自然不是去什么京城“告御状”,而是直奔距离边境最近的邻省南滇而去,这些天他呆在长滩想尽办法通过原来在社会上的关系认识了省里一个专门吃偷渡这碗饭的人。早就做好了偷渡出境的准备。到缅甸这样的地方不是高二楚的目的地,太近了国内的jing察说不定还会找上来,依然还不安全,他是想从缅甸然后再去欧洲。
到了滇南省会,高二楚被弄上了一辆半旧不新的小面包车,同车的还有七八个人。从省会出发。往边境方向开去,一路之上走走停停,从滇南省会到要偷渡的边境距离其实并不远,但是躲躲藏藏耽搁的时间不少,显得很是紧张,吃的那东西那叫难吃,住的地方那叫难一个难住。他出身在干部家庭,那曾吃过这样的苦,这一路下来,可是让他受够了。难怪人们都把这叫亡命天涯……
这样过了几ri,才到了临近边境的一个小城市,歇息一晚,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一行人这才向边境出发。快到边境的时候,汽车再一次停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组织偷渡的人员前去接头摸情况。
高二楚养尊处优惯了,到滇南之后。连胃都不大适应,昨晚吃了点东西,肚子一直不舒服,但怕错过了逃出境外的时机,在车上的时候只得强忍着。现在看看去前面的人还有一会才会回来,就给看着他们的蛇头讲了一下,跑到远处去方便。
高二楚蹲在那里正痛痛快快时,突然听到停车的那边传来厉喝之声:“不许动,都举起手来!”高二楚一听吓了一大跳,提起裤子一打滚,就躲进了旁边的灌木从中,高二楚简直比惊弓之鸟还要惊弓之鸟,第一反应就是jing方来抓他来了。但是由于距离不是很远,天又还漆黑着,他也不敢跑,只是爬在灌木丛里往深处爬去,只是整个人太紧张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就是爬也有些爬不动。
高二楚爬到灌木丛深处,趴在那里就像一条快热死的狗一样,直喘气,好在来抓人的似乎没有发现他这个漏网之鱼,把面包车上的人抓到了开来的jing车上,就离开了……
等那些人走了,高二楚就在灌木丛昏昏耗耗的熬到了天亮,这一番惊吓差点没把他灵魂吓出窍,边境他是不敢去了,何况蛇头也被抓,他也没办法去了。
但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容易暴露,高二楚想了想决定还是往回走,找个地方先隐藏下来……
贺县和宜蓝jing方在掌握了杨龙一案和高二楚一定的线索之后,准备找高二楚谈话,哪知道高二楚电话不通,人也不知道去向,jing方从银行了解到之前高二楚取出了不少的现金,判断其已经出逃了。本来jing方也仅仅是怀疑高二楚和杨龙被杀一案有关,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可高二楚这一逃,显然是做贼心虚,jing方自然就把他列为了第一号嫌疑对象进行通缉。对于陆政东来说,高二楚不过是癣疥之疾,抓不抓得到已经不重要。
林俊峰被抓,高二楚出逃,实际上已经让全县所有的煤矿主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小煤矿的整顿推进得异常顺利。不但如此,在这过程中,宜蓝县公安局连番以整治宜蓝的治安秩序的名义整肃,始终保持着高压态势,连番多次对宜蓝渐成规模的黑恶势力进行打击。弄得那些社会上的杂皮流氓等社会闲杂人员鸡飞狗跳,这些人见宜蓝风声太紧,都纷纷离开宜蓝,到其他地方另谋发展。
原本被境外媒体评价为国内十大暴力县城之一的宜蓝,社会秩序出现了前所未有地好转,虽然说不上夜不闭户,但也成为长滩治安最好的县之一……(。。)
第三卷 第四十五章 让人挠头的机构改革()
高二楚的事情加快了小煤矿整顿进程,回到宜蓝,陆政东心情异常平静,作为县委记。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火电厂这是重点,建成之后,不但能给市里姐燃煤之急,而且也给县里增加一个发展的助推器。。。
京城那边今年修路的资金又下来了,这笔钱不算多也不算少,陆政东打算把县里其他两条干道也进行硬化,这样全县整个公路干线都上了一个档次。
他没有出面资金就源源不断的到位了。这些人够意思,但是做人还是要厚道;别人帮了忙,总是要表示谢意,他还得抽时间去一趟京城。
把路修好只是为宜蓝的发展创造了一个更佳的发展条件,真正要让宜蓝的经济实现大发展,还需要在很多方面进行努力。
发展个体和私营经济这是一条必有之路,这是他在整顿煤矿的时候就已经提出来了,也是希望从事煤炭生意的一些资源能够转到其他方面。
但宜蓝受自身条件限制,民间从总体上属于贫穷落后,光靠这一条是远远不够的,大力发展乡镇企业,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选择。
在眼下时机也很合适,国务院在二月做出了《关于加快发展中西部地区乡镇企业的决定》,要求把加快发展乡镇企业作为中西部地区经济工作的一个战略重点来抓。这实际上是掀起了乡镇企业发展的又一****。
乡镇企业,是在特殊的历史时期、特殊的宏观环境条件下,形成的一种特殊事物。
乡镇企业的蓬勃发展。不仅对国民经济增长、农村经济结构调整、经济体制改革做出了贡献,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乡镇企业的出现,在全国传统的城乡分割的二元经济结构中,发挥了一种介于计划体制和市场体制之间特殊的资源配置通道的作用。
走工业化的道路;以农村工业化来增加农民收入;从而推动农业产业化和农村城镇化;是解决“三农”问题的重要途经。
但是乡镇企业在发展实际上问题也不少,国人干什么都喜欢一窝蜂的上,为了赶上这趟政策的快车,不管条件合不合适,对于企业的效益、前景等等并没有充分的调查研究。就盲目上马,加上乡镇领导干部的眼界和素质局限,加上乡镇企业的领导者的能力局限,结果很多内地的乡镇企业亏损严重,不但没有成为拉动经济发展的动力,反倒是成为了累赘。特别是许多建设乡镇企业的资金都来自于农村基金会。农村基金会除了管理问题实在是太大,漏洞实在是太多之外,不少地方乡镇企业的失败也是导致后来的农村基金会大面积出现问题的诱因之一。
陆政东在这一点上有着很清晰的头脑,农村基金会必须要下大力气进行规范,乡镇企业要上,但是在项目的选定上,在企业管理人员的配置上等等方面一定要尽量把关。
陆政东的想法很清晰。既然他做了宜蓝的县委记,那肯定是不满足于就在煤矿上多收点税,不说要创造出功在千秋的伟业,至少在发展经济上,宜蓝要加快进度,虽然在短时间内追上阳河这样在市里头一二名的强县,但是超过河源等排在宜蓝前面的县份还是不是什么难事。
宜蓝的事情在chun夏之交终于走上了正轨,但是一个消息又让县里人心浮动。人心惶惶起来。
zhongyāng二中全会上做出了《关于党政机构改革的方案》的决定,省里和市里已经在研究具体的改革实施方案。
这次改革的重点就是转变zhèngfu职能。按照政企分开和jing简、统一、效能的原则;下决心对行行政管理体制和党政机构进行改革。综合经济部门的工作重点要转到加强宏观调控上来。撤并某些专业经济部门和职能交叉重复或业务相近的机构;大幅度裁减非常设机构。jing减机关人员;严格定编定员。中心是抓好转变zhèngfu职能;切实实行政企职责分开。
陆政东也清楚,机构已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
目前;党政机构臃肿、层次重叠、许多单位人浮于事、效率低下、脱离群众、阻碍企业经营机制的转换;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有些机构。仅仅是因为上一级zhèngfu设立了,便不管是否真正需要,有没有多少业务可办,都一概以加强组织建设为名,而要求下一级zhèngfu也要设立。下一级zhèngfu也并非完全是出于工作需要,而往往是从安排人员的角度出发迎合上级部门,
双方一拍即合,基层机构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增加起来了。
还有一些机构,是在特定的历史和社会条件下成立的,在当时有一定合理xing,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它们存在的合理xing渐渐失去了,应该及时撤消,然而却由于种种原因,例如人员无法安排,或者上级没有文件等等而没有撤消。没有人研究过这些机构是否该撤,反正它年复一年存在着,也就让它继续存在着,只是每月照样要花去一定数额的办公费,人员要从财政上领取一定数额的工资和补助。
另有一些机构,机构十分庞大而业务量又实在太少,四五个人干一个人就可以做的工作,按照实际需要和机构改革的jing神,完全应该撤消或与其他部门合并。但是,每次机构改革几乎都对这些机构难以下手,即使暂时撤并了,过不了多久便又会恢复原状。实质xing的问题是,撤掉一个机构容易,原有的人员却难以安排消化,为了使这些人员继续有“皇粮”吃,也为了“保稳定”,只好让这些机构继续存在,即使这些机构早已没有存在的必要。
每一个机构或部门都片面地强调自身的重要xing,都把自己看成或装扮为基层政权机器或社会组织中十分重要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