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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婢女眨眨眼,瞬间脸颊陀红地福身,“是,少将军。”
看着思晴和思雨走远,花无缺握着小拳头捶了赫连鹰肩窝一下,“你干嘛这么做!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现在这样思晴和思雨都知道你和表妹胡搞了!”
弄不好,那两个丫头还得重口味的想,少将军连个孕妇小表妹都不放过哩!
…
哈哈,倒霉鬼是世子哦,乃们猜到了吗?
其实在留言区,有亲猜到下毒给赫连雄的人是谁哦。
(。 )
表妹扑倒表哥()
缠绵的吻让花无缺瘫软,她的手臂软绵绵的挂在赫连鹰的颈上,整个窝在他坚实的臂膀和胸膛之间。
“嗯。”花无缺轻吟出声,将自己更往赫连鹰身上贴去。
花无缺的主动令赫连鹰的**更加高升,他恨不得将这个诱人的小妖精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是用自己强硬的身躯碾碎她!
吻得越来越火热的两个人,开始互相拉扯着对方身上的衣衫。
他们很久没在一起了,不但心里思念着对方,连身体也渴望着彼此!
大手覆上花无缺因怀孕而愈发饱满的ru房,赫连鹰轻叹出声,舔吻着她已经红肿水亮的嘴唇。
“花儿,你真软。”赫连鹰的吻转向花无缺柔嫩的颈子。
享受着身体上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花无缺的手也伸进了赫连鹰的衣襟内感受他硬实火烫的肌肤。
大手揉弄了一会儿令人逍魂的柔软,缓缓滑到花无缺隆起的小腹上,赫连鹰克制自己汹涌的欲念深呼吸了几口气。
“你今晚没事吧?”赫连鹰担心地望着坐在自己腿上气喘咻咻的花无缺,“那个混蛋醒过来后,我一定……”
“不要……提他……”花无缺的小手滑到赫连鹰的腰间,双眼含媚地轻轻移动小臀儿,“你说今晚让我在你房里过夜,吓坏了思晴和思雨。”
赫连鹰身子一僵,被花无缺那只乱来的小手扰得身体硬如铁!
“不行!”像刚刚打了一套拳似的,赫连鹰呼吸紊乱不堪的抓住花无缺覆在硬铁上的小手,“你有着身孕……”如果他忍耐不住,就会伤害她!
花无缺嘟起小嘴,小手坚定地握住他已经饱涨的兄弟,“哼!是你嫌我大了肚子丑吧?当然没有前阵子你找的花娘身材好,让你性趣大减吗?”
想到火烧莲塘小亭那晚,她可是隔着纱帐看到有个花娘在用嘴给他……
哼哼!花无缺越生气手指拢得越紧,赫连鹰脸上现出隐忍的痛苦,“花儿……”
他好想推倒她、掀起她的罗裙、撕裂她的亵裤,然后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可是那会伤害她和孩子!
记忆都恢复了,他的花无缺就是花儿,他的花儿就是花无缺,这个令自己两次心动的女人在他心底积累了双份的爱恋,怎能不让他心动情动!
一个吻落在花无缺的胸房上,温柔得像是怜惜。
“花儿,我不想伤害你和孩子。”赫连鹰叹息地道,“我让那些近年鲜少来往的人入府作乐,也是给皇上看的罢了,我没碰过那些花娘。”
他不想让怀孕的她心里不舒服,胡思乱想。
“你没动花娘,可花娘却动了你啊!”花无缺指责地道,“那晚我看到花娘的头伏在……伏在你的腿间了!”那种邪恶的事她还没勇气作呢!就让别的女人抢了先!
如果赫连鹰知道花无缺脑子里大胆的想法,肯定会吃惊不小!
赫连鹰一阵尴尬,“那时候我是……有点喝多了。”其实那时他没什么感觉,只是身体本能的有反应而已。
对花无缺的思念、对无力反抗皇上赐婚的怨气使他有些烦躁和疲累,花娘讨好的想为他纾解,他也没有拒绝,谁成想让花无缺看到了!
花无缺不相信的撇撇嘴,拉扯开赫连鹰的腰带,小手溜进他的裤内握住实物。
热烫、光滑,她的手竟然握不拢!
“花儿!”赫连鹰抱紧花无缺,压下她的头狠狠吮吻。
这个淘气的女人就是不肯安份!
“教……教我……”花无缺挣开赫连鹰的唇,瞪着水亮的大眼看着他涨红、微微扭曲的脸,“你教我啊。”
天!赫连鹰低吼一声扯裂花无缺衣上的衣裳,把头埋进她高耸的双锋上。
花无缺的身子轻颤,不在乎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银荡,小手努力的取悦着赫连鹰,而赫连鹰的手也已经钻入她的裙底勾挑深入。
花无缺轻泣着扭动身体,她想要得更多!这些只能算是前戏的温存根本不能解决她想和他合为一体的**!
赫连鹰也紧绷得随时要爆裂开,几次险些在花无缺生涩的取悦中一泄千里!
“花儿……花儿……”两个人已经倒在了软榻上,衣衫不整的身体缠绵着。
花无缺实在受不了了,抽出手急色的往下拽赫连鹰的裤子,嘴里不停的咕哝着:“我要……我要你在里面……我要……快点儿!”
赫连鹰起初还有些理智的轻微“抵抗”,但花无缺实在是“粗鲁”又急切,三下五除二就让赫连鹰胸前惷光大现、裤子被蹬到了小腿下……
花无缺推开赫连鹰的手臂,爬上他的身子,又要“骑马”!
“不……不行,花儿……”赫连鹰申吟着想把花无缺从身上弄下来,但她不肯,用力移动着臀部……
软榻上正上演着色女强/暴俊男的戏码,一个强要上、一个“奋力”抵抗!
“你放弃抵抗吧!”花无缺压住赫连鹰,丰满的绵软密实的压在他的胸膛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花儿……你……”赫连鹰的手忙着拨开她乱来的小手。
“嘿嘿!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花无缺向赫连鹰“保证”。
真是服了她!若不是习惯了花无缺经常天外飞来莫名其妙一语的说话方式,赫连鹰肯定又软了!
微微用力一个翻身,赫连鹰把花无缺放倒在床上,两个人侧身面对面的躺着。
抬起花无缺一条腿架在臂上,赫连鹰咬了一口她肿肿的红唇,轻声地道:“用这个姿势……”已经蓄势待发的兄弟滑入了她湿热的幽径。
这一夜,花无缺依旧在赫连鹰的怀中获得了满足,更感动他的体贴和小心。
当花无缺沉沉的睡去时,赫连鹰却坐起了身。
将薄被轻轻向上拉了拉覆住她光裸的肩头,赫连鹰裸着精壮的身子下了床,先用水给花无缺和自己清理了身上的秽物与汗水,然后在衣柜里找出衣物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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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端木连梦到自己正被一只斑斓猛虎紧紧盯住!那双金色的双瞳中闪着狩猎的寒光!
“啊!”端木连在梦中猛虎扑上来的刹那惊醒过来,“救……救命啊!”
一身汗的坐起来,端木连惊恐的张望着四周。
“啊!”当他看到屋里坐着一个一身玄色衣装打扮的男人时,吓得缩进床内,“赫……赫连鹰?”
坐在桌旁喝着桂花陈酿的赫连鹰自给白瓷杯内注酒,没把端木连的清醒和惊叫放在心上。
看清屋里的人是赫连鹰后,端木连的心放了下来,苦着脸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报脑勺,一块布条正缠在他的头上。
“赫连鹰,你那个表妹是妖怪变的吧!”端木连呲牙咧嘴的动了动身子,后背最痛,带着前胸都疼!
“世子,你为何深夜到我们将军府扮鬼?”赫连鹰专注于杯中的清澄液体,看也不看端木连的问。
端木连发现自己实在是没力气下床,只得缓缓的又躺回床上。15898465
“只是……只是觉得有趣。”端木连心虚地道。
“呵,有趣?”赫连鹰的黑眸中毫无笑意,反而闪着寒光,“既然有趣,您大可在王府里爱怎么扮鬼就怎么扮,无头鬼、吊死鬼、溺死鬼……为什么偏到我们将军府扮个中毒而死的枉死鬼?”14hur。
端木连嘴唇一抿,他再笨也听出了赫连鹰声音中的冷意。
“赫连鹰,你干嘛这么认真,呵呵……我只是……只是和你表妹开个玩笑嘛。”端木连尴尬地道。
赫连鹰喝掉杯里的酒,扭头看着床上的端木连,“你怎么知道那个小院里住着我的表妹?”他可从来没和端木连说起过!
端木连眼珠转了转,然后抚住额头申吟,“哎哟,好疼!身子怎么这么疼?我想回王府……”
绵让贴这恨。一阵风抚过,赫连鹰已经站在了床边,阴霾的双眸望着敬仁世子,嘴角勾着邪肆的笑痕,“世子身子疼?我来帮你按按吧。”
不顾敬仁世子哇哇惨叫,赫连鹰不留情的把端木连受伤的身体掀翻过去,大掌往他被盆栽砸过的地方一压!
“嗷!”敬仁世子顿时发出比杀猪还尖厉的叫声!
赫连鹰冷笑一声,无情地道:“听说世子这里被不明之物砸得瘀青了,想要瘀青好得快就得推开淤血,我帮世子……”
“不用了!赫连鹰,不用了!”敬仁世子惨烈的叫着。
赫连鹰“善良”的揉了两下敬仁世子的后背,耳畔的尖叫声令他心情大好。
“我说!我说为啥来你们将军府里装鬼!”敬仁世子痛哭流涕地嘶叫着,“是你那个崔表妹……崔表妹说,你不再找我玩乐是因为……是因为你那个花表妹……呜……呜……好疼啊!”
崔表妹?崔美玉?赫连鹰的脸色一凛。
“你和崔美玉是怎么相识的?”赫连鹰的手指稍加压力地问。
敬仁世子打了个哆嗦,哭道:“自从你又像从前那样和我们……这班人在一起作乐,我经常出入将军府,就认识了你那个崔表妹!
”你和她有染?“赫连鹰想到这个可能。
”呸!那个丑女我才没看上!“敬仁世子不屑地澄清,”她也不过是鲁国王府庶出子的庶出女,长得又是一副竹杆身材,我眼瞎才和她有染!“
”那你为什么听她的话?“赫连鹰又压了一掌。
”啊呀呀!不要再按了!“敬仁世子哭嚎着求饶,”自从皇上下旨解除了你与丽华公主的婚事,你就不再找我一起寻欢作乐,我很是无聊寂寞,和别人在一起玩耍没有什么意思,而且那些花娘的热情劲儿也不像我和你在一起时那么猛烈。我来将军府找你,不是听说你出去了,就是说你和梅大人在查女鬼的事!昨天你的崔表妹派人给我送了封信,揭穿你在府里时其实陪梅大人的时间少,大多时候是和你那个花表妹下棋,出门也是给你的花表妹买点心……我就……我就……气那个花表妹……“
赫连鹰皱眉的收回手,瞪着敬仁世子的后背。
”今天白天我到将军府来借口找你,但我知道你不在,就在崔表妹的带领下知道了花表妹的院子在哪,准备晚上吓吓她……谁知道……你的花表妹是个可怕的女人……呜呜……“敬仁世子哭得好不伤心!
原来是崔美玉作怪!肯定是想报复上次他为了保护花无缺而将她摔出去的事!
敬仁世子年仅二十,虽是纨绔子弟的性子,但因为是敬仁王爷的独子,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兄弟相争的烦忧,所以个性单纯得有些蠢!
”世子来我们将军府扮鬼吓一名柔弱女子的理由如此可笑,这件事若传了出去,敬仁王爷肯定会……“赫连鹰有些”为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