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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晃了晃,诡异道:“知道么?这个东西不仅仅可以让你热情如火的回应,从此之后没了男人就会活不下去。为了活下去,不管是小厮还是乞丐,不管是大街上还是金銮殿,你都会格外兴奋的当场脱光翘着屁股像只母狗发情,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你?”
格外的恶毒,一个女人这样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唯独楚容珍冷冷一笑,她可不是被吓大的,与命相比,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还保清白寻死?
可笑!
她楚容珍最重要的就是命!
“是么,这当真不错,哪里来的?”
楚容珍冷的盯着她,舌尖勾出沉睡的蛊虫,咬破舌尖的瞬间,舌尖的疼痛袭来……
不是咬破舌尖的痛,而是蛊虫通过伤口一点点的撕咬着,强硬的啃食着她舌尖的嫩肉,到达血管,再随着血管游入她的身体……
“啊……”
蛊虫进入身体的瞬间,那种如千万根银针刺入的疼痛,一点一点,疼痛无限放大,无法昏过去,也无法缓解这种疼痛……
头脑,格外的清明。
疼痛一点点的加大,一点一点的叠加,痛到她身体开始颤抖……
并且,颤抖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她双腿跪在地上翻滚……
原本被点穴的她因为疼痛而失效,现在的疼痛已不是她能强忍的存在,承爱过各种痛,挖眼之痛,断臂之痛,鞭打之痛,刺骨之痛……
各种各样的痛,她都尝过。
唯一现在这种痛苦,如同身体会被撑开的那种胀痛,针痛,完全分不清哪里疼痛,可是头脑又清楚的感受到痛。
“怎么了?怎么回事?楚容珍,你最好别给我装……”
楚容珍整个在地上翻滚着,双眼蒙上一层血雾,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开始变色,白色的部分浮上一层血雾,看起来格外诡异。
而她的身上,肌肤,也出现了淡淡的血雾,血雾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十分好闻。
原来洁白的肌肤现在变得通红,不是因为情动的通红,而是一层血雾清楚的浮现在她的肌肤上,就好像是汗血宝马流出的血汗一样,她的身体渗出了血色的汗水。
那血色汗水散发出来的是格外好闻的香味,如醉人的美酒。
因为疼痛在地上翻滚的楚容珍猛得身体后纵,身影快如闪电,出现在暗卫的身后,五指从背后插入暗卫的心脏,感受到一温热跳动心脏,血色的双眼勾起淡淡的愉悦的弧度。
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只见她的身影一闪,红影消失,再次出现时,是另一个暗卫的背后,手腕上的天蚕丝紧紧勒着一个暗卫的脖子,鲜血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速度,快到诡异。
双眼无法捕捉,能捕捉的时候,她又再次消失。
一个个暗卫倒下,四个暗卫,无一存活……
直到死,他们都不知道为何死。
不是因为楚容珍的速度突然快到了诡异的地步,而是他们的大脑思考能力变慢,不仅令是思考,五感也变得格外迟缓。
到死他们都没有发现,他们会死仅仅因为是反应迟缓。
楚容珍身上的香味,就是至命性的毒素。
不会要一个人的命,所有闻到香味的人都会伤及大脑,这些吸入性毒素,只要吸入一点点,大脑的处理就会变得迟缓。
思考能力,眼睛,耳朵,嗅觉,行为……
都会变得格外缓慢,楚容珍是只慢慢的在他们面前走动着,慢条斯理的一一杀死暗卫,可是看在暗卫的眼里,她的动作却是快得惊人。
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个暗卫,楚容珍抬手,甩了甩手上的血迹,赤红的双眼静静看着一边被她用银针刺穴的宁国公主。
漫不经心如优雅的猎豹,赤红的衣裙,赤红的双眼,就连肌肤都是血红色的,简直是血海深处走出的亡灵,让人的灵魂都忍不住的惊颤。
“呐,公主殿下,给你这个药的,是谁?”
楚容珍从宁国公主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瓶,就是刚刚宁国公主说的会让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药。
她不认为这是玩笑,依宁国公主恨毒了她的一点看来。
这药是真的!
从未听过这种药,看起来像蛊又不像蛊,也没有听过可以让女人随时发情,因为一般的催情药都是一次性的,从未听过,有永久效果。
多么有趣,不是么?
“你你你……楚容珍,你想做什么?”看着她诡异的独自一人杀了她的暗卫,特别看到那双血眸时,宁国公主是真的怕了。
这楚容珍,太邪门。
“那请公主殿下好好说说,这东西,哪来的?”
宁国公主双眼惊骇,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只能如实回答。
“我不知道,对方一直没有露面,是她治好了我的脸,也能缓解我的疼痛,也是她给了我这药……”
看着楚容珍那阴晦不明的双眸,宁国公主焦急接着道:“真的,本公主……我没骗你,我真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是个女人,而且很恨你……”
很恨她的女人?
古睛?这宁国公主?还有谁?
应该没有了吧?
她不记得还有招谁恨,平时行事很小心,不至于招别的女人恨。
难不成,非墨的烂桃花?
楚容珍想了想,盯着宁国公主,拔开玉瓶就扣着她的下巴全部倒了进去……
动弹不得的宁国公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灌下药粉,无法挣扎。
扔掉手中的玉瓶,楚容珍盯着宁国公主,看着她的药物反应。
宁国公主害怕的瞪大眼,眼中浮现了水雾,却死死的瞪着楚容珍,大吼:“楚容珍,我跟你没玩,本公主死也不会放过你,我将你碎尸万段……”
“是是是是……”敷衍的应付一声,楚容珍双眼认真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在意的,不过是这药的药物反应而已。
可是宁国公主大吵大闹的声音太令人不悦,随手,一根银针射了过去,刺入她的喉间,夺走她所有声音。
看着宁国公主那越来越红的身体,默默点头。
嗯,发作时间很短,十到十五个呼吸间就发作,是极为烈性的催情药。
无视宁国公主求饶的眼神,走到她的身边,拔掉她身上的银针……
噗通一声,宁国公主身体一软,直接摔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而她身边的四个小厮好像感受到什么,纷纷朝着她爬了过去……
布帛撕裂的声音,男人的低吼,女人的痛呼,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
仅仅一瞬间,地上男女的神智好像瞬间被夺,如同一头没有理性的野兽,只会最原始的交媾。
忘了地点,忘了一切,沉入欢愉。
楚容珍主这么静静的蹲着,一点点观察着,一动不动就站了大约一个时辰。
像只木偶一样,没有不耐烦,没有害羞,好像眼前不过一团烂肉而已。
她只是忠于自已的兴趣,认真的看着宁国公主的表情,一一记录。
最后,她得到一个结论。
这药,不是简单的药材合成。
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最基本的感情,完完全全动作如野兽一样。
特别是小厮们的动作,将宁国公主压在身下,啃咬着她的后颈,直到血肉模糊……
这是野兽的交媾方式。
真正的野兽交媾方式。
良久,她才慢慢站起来,唇勾,越发冰冷。
她没有猜错的话……
凤魅是第一个来到她身边的人,远远的,就看到她身体那不正常的红时,心神皆颤。
听到动静,楚容珍微微回头,一双血眸就呈现在凤魅的眼底。
半眯着眼含笑的凤魅瞬间瞪大了眼,同样,一双血眸与她对视着……
楚容珍愉悦的看着凤魅的身影,勾起魔魅妖娆的笑意,仿佛是血海深处的女妖,诱引着路过亡灵,明知一旦踏入就会永远轮回之机,也义无反顾!
凤魅身体一颤,本能的感觉到心口有一道电流划过,激起的,是酥麻的快感。
“凤魅,好迟,真没用!”
凤魅全身一颤,低头:“是!”
眼底,是一片深幽,是兴奋的战栗。
伸手,捂着胸口。
终于明白,你为何会臣服于她,她是天生的王者!
伸手,看了看诡异红色的肌肤,冷淡扫了一眼地上忘情的男女,冰冷的看向凤魅,“不解释?这次我很生气,无缘无故离开我的身边,凤魅,想我死么?”
凤魅单膝跪在地上,抬头,认真的摇头。
随即,十分严肃的回答:“不,这次是属下的失误,请主子原谅!”
楚容珍深深看着他,走到他的跟前,伸手拍着他的头,像是驯服宠物一样先打一顿,再给一块糖。
简单的驯服之道,却深得凤魅之心。
爱宠若惊的看着楚容珍的动顿,凤魅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双唇微微颤抖,简直欣喜若狂。
而且他的眼中露出了狂喜与痴恋,身体不知因为是激动还是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平时那微眯的表情不见了,含笑又优雅的姿态也不复存在……
明显不像凤魅的举动,楚容珍见状,立马眯起了眼。
这种违和感,太不对劲。
感觉……
小手掐着他的脖子,眼中划过杀意,赤红的双眸划过冷冽的杀意。
“你是谁?”
从凤魅的身上总有一种违和感,他总是会露出不像他的表情,这种卑微又小心的模样,不太算平时的他。
至少,凤魅在她的心里卑微又癫狂的存在。
一个可怜的斗兽,卑微的祈求有一个主人,可是一旦主人不符合他的心意时,就会癫狂的将基抹杀。
渴求着一个主人将他放出牢笼,又不喜一个主人骑在他的身上,这种矛盾又扭曲的存在,才是凤魅。
憎恨着她,憎恨着凤主,憎恨到恨不得直接杀了她……
心狠手辣,冰寒无情,却双眼含笑,让人看不透。
偶尔,会露出这种小心翼翼又紧张的表情……
楚容珍的手越来越紧,唇色的寒意也越来越冷,赤红的双眸带着命令的意味看着他,红唇轻启,极尽无情。
“你不是凤魅,你是谁?”
“我……我是……”凤魅露出了痴狂的迷恋神色,愉悦勾唇,丝毫不在意她是真的起了杀意。
楚容珍见状,身上的寒气越发冷了起来,手也越来越紧。
凤魅的脸变得青紫,慢慢的,气息变得很弱,曈孔开始扩散……
就在死在她的手下时,凤魅眼底眼底划过杀意,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腕,用力紧捏……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
慢慢的,将自己的脖子从楚容珍的手中移开,摸了摸疼痛的脖子,凤魅眯起眼,含笑,冰冷无比的看着她。
“真狠心,主子是要杀死我么?”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揉着手腕,看着回恢平常的凤魅,眼中是划不开的疑惑。
对,这才是凤魅。
会对她产生杀意,因为她要杀他!
可是那个凤魅却不会,反而任由她动手,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你这是怎么回事?”
凤魅眯着的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