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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蔡银花面前的桌子被赫连鹰一掌拍得四分五裂,木屑飞起划伤了蔡银花的脸、崩进了她的眼!
“毒妇,你竟然想动我的女人!”赫连鹰狂怒地吼道。
那湿润、逍魂的地方只有他能碰!那几个婆子算什么东西!
花无缺拉住赫连鹰欲杀人的身形,急急地道:“说了只是让她被那样,不要杀她!”
赫连鹰气得双拳紧握,用眸光把蔡银花杀了千百遍!
“我怕脏了手!”赫连鹰牙齿咬得咯咯响,拒绝亲手扒了蔡银花,把她架在椅子上!
“你和她滚床单时怎么不嫌脏了。”花无缺咕哝着,心底冒着酸泡泡。
旋风般的吻狠狠的压在花无缺的唇上,让她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赫连鹰的大手托着花无缺的头,唇舌霸道又用力的吮吻着她的唇舌!
花无缺顿时陷入迷雾中,只能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襟。
这个吻来得凶猛,但渐渐转缓、变得温柔。
“嗯。”花无缺踮起脚回应着赫连鹰的吻,丁香小舌主动舔着他的牙齿、嘴唇。她需要他的慰藉,需要他来安抚她的恐惧。
好不容易分开彼此,唇舌间牵扯出莹莹唾丝,赫连鹰的额头抵着花无缺的额微微喘息。
“别怪我过去做过什么,现在我只想要你。”赫连鹰的声音里充满了难平的欲念。
他败了,真的败了!无木知啊髫。
她的泪让他心痛,但她的坚强才是他最大的致使伤!也许世间有很多像花无缺这样坚强的女子,但他只遇到她,又无法控制的只恋上了她,如此而已。
花无缺朝他眨眨眼,咬了咬嘴唇轻声道:“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个吗?”
情话最不可靠,但女人就是爱听!即使有那么一天,他要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又有了另一个他“只想要”的女人出现,她也不在乎,因为当下里他是“只要她”。
“是的,只有你一个。”他许诺般的轻轻再印下一吻。
够了,即使以后他背叛和忘记了现在的话,她也无憾了
。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儿,赫连鹰才皱眉的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蔡银花,怎么处置这个女人呢?他真的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花无缺帮他想了个办法,逗得赫连鹰连连亲吻她的鼻子夸她聪明。
蔡银花最好一直这样晕着,不然睁开眼知道发生什么事之后,肯定恨不得死掉!
**
钱墨璇让朱公公快些带自己去救花无缺,心中想着千万不要晚了,那白蔡氏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花无缺!
内堂与厅子之间有条走廊相连,并非两间屋子直接相连在一起,所以内堂里有什么声音,厅子里也是听不到的。
朱公公在前面带路,钱墨璇紧跟在后面。
“蔡嬷嬷,蔡嬷嬷!”朱公公到了内堂门前,抬手拍着紧闭的门板。
因为给待选秀女验身不方便有男子在场和在外面,所以内堂门外并无人守卫。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朱公公纳闷的又拍了几下。
钱墨璇心中不安,“朱公公,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朱公公擦擦汗,“应该不会吧,那蔡氏虽说是王府里的人,但做事应该不会太过格,侯爷您别急。”
说着,朱公公用力拍了两下门,力道大得门板竟然自己开了!
门一开,钱墨璇和朱公公最先看到的是表情怪异、姿势也怪异的两个宫里的嬷嬷。
“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朱公公淡眉一拢,不悦的喝斥那两个嬷嬷。
但那两个嬷嬷只是眼珠乱转,动也不动一下。
“她们好像被点了穴道!”钱墨璇最先反应过来,迈腿进屋。
“什么?被点穴?”朱公公大惊,也跟了进来,“怎么回事……嘶……啊!”
钱墨璇进屋后仔细环视一圈,但看到某处时迅速转身以袖掩面,因为过于惊吓,差点撞到身后的朱公公。
“侯爷,您这是……哎哟我的妈呀!”朱公公夸张的尖叫起来,那声音娇滴滴得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兰花指拈也拈不住了,抖得风中凌乱!
屋内一角的椅子上绑着一名赤/裸的女子,身上没有半丝布片!两条玉/腿大大的开着架在椅子扶手上,露出黑黑的毛发和那处幽谷!两团硕乳被布条勒得挺起来……此等景象格外淫/糜!
而椅子两旁站着三个嬷嬷,都像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
……
一万四千字吧,没有仔细算,希望能够满足大家。
感谢打赏,鸟儿会更加努力!
钱钱,回家后快洗洗眼睛!
不把你给任何人()
“啊!人家不……不要了……好痛啊……”女人娇呼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夹杂着隐隐哭腔。
“不要也得要!”男人强硬的低吼,气息微微不稳。
“讨厌啦!会痛!会痛嘛!”女人撒娇似的不依。
“只会痛一会儿,然后就很舒服了!”男人诱哄着,而且好像在用力似的憋着劲。
“啊!你骗人!好痛啊!痛死了!”女人拔尖的叫喊,并传来噼噼啪啪手掌打在肉上的声音。
“……”男人没有动静,似乎在埋头苦干!
客房门口站着一个端着水盆的店家小二,满面通红、双手微抖,那盆水在他的手中已经抖得快见底了!
“哎哟,嗯嗯。”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好像是舒服了,颤颤悠悠、断断续续的引人暇想。
“怎么样,舒服不舒服?”男人笑着问。
“还……还好啦,再用点儿……力。”女人娇哼地道。
“用力了你又说疼。”男人的声音里有着无奈,然后肉与肉相击发出的啪啪声大了起来。
呜!人家不干了啦!
店小二端着水盆飞奔下楼,来到堂前掌柜面前泪流满面,“老板,我绝对不侍候后院小楼三号房的那对男女客人,绝对不要!”
太过分了,人家还是处男,就要受这种刺激!还是大白天!
正拨弄着算盘的掌柜翻翻小眼睛,八字胡气得飞起来,“你这臭小子,就让你替大毛端个热水送上去,你闹什么闹!”
店小二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脸儿通红地道:“那对男女……太不检点,大白天的就在房里……在房里那个!”
掌柜伸手打了店小二的头一下,把他头顶上的布帽子拍得扁扁的!
“臭小子,客人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关你啥事儿!”新招的这个黄毛小子真是见识短!
店小二正了正帽子,咕哝着,“跑到我们这种小店里来胡搞,肯定是歼夫淫/妇!”
“歼你个头、淫你个头啊
!”掌柜又给了小二一巴掌!“你管人家是不是夫妻!没有客人,开不出工钱,你就得夹包滚蛋!”
店小二撇撇嘴,心中还是对后院三号房的客人充满了鄙视。
掌柜正教训店小二呢,就听到后院传来客人的喊声!
“小二!小二!让你拿的热水呢?”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吼。
“还不快去!”掌柜瞪了一眼店小二,“小牛子,我警告你,不准胡乱说话,听到没!”
叫小牛子的店小二点点头,重新倒了盆热水往后院端。
三号房的门仍然紧闭着,屋里还是传来“淫声浪语”,听得他脸红心跳。
“进来吧,在门外杵着作什么!”屋里的男人发出不悦的催促,也许是听到了小牛子上楼梯时故意发出的跺脚声。
现在就进去?里面不是正在办事吗?万一……
不管了!反正是他让进去的,看到什么、或是打扰了什么,他小牛子可不管!
推开门,小牛子把头垂得低低的端水走去。
“客倌,水来了。”小牛子头都不敢抬,小声地道。
“嗯,放到床边的盆架上。”男人的声音从床的方向传来。
小牛子一顿心慌,怎么还要他端水往床边走啊。
但客人的吩咐不能不照作,不然掌柜就会辞退他!
端着水盆来到床边,看到一双女人的绣花鞋和穿着布靴的男人大脚。
“你脖子有毛病吗?”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意,透着活泼。
“不……不是。”小牛子觉得自己的脚趾头一定都红了,这对男女真的太豪放了!
“那你抬起头来啊。”女人又道。
“不……不行。”小牛子吓得快哭了,他可不想长针眼啊!
“那就是你长得很丑,怕吓到客人。”女人又猜测地道,“但你肯定没现在的我丑。”
“……”小牛子不知道说啥了,只是把水盆放下,转身要走。
“哎,小兄弟,你们店里有什么好吃的吗?累了一天,我饿了。”女人又叫住小牛子。
一股怒火从小牛子腹部窜上来!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办完事饿了不会下楼去前堂吃吗?干嘛又要他来受这个罪啊!
“小兄弟?”女人迟疑的叫了一声。
“不好意思,如果你饿了,可以……可以……”小牛子鼓起勇气,决定不再容忍这对男女客人,转身刚想理直气壮的告诉那位女客人饿了可以下楼去吃,但当看清床上的两个人时,却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脸发绿的女人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一个衣着整齐的英俊男人。
女人的脸绿是因为面皮上涂了一层绿色的膏状物,一直涂到脖子那里,而男人的两只手也是绿色,两个人正看着小牛子。
“呃……二位想吃什么?”小牛子咽了口唾沫讪讪地问。
那个女人涂着绿膏的模样不太可能引起旁边那位俊帅爷的欲念吧?看那样子好像是那位俊帅爷用手给女人的脸和脖子涂绿膏……但为什么两个人搞出那么暧昧的声音呐,害他小牛子那颗纯洁无暇的心儿受了污染!
**
“就让你不要乱叫!”赫连鹰瞪了一眼床上咯咯笑的花无缺。
看店小二进门时脸红得像喝了一壶酒、那避如蛇蝎的表现,就知道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花无缺接过赫连鹰递过来的温热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绿泥,“嗯……本来就很痛嘛,你那瓶草药膏涂在脸上时真的很痛嘛!而且你按人家太阳穴的时候也很用力,会痛!”
“那也不用叫得那么大声!”赫连鹰接过帕子又在盆里投洗了一遍。
把花无缺从乌山镇的驿馆带出来后,一切事态未明,赫连鹰不敢带她回花家米油铺子,但他们也没必要逃离乌山镇!
看得出来,钱墨璇这位有着了不起身份地位的“把总”很快会把事情摆平,等一切搞定了之后再回去也不迟!
赫连鹰找了镇上一间比较小的城边客栈投宿,这样既能知道镇上发生的事,又能不引起注意。
彻底擦掉脸上的绿泥,花无缺觉得从早上就开始肿胀火辣的脸颊舒服多了。
药膏刚涂上时的确会蜇得她哭爹喊娘,但很快清凉的感觉就镇定了肌肤,让她舒服许多。
“钱把总真的会把事情处理得完美吗?”花无缺趴在床上,眼皮开始打架,她真的有些累了,连惊带吓不疲累也难。
“放心吧,那位钱把总来头并不小,他既肯去讨人,自然会把所有事都处理得没有纰露。”赫连鹰帮花无缺拉上被子,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