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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板上传来轻脆的敲门声。
孙玉蓉的身子震了一下,站起身走到门口,“谁啊?”
“你等的人!”低沉的男声中透着冰冷。边乱树就世。
孙玉蓉并没有被这片冰冷给吓住,反而脸上扬起笑容,伸手打开了门。
一身玄色精绣暗纹衣衫的赫连鹰站在门口,周身散发着与寒夜相媲美的寒气。
“赫连大哥!”孙玉蓉苍白的脸上露着惊喜的笑容,双眼含泪地望着门外的赫连鹰,“你……你终于来了!”
赫连鹰阴沉着脸迈进院落,看到孙世德的棺材摆在临时搭起的白色灵棚中。
孙玉蓉关好门,站在赫连鹰身后,她多想扑入他的怀抱寻求安慰啊!
赫连鹰走到棺材前,抬手推了了一下还未钉钉子的棺材盖,露出了孙世德僵硬无血色的白脸。
在这样的月光下,看着一张死人脸甚是恐怖,可赫连鹰眼都不眨一下,把手伸进棺木里按在孙世德的颈侧!僵硬又冰冷的人体上没有任何脉搏。
人可以假死、可以装死,但假死隐藏脉搏却不能过久,孙世德在棺材里躺了两天多,又不知道赫连鹰什么时候来,自然无法临时处于假死状态,所以赫连鹰试他的颈侧是否有脉搏。
看来,孙大夫是真的死了!
看赫连鹰这么做,孙玉蓉悲从心中来,掩面哭泣。
“赫连大哥,父亲生死大事,我怎么会骗你!”她说得委屈。
赫连鹰转过身,阴冷的双眸望着孙玉蓉,“孙大夫是怎么死的?我父亲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花儿哪去了?”话音刚落,他的身形就已经闪到了孙玉蓉面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紧,“说!”
“啊!”孙玉蓉痛得花容变色,“赫连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懂?那你怎么才会懂?”赫连鹰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要以为我会对女人手软,特别是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孙玉蓉的脸微微扭曲,看着赫连鹰眼中的无情,突的大笑出声,“哈哈哈!赫连大哥,你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为了谁呢?为了你的父亲赫连老将军,还是那个王府贱婢花儿?啊
!”腕上传来的剧痛令孙玉蓉痛呼出声!“如果你再这么对我,赫连老将军的毒就永远解不了,你也永远见不到那个贱婢!”
**
能歌、善舞、能吟诗、能作画……才情倒是不错。
这是红英妈妈对花无缺的评价。
虽然歌词意境挺美的,但调子总觉得有些怪;虽然舞姿不错,但跳的时候总有磕磕绊绊、自己要把自己绊倒的架式;诗词倒是很押韵和工整,甚至有些意境,无可挑剔;至于作画……红英妈妈决定以后在无缺接客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她作画!那简直是鬼画符!
花无缺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她决定积极主动的配合鸨母替自己标出“初ye”的计划,一番自我才能表现后,她看到鸨母脸上的笑容。
只有让敌人放松警惕,才能给自己制造机会!
现在她虽然搬进了布置舒适的屋子里,但门口仍然有两个凝香院的保镖看着她,日常起居由两个五大三粗的丫头侍候。
因不知道那两个丫头的底细,花无缺没敢轻举妄动!
“无缺啊,你可会抚琴?”鸨母满怀希冀地问道。“或是其他任何一样乐器都好。”
花无缺告诉鸨母的名字是自己本名,而且也很有特点,鸨母决定花名就叫“无缺”!
香汗淋漓的花无缺坐下来,用帕子擦着汗道:“不会。”干脆利落!
红英妈妈倒有几分欣赏花无缺的这个性子,“无缺啊,妈妈感觉你很快就会红起来,甚至会超过嫣红也说不定哦。”
嫣红?喝着茶水的花无缺一怔,她怎么忘了!
认识赫连鹰的嫣红也在这个凝香院啊!她不能到外面去,但可以在内部走动啊!
掩饰住脸上的喜悦,花无缺装模作样的眨眨眼,“嫣红是谁啊?”
“呵呵,嫣红可是我们凝香院的头牌,你现在跟她比还差得远些。”鸨母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道,“但你的资质不差,又与嫣红一样顺从命运,这样的女人在我们这里才不会吃苦。”15nbsp; “哦哦,我倒想拜访一下这位嫣红姐姐呢。”如果嫣红能帮她就最好了!
“不行!”鸨母一口阻断了花无缺的想法,“在你的初ye竞标成功前,你还是要保持神秘,即使是我们凝香院的姑娘们,也不能见到你的脸、知道你的底。”
哎哟妈呀!这不是天要亡我吗?
竞标初ye那天,她要不要来个拼命一搏,高喊自己是“辅国将军”赫连鹰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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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找花儿()
凝香院一直是喜爱寻花问柳的男人们最向往的温柔乡。
这家妓馆里的花娘也分为三六九等,就看大爷您出的钱够不够得头牌嫣红姑娘的胭脂水粉钱了!
近期又传出新入了一名能歌擅舞、才情一流的清倌儿,正大张旗鼓的竞标其初ye!
那名清倌长得何等模样却是没人知道,意出大价钱隔帘听她唱曲和曼舞。
据说听过的男人们都竖大拇指,说从未听到过这么动听的小曲!至于舞姿,因为珠帘闪闪,只见一抹纤影在另一头翩翩起舞,身段婀娜。
人们对这位叫“无缺”的清倌越来越感兴趣,比起当年嫣红的竞标初ye更加热闹!因为嫣红在竞标前可是在众人面前多次露过面,而现在这位“无缺姑娘”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恭喜妈妈,得了一个珍宝。”嫣红端起酒杯敬红英妈妈,“这几天来我这儿的客人都问起那位无缺姑娘长得何等模样,又是怎样的来历,可惜我是答不出呢。”
红英妈妈端起酒杯呵呵地笑道:“你自然是不知道了,不到竞标结束那一刻,我是不会让人看到无缺的模样的!”
嫣红放下酒杯,娥眉微挑,“妈妈不怕花了钱的大爷会觉得不值吗?”
头牌地位岌岌可危,嫣红自然不能无动于衷。
“值与不值,到时候再说吧,就看那孩子的手段了
!”红英妈妈信心满满地道,“这十几年来,除了你之外,她是我看着最有潜质的一个了!”
嫣红嘲弄地一笑,再次给红英妈妈的酒杯倒满,“看来妈妈真是非常满意无缺姑娘啊,是不是有意让她将来接您的衣钵呀?”
红英妈妈看了一眼笑吟吟的嫣红,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看好你的,等我老了颐养天年的时候,这凝香楼总得有个人撑起来不是!但我知道你已经攒下四年前我许诺的赎身银子,至今未替自己赎身是想多赚些傍身的钱吧?你去意已决,妈妈也不想为难你!”
“多谢妈妈成全。”嫣红轻笑地道,“真得感谢妈妈四年前定下的赎身钱还算公道,嫣红才有个盼头儿。”
这对妓馆里的“母女”俩边喝边聊,甚是开心,也很真诚,却也都互相防备着!15nbsp; 嫣红话里话外都想知道“无缺姑娘”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而红英妈妈却只字不谈!
让婢女送走了微醉的红英妈妈,嫣红站在门口冷笑道:“还真是嘴严得很!”
“姑娘。”一直侍候嫣红的秋儿低声道,“要奴婢去看一看吗?”
嫣红垂下眼帘想了想,“暂时不必了!我也不想趟这汤浑水,若那个无缺姑娘真的能够取代我的头牌之位,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姑娘这话怎么说?”秋儿不解。
“到时候我脱身就更容易些!”嫣红如花的脸上露出世故的笑容,“我还真怕红英妈妈反悔呢。”
秋儿点点头,“是啊,早就听说红英妈妈后悔四年前允许您自赎己身的要求,更后悔开出的千两黄金赎身钱少了!”
一千两黄金啊!与一千两白银可是不同!这一大笔钱在皇帝眼中都是个大数目,何况是一介小小花娘!
当初红英妈妈狮子大开口,想的恐怕就是嫣红当花娘到死也赚不来这些钱,但没想到……
**
花无缺失踪数日,急坏了紫华郡主!
她派人多次去将军府打听,可将军府的人都在忙着老将军中毒的事,而赫连鹰更是又要上朝、又要替父亲处理公务,还在寻访名医……
最令紫华郡主吃惊和不理解的是,孙玉蓉在替父亲孙世德发完丧之后,竟然住进了将军府!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那个心机深沉的孙玉蓉怎么会进了将军府?赫连鹰竟然也同意的吗?
“赫连少将军怎么说?”紫华郡主问派去将军府的王府家丁,“我的书信你确认是交到赫连鹰手中吗?”
王府家丁脸上现出难色,“郡主,小的哪里见得到将军呐,在门口就被拦住了!本以为按着郡主说的话肯定会被少将军接见,但谁知道将军府的下人说,少将军让他们把您的信带进去!”
真是怪事!赫连鹰一点儿也不为花儿担心吗?
紫华郡主有些气愤地站起身,“哼
!他不去找,我去!”
奶娘连忙拦住紫华郡主,“我的小主子哟,您去哪儿找啊?”
紫华郡主嘟起嘴摇摇头,“不晓得,但我总有种感觉,孙姑娘肯定知道花儿姐姐在哪儿!”
虽然那天花儿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要拖住孙玉蓉,但紫华郡主还是猜到一定是花儿想设计孙玉蓉什么事!也许孙玉蓉发现了,对花儿做了什么!
“郡主的意思是说,花儿的失踪和孙姑娘有关?”奶娘吓了一跳地问。
如果是这样,那个孙玉蓉不是很可怕吗?
“应该是吧,我们到将军府问问她去!”
说做就做,紫华郡主给自己鼓劲,准备去将军府!如果能碰到赫连鹰,一定痛骂他竟然不关心花儿!
下人去备马车,紫华郡主在房里换了身适合正式拜访的服饰。
刚刚准备妥当,婢女就来报,“郡主,王府门外有位姓钱的公子求见郡主。”
正由奶娘梳着头发的紫华郡主一愣,“姓钱的公子?我不认识什么姓钱的公子呀?”
“其实……其实这位姓钱的公子说是来拜会郡主您身边的婢女花无缺,但我们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婢女,他就说求见郡主您。”那名婢女道。
花无缺?紫华郡主想着这个名字会不会是花儿的全名?
“请那位钱公子去兰厅吧,我随后就到。”紫华郡主吩咐道。
整理好发饰、衣饰后,紫华郡主前往兰厅,甫一入厅门就看到身着墨绿外衣、月白内衫、束发上插着一根玉籫的男子负手站在厅内,正欣赏着墙上的字画。
因为兰厅多是招待一些贵客,所以厅内装饰也很是讲究。
听到有脚步声,那名男子慢慢转过身。
“呀!是你!”紫华郡主先是惊讶,然后便是惊喜,小脸上飞起红云朵朵!
钱墨璇勾起唇角微笑,上前朝紫华郡主施礼道:“在下钱墨璇,冒昧来打扰紫华郡主,还请见谅。”
“你……你……啊,不……不用客气。”紫华郡主垂着小脑袋,扭着手里的帕子,“原来……原来是钱公子啊。”
这个男人的名字都这么好听!钱、墨、璇,太美了!
钱墨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