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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进时救了他一命,那老板心存感激已经去除了我的奴籍,现在我是自由之身。”
啊?那史拓听了赫连将军的话一头雾水,来之前也没安排讲这个桥段啊!
赫连鹰抬起头,黑眸中射出锐利的视线投向那史拓。
“你给老子把话圆了!会圆就圆得好些,不会圆也给我圆明白了!”赫连鹰的视线里透露着这样凶悍的信息!
花无缺抿抿嘴唇,头儿偏向一旁,不看赫连鹰的脸,但他身形高大,站在旁边就已经用自己的气息把她笼罩住了!花无缺的心儿咚咚失律的乱跳起来。
“是……是啊。”那史拓的脸上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咧着嘴苦笑地道,“正是如此啊……赫连……赫鹰救了我一命!都说救命之恩大于天,如同再造父母,这么大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就……就脱去他的奴籍,恢复其自由之身!现在赫鹰是自由来去的人,不是奴隶了!”
我的那个天!那史拓趁花无缺没转身,用衣袖连连擦着额头上的汗。
花无缺握紧拳头,咬着嘴唇不说话,也不看赫连鹰。
他不是奴隶了关她什么事!当初他是因战事而被掳来金台国,不得已归入贱/奴籍,现在恢复了平民身份不是很好吗?
一条青筋绷起的手臂伸到了花无缺眼前,乌山府印赫然入目。
“花老板,你家的米油铺子可要雇人?”赫连鹰露出白牙灿然一笑。
…
好吧,大家都好喜欢钱把总,鸟儿让他多出来蹦一蹦。
我想回来()
花无缺气恼地抬起头瞪向赫连鹰,“不……”
“我不过离开半个月,铺子里积了不少灰尘和粉屑呢。”赫连鹰不理会花无缺的反对,径自环顾着花家米油铺子,摇头叹道,“上次我跟公子说了,米面要分开放,米也要分成大米、粟米、黄米、粘米……”
“好了!好了!”花无缺马上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虽然刚开铺子,具体店内情况她还没仔细看,但光听赫连鹰说,她都不想看了!
赫连鹰的白牙又晃了晃,“看来公子一如既往的对看店不在行,不知道铺子里的生意是不是清淡了许多
。”
一语戳中致命点!花无缺的小肩膀一垮。
纵有银子千两,却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若想靠着银子扩大店铺和生意,也得有个好帮手,花富山收收帐还是可以的,但店面迎来送往……
咬咬牙,花无缺终于抬起头看向赫连鹰棱角分明的俊脸,“雇人自然是要雇的,但是……”
“工钱随你给,但我只要求供吃住即可。”赫连鹰提出微小的要求。
工钱随……随她给?花无缺张着嘴半天合不上!
那史拓不忍再听下去,转过身微扬起头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心中一片酸楚!
好歹赫连鹰可是拿着年俸千石的将军啊,为了能在花家谋得一职,竟然让人家工钱随便给!怎能不让追随了他五六年的那史拓伤心。
瞥了一眼那史拓,再看看赫连鹰,花无缺不禁有些疑惑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想回来?”
依赖是个不好的习惯,花无缺明知道如此,却仍是无法拒绝赫连鹰会再次回来的的“you惑”。
“因为……”赫连鹰的眸光在花无缺微白、清瘦了几分的脸上巡视了几眼,声音有些微微沙哑地道,“因为我想回来。”
腾!花无缺被赫连鹰双眼中的两簇火苗烧得脸红起来!
他干嘛用这种怪异的目光看她?好像要……要……
“花老板,花老板!老身又来给你们花家保媒啦!”一抹粉紫的身影拧进了花家米油钱,手里的同色帕子挥来挥去,肥硕的身材每走一步都漾起肉纹!“哟,这里有两位公子!”
提到“两位公子”时,梁媒婆的声音拔了尖儿!
现在正是男人抢手的时候,看到男人跟看到金子没两样!
梁媒婆脚下咚咚的快步走过来,打量着那史拓和赫连鹰。
“咦?这不是花家米油铺原来那个家奴吗?”梁媒婆认出了赫鹰。
赫连鹰剑眉一拢,礼貌性地点点头未开口。
梁媒婆对家奴不感兴趣,因为没有姑娘家愿意嫁给奴籍的男人,那不等于把自己自降为奴籍了!
再绕到那史拓身旁,梁媒婆一脸的惊喜,“哎哟,这位爷,您不是本地人吧?附近三乡五镇未嫁娶男女我可都是了如指掌,却没见过这位爷呢!”
那史拓一阵慌乱,跳开两大步闪开压过来的梁媒婆,“我……我先告辞了!花老板,人我已经还给你了,别的事……你们看着办吧!”话音一落,那史拓就飞身出了米油铺,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
赫鹰为啥回来?难道真是为了应大家的心情回来扑倒女主滴咩?
鸟儿邪恶了一下。
钱把总提亲+入v上架公告()
她又偷看他了!赫连鹰能感觉得到花无缺小心翼翼的偷窥视线,正在重新将米面起垛的他忍不住嘴角上挑。
花无缺坐在柜台里,面前摊开帐册,可双眼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瞥向重新被雇佣后就开始干活的赫连鹰。
为了家里生意着想,不是质气耍脾气的时候,花无缺打发了梁媒婆之后,便决定重新雇佣赫连鹰!
但赫连鹰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他是自由人、不再是奴籍,与大街上的贩夫走卒、过平常日子的老百姓没什么区别了!
如果花家再次让赫连鹰在铺子里帮忙,他不是花家家奴,而是“伙计”!是要给工钱的!
花无缺叫出父亲商量,耿有财也很震惊赫连鹰的归来,但随即又满心欢喜,自然是希望女儿留下赫连鹰。
权衡再三,花无缺决定每月给赫连鹰二十五文的工钱,吃他吃住,但还是像过去一样,他要做家里和店里所有的体力活儿!
赫连鹰欣然同意,即使不给他工钱,他也不在乎!最初他和那史拓的计划是再次卖到花家做家奴,谁知道花无缺根本不上钩,不得已又临时想了一个新的借口。
赫连鹰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她特意为了奖励他捉采花贼有功而订做的其中一套,当时是订了两套衣服,一样的布料,一样的款式,只为了方便换洗
。
看到这套衣衫就想到那双至今还偷藏在床底下的布靴。
之所以买靴而非布鞋,是因为花无缺觉得赫连鹰的身形与气质配上一双普通的布鞋很不搭……
甩甩头,花无缺的脸又绷了起来!
她干嘛要管赫鹰穿什么鞋才搭他的气质!现在他们只是雇主与伙计的关系!
想到他曾“抛弃”花家、“抛弃”她就气!
如果不是店里真的缺人手,她才不会再接受他!花无缺如是想着。
两个人在铺子里半句交流也没有的各自做着事,钱墨璇来到花家米油铺门前看到正在忙碌的高大身影时先是一愣,再看清忙碌的人是赫连鹰时更是吃惊!
赫连鹰自然也看到了惊讶万分、呆站在外面的钱墨璇,脸上的微笑敛去。
钱墨璇怎么不请自来了?今天没赶着马车,应该不是来买米面吧?
“赫鹰?”钱墨璇讶然出声。
“钱把总。”赫连鹰客气的点头问候,然后转身对柜台里还在纠结的花无缺喊道,“老板,钱把总来了!”
花无缺正咬着嘴唇考虑以后与赫连鹰如何相处的事,一听到钱墨璇来了,连忙站起身,“钱把总?”
钱墨璇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才迈进铺子,又瞥了一眼继续做事的赫连鹰,然后走向花无缺。
花无缺心中一阵紧张,快速的考虑着如何解释赫鹰出现在铺子里的事。
“钱把总,您怎么……”花无缺舔舔嘴唇,越过钱墨璇的肩头看着赫连鹰宽阔的背影,“怎么有空过来?”没被那群媒婆缠住吗?
钱墨璇温润的一笑,“我是来听花老板答复的啊。”
“答复?”花无缺满头雾水,“什么……答复?”
那抹煦阳般笑容加深了,“自然是亲事……”
当!赫连鹰手中的杆称称砣掉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感谢大家的支持。
因为春天时鸟儿生病,本来是想好好休息不再开新文,但耐不住寂寞又开了此文。
在大家的包容下,懒散的双更或偶尔加更到了现在,编编联系鸟儿提及上架一事,鸟儿考虑很久,真是怕身体再因赶稿累垮而使文断掉,到时候大家都会很失望。
与家人沟通后,家人还是理解鸟儿想创作的**,但约定不晚睡、不长时间面对电脑,可以先落笔纸上,然后再敲入电脑这个老办法的赶稿。
鸟儿会努力的,感谢亲们的支持,鸟儿才没有因病提前“退休”
你还是家奴()
亲……亲事?花无缺心里一阵发虚,冷汗从额角冒出来。
“钱……钱把总……”什么时候这个钱墨璇变得这么开放大胆起来!
再说了,他们什么时候提到过亲事啊!上次在河边仅仅是他有个“建议”会帮忙而已……
偷眼瞥向赫连鹰所在的方向,正对上那双幽黑的眸子!
这么凶的看她作什么?想吃人啊!花无缺被赫连鹰略显凶狠的视线瞪得一缩身子。
“花老板?”钱墨璇淡淡的转身,看了一眼满脸阴霾的赫连鹰,又转回来笑道,“我说的是富山兄的亲事。”
“啊?原来是说我大哥啊。”花无缺尴尬地笑了笑,一颗心稍稍平静下来,“多谢钱把总挂心,的确如您所说,这阵子也实在是无心多想大哥的亲事。加之此时似乎也不适合迎娶新妇入门,很多是临时着急胡乱说媒,怕耽误了双方的终身、促成怨偶
。”
钱墨璇点头赞同花无缺所说的话。
引领钱墨璇坐下,花无缺深吸了一口气对赫连鹰道:“赫鹰,给钱把总倒杯茶!”
赫连鹰握着称杆的手紧了紧,僵硬的颊肉显示出他正咬紧牙根!
但赫连鹰还是泡了杯热茶送到钱墨璇手边。
钱墨璇的视线一直未离赫连鹰,当茶杯被放在桌上后,他出声道:“花老板,在下记得您不是把赫鹰转给一位北燕商人了吗?”
“是……是啊。”花无缺紧张地笑了笑,“今天一大早,买走赫鹰的那老板就又把他送回来了。”事心有在忙。
钱墨璇的一内里眉尾微挑,“送回来?退人吗?是不是他在商队里……”
“钱把总,何必隔山跨海地问老板,有什么话您问小的吧。”赫连鹰握紧双拳对钱墨璇沉声道。
“赫鹰,不得无理!”花无缺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赫鹰面前伸手推他的胸膛,“快去作事,店里的米面和油都没摆好呢,若是耽误卖钱就扣你的工钱!”
那双温热的小手贴烫在他的胸前,虽然隔着外衫、里衣,热度却仍是传达到了他硬实的肌理上!
这个小女人从来无男女之嫌的讳忌,就算是边境小镇不注重繁文缛节,但未婚的女子还是多矜持,哪有动不动就用手“摸”男人的!
以前他觉得花无缺这是“勾搭”他,但经过与她相处的那一个多月之后,赫连鹰深知花无缺这个举动只不过是很随便、无心的举动,就像男人间的拍肩膀一样!
但花无缺双手轻推赫连鹰胸口的动作却令钱墨璇挑起眉尾翘得更高了!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