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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朝阳摸摸他的头,“嗯,儿子,你可是睡了一整年。”
一旁,令狐虞薇和吴俊霖深深相拥,激情热吻着。
令狐小丫拽了拽楚朝阳。
楚朝阳以为她也想要新年第一吻,刚想矜持一下说“有孩子在”的时候,令狐小丫说,“朝阳,我们回家吧,困了。”
“……噢。”
得到了他的应答,然后,令狐小丫转身,拉了拉令狐虞薇,“小暖,我们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
令狐虞薇擦着嘴角转头过来,“嗯,好。”
一行人费力地挤出沸腾的人群,令狐虞薇喝高了似的捏捏吴俊霖的脸,摇晃着身子倚在令狐小丫身上转身离开。
吴俊霖摸着被她捏过的地方,做梦似的呢喃,“今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怎么那么不真实?”
目送他们上车离开,吴俊霖颓然地晃头,断定了自己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等到芒果这段时间……怕是要一直忙到春节了,不,春节也有的忙,大概得过了春节才能好好休息几天吧……不重要了,只要有假期,就一定要多跟小暖在一起,免得她也胡思乱想。
当吴俊霖转身走去自己回家路上的时候,一个身形有些眼熟的人挡在了他面前。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令狐虞薇都头脑昏沉地迷蒙着,像是发烧了似的,可是额头常温,其他方面也没有异常,她自己没当回事,粗心的令狐小丫也没发现。
唯一发觉有些奇怪的就是楚朝阳,他纳闷儿吴俊霖怎么好几天都没有约小暖出去,害得令狐小丫总是跟妹妹在一起,他也没多少时间可以亲近,就只能带着天炀到处玩。
虽然年龄一天天长大,楚天炀越来越黏爸爸楚朝阳,虽然仍旧深深地眷恋着妈妈的“奶奶”,可是被楚朝阳明里暗里教训过几次后,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示对“奶奶”的爱慕了。
在令狐小丫再一次大姨妈来临的时候,楚朝阳都想吐血了,抓着沈佳琪喝了一晚上的酒,直到有些不省人事的时候才说:“佳琪,是不是我有问题了,怎么这么久小丫都没有再怀孕?你说,我是不是不行了?”
沈佳琪懒得搭理他,醉汉的话哪里能当真呢?虽然常说“酒后吐真言”,可是真的喝多过的人都知道,只会翻来覆去重复那么几句没营养的话,要是真的说得有板有眼打动人心——大多都是在装醉,刻意找机会说心里话而已。或者,只是借机发挥,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至于楚朝阳——
沈佳琪觉得,他是不好意思说到底碰到了什么难题,所以才会在迷醉和清醒之间的时候喃喃几句,希望能听到答案。
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沈佳琪也不知道,他又不是医生。
然后,当沈佳琪费力地把楚朝阳拖进电梯、准备关门上去的时候,有个人忽然闯了进来,笑吟吟地冲他们打招呼。
319 离奇失踪
“请问你是……”
楚朝阳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没有沈佳琪扶着就要滑倒地上去了,问他肯定是没可能了。
“沈先生可以把楚先生交给了,您先回去吧。”
来人说话很客气,可语气里的坚定不容拒绝。
“没关系,我可以送他上去。”
来人笑呵呵地走了过去,“还是交给我吧,您可以回去了。”
把楚朝阳抢走,推开沈佳琪,关上电梯门,所有动作只在一瞬之间。
沈佳琪低头看着两手空空,愣怔了下,赶快打电话给令狐小丫。
上次大姨妈来的时候楚朝阳赌气回他自己那边去了,令狐小丫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可心里还是莫名地有些担心。一觉睡醒,满身潮湿,一头的汗,看看时间是十一点多,楚朝阳这个时间还没过来,是在他自己那边睡下了吧?
从客厅倒水回来,刚好听见手机响,是沈佳琪。
然后,又被睡梦魇住的令狐虞薇被推醒,眼前是令狐小丫满是担忧的脸。
“姐?”
“你姐夫失踪了。”
“啊?”
“佳琪说,在电梯里被人劫走了。”
“呃……”
“别冒单音节了,快起来跟我一起去找。”
“叮咚”门响,沈佳琪从另一架电梯上来了。
从刚才被劫走到现在过去五分钟,电梯始终没上来。可是沈佳琪一直在楼下盯着,也没发现电梯在其他楼层有停顿,是在一直上升……
令狐虞薇打个哈欠,“先去问问物业,不是有闭路电视么。”
“问过了,他们说前几天就坏了,一直没来得及修。”
令狐虞薇揉揉眼睛,别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沈佳琪上了之后就一直在打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反正是一直没打通。
“姐,不会有事的。”
此时,令狐小丫也终于想起,吴俊霖也好几天没出现了。
“他……忙吧?”
“你打个电话给他。”
令狐小丫坚持。
“现在?这么晚了……”
“快打。”
沈佳琪过来按住了令狐小丫的肩,“不用打了,刚才我打了,跟朝阳的一样不在服务区。”
“呃……”
令狐两姐妹愣住,不在服务区?
“他们俩……没得罪什么人吧?”
这个问题把两姐妹问住了。
“没吧……”
“应该没……”
看着两个女人一问三不知的模样,沈佳琪知道是指望不上她们俩了,只能先安了她们的心,再慢慢去调查。
“应该没什么事,他们俩同时不在服务区只是巧合吧,说不定是故弄玄虚,其实是在准备惊喜给你们。”
“是么……”
“会这样?”
两姐妹迷迷瞪瞪地看着对方,在彼此眼睛里看到的还是迷茫。
“嗯,应该是这样了,你们先睡吧,有什么消息明天再通气。”
“好吧。”
令狐小丫还是一脑袋浆糊,令狐虞薇稍微清醒了些,送沈佳琪出门的时候悄悄问道:
“佳琪哥哥,你跟我描述下那个人的模样。”
“一身黑,袜子是白的,大晚上戴着墨镜,看不清脸长什么样……皮肤挺好,不是油脂分泌旺盛的那种……左手戴了腕表,好像是电子表……别的……左脸颊好像有眼泪痣,应该是眼泪痣……”
沈佳琪又仔细想了想,点头,“嗯,就这么多了。”
“谢谢,我知道了,谢谢佳琪哥哥,晚安。”
“噢——”
沈佳琪话音未落,令狐虞薇已经把他关在了门外,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习惯性去了左边的电梯。
进去,居然在地板上捡到了楚朝阳的钱包……
打开,里面满满当当的,应该是没少东西吧。
是送回去还是明天再说?沈佳琪想了想,还是不要那两个女人担心了吧。原本以为令狐虞薇是个早熟懂事的孩子,可是现在看来,也没有比小丫妹妹好到哪里去;原本以为小丫妹妹经历了这许多事之后变得冷静些、坚强了些,可是看刚才……
沈佳琪无奈地摇头。碰上这种事,换做是阿曼达或者是他家司徒翎,怕是也不会表现都多冷静多理智吧?
出乎沈佳琪意料的是,刚到家,刚进门,还没换完鞋就接到了令狐虞薇的电话。
声音异常沉稳,跟她印象里完全是两个样子。
“佳琪哥哥,可以拜托你帮个忙吗?等会儿给我姐姐打个电话,说找到姐夫和俊霖了。”
“呃……找到了?”
令狐虞薇压低了声音,“还没找到,不过我已经知道是谁带走了他们,我希望姐姐不要再担心。可以吗?”
“……好,不过……”
“谢谢。”
然后,令狐虞薇挂断了电话。
沈佳琪又是一脑袋的莫名其妙,那丫头怎么神神叨叨的,知道了情况怎么不跟他具体说说?
挂了电话的令狐虞薇旋即打开电脑,输入一大串字符终于去到了她要进去的地方。
“嘟嘟”几声,提示她已经进入,可以开始语音通话。
令狐虞薇小心地把门关上锁好,确保姐姐不会突然闯进来,这才戴上耳机开始呼叫。
“小暖?”
屏幕里并没有出现谁的脸,只是从耳机里传出了声音而已。
“你把他们带去哪儿了?”
“我?谁?谁不见了?”
对面的那只声音充满了疲倦,很明显是从睡梦里被叫醒的。
“不是你?可带走姐夫和俊霖的人明明是……怎么会不是你?”
“唔,等等,我看看。”
几分钟后,令狐虞薇得到了回复,“是他,不过不是我,是白南瑾,或者说是你爸爸。”
“什么?白叔叔?我爸爸?他们俩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问题似乎问到了重点,对面是久久的沉默。
“说话!”
“抱歉,你还是去问他们吧,对不起。”
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令狐虞薇胸脯强烈起伏着,强力压制着胸中的怒气。
沉默对峙了片刻,令狐虞薇问: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总是昏迷、不,是时间跳跃,为什么脑子里总是会有大片大片的空白记忆?”
“这个……还不到时间告诉你。”
“那你能告诉我什么?!”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令狐虞薇不再搭话。
对面沉默了几秒后,主动说道:“两天后,我保证他们会回去。”
令狐虞薇继续保持沉默。
“我保证,他们会毫发无损。”
“哼。”
终于听到她应声,对面的物种也松了口气,“你那边现在是午夜了吧,早点睡吧。”
令狐虞薇“啪——”地合上电脑,用力一甩把自己丢在了床上,瞪着屋顶上的节能灯发呆。
她几度怀疑过自己不是人,可是她有血有肉有感情,不能飞天不能入地,怎么会不是人?可是,又有哪个正常人会在怒气极盛的时候可以左右天气、可以令惹她发怒的人自燃?
前些日子吴俊霖带她看过一些早年的港片,其中有一部是《喷火女郎》,当时她问,“如果我发怒的时候也会喷火,你会不会害怕?”
吴俊霖很认真地捧着她的脸对她说,“不会,只要你是,哪怕你是妖怪是女鬼我都不会害怕,因为我爱你。”
令狐虞薇打个冷战,感动地伸开双臂拥抱他,口中呢喃着,心里却是满满的担忧。
不只是她,她甚至怀疑白叔叔和爸爸还有林美男他们也都不是人,总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她不知道令狐小丫知道什么,所以当她问起“认识白南瑾吗”的时候,令狐虞薇选择了摇头说“不知道”。
如果她不是人,那令狐小丫呢?
瞪着白得刺眼的灯,令狐虞薇竟然也做了个梦,梦到了一棵两人合抱都未必能抱住的大树,还看到了两条藤蔓互相纠结缠绕在大树上。
两条藤蔓越来越粗,可大树却日渐式微。
夏去秋来,藤蔓仍旧旺盛地生长着,大树却萧瑟地掉着黄叶。
唯一不变的,就是每天清晨绕树飞、傍晚随日落而去的一只蝴蝶。
像是被谁叫醒似的,令狐虞薇忽然睁开眼,窗外已大亮,屋顶上的灯也还亮着。
大树?藤蔓?蝴蝶?
这有什么寓意吗?
令狐小丫被大姨妈折腾得死去活来,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好在已经接到了沈佳琪的电话,知道楚朝阳他们没事,孩子也再次拜托给沈佳琪,可以让她专心地伺候这位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