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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短篇小说项链、小公务员之死、我的叔叔于勒等作品就更不用说了,都已经选进了中学生语文教材里面去了!
而且这些短篇之国外也引起了极大的关注,欧美诸国对这些作品也是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就冲这一点,国内的作家就没有一个能够与他相提并论的。
论贡献,人家李飞阳小小年纪,在国家爆发战争之际,投笔从戎,冒着枪林弹雨,上战场杀敌,生死置之度外,杀敌报国,可敬可佩!
论年龄?。。。。。
大家还是死了算了!
狗啃乌龟,无从下嘴!这就是许多愤愤不平想要驳斥李飞阳之人的想法。
当然这些人是不知道李飞阳在唐城干的事情,不知道李飞阳在唐城的威风,不知道李飞阳在大汉国地下势力中的地位。
这种事情,连国家安全部门都不十分清楚,这些文人自然不会知道。若是知道李飞阳涉黑,这肯定就是攻击李飞阳的突破点,只可惜他们不清楚。
几天后,李飞阳翻看报纸,发现都是批判自己的文章里面充斥了一些“不知天高地厚”、“骄傲自满”、“未尝不是昙花一现”“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等字眼,毫无杀伤力。
在语文课上,语文老师蔡云讲解完课文后,拍了拍讲桌,问低头画画的李飞阳,“李飞阳,有个问题希望你来回答一下!”
李飞阳正在为黄河文艺的漫画连载做素描,闻言站起身来,“老师,什么问题?”
蔡云为班里有李飞阳这么一个学生深感头痛。
一个学生的文史功底比自己这个当老师的还要深厚,自己这个语文老师根本就教不了他,使得蔡老师很没有成就感。
蔡云道:“这个问题与教材无关。我昨天看到一则小文,说在春秋时期,楚国有一个叫做陆接舆的狂生,曾见到孔圣人,高歌‘凤兮凤兮,何德之衰!’来嘲笑孔子自命为凤凰的事情。”
“此人因为敢嘲笑圣人,而被世人称之为狂生。成了狂人的代表性人物,而如今你面对大汉国所有文人发出挑衅的言语,我想知道你觉得你和这位楚国狂生谁更有资格称之为狂人?”蔡云笑着问李飞阳,她对李飞阳如何回答,非常好奇。
李飞阳道:“陆通这种人,活得才叫洒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哪怕对着自命为凤凰的当世圣人,也敢嘲笑,这才是男儿本色!”
李飞阳一脸向往,同时一脸遗憾,叹道:“这才是我辈楷模啊!真恨不得和他生在同时,痛饮几杯!”
“不恨古人我不见,但恨古人不见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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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英雄困顿论卖马()
“不恨古人我不见,但很古人不见吾!”
蔡云喃喃重复了李飞阳的话,以手抚额,苦笑道:“算啦,算啦!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问!”
班里一阵哄笑,一帮学生为李飞阳这句话纷纷叫好!
张皮皮兴奋道:“还是老大霸气!‘不恨古人我不见,但恨古人不见吾’这句话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不过这个陆通是什么人?连孔夫子都敢嘲笑?”
李飞阳笑道:“别把孔子看得那么神圣,圣人也是人!更何况当初他还不是什么圣人,当时比他学问大的人有的是!他这个圣人也是后人封的,在当时只是一个大儒罢了!就算是儒学也不是他开创的,他只是儒学的发展与继承者而已,所谓大成至圣先师,也不过是汉朝以后给予的称号罢了!”
张皮皮问道:“那这个陆通到底是什么人?”
李飞阳道:“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学问不下于孔仲尼,但是却比孔子甘于淡泊。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
此时已经有一帮子学生围拢过来,都道:“老大,你给我们说说吧,大家都很好奇呢!”
当下李飞阳将陆通陆接舆此人的生平说与众人,一班同学这才知道陆通是是什么样一个人,想到此人装疯卖傻,狂笑当歌,洒脱不羁,都是大感好奇。
张皮皮道:“大哥,你现在确实有点像此人!”
李飞阳哈哈笑道:“我生平很少佩服人,从古至今,能让我佩服的人不过一掌之数,这个陆接舆就是其中一个。”
李东生也在跟前,问道:“剩余的四人是哪四个?”
李飞阳道:“前两个自然是炎黄二祖。”
张皮皮问道:“第三个呢?”
李飞阳道:“第三个乃是写出五千言的道德经,后又西出涵关化胡为佛的老子。”
“我靠,老子才被排在第三名?大哥你也自视太高了吧?”
张皮皮呲牙咧嘴道,“大哥,看来只有古来毫无争议的圣人才能入得你的法眼,至于当世之人,已经不值得你关注了啊!”
李飞阳嘿声道:“自古名不副实之辈数不胜数,当今之世更是如此!”
李东生问道:“大哥,第四个是谁呢?”
李飞阳道:“第四个便是孔夫子了。”
众人一愣,张皮皮问道:“大哥,刚才听你的语气,好像看不起孔夫子似的,怎么现在有佩服起他来了?”
李飞阳道:“我佩服的不是他的学识,而是他的手段!此人学周公旦之周礼,意欲天下推广。克己复礼,立身倒是非常正,少有不合规制之事。但是有一段公案却是令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
李东生问道:“什么公案?”
李飞阳道:“当年孔子刚当上大司寇,刚刚七天,就杀了同为大夫的少正卯,列其五罪,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嘿嘿,讲课讲不过对方,连学生都被人家一锅端了,恼羞成怒之下,就动了杀心!杀了人之后,还给人安了五大罪状,开了以后历朝历代杀人污名之先河,此种行事手段我岂能不佩服?”
张皮皮问道:“少正卯是谁?”
李飞阳道:“自己找资料查去!懒的跟你们解释这些!”
。。。。。。。
。。。。。。。。。。
为李飞阳的张虽然整个大汉国的文化圈的人都为李飞阳的张狂纷纷议论,但对于大汉国的上层人物,却是没有什么影响。
一个作家而已,闹得再大,也只是文学界里面的事情,官场中人很少插手其中。
主管文化文艺这一块的中层官员们倒是非常看不惯李飞阳的嚣张跋扈,有心出手惩治李飞阳一番,但是文化系统的老大却隐隐知道李飞阳的难惹,严厉告诫下属们,不得招惹李飞阳!
他闹随他去闹!他想折腾就随便他折腾!不得主动招惹他!
。。。
这一日,正在办公室忙碌的周云长得到秘书来报,“老爷子,**年同志来了!”
“哦,快请他进来!”
周云长站起身来,离开办公桌走到门口迎接。
**年在走到近前,哈哈笑道:“云长,今天别忙活了,歇一天吧。你说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瞎忙活什么?赶快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定下了,到时候咱哥俩闲来钓鱼、下棋、赏花、看月、逗弄儿孙那才是人生乐事。”
周云长微微一笑,“我可不如你活得潇洒!”
他叹道:“老来老来,反而更放不下手中的事情,总不想将一国之事交付他人!”
**年看了周云长一眼,笑道,“老弟,该放就放,你要是老是不让,不但你累,就是下面的小子也急啊!”
周云长点头道:“是这个道理!还是你看的明白!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好事?”
**年一拍额头,“哎呀,都差点忘了!这不是最近京剧团新编排了两部戏,小陈将他们请到了剧场里,想让我们几个老头子去品鉴一下。”
周云长摆手道:“你多才多艺,堪称曲艺大家,自然知道戏曲的优劣,我一个军旅出身的人,哪里懂得什么戏曲?就更不用说‘品鉴’二字了!”
**年道:“罗嗦什么!走走走,一起出去看看戏,歇一会儿再说!”
说话间,伸手来拉周云长,“磨叽什么啊?我可告诉你,这部戏可是飞阳小友编撰的,据说很不错!”
周云长眼前一亮,兴致大起:“李飞阳写的?那我可得去瞧瞧,真要是剧情不好,下次见到他,也好当面讽刺他一番!”
**年哈哈一笑,戏“我就知道一说飞阳,你就来兴趣了!现在的飞阳小朋友可真是了得啊,在文化圈里面闹出了好大的动静!”转身吩咐左右:“把车开来,一会儿去京剧院!”
周云长好奇道:“李飞阳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年道:“车来了,咱们进去说话。”
。。。。
京剧院这次单独为老干部们开了专场,周云长与**年两人下了车,发现剧场里面早已经坐满了一帮老干部。台上正在表演京韵大鼓,正戏还没有开演,就等着他们二人了。
两人进了剧院,场内所有老干部急忙站起,纷纷问好。
周云长摆手道:“都坐下,都坐下!不必等我们,你们看你们的就是!”
直到两人进了二楼单间,戏台上的幕布才缓缓拉开。
锣鼓声响,京胡拉开,京剧秦琼卖马开演!
秦琼卖马讲的是秦琼落魄天堂县,住店无钱,被店主数落,气急之下,一病不起。后被店家王老好逼迫,当锏卖马之事。
所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没想到就连卖马也没有人要,在市口上无人识得黄骠马,就是有人想买,开出的价钱连住店的费用都不够。
最后被人指点,去了二贤庄,将马卖给了单雄信。
秦琼知道单雄信的名声,单雄信也知道秦琼的是何人。神交已久,只是互不知双方相貌。
单雄信问及秦琼的事情来,秦琼穷困落魄到此般境地,实在无颜面对单雄信,只是说自己是秦琼的同衙好友,不敢这通报真名。
到得后来卖马后,遇到王伯当,这才和单雄信相认,单雄信为他寻医诊病,两人至此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秦琼卖马天堂县,可说是一生中最为窘迫的时候。
当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身染重病,囊中羞涩。被店家羞臊,后来见到单雄信时,更是尴尬无颜说出真名。他可是被誉为“锏打山东六省,脚踏黄河两岸”的秦琼秦叔宝!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可说是窘迫困顿到了极点,穷困潦倒以至于斯!
看到秦琼被店家逼迫,连声说道:“我卖。。。我卖。。”一直下不了决心,最后把心一横,“我卖马当锏。。。”
马被王老好牵走之后,秦叔宝两眼落泪,心痛难言。
台下众人中,就有老干部想起当初运动中受的苦楚,自己的穷苦落魄正是如同此时秦琼这般境地,不由得情难自禁,嚎啕大哭!
单间里,周云长想到自己三起三落,窘迫之情也是如此,也是两眼泛红。
当下对**年道:“子婿吹箫,秦琼卖马,自古英雄也曾困乏!”
**年见他思及旧事,安慰道:“都是过去事情了,还想它做什么?现在你不是好好的么?苦尽甘来,方有如今的位高权重。”
周云长哑声道:“我与你不同!你是天生了不起,性子刚硬,能力也大,家世也深,就是造反也造的轰轰烈烈,从未一败!一直到现在,你从未受过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