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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她立即扭头,疾步消失在了人群的尽头。
等她处理完,再次回来的时候,整个场面已经恢复如常,这些光鲜亮丽的人们,在聚光灯的照射追随下,惬意地喝着酒,聊着天,面上表情,或优雅,或冷艳、或淡然、或自信。
高申看着眼前的一副副面孔,不禁有些惆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们的内心是否也如面上表现的这样宠辱不惊,或许除了他们自己,再也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吧。
那么,那些她所熟识的人,与她脑海中早已固化的形象,又是否真正一致呢?
这答案,她不知道,她想,大概也没人会知道。
良久,她收起情绪,转而,继续寻找凌晨的踪迹。
她巡视一圈,很快便在人群中发现了,正在于人交谈的他。
于是,疾走几步,想尽快走到他附近。
蓦地,有人伸手拉住她,用力地拽住了她手腕:“在水里打我一拳的人,是你吧?”
高申条件反射地回头,一张英俊陌生的面容,不可预期地映入眼帘。
是刚才那个掉进水池的人。他为什么拉住我?
她抬眼看了看那人的眼睛,又低头瞧了瞧握在她腕间的手指。
“你为什么打我?”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高申不想跟他纠缠,于是,微微转动手臂,三两下间,那人的手已经从她手腕上跌落。
她扭身便走,那人却在后面,紧追不舍:“你到底是什么人?快给我说清楚!”
他的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句,甚为清晰,周围的人闻言,瞬间一片哗然。
凌晨正在与赵男生交谈,虽然话不投机,但仍硬着头皮在忍着,这晌,听见不远处有喧嚣之声,遂转头朝那边看了过去。
于是,便看见了的迎面走来的高申。她的头发还没干透,一缕一缕,凌乱地散在耳边、双颊,好在长度还短,是以,看起来并不难看,反而有几分潇洒不羁的味道。
而他那时,脱下来给她披着的西服,这晌,正被她紧紧攥在手中,他那价值不菲的衣袖,此刻,正半落不落地拖在半空,仿佛马上就要与地面进行亲密接触。
她后面,则跟了一个年轻男人,那人头发半湿,衣衫不整,因为隔的有些远,他并未看清到底是谁。
但,倚在一旁的**生给了他答案:“黎瑄,你又抽什么风?”
原来是他弟弟赵黎瑄。只是略微不悦的语气,听起来似乎颇为头疼。
凌晨用舌尖扫了扫尖锐的牙齿,又轻轻,扬了扬嘴角。
随即,朝高申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
高申会意,几步走到跟前。
**生已经看清来人,发现正是当日,去凌家时看见的小保姆,一时间,很有些摸不着头脑。
转瞬,赵黎瑄也旋即到了眼前。
**生并不忙着追问,反而,举起手中酒杯,向着在场众人,点了点头:“实在不好意思,是家中小弟,扰了各位兴致,大家别放在心上,请继续。”
闻言,围观群众纷纷了然回头,虽然心里装着满满的好奇,却也不敢再继续观望。
都说了是家事,再苦苦追着不放,岂不僭越失礼?
见人群终于安静下来,**生才扭头看向赵黎瑄:“怎么回事,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赵黎瑄抿了抿唇,抬手指了指站在凌晨身后的高申,满腹怒意的扬声:“哥,都是她的错,你让她说。”
不说话的时候,倒看不出来,就他这个身形长相,多半会有人将他误认为是个20左右岁的俊俏公子哥,可说了话,便露出了破绽,哪怕随随便便一个路人,都能听出,说这话的人,怕是年纪轻的很。
如此稚嫩、意气的模样,即便是像**生那样,脸皮厚如城墙的人,也多少有些挂不住脸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是让你别来吗?怎么又跑来了?”
“我,我就是凑个热闹”他搓着手指,想了想,又指着高申,向**生控诉:“哥,她刚才打我。”
“呵,是吗?”站在旁侧的凌晨,盯着面前的少年人,颇为和善怒了努嘴:“她怎么打你的?说来听听。”
**生也有些好奇,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平时确实是骄纵任性些,可要真是追溯起来,他也确实,没闯过什么没边的祸,更不要说,和人耍心眼,扯瞎话了,所以,他估摸着,这里头八成是有点故事。
**生猜测的不错,这里头确实,有个故事,这故事就是,赵黎瑄来聚会是有预谋的,而且,已经预谋很久。因为五天前,他和朋友们打了赌,就赌他敢不敢在他哥的庆功会上,绕着泳池游上十五圈。要说少年心性,大约就是这样罢。只有敢不敢,没有能不能。即便是如他这样的富家子弟,做起事来,也并不瞻前顾后。或许,等他们都到了那个什么都需要考虑的年龄,那人生,便也没有这么多精彩绝伦的事情了吧。
当然,这个赌,要是单论出风头的话,其实没什么挑战性,但这件事,难就难在他水性不是很好。他打小有些怕水,即便后来学会了游泳,可一说到要碰水,他还是有点打怵。
而今天,在泳池时,他这个老毛病还当真发作了。
刚进入水中,游了不到五米,他的脚就抽筋了,加上,心里紧张害怕,一时间,口腔里呛进了大量的池水,害得他差点沉下水面,好在,这时候,有人下水,拼命拉住了他,又夹住他的脖颈,将他往岸上拖拽。但他心里,还惦记着打赌的事,所以,对待上岸这个情形,不是很情愿,于是,就对着那个救他的人,挣扎了一番,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如是做了。可谁知,那个家伙竟然回身,结结实实地打了他头部一拳,力气虽不大,却是当头一棒,瞬间,将他打得没了主意。
但赵黎瑄也不傻,他已经十四岁了,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他只截取关键,避重就轻:“她用拳头打我头上了,哥,你看,我这都青了,就是她打的。”说着,忙又撩起刘海,让**生看他额头上那块青色的区域。
**生仔细瞧了瞧,半晌,也没瞧出个所以然,随即,眼底习惯性地攒出几分怒意。
赵黎瑄还在喋喋不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女孩子,怎么会,力气大得像头牛呢,真是奇了怪……”
**生伸手揉了揉额头,想着,看来今天,又得不可避免地破功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
没等赵黎瑄说完,他已经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闻言,赵黎瑄身形一僵,瞬间,被他哥的气势,震慑得大气不敢喘。
倒是凌晨,故事听到这,心情已经好了大半,而刚刚被**生折磨着,迫不得已听他长篇大论的阴郁,此刻,也一扫而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来,**生的经,说不准,比他家那本,还要难念。
不说眼前这位,他那个,颇有闻名的妹妹,就够他喝上几盅了吧。
第16章 凌晨的新宠()
“章妍书!章妍书来了诶!”“哇,大牌啊!”“这部戏主角不是她吧,不是那个林云嘛,那边那个,穿红色曳地礼服的那个。”“对,是她,这么看来,还是和大牌不能比啊,瞧那站姿,就没人家有气质。”“所以说,这明星也分个三六九等呢,虽说这部戏票房不错,但还是气势不够啊,怕是还得再历练几年才行啊。”“嗯,有时候也看运气,你懂得……”
章妍书人还没到近前,人群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高申听到哗然之声,也转头看向,入场的方向。
章妍书挂着一脸标志性的笑容,踩着某大牌今夏新推出的黑色细跟凉鞋,优雅从容地行走在人群之中,而她身穿的那条薄荷绿色的高腰纱裙,则被行走的风,携卷着,翻起翩然的弧度。整个画面,生动流畅,唯美精致,不过这几秒的光景,她已经轻而易举地将在场的其他女星,都比了下去。
当然,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被凌晨安排着,与其他富商、明星交流感情的阮怜。
高申望了望,那仙女一般的人儿,转瞬便想起了,重生前的事情。半晌,轻叹着气,感慨道:她以后的路,怕是有些坎坷呢。
章妍书径直走到了**生身侧,双手交握在胸前,对着凌晨和**生,微微笑了笑,声音柔柔的:“凌总、赵总,妍书来晚了。”
其实,**生脾气并不算好,只是他和凌晨在这方面多少有些相似,对待外人时,插科打诨,和颜悦色,再怎么不高兴,也绝不表现出来,但章妍书,于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外人,是以,她没走红之前,也没少得他的骂,可如今情况不同了,她一日一日,星路走得越发平坦,大有势不可挡的架势,如此,他也并不再怎么苛责她了,一来考虑她的地位,二也考虑了她给公司带来的收益,所以,他并没有说什么,只勉强挤出一丝笑:“没事,来了就好。”
凌晨不是她的老板,更不会逾礼而为。他挑了挑眉毛,颇为打趣地调笑道:“章美女还记得在下,已是荣幸。”
章妍书抿唇笑了笑,继而抬手捋了捋耳边碎发:“凌总就是爱开玩笑。”
**生一手插兜,另一只拿着酒杯的手,在凌晨眼前晃了晃:“晨哥一见到美女脾气就变好了呢,对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怎么,差别对待嘛?”
这句话,当然也是提醒章妍书,不要因为凌晨的三言两语,便心下一软,误入了某人特设的甜蜜陷阱。凌晨,在这方面,可是各种老手,自然,得多防着点。
章妍书也是明白人,老板这么一提点,心下立即了然。
凌晨没搭腔,但心里,也是一片清明,不过**生那点小算盘,怕是白打了,他那点资源,他还真没瞧上,恐怕这次他又以小人之心,度了他君子之腹了。思及此,他对着章妍书举了举酒杯:“章美女要是当年签在在下公司,约莫就不会遇上像他这样不靠谱的老板了吧。”说着抬手指了指,犹在一旁满脸委屈的**生。
即便这样,他还是愉快地决定给**生添点趣味。
章妍书仍是笑着,神情却有了几分认真:“承蒙凌总赏识,但我们赵总对我也很好。”
闻言,**生得瑟地朝凌晨努了努嘴,一副“看见了吧,这就是我手下的兵”的骄傲模样。
凌晨失笑,心内不免吐槽,等合约到期了,这章姓摇钱树,可指不定成了谁手下的兵呢。随即,又伸手拽过还站在身后,没敢走的赵黎瑄:“我看还是让黎瑄弟弟先回家吧,这衣服还湿着呢。”
赵黎瑄还沉浸在**生的气焰中,他哥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笑面虎,这称号可不是白给的。所以,即便没人关注,他也没敢偷偷溜掉,要不然,等**生回了家,好不得又是一顿血雨腥风。因而,只能乖乖呆在一旁等待发落。当下被凌晨这么一扯,他便毫无防备地又到了**生眼前。
**生见凌晨把人拉了过来,心下难免又想起了这个弟弟的荒唐事。连带着胸腔里刚刚平息一点的怒气,这晌,也悠悠然然地再次窜上心头。
他冷眼瞧着赵黎瑄:“到底怎么回事?”
章妍书之前并不知情,这会子,见老板神情有异,分明发了火的模样,一时半会,没敢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