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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劫之二勒赎 by 东堂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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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啊!」 
  这逼问的声音,响彻整个觉府…… 
  「还是被那家伙看到了。」坐在马上的永昼,正往黑山的方向前进。 
  他脸色有些凝重的摸摸下巴,方才那一幕他可依然记在心里。 
  虽然没有瞧仔细,但是他清楚听见水裔叫唤他的声音,甚至还差点就追了上来。 
  就差一点,他就要转头看向他了。 
  这下子可好,往後连来觉雁这里都会变得困难万分,好不容易他所安排的一切都已步上轨道。 
  水裔这边可是万分重要的关键,若是这里出了差错,那可是会功亏一篑的。 
  现下,他只希望觉雁能挡住那小鬼,但一切只能靠觉雁的机智了! 
  不过……永昼的愿望老天爷显然没有听见。 
  这天,他依然来到觉府,一如往常地进了内院走上阁楼,却没遇见觉雁。 
  「将军吩咐,要您在这里梢待一会儿。」下人必恭必敬的将他带往平常所坐的位子之後随即离去。 
  不久,阁楼间传来缓慢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水昼却频频皱眉。 
  「不太像觉雁的感觉。」他疑惑的摸摸下巴,正在猜测或许是下人忘了什么上来拿。 
  他就这么盯著门口思索,直到那脚步声的主人逼近,当他看清来人时,原本惬意的神情变得有些讶异。 
  只见水裔面色凝重的站在楼梯口,神情有些不自在的盯著他。 
  这下完了!永昼有种头大的感觉,仔细算来,他们也有三年没见面了。 
  重逢的两人除了尴尬还是尴尬,然而这一切显然是水裔向觉雁要求的。 
  想必是拗不过水裔的要求,觉雁只好出此下策,让他们有个机会能独处当面说个清楚,而他这个局外人嘛……则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一想到这里,永昼心里不禁暗骂起觉雁。 
  而此刻的水裔心情复杂的紧盯著坐在位子上的永昼,情绪过於激动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观永昼则是一如往常的端坐在那儿,态度自然到让人深感不可思议。 
  彼此沉默了好一阵子,率先打破僵局的人还是永昼。 
  「好久不见了。」永昼露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微笑朝水裔打招呼…… 
  正逢春季,不管是气候或是景致都极为赏心悦目,尤其是从觉府内院的阁楼看去,更是绝色景象,坐在阁楼边的永昼正熟稔的提起茶壶,倒进新的茶叶冲泡著,这工作本来都是主人觉雁在做,但是今天情况特别,所以由他动手。 
  端坐在对面的水裔,从方才至今尚未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 
  甚至还是永昼向他招呼,他才愣愣的端坐在这个位子上,他的外表虽然平静,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明明是他主动出击,怎么现在反而是自己浑身不自在,而永昼却什么事都没还可以……还可以对他露出微笑,若无其事地喝茶? 
  「别发愣,快暍!这可是顶级的春茶,你应该还没暍过吧?」永昼提起小茶杯摆在他面前,依然是一副笑脸迎人的模样。 
  水裔依然闷头不语,缓缓的拿起杯子,面色凝重的紧盯著茶水,仿佛与这茶水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你……」水裔努力了好久,总算挤出了一个字,却无法接下去说。 
  「有什么问题吗?」永昼悄悄的靠近他,展现出极大的亲和力。 
  「我……」一看到永昼离他好近,他握著杯子的手不经意的使力,仿佛要将杯子捏碎似的。 
  「嗯?」 
  看到他还是温柔的等自己发问,就是这种态度让水裔愤怒,他怎么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模样。 
  一想到这里,水裔突然翻倒手中的杯子,毫不客气的扯起永昼的衣领。 
  三年的磨练让他的力气增加不少,连个头也长高了许多,所以他有足够的力气撂倒永昼。 
  「你为何可以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激动的站起身,连热茶都被翻倒,溅湿了衣摆都浑然未知。 
  「那么……我该用何种态度来面对你才是对的?」永昼全然不把他的举动放在心上,一双锐利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水裔,丝毫不畏惧。 
  「这三年……你一直都不肯见我,这是为什么?」水裔一想到这里,就不禁哭喊著,长期压抑的思念在此时全数进出。 
  「因为你忙啊!不是吗?」永昼抬起手摸摸他的脸颊,嘴边的笑意丝毫未曾退去。 
  「少骗人!你明明可以来找我的。」他毫不领情的拉开永昼的手,气愤得大喊。 
  一切的真相,觉雁都已全数告知他了。 
  永昼其实一直都有到觉府来,而且这三年内,来的次数更为频繁,只是每回他都刻意地避开自己,所以对他来说:水昼依然音讯全无。 
  若不是前几日恰巧遇见,他至今可能依然被他们蒙在鼓里。 
  「你为什么要躲我?」他眼眶泛红,愤恨地问著。 
  「因为咱们还不到见面的时机,此刻是你先来找我,我们才有机会重逢。」永昼正极力隐藏某种心思。 
  「所以……你根本不打算见我?」水裔突然压低声音,充满哀伤与不解。 
  「正是这么打算。」他不否认,故意让水裔伤得更重。 
  「你……你到底……到底……」水裔挫败的低下头,双手依然扯著永昼的衣领,脸迳自往永昼的胸口里埋去。 
  「我真的猜不透……你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埋在他胸前的水裔闷闷的说著,将眼泪全往他的衣领抹去。 
  「你什么都不用管,专心你现在的责任。」永昼依旧冷淡与无情……在那温柔微笑的外表下,却是无比的绝情。 
  「你、你到底是谁?」 
  水裔开始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永昼,他只知道眼前的他叫作永昼,是花下重金将他回复自由之身的人。 
  除此之外,他根本一无所知。 
  永昼从什么地方来,又居於何处,他全然不知,可是那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又让他直觉永昼隐藏著什么内情。 
  「我是永昼啊!」永昼安抚似的伸出手揉揉水裔的发丝。 
  该死,他又想要巧妙的避开这个问题,水裔心里暗骂著,心中的疑惑依然无解。 
  「可恶?」 
  水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愤恨地推开永昼,脸颊上还挂著眼泪,眼神却是无比气愤。 
  「你!可恶!」他伸出手直指著永昼。 
  他如此愤怒的神情看在永昼的眼里,却活像是个小孩子在要脾气。 
  永昼非但无任何紧张感,反而想笑出声,这样的水裔不就跟十几年前自己初次见到的水裔一样吗? 
  那个有些孩子气、有些娇憨的小鬼…… 
  「为什么你还笑得出来?不准笑!」水裔气得怒拍桌面,不小心翻到了好多东西,整个桌面弄得乱七八糟。 
  「好。」永昼抿住嘴,脸上依然挂著微笑。 
  「你实在太可恶了!」水裔气得怒骂好几声可恶,却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又哭又气的盯著一派轻松的永昼。 
  他被永昼害得好惨,心里在意这人的一切,又摸不清他的底,让他伤神不少。 
  他非得把这些损失讨回来不可! 
  每瞧一回永昼这张笑脸,就让水裔越看越气愤。 
  两人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气愤的水裔稍稍平息紊乱的气息,方才的激动亦逐渐冷却。 
  他心底正做著打算…… 
  「你……」对了!他现在的身分可是有足够的资格命令他人的,水裔不怀好意地瞄了瞄永昼。「现在你听好!」 
  挥别方才的愤怒,水裔突然充满了自信,虽然眼底还有著一些些的泪水,但是这些都不构成影响。 
  「我以副将军的身分命令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开觉府!」水裔扁著嘴唇,一副赌气的模样直指著永昼。 
  而永昼的反应依然是老神在在,朝他揖手行礼。 
  「小的遵命。」永昼的神情未变,倒是眼底闪过了谁也看不透的光彩。 
  「你……」 
  或许早已预料到永昼会是如此,不会有多大的情绪反应,但是水裔的心底依然希望永昼能梢梢的透露些什么。因为他永远都看不透永昼那张温和笑脸之下,究竟藏了些什么? 
  「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就算觉将军说情也一样!」水裔强势地说。 
  「是。」永昼依然没有反抗。 
  「等会儿我会处置你的,你先待在这里吧!」说完之後,水裔连忙转身离开,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冷静下来。 
  总之,他先留住永昼,其余的等他想清楚再说。 
  他脚步快速的往楼梯移动,不一会儿,阁楼只剩下永昼一人。 
  听见水裔逐渐走远的步伐,永昼的脸上不由得露出落寞的神情,一个谁也没在他脸上看过的落寞神情…… 
  长长的回廊上水裔飞快地想步回房里,打算回房之後好好的冷静一番,再来想好计策,看是要怎么处置永昼。 
  觉雁早就等待在回廊的最末端,只见他双手环胸,身躯倚著廊柱,一脸无奈的看著走近自己的水裔。 
  「我都照你的要求把永昼带到你面前了,你还有什么打算?」觉雁无奈的问著。… 
  「先把他留住。」水裔依然双手握拳,方才的激动至今尚未消退,连带他对觉雁这个共犯也有一肚子的怨。 
  「用意何在?」觉雁闻言不禁叹了口气。 
  当初他便猜到会有很多问题发生,没想到此刻正一一浮出台面。 
  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忧,永昼计画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能成功吗? 
  「因为有太多、太多我想知道的事情他却不肯说,既然他不肯说,我就把他逼到肯说为止。」水裔眉头深锁,直视著觉雁。 
  「你啊……」觉雁闻言也只能无奈的叹著气,他抬起手拍拍水裔的肩膀劝说著,「别被一时的怒气给冲昏了头,有许多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事到如今,若是被水裔的一时冲动毁了这一切,相信事後永昼铁定也不好受。 
  「觉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水裔眯起双眼直视著觉雁。 
  莫非连觉将军也知道他不知道的内情吗? 
  「没事、没事,我只是希望你对永昼要沉住气而已。」觉雁连忙回答,直觉水裔这小鬼的眼神太过清澈,仿佛要将一切看透。 
  「再过两天就是册封的日子,你就要升为御门将军,好好担待些,可别冲动啊。」觉雁拍拍他的肩膀,随即转身离开。 
  水裔一语不发的盯著觉雁离去,直觉觉将军一定也知道些什么,但是却什么也不肯说。不过既然他已留下永昼,他非得逼他说出真相不可! 
  想著想著,他又跨出步伐往寝房的方向前去。 
  然而,他的脑子里却一直挥不去永昼那抹神秘的笑容与觉雁的那一番话…… 
  「帮我把衣服穿上!」身上只著一件衬衣的水裔,别扭的将一套外衣丢给永昼。 
  「好。」永昼接过外衣,轻松的将衣服摊开,细心的替他披上,还仔细的绑上衣带。 
  这是永昼的新工作,也是水裔将他留在身边之後,对他所做的安排——当他的随身侍从。但永昼却似乎很乐在其中,不但水裔的穿衣吃饭都由他打理,甚至连他洗澡、睡觉时,他都会跟在他身边候著。 
  这反而让水裔觉得永昼不像侍从,反而比较像……奶娘。 
  「再过一个时辰就是册封大典,还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正细心替他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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