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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看朕收了你-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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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前,宗瑾得知父亲所图,便告知了皇上。那时,皇上已经把京郊八营派出,手中无可用之兵。是我说,就是拼着我容宗瑾一条命也要保护皇上。如此,何以为不为‘君’?”

    “父亲心思缜密,此局定早就是谋划多时,宗瑾称父亲为父,父亲却不告知宗瑾,宗瑾以为父亲是为容家血脉图,既如此,若是父亲身拜,宗瑾挺身相助皇上,便能为容家留下血脉,又何以为不为‘子’?”

    “宗瑾知道,没有父相,就没有宗瑾今日。今日,宗瑾做了让父亲不齿之事。宗瑾罪不容恕!自裁以谢父恩!”

    说着,容宗瑾从腰间拔出腰刀,往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去。

    容相瞪着容宗瑾的举动,嘴角颤颤,似乎是想要拦,可身子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眼中的瞳孔中,只眼看着他手里的刀刃划过。

    …………

    宣德门上。

    容纤月眼看着容宗瑾把腰刀缓缓的抽出来……

    眼看着他高高举起,往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去……

    眼看着他往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去的霎那,似乎是转头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那一瞬,那一霎。

    就像是慢镜头在她的眼前掠过。

    她想要惊呼,想要去拦。

    可喉咙里发哑,什么都发不出。

    脚下如生了根,就是想要喘息一下,都乍然的困窒。

    就在这时候,耳边低声。

    “闭上眼睛——”

    容纤月闭上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鼻端,血腥,隐隐深浓。

    *******************请支持乐文正版*********************

    距离宣德门的兵*变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那夜,留洒在宣德门外的尸体,血色也早已经湮灭一空。

    宫门之上,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巍峨,肃穆。

    文武百官,每日下朝,仍是从宣德门离开。

    太阳从东方升起。

    明亮的日头照在宣德门的牌匾之上,映出一片的金碧辉煌。

    就像是沉重的历史,把一切都湮没包容,只冷沉肃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

    自从那夜过后,容纤月就待在凤仪宫,哪里也没有去。

    宫妃们想要和之前一样晨昏定省,容纤月都派人打发了,一概不见。

    原来每日容纤月都是派人给前面的那位送汤羹,现在也不送了。

    而那位也鲜少往后面的凤仪宫过来。

    就是偶有过来,也是在其他的宫妃宫嫔的宫里坐一坐,然后就又匆匆的离开了。

    表面上看,不再专宠,不再偏爱。

    整个后宫好像又恢复了皇后刚刚从冷宫回来之后的样子。

    ……

    凤仪宫。

    宁神的檀香缭绕。

    暖意袭人。

    一身宽松袍子的容纤月靠在软榻上,一边抚着自己的肚子,一边低低的说着什么。

    虽然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可语音喃喃。让人听着安心。

    “皇后娘娘,用膳吧!”

    香兰过来,奉上用膳前用的汤羹。

    容纤月点了头,接过来。

    “今儿皇上一直在御书房,刚才去了芳华苑……”

    香兰还没说完,容纤月打断,“本宫知道了!”

    香兰垂首,退到一边。

    容纤月喝完,放下汤盏,“春桃呢?”

    香兰接过来汤盏,“奴婢这就去叫春桃!”

    “嗯!”

    …………

    容纤月用过了膳食,春桃进来。

    鬓角整齐,脸色仍有些苍白。

    “可是病了?”容纤月问。

    春桃垂首,“蒙皇后娘娘挂念,奴婢只是有些不适,现在已经好多了。”

    容纤月点头,冲着她招手,“过来。”

    “是!”

    春桃走近。

    容纤月扬了扬下巴,“抬起头让本宫瞧瞧!”

    春桃一颤,抬头。

    她紧抿着唇角,泛白的脸上双目红肿,显然是哭了好一阵子。

    容纤月看着心疼,拉着她的手,“傻丫头,哭什么……”

    容纤月不说还好,一说,春桃喉咙里便是哽咽了。

    “皇后娘娘……奴婢,奴婢心里难受……”

    “……”

    容纤月微微拧眉,眼中也不由的凝上湿痕。

    连春桃都觉得难过,她又何尝好受?

    那天晚上,他遮挡她的眼睛及时,她本来什么都看不到的,可也就是她的眼前刚被他的手掌遮挡,就听着他低低一声,遂,眼前再度明亮。

    先前她就看着那个方向,所以在他的手离开的霎那,那边的情形一下子就落在她的眼前。

    那个她以为已经血溅当场的人没有死。

    不止没有死,还手执腰刀挡在跌坐在地上的容相面前。

    发生了什么?

    就在她看到的霎那,耳边一锐声过。

    她扭头。

    旁边的人手执弓,正对着那个方向。

    她心头一惊,再往那边看去。

    那正执刀拦在容相跟前的人像是愣在原地,过了会儿,他缓缓的跪倒。

    面对着宣德门。

    而此刻,宣德门下,已经情势大定。

    ——容相谋*反,证据确凿。容宗瑾为国不惜抛家,勇为圣君。乃不世之功。只是容相所犯国罪,波及九族,容宗瑾身为容家人,罪同罚。故,贬去京兆尹之职,御史台领事之职。于江南郡任郡守,以示后效。

    这是圣旨上说的。而实际上事后朝堂上因为那夜容宗瑾所为争论不休。追究起来就是她险些没有看到的那一幕——据说流矢箭向容相,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容宗瑾立到了容相的跟前,挺身护卫。

    ……若非容相身负重罪,容宗瑾能在此刻惦念着容相,也可谓深知忠孝。

    所以,到头来即便容宗瑾所立之功,足以为容家谋得后利,结果还是被贬斥到了江南郡担任郡守,而即便是这样的贬斥还是因为那夜皇帝射出的警示一箭。

    容相关入天牢,按照容纤月的理解是因为曾功大社稷,便免了重罪,改为无期徒刑。容夫人听闻事败,**于容家祠堂。后容相听说了容夫人殒命,也在牢中自绝而亡。可谓情深。只是在后来的彻查中,发现容夫人所犯重重罪责,便是死罪也不过。

    只是一夕之间,偌大的容家只剩下了容宗瑾一人支撑。

    “容纤月”的生母薛夫人虽在容府也是夫人的位置,可因为没有参与叛案,故而无罪,仍可安享荣华。只是容相和容夫人都落得如此的境地,薛夫人也没有自在安享,搬到了京郊外的一处庄子里,深居浅出。

    至于其他人的境况,容纤月也没有放在心上,可随着容宗瑾的离开,容纤月在朝中便是一丁点儿的依靠也没有。

    原本她这个皇后当的耀武扬威,恣意横行,有皇帝的宠爱,更有容家的支撑。现在容家一夜覆灭,便是不用想,她也艰难。

    而皇上这几日对她宠爱的刻意收敛也可见一斑。

    ……是她疏忽了,她以为如今容家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又怀着皇家的骨肉,就是容相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爆发。

    她相信容宗瑾是拥着她

    的,所以在那夜里看到他出现在宣德门外的时候,她是惊喜震惊。

    只是可惜最后,却是被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来的一箭完全偏离了预想。

    如果她没有他的骨肉,没有这样的爱恋他,容家的背景她根本不屑,可这现实又岂是她想要不在乎就可以的?

    她想要做皇后,想要做他身后唯一的女人,只靠她,她能够么?或许凭着她的坚持不懈,到最后能达到,可那到底要付出多少的艰辛?

    她知道为了她,他或许可以把那些宫规礼仪什么的全都抛开,全都不在乎,可那又会是什么样的困境?就能保证日后他不会后悔自怨?

    患得患失,忐忑不安。

    这就是她这几日的心情,连朝堂上的事情,她都几乎分不出神来。

    只是腹中的睿儿也察觉到了她的沉重,比先前老实乖巧了很多。可如此,她便能心安么?

    不能!

    “春桃,本宫知道你忠心!”容纤月道。“只是,你不能一直待在本宫身边!”

    春桃的哽咽猛地顿住,她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主子,“皇后娘娘,您,您要赶奴婢走?”

    “傻丫头!”

    容纤月摇头,看着春桃,真挚诚恳,

    “……看上谁了,本宫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

    芳华苑。

    整齐肃然的御林军立在芳华苑内外。

    苑中,

    宫婢林立。

    紧闭的寝宫宫门内。

    谢妃垂首而立。

    对面的椅子上,墨色龙袍的夜凌璟俊逸风华。

    “朕知道你的聪明的,只是既如此,就不要做愚钝之事!”夜凌璟低垂眉眼,俊美的面上情绪未变。似是在把玩着手中的扳指。

    谢妃,“臣妾不知道皇上所言何意。”仍是恭谨。

    “真不知?”

    夜凌璟抬头,眸底微缩,眼中寒意一闪。

    谢妃背脊上一凉,她抿了唇角,“臣妾不知。”

    “不知?”

    夜凌璟弯唇,话语微凉,“好,那朕问你,那夜你可是留在了凤仪宫?”

    “不曾!”谢妃回答。

    “去了哪儿里?”

    “臣妾偷偷去了宣德门!”

    “可是看到了什么?”

    “臣妾去的时候,情势已然安定,臣妾欣慰,便退了下来,此事,有宫中侍卫可以作证!”

    夜凌璟淡淡道,“这个,朕已经知道了。”

    “是!”

    谢妃垂首,像是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没有能说的了。

    夜凌璟轻笑,蓦的一声低呼,“来人——”

    守在门外的常总管应声过来,手里似乎捧着什么。

    夜凌璟几步过去,那东西夺过来扔到了谢妃的脚下。

    谢妃眉眼未动。

    赫然,落在地上的是两截短箭。

    “你可认得?”夜凌璟问。

    谢妃微微弯腰,仔细的打量了几眼,

    “这是宫中善射手用的箭矢,可百步穿杨,行五百米,非一般人不能射也!”谢妃道。

    “好,不愧是谢家女子,几眼就看出了来历!”夜凌璟拍手。

    “谢皇上夸奖!”谢妃躬身,

    谢妃话音未落,夜凌璟抬眉,似是疑问,“谢妃以为这箭,那夜可能射到容相身上?”

    谢妃想了想,“或许可能吧!臣妾并不知晓!”

    “不知?难道谢妃不是善射者?”夜凌璟讶然,却已是笃定。

    谢妃一愣,眼中似带迷雾,“皇上的意思是……”

    “谢妃,只看在谢安华的份子上,朕若没有证据,便不会这般问你。”夜凌璟眸色如墨,戏谑神色敛尽。“善射者,手中都磨有厚茧,朕也不外乎,而谢妃你手上的薄茧看似勤练书法所至,可据朕所知,你谢家有鲨皮护手,可护手不为所伤,且,谢家的独门弓箭,似乎也是作为谢妃你的陪嫁入宫。”

    弓箭俱在,奈何狡辩。

    谢妃脚下一软,险些后退了半步。

    扯了扯嘴角,谢妃面上一掠苦涩,“皇上以为臣妾施放暗箭?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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