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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绊倒他,拉散他的包袱,他并没有愤怒质问,而是连忙剑贵重物品。这如此反常,必定是心怀鬼胎,不敢声张,是贼子无疑!”
晴儿得意笑道:“娘子神了!”
138 破案还是吃醋?()
对于欧正雪一眼就可以识破一个小贼,晴儿崇拜的两眼放光。
欧正雪已经适应了晴儿的盲目崇拜,并不在意她浮夸的语气和惊艳的表情。只是无奈加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甄捕头拉起墙边的小贼,回头笑道:“多谢欧娘子帮忙,既然段郎中也在,那么刚刚段郎中丢失传家宝这个案子,就拜托欧娘子吧,甄某最近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段新一皱眉,还想说什么:“甄捕头……”
甄捕头十分坚定地回道:“甄某还有事,告辞。”
欧正雪自然知道,这甄捕头其实是找个理由,让两人和好罢了,也就没有反对。
见甄捕头拉着那个吓得魂飞魄散的小贼走了,欧正雪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踌躇的段新,淡然道:“来酒楼一叙吧,段郎中是丢失何物,何时丢失,还请细细说来,正雪才能分析一二。”
段新见甄捕头真的不打算管了,他一时间有些窘迫。跟着欧正雪和小晴儿进来酒楼。
他想起自己在万锦楼的小巷子里说起的话,如今自己的心意这欧娘子算是知道个明明白白,可是她却像全然忘记了那件事。
似乎也忘了自己在湖边对她恶言恶语的冤枉,竟然面对自己还是如此坦然平静。
走到靠里的一张小桌,三人都坐下。
小晴儿叫来活计,随便点了点儿东西。
段新此时也连忙驱散自己内心的种种顾虑,接着之前的话题道:“段某丢的是家传的一套行医治病的金针,在李将军府上用时,娘子你也见过。”
欧正雪眉头一皱,道:“金针?放在何处,何时丢的?”
段新回忆道:“今日武家来人,说他家老夫人腿痛不止,我便带了这套金针和一些草药去武家诊治。
诊治完后,出门之时被一个武家家奴一撞,把药箱撞落地上,摔坏了,武家少爷非要留下药箱找人帮我修理。
段某无奈怀揣金针返回,谁知回到府上,向怀里一摸,金针就不翼而飞了!”
欧正雪点头,继续问道:“在回去路上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比如谁撞了你,谁找你问路,遇到什么熟人,或者有什么热闹事情……”
段新想了想,道:“今日我出来武家大门,就遇上了柴二,他非要拉我去旁边的戏园子看戏,说是有个新来的戏唱的尤其好。在街上拉扯了一番,后来我没有去。之后……”
这柴二欧正雪也知道,是一家油坊的二少爷,家里不算太富裕,但是成天吃喝玩乐,游手好闲。
段新停了停,又狐疑道:“难道是他?”
欧正雪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他继续说,段新又道:“之后……呃,我就回府去了。”
欧正雪突然站起身,倾身靠近他半分,凝神的盯着他片刻,继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她靠近段新细细一闻,段郎中身上有两种奇怪的香气。
一种是女孩子所用的胭脂之气,这种香气在他的衣袖上和前襟上沾染最多,可见他与她见面之时,应是有所接触。
可以推测,这人打扮的多半是花枝招展香气袭人,不然不会香味如此浓烈持久。
另外,还有一种香气,香味浓郁而持久,这个应不是段新的东西,也不是郎中一类人喜好的味道,应该是这女子送的香包一类的东西,他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吧?
段新坐着身子不由得后仰,退无可退,正当他想着如何让欧正雪离得远些,回避这种近距离的尴尬。
欧正雪仿佛突然失去兴趣一般,后侧了身子回到原位坐下来,淡定地道:“你往前走,又遇到什么人?”
段新立即回到:“没有了。”
欧正雪脸上一冷,起身道:“晴儿,我们回了。”
晴儿呆了呆,随即嘴巴一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刚刚上桌还热气腾腾,无法下筷的饭菜委屈地道:“娘子,我点的糖醋排骨刚刚上来,你让我吃一口再走吧……”
欧正雪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个小吃货,居然委屈的眼泪汪汪,真是吃货为食亡而无憾。
表面上她依然冷酷无情,道:“段郎中既然不肯说,那就无话可说,我们走!”
段新自知理亏,连忙起身道:“欧娘子莫要生气,我确实遇到一个熟人,说与你听就是了。不过……不过此人绝不会做这等害人之事,段某保证她绝不是鸡鸣狗盗之徒。”
欧正雪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坐回原位,道:“说吧那女子是谁?你们如何认识的?街上如何见面?她送了你什么?”
段新听了这一连串问话,心里倒是有几分得意,心道:难不成这欧娘子吃醋了?
不过他还是疑惑道:“奇怪了,欧娘子如何得知有此女,还赠我一物?难不成你恰巧路过看到了?”
欧正雪纤手在鼻子前面轻轻扇了扇,那个味道仿佛还没有散去,她继续道:“那倒没有,一看便知。”
一看便知?段新心里更是没底了,她还看出来什么?对这样的女子有情义,真的不是什么妙事,一看便知,心底没有秘密,恐怖。
欧正雪伸出手道:“那物件儿拿来我看看,另外……这女子有家人可是行医的?”
段新无奈只得从怀中拿出一物,心道:本也是不喜,刚刚丢了好了。这会儿让欧娘子看到,会不会误会自己和那女子……
他慢吞吞地将荷包递到欧正雪的手上,继而回忆道:“此女子的身世我倒是不清楚,只是一次在街上见到她昏迷不醒,曾经搭救与她。
今日撞见,她向我道谢,说是这个荷包于我,我本不肯收,可是在大街之上推来推去更是不好,段某只有勉为其难的收下……但我确定此女并非歹人,而且我曾搭救与她,她怎会恩将仇报,偷我金针呢?娘子莫要怀疑与她。”
欧正雪看了看那个荷包,应该是街上买的,花样普通,里面放了熏香后的花瓣,味道让她皱眉。
她有些嫌弃的随手还给段新,继而抬头,目光清澈问道:“今日撞见?”——‘撞’字欧正雪说的尤其重,语带疑惑。
139 男贼女贼大不同()
段新没想到她会突然把这一句拿出来问,他又是一阵的尴尬,心道:看来这女子真的是火眼金睛,一点小事瞒不了。自己本不想说这段,既然她问了,那段新只有实话实说,道:“哦,不过是她脚下一滑险些跌倒,我搀扶了一下而已。”
欧正雪了然地点头,又思索一下,问道:“当日你搭救与她,身上的伤口可是跌打致伤?”
段新面露惊诧,不解道:“确实如此,可这是数月之前的事,娘子如何得知?”
欧正雪瞥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道:“猜的。”
段新也是被她这话一时说的没有了应对,他问的多余,她答的也是废话。
欧正雪道:“数月之前你搭救她是在哪里?哪条街?那条街上是否繁忙?”
段新稍一回忆,道:“是第五横街,记得那日在集市的枯井旁看到的她。”
“除了柴二和这个女子,今天还在途中遇到什么人了?什么事了?”欧正雪继续问道。
段新想了想,摇摇头,道:“真的没有了。”
欧正雪挑了挑眉,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随后平静地道:“行了。”
段新见欧正雪这般笃定,忙问道:“难道欧娘子心里有什么打算?我们该如何做?难不成你真的以为那女子偷了我的金针?”
欧正雪郑重道:“能不能找到金针,接下来很关键——”
段新和小晴儿都连忙靠近些,仔细听她的话。
她点点桌子上上来的菜,道:“关键就是——都吃掉,不能剩。”
段新被她这样兜兜转转了半天,给出这么敷衍的结论十分失望,无奈地低头吃饭。而晴儿则是嘻嘻一笑,连忙拿起筷子夹起糖醋排骨吃了起来。
吃完了,段新起身付了账,欧正雪也没有阻拦,毕竟自己和他也算熟识,并且马上就要帮他一个大忙了,提前吃了这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她起身,走出门去。
晴儿见她走的快,急忙跟上前来,道:“娘子,娘子,你去哪里?”
段新也快步走了过来。
欧正雪看了一眼两晴儿,道:“你吃了段郎中请的饭,你来说说,段郎中的金针到哪里去找为好?”
晴儿眨巴眨巴眼睛,道:“我觉得是那个柴二偷的,去找柴二,诈他一诈。”
段新想了想道:“我也觉得他最是可疑。”
欧正雪看了看两人,道:“柴二拉住段郎中,邀他同去看戏,那个戏园子离他拉扯你的地方有多远?”
段新道:“当时我们二人就在戏园子门口。”
欧正雪道:“如果你们进来戏园子,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自然是掏银子,买位置。”段新说道这里,顿了一顿,道:“这显然说不通,我只要一进戏园子就会马上去拿怀里的银子,那时候我就会发觉金针不见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这柴二,这并不合理。”
欧正雪道:“另外偷一包金针对于这个家中小有钱财的柴二来说,诱惑不大,不值得冒险。”
晴儿也点点头,道:“既然不是他,那……就有可能是那个女医患了。”
段新此时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搭救过的人,会对自己做出这等事来。
想到之前欧娘子所问的种种,他迟疑道:“这……这不太可能吧?”
欧正雪一笑,道:“可能与不可能,亲眼看到自然见分晓。”
“这,金针已丢失,贼人说不定已经销赃了,如何亲眼看到?”段新不明白欧正雪的话,问道。
欧正雪向他们挥挥手,道:“跟我来。”
半个时辰之后,几人登上了第五横街街旁的一个钟楼。
“娘子,这时候你怎么有心情看景。而且这下面就是闹市,熙熙攘攘,哪里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地方?”
段新倒是明白了几分,他回应小晴儿道:“欧娘子这是让我来这里远观,看看这街上是否有那名女子。不过……她会来这里吗?”
欧正雪笃定地点头道:“以你描述,我倒是觉得此人应该是惯偷,这种惯偷一般都有自己的地盘。这第五横街的集市,是每隔五日一次,街上的摊铺都是临时搭建,并没有固定的位置,我说的没错吧?”
段新点头,道:“确实如此。”
欧正雪这时道:“这样的集市,是最得这种惯偷欢喜的,即使一次被捉,也不会误了她下次再来,因为下次就未必是这些商贩,这些买家了。”
这时晴儿叫道:“段郎中,你看,这个人穿的花枝招展的,你看是不是她?”
段新细细看了一看,摇头道:“比这人苗条些。”
晴儿不屑的嗤之以鼻,继续认真向人群密集之处看起来。
看着看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拉住欧正雪一本正经地说道:“娘子,你骗了我。”
欧正雪正在认真的看着,寻找目标,听她这么一说,也有点不解,并没有回头,只是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