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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唇,袁鸣凤维护林歌的心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傲东,小歌他还在楼上,可能还不知道要出发了,我去楼上看看他……”袁鸣凤不好在沈傲东面前说自己儿子昨晚干了什么事,也不能说他是因为被人打了所以才不出来见人,所以只好编了个理由想帮林歌瞒过这一次。
“我下来之前去房间看过大哥,他身体不舒服,我让老赵去看了,今天可能去不了公司了。”沈墨弯腰进了车子,在碰上袁鸣凤朝他投来感激的目光时,不着一丝痕迹地笑了笑,目光与之错开。
“既然这样,那就下次再去吧。”沈傲东也不好强求,林歌虽是他的儿子,却没得到公司元老们的认同,这次也是作为正式职员去上班,于公于私,沈傲东都觉得亏欠了这个大儿子,所以他闹点脾气,沈傲东还是由着他。
车子启动,沈墨扫了一眼二楼窗户边站着的人,水眸微冷。
“大少爷,少爷让我来给你看看。”老赵拎着医药箱走进房间,那伫立在窗户前端着水杯的身影连动都没动,偌大的房间里被一种压抑的沉闷感所笼罩,老赵不由得脚步一停,站在他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
眉眼与沈墨有几分相似的少年斜睨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纤长的手指端起水杯放在唇下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我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他?”
“啊?大少爷您刚才说了什么?”老赵没听清,拿着医药箱就往前走了一步,想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可老赵脚步还没站定,林歌就突然转过了身,阴鸷冷峭的眼神直逼向老赵,吓得老赵一个踉跄,差点把医药箱都给扔了。
林歌捏着水杯缓缓走近老赵,水杯里面的水就这么流的满手、满地都是,老赵本想提醒,却看见他右半边脸上又红又肿,立马翻开医药箱想给他上药。
林歌一把抓住老赵伸进医药箱里面的手,脸上浮现令人心惊的冷笑,纵使老赵比他多活了大半辈子也饶是没遇上这种情况,当即心下一颤,莫名恐惧起来。
像是患了哮喘的病人一样反复深呼吸了几次,将老赵的手抓出红印来的手指才微微一松,林歌痉挛一般抖了抖,大力地甩开老赵的手臂,背过身咬住牙关低声说道:“我没事,你出去吧。”
“……可大少爷,您的脸?”老赵虽是心生恐惧,却也担心林歌脸上的伤势,咽了咽口水问道。
“让你出去就出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林歌攥紧拳头,浑身上下猛地绷紧,如抑制不住痛苦似的低声吼道。
老赵怔了怔,站了好大一会儿才拎着医药箱走出去:“大少爷有什么事就让人叫我。”
等背后的门一关上,林歌立即跑到床头抽出柜子抽屉,手忙脚乱地从里面拿出一根烟点上,清秀漂亮的脸上立刻出现一刹那的愉悦,仿若飘在云端一般仰着头痴笑起来。
“老赵?”袁鸣凤进门就看见老赵拿着医药箱下楼,不禁抬头看了看林歌的房间,疑惑地问道:“你从小歌房间里出来的?”
老赵点了点头,笑得有些无奈:“太太,您有空多注意一下大少爷的身体。”
袁鸣凤呆怔了好一会儿,立马拉过老赵进了客厅,小声地询问道:“老赵,我知道你在沈家都大半辈子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老赵沉默了半天,最终才叹着气说道:“太太最近有没有发现大少爷行为有些异样?或者说,太太有没有见过大少爷吸烟?”
袁鸣凤愣了愣:“小歌吸烟?不可能,他从来没这个习惯。”
“我刚进大少爷的房间,闻到了一股很浓的烟味,而且……”回想起林歌刚才的反常,老赵还有点心有余悸的感觉,可又怕自己说错,只好避重就轻地说道:“太太平常多注意一下大少爷的身体,年纪轻轻可不能垮了。”
袁鸣凤只当老赵提醒自己林歌身体不好,其他也没多想。老赵走了之后她就立即吩咐厨房炖了些补品给林歌,看见他神清气爽地下楼吃东西,袁鸣凤心里仅存的那些担心也就荡然无存。
※※※※※※
“小墨,这是你秦叔。”
“秦叔。”
“虎父无犬子啊,以后我们这些老家伙得要叫小墨一声‘总经理’了啊!”
“这是你张叔,李叔,你以前都见过。”
沈墨十九岁,放在商场上来说还算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偏偏他年纪轻轻就能笼络住沈氏集团大半元老,而且个个还对他赞不绝口,这对于沈傲东来说,无疑是件值得欣慰和炫耀的事,所以当秦总这一声‘虎父无犬子’说出口,沈傲东脸上的笑就更为得意了,忙为他介绍其他几位公司经理。
由司徒皇亲手挑选的西装将沈墨修长挺拔的身姿完全展现了出来,漂亮的水眸在无框眼镜的遮掩下显得精明有魄力……当然,这也是那位背后高人的功劳。
“小墨啊,想当初你小时候李叔还抱过你呢,没想到现在李叔都要叫你一声‘总经理’了啊!”
“时间过得可真快,小墨有出息了,我们家那小子还整天窝在家里混吃等死,真是不能比啊!”
“我们这些人都老了,以后就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是啊,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哈哈哈哈哈……”
……
……
沈墨只是笑着,也不搭话,任由这两个老家伙一搭一唱送自己一个下马威……功成身退?年轻人的天下?不就是想提醒他这个所谓的‘年轻人’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么?!
“好了,今天小墨第一天上班,先让他熟悉熟悉环境。”沈傲东到底是个精明人,简单地一句话就算是让沈墨见了各位长辈,帮自己儿子下了台。
众人也有分寸,见沈傲东摆明了袒护自己儿子,也就不再多说,送了几句恭喜的话就都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他们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爸跟秦叔他们都支持你。”沈傲东拍了拍沈墨的肩膀,有种吾家儿子初长成的感慨,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细长的眉眼弯了弯,一丝凌厉在水眸中转瞬即逝……沈墨笑着推了推镜框,立即摁下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总经理。】
“我的秘书到了么?让他直接来我办公室。”
【好的,总经理。】
不消五分钟,边拉着西装下摆,边夹着公文包的男人就被带了进来,弱生生地探着头朝豪华气派的办公室望一眼,立马又一本正经的站好,低头。
“总经理,人已经到了。”
低着头的男人立即弯下腰,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就立马来了一个九十度的标准鞠躬:“总……总经理!”说完,又赶紧拉衣摆,整理自己的着装,生怕把司徒皇交给他的差事给办砸了。
锃亮的皮鞋鞋尖出现在弯着腰的男人视野之中,男人不禁吸了吸鼻子,赶紧将头低的更下。
修长白皙的手在男人面前伸出,熟悉的声音随即而来:“欢迎来到沈氏,安秘书。”
安念猛地睁大双眼,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人,一惊讶,口齿都不那么利索了:“小……小墨?”
“以后要多多拜托你咯?”沈墨笑着眨了眨眼睛,张手抱住安念,低声轻叹:“哥。”
144 硝烟四起的饭桌
车子缓缓驶入H。K酒店Vip专用通道时,沈墨就知道陆锦扬所谓的庆祝饭局不会只有自己跟他两个人,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走进了水晶灯吊顶的奢华大厅,立马又酒店经理过来带路,沿着豪华气派的走廊七拐八拐地到了一独立门庭的红木鎏金大门前,沉重的木门一开,沈墨就看见了对门而坐的司徒皇!
“小墨。”陆锦扬起身,走到沈墨面前从他手里接过大衣,一点也不避讳的掸了掸他发丝上的落雪,沈墨微微皱了皱眉,抬头看向对面正盯着他的司徒皇,在看见他眼中慢慢沉淀的幽深时,立即抬手挡住了陆锦扬帮他擦脸的手,不着一丝痕迹地笑了笑:“司徒副总裁也在?”
司徒皇不动声色地挑了挑唇,算是在饭局上回应了沈墨。
“小墨。”温软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背对着大门的男人站起,转身,那一如往昔的平和淡然令沈墨心下一怔,水眸中迅速闪过一丝惊喜:“莫白?”
站立的萧莫白眉宇间虽还有着少年的稚嫩,但一身【“文】得体西【“人】装却完全【“书】没有了往【“屋】日的青涩,风度翩翩,温和大气,笑起来的时候独有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跟司徒皇的强势狂傲截然相反,如果说司徒皇是燃烧的火,那萧莫白就是温润的水,即便在同一张饭桌上,他温静如水气势也丝毫不弱。
“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坐吧。”陆锦扬将沈墨的外套挂在椅背上,位子与陆锦扬连着,沈墨笑了笑,径直从司徒皇身后绕过,在别人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用手指戳了戳司徒皇的后背,然后在陆锦扬的牵引下就坐,水眸不动声色扫过那双黑眸,眸光微漾。
黑眸中的冷意稍稍退去一半,邪肆狂傲的霸气也从男人身上敛去……坐在司徒皇对面的萧莫白目光微惊,继而温和地笑了笑,也没有多说。
不想让气氛过于尴尬,沈墨扫了一圈还空着两张位置的圆桌,边喝着热水边笑道:“还有人来么?”
“是叶程跟景逸。”萧莫白将手里的暖手宝递给了沈墨,儒雅地笑了笑。
沈墨笑着接过,水眸微微斜睨了一眼司徒皇,意思很明显,就是你这大老爷们不体贴自己的‘媳妇’!
司徒皇也不说话,只是当他们一桌人不存在似的慢慢品着红酒。
“莫白,很长时间没见着你了,你还是有这个习惯。”沈墨捂着萧莫白给的暖手宝,那舒心的温热沿着指尖缓缓流过冰冷的四肢百骸,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沈墨记得萧莫白怕冷,一到冬天就随身带着暖手宝,就因为这个小玩意,叶程不知道取笑了他多少回,可他也不生气,总是温和地笑笑。有一次叶程为了捉弄他,竟买了一后备箱的暖手宝送给他当生日礼物,弄得萧莫白被楚凌风跟自己笑了一学期,当然,始作俑者叶程是每见他一次都笑他一次。
萧莫白笑起来给人一种阳光照进心里的舒畅,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暖和气,好像永远都不会跟人起冲突:“这还是叶程今天过冬的时候送的……”萧莫白有些腼腆地叹了口气:“不用就浪费了。”
沈墨水眸一眯,笑着转过头看向一声不吭的司徒皇:“司徒副总裁第一次等人么?好像不怎么习惯啊?”
“副总裁可是为了小墨你来的。”陆锦扬优雅地笑了笑。
沈墨笑着挑眉:“为我?”
“这场饭局可是为了庆祝沈总经理第一天上班。”
‘哐——’
拿纸巾的时候故意用袖口撂倒了面前的水杯,热水沿着桌面流了沈墨一身,陆锦扬刚要拿纸巾帮他擦,沈墨便立即起身不着痕迹的避开,对众人抱歉地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间。”
沈墨一出门,原本站在门口的阿诺便立即敲门进来,附在司徒皇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到最后司徒皇也暂时离了席,只剩下陆锦扬跟萧莫白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
“他是……”
“叶程,你怎么了?”挽着叶程手臂的景逸看了刚刚从旁边经过的男人,好奇地对盯着男人背影的叶程问道。
叶程怔了几秒钟,最后摇头朝景逸笑了笑,带着他走进包厢:“没什么,认错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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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进来的男人拉进了厕所隔间,拴好插销立即反身张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将他顶在了隔板上,西装革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