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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百姓好啊!老百姓好!”花无缺真觉得自己是拣了块宝,竟然买到了不危险的奴隶,太好了!
“可是……”钱墨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抬眼看着那名胡子盖去大半张脸的男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白的奴隶出现在这里了。”
………
男猪角!!男猪角!!
买个男奴当驴马(4)()
“喂,公子,别婆婆妈妈的行不行!”叉着腰站在炭火桶前的彪形大汉不耐烦地皱皱鼻子。
花无缺咋舌地看着自己买的这名奴隶后背上张牙舞爪的团龙……这个狰狞的怪兽应该是龙吧?
莫不是自己买了一个麻烦,其实这名二十两买下的男奴并非“清白”?
脱去上衣的男奴似乎也等的不耐烦了,转过身看着发傻的花无缺,“烙哪儿?”
“啊?什么放哪儿?”花无缺发怔地抬起头,“哦哦!”她这才想起来,正准备给自己的奴隶烙府印。
钱墨璇给男奴登完记后,就是该给他烙府印了,但男奴一脱下上衣,花无缺就被他后背上的纹身吓到目瞪口呆。
“那个……”花无缺打量了一下男奴……赫鹰微脏的身子,这个纹身占据了整个后背,少许延伸到肩膀,如果烙在背上就会破坏了这副纹身的完整性和美感,若是烙在胸前又破坏了赫鹰结实、具有线条美的胸肌和腹肌……
哎呀,真是为难
。
“干脆烙在脸上好了!”负责烙府印的汉子等得闹心,直接拿起炭火里烧得通红的烙铁走了过来!
“住手!”花无缺跳上前阻止汉了的粗鲁行径。
自己怎么被赵铃儿传染了花痴!花无缺暗骂自己发傻。
“烙在手臂那个纹身下面一点点的位置就好!”她指着赫鹰肌肉鼓鼓的手臂道。
“麻烦!”汉子皱着眉头扯起赫鹰的手臂,“烙哪儿不一……”
“住手!”花无缺又出声阻止烙府印的汉子。
“怎地!你还有完没完!”汉子急了,瞪大眼睛像要吃了花无缺一般。
花无缺扬扬下巴,强作镇定地道:“这男奴是我的,以后要在我店里帮忙,烙得丑了影响我店铺的形象!我……我来烙!”
“狗屁!”汉子发起火来,“给奴隶烙印就像给马打蹄铁、给牛羊烙家印一样,什么好看赖看的!”
“豹子!”做完登记的钱墨璇从案前站起来叫着烙府印的汉子,“花老板想烙就让她烙,后面还有别的老板等着呢!”
叫豹子的男人啐了一口,把烙铁扔到炭桶里,梗着脖子、瞪着眼睛看着花无缺和赫鹰。
花无缺擦擦汗,说实话她本不想多事,但这种把奴隶当成牲口看待的行径还是让她反感。
走到赫鹰面前,花无缺又打量了一番他。
烙在手臂那个位置也挺时髦的,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并不这么认为。
赫鹰低头看着面前这位瘦弱的公子爷,蓬乱胡子下的嘴不禁抿了抿,“老板,要不要烙在屁*股上?这样没有人能看到。”
啥?花无缺又瞪大眼睛抬头迎上赫鹰漂亮的黑眼。
如果她没看错,这名男奴黑眸中刚刚闪过的是不是调侃与戏谑的神色?
真是不知道感恩的东西!也不看看她是为了谁才和那个凶巴巴的汉子吵起来,她虽然认命的入乡随俗、入穿随越了,但还是很具有人道主义思想的!
“烙铁红了,快烙!”豹子抓起烙铁递给花无缺。
花无缺接过烙铁手一沉,差点把红烙铁砸自己脚面上!这么沉!
周围传来扑哧扑哧的嘲笑声,最大声的那一个就是豹子。
赫鹰的手托着花无缺的手,是他在紧要关头挽救了她的脚。
………
猛男!猛男!
鸟儿喜欢野兽男,喜欢的肌肉男!
极品家人()
“我自己来。”赫鹰从花无缺手中接过烙铁,看着自己的右臂道,“烙这儿?”
花无缺点点头,甩着手。
赫鹰眼也不眨的把那烙铁往手臂上一印,滋喇喇的声音和皮肉烧焦的味道令人欲呕。
花无缺一捂嘴跑到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
**
“这是我爹、这是我大哥、这是我继妹、这是我弟弟
。”花无缺站在米油铺子后的庭院里给赫鹰介绍着自己的家人。
“各位老板好。”赫鹰说话时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生硬,可能是不太会说金台国的语言之故。
花无缺摆摆手,“从今天开始,你的老板只有我一个人,我叫花无缺。他们……”扭身看了一眼自地道,“他们命令你做的事中,除了搬东西、挪东西一些体力活之外,任何你觉得可能有损店里生意和赚钱的事,你都不要做,或问过我之后才能做!”
“无缺!”除了弟弟耿富有之外,其他三个都不满地瞪向花无缺。
“无缺,如果爹想让他搬些木头和劈烧火用的劈材呢?”耿有财不高兴地问,“他也不用听吗?”
“家里所有体力活都由赫鹰干,但你们自己的活都自己做!”花无缺冷冷地扫视着想借机“轻松”的家人。
“那卖油、称米、称面的活儿……”花富山犹豫地瞥了一眼大妹,“我想看看书……”
“看什么书!”花无缺河东狮吼地冲到大哥花富山面前,“秋闱都过了,你看什么书?别的秀才、书生等着盼着秋闱,我也特意放了你三个月的假看书,结果哩!秋闱前一天你竟然拉肚子!大夫看了查不出毛病来,你是不是有恐考症!”
花富山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嚅嚅的不敢说话。
“无缺,什么叫恐考症?”赵铃儿最喜欢问花无缺那些新鲜词儿都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以前从来没听过,很想在和其他女子聚在一起时讲出来卖弄。
转过身白了一眼继妹,花无缺疲惫地道:“就是害怕考试,一到考试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生病或不舒服的病。”她走到摆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反正以后体力活交给赫鹰做,你们也不准偷懒!”
大家都应了下来,各自回房或到店里去。
“大哥!”花无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住准备去店里看店的花富山,“找两件你的衣服出来给赫鹰穿。”
花富山转身又往自己的屋里走。
又看向赫鹰,花无缺嫌恶地道:“赫鹰啊,你自己烧水洗一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一些,下午跟大哥熟悉一下铺子的情况……对了,厨房的锅里应该还有热过的馒头,饿了就吃。”
赫鹰看着好像很累的花无缺,低头应声,“是。”
“还有啊。”花无缺又想起一件事,“那个你不要以为我们家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其实我们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隐退江湖在此开个小店打发时间。”
“是。”赫鹰声音平板地应道。
“所以你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对我们怎么样。”花无缺继续恐吓着赫鹰,“若是有矛盾呢就找我来谈,我会开解你……”
“是。”赫鹰抢先应道。
………
好吧,我把男猪角设成“沉不可测”型好了。哈哈哈
洗澡等于整/容()
花无缺看了一会儿赫鹰,而赫鹰也老实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最后,花无缺满意的点点头,“那好,你就先拾掇一下自己吧。”站起身,她准备回房睡个午觉,没有好的休息,她就没有灵活的头脑。
望着花无缺的背影直至消失,赫鹰的双眸里闪过笑意。
这个女人挺有趣的!
**
这……这个男奴是洗澡去了还是整/容去了!
花无缺全家目瞪口呆地看着换上花富山的衣衫后尴尬的赫鹰。
赫鹰比花富山高出很多,也比花富山微微结实一些,所以穿上花富山的衣服袖短裤短不说,手臂处的衣袖撑得像要胀开,而且……
花无缺歪了一下头,扫了一眼赫鹰身后那可疑的隆起。
他的屁股也这么翘吗?大哥的衣衫应该不至于瘦成这样吧
!
“无缺。”赵铃儿含羞带怯、咬着手指头地扯了扯花无缺的衣袖,“他就是你买来的男奴啊?”
花无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拍开继妹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白了赵铃儿一声道:“你别对他发花痴啊!他可是贱/奴籍!”
赵铃儿回翻两个白眼给花无缺,一转身哼声道:“谁会喜欢男奴啊!我只是问问!”言罢,用比平时更大幅度的姿态扭腰摆臀的往自己屋子走去,跟花无缺久了,也知道“花痴”是什么意思。
死花痴!少放点浪你会死啊!小心把腰扭折了!
望着赵铃儿刻意的走路姿势,花无缺腹诽着。
耿有财走到赫鹰面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名男子的脸,嗫嗫地问道:“你的胡子呢?”
“回老爷,刮了。”赫鹰说话的口音仍然带着一丝外域的感觉。
“哦哦。”耿有财围着赫鹰转了一圈,也注意到束了腰带后,赫鹰的臀部非常突出,又圆又翘……
花无缺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看到的还是一个在二十一世纪堪称混血帅哥的男人站在后院天井里。
洗去脏污露出小麦色肌肤的赫鹰相貌惊人的英俊,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漂亮深遂的大眼、微卷抵肩的黑发……她是拣到宝了啊!
这么帅的男人往店里一站,还不勾搭一大票大妈大婶来买米面!花无缺心里简直乐翻了天!
“你怎么长得这么丑啊!”耿有财在彻底打量过赫鹰之后走回到女儿的身边摇头叹道,“这往店里一站,还哪敢有人来买东西啊!”
噗!花无缺差点从台阶上滚下来,垂着眼皮看向身侧与自己差不多高的老爹,他哪只眼睛看到赫鹰长得丑啊!
“无缺,要不让给他戴着面具吧。”耿有财不满意地道,“跟你大哥简直没法比!”
松开环着的手臂,花无缺朝赫鹰走去,在他的面前停下。
发现他真的挺高,用二十一世纪的身高测量标准来说,起码得一米八左右,而自己这副娇小的身躯才到他的胸口,头顶连赫鹰的下颚都没到。
“爹,我们家买他是来当力工,不是请他来当小倌馆的倌爷,长得美与丑不重要,大哥长得俊俏,却连袋大米都扛不动,好看当饭吃啊!”打击自家人的自傲心与愚蠢快成为花无缺穿越过来后唯一的乐趣了。
虽然这是一种恶趣味,甚至是恶劣的行为,但如果她乏味的过日子真的会疯。
“衣服有些小,先凑合着穿吧,我改两件大哥的衣服给你就好了。”说完,花无缺拍拍赫鹰结实的手臂道,“先去铺子里帮忙,不懂的问我大哥。”
赫鹰垂眸看着娇小的花无缺,又看看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她是在勾搭他吗?
……
各种求!!求包养!
姐妹反目(1)打赏加更()
“无缺,你在给那个男奴作衣服?”赵铃儿靠过来看着花无缺手中正在缝的衣衫。
“不是给他作衣服,是把大哥的衣衫改一下给赫鹰穿!”别搞得她也花痴似的行不行!
赵铃儿撇撇嘴坐回椅子里用木梳梳着自己的乌黑顺滑的长发,梳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问道:“无缺,我记得你说过晚上睡觉做什么膜的对皮肤好是吧?”
“面膜。”花无缺随口答道。
赵铃儿放下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