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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求求你跟起走吧,我求求你……”林歌死死拉住门把不松开,可女人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力气大得惊人,使劲的把他往外推:“记住妈的话,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走,千万不要让你爸找到你……”
林歌哭的快要断气,几乎整个人就是跪在地上被女人推出去的:“妈,我不要那份工作了,我带你走,我们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妈……”
“只要你爸活着一天,他就永远不会放过我的。”女人哭着跪倒在林歌面前,掩面痛哭:“小歌,算妈求你了,你要是再不走,等他醒过来指不定会对你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妈求你走吧,走吧……”
林歌抱住女人的身形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妈,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妈真的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么?他是个畜生,他就是个畜生啊……”女人突然推开林歌,拽着他就往外拖,哭声里满是绝望:“我这一生已经被他给毁了,但你不能,你要好好的活着,好好地活着……”
‘嘭……’地一声,铁门被重重地关上,林歌在外面发了疯似的拍打着铁门:“妈,妈,我求你开开门,你跟我一起走吧,妈……”
听着林歌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叫喊,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林歌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等到双手拍得通红火辣辣的疼痛,才哽咽地拖着行李箱慢慢走出拥挤的楼道,而心口好不容易才凝固起来的伤疤,又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撕裂,深深的耻辱就像是如影随形的影子,逼着他记住那一幕幕的不堪……
他记得那是个又黑又冷的夜晚,自己在那天晚上刚满十五岁,因为冷得睡不着而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想要倒杯热水喝,却被身后突然伸出的肥手捂住了嘴巴,紧接着就是一阵旧衣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响起,失去遮掩的下半身顿时一凉,鸡皮疙瘩泛起的声音都几乎能在空气中听见。
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人狠狠地将他推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后背猛地增加的重量将他肺里的空气一下子都挤了出来,难受地连呼吸都无法进行,随后发生的一切成为了他一生的噩梦,当那人可怕的欲望插进他用来排泄的地方用力的抽插时,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生生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时候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后面能容得下那么大的东西,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啊……
等男人的腥臭尽数射进自己的身体里时,他才从噩梦中醒来,模模糊糊地看着黑暗中男人穿上裤子,拉好拉链,然后走进主卧室,留给他的就只有房门被无情甩上的巨响……从没有想过,心会那么痛。
之后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顺其自然,那个他从小喊到大的父亲总会在半夜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在他体内射一次,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他跟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有一天会不会也像女人怀孕?
怀上他父亲的孩子?
不堪回首的记忆历历在目,林歌拖着箱子沿着破败的楼道一步步走出去,出口处的阳光那么耀眼,只要他多走几步就能抓住那份光明,那纠缠了他四年的噩梦就会从此消失……总有一天他会回到这里,将那个毁了他一生的男人与这里的黑暗永远埋葬,哪怕要付出他承担不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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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的痛苦造就了他性格扭曲,其实他也在绝望之中挣扎,只不过搭上了小墨而已……诶诶诶,小墨,墨墨,亲妈疼你,会让皇皇疼死你的!!!
089 对着盘子还能发花痴的老大!
“少爷。”西装笔挺的年轻管家恭敬地朝半伏在台球桌上正要出杆的司徒皇弯了弯腰:“人到了。”
“司徒先生,我……”沈家的小女佣红着一张脸,瞳孔里倒映的都是司徒皇穿着衬衫领口微开的性感。
一记漂亮的中杆推球,将贴着黑色球的一颗蓝色球顺利打进底袋,司徒皇笑着用中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自己耳朵上塞着的耳机,示意他在听电话。小女佣立即明白过来,垂手乖巧地站在一边等着。
【少爷,你要我查的停车场那件事已经有了眉目,的确是林氏总裁的儿子教唆钱海下的手,至于为什么沈少爷的朋友会正好出现在停车场,恐怕这其中有点蹊跷,因为当时宴会并没有结束,他中途离席拿着沈少爷的琴盒去停车场的。】
“那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司徒皇刻意避开话题中的人名,边擦着球杆边朝等待自己的小女佣温和地笑笑,无疑又让小女生心里的小鹿乱撞起来。
【这件事发生以后,钱海的账户上无缘无故多出了二十万。我已经派人调查过,那二十万的确是一个叫做‘林子恒’的账户上直接打过去的,也就是林氏总裁的儿子。】
司徒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目光在桌面上的彩色球之间打量:“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沈少爷,因为事隔不久林子恒就抓了林歌来要挟沈少爷,只不过那次沈少爷没有出现,而是让其他人救走了林歌。】
黑眸微眯,在彩球上停留的目光陡然间变得凌厉危险起来:“背叛么?”
【少爷,需不需要我抓林子恒回来问一问?】
连续的几个出杆动作将台面上的球一一漂亮的击落球袋,早在一旁等候的管家立即上前接过司徒皇递过来的球杆,递上毛巾。
司徒皇一边擦手一边走下台阶,笑着走近脸色绯红的小女佣,声线平静优雅到了极点:“不用,直接让林氏从房地产业消失。”
“司徒先生。”小女佣有礼貌的朝司徒皇弯了弯腰,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摘了耳机,司徒皇笑着吩咐管家:“把昨天的盘子交给可乐带回去。”
“是,少爷。”管家立刻恭敬地退下。
“司徒先生家的管家好专业~~~~~~”听到司徒皇叫自己名字,小女佣的脸又红了几分,偷偷抬眼瞄了瞄司徒皇近在咫尺的脸,然后迅速低下去。
司徒皇笑着抱肩,饶有兴致地看着脸红的小女佣,可脑海里看到的却是沈墨在自己身下害羞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又诱人,让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做上几次!
“司……司徒先生……”小女佣心跳频率过快,几乎快要因为司徒皇的‘凝视’而呼吸急促的晕厥过去。
“昨天的甜点是你送来的么?味道很不错。”司徒皇笑着撇开视线,走进客厅。
“不是啊?”小女佣疑惑地鼓了鼓腮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司徒先生昨晚没有看见我们家少爷么?那些甜点是少爷端来的,不是可乐喔。”
“小墨?”司徒皇站着的身形一怔,转头看向小女佣的黑眸微微眯起:“昨晚的东西是小墨送过来的?”
“对啊。”小女佣点了点头:“本来张妈是让可乐送的,但少爷说他想亲自端过来感谢您上次帮他送衣服的那件事……司徒先生没有看见我们家少爷么?”小女佣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奇怪了,少爷明明说要亲自来谢谢您的啊?”
司徒皇眼神一变,脑子里立刻想起昨晚上客厅里猛然响起的动静……司徒皇抬头看了一眼二楼房间的位置,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小野猫,是不是听到了他跟乔纳斯的谈话?
“司徒先生?司徒先生?”小女佣伸手在司徒皇面前挥了挥,小声地提醒道。
“你家少爷今天出去了?司徒皇一门心思全部都在沈墨身上,如果他昨晚听到了什么……
小女佣点头:“嗯,少爷让老周载他去射击场玩了,晚上就回来。”
司徒皇微微皱眉,随即笑着俯下身靠近小女佣的脸,温柔优雅的勾唇:“昨晚上你家少爷回去的时候有没有发脾气?或者……有没有不理人?”
小女佣心脏‘砰砰’乱跳,眼镜瞪得老大:“有……有啊,少爷回来的时候气冲冲的,连张妈跟他打招呼他都没理~~~~~~”
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司徒皇继续笑着问道:“那今天早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小女佣低头酝酿了一会儿,抬头朝司徒皇眨了眨眼睛:“早上少爷吃早饭的时候在土司上涂了一罐子辣椒算不算?嗯,还有少爷一向喝咖啡不加糖的,但这次却放了一杯子,还问我们是谁放的,真是奇怪,少爷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司徒皇紧紧皱眉,知道昨晚上沈墨肯定是在楼下听到了什么,不过……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肆、深意的笑,突如其来的表情让小女佣有点无所是从,总觉得她的‘司徒先生’好像变了一个人,怪怪的……
“对了,你之前要来跟我说什么?”司徒皇直起身,眼底的笑意比之前不知道浓郁了多少倍。
“啊?哦!”小女佣一经司徒皇提醒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赶紧咧嘴可爱的笑道:“张妈说害怕少爷一个人吃晚饭会觉得闷,想说如果司徒先生有空的话,能不能陪一下少爷?”说完小女佣又感觉自己措辞有点问题,立即摇手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司徒先生跟少爷一起吃晚饭……不对,是共进晚餐。”
“当然可以。”司徒皇笑着一口答应,心情莫名地好。
“真的么?”小女佣眼神一亮,在得到司徒皇确认的眼神之后,立即高兴的冲出去,但到了门口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害羞地跑回来跟司徒皇礼貌地弯了弯腰,然后红着脸跑走。
拿着盘子出来的管家看着大门外兴冲冲跑远的身影,不禁小声提醒:“少爷,您今晚要为慕总裁和东方少爷践行的,所以……”
“打电话跟他们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吃饭这种小事以后再说。”司徒皇从管家手里拿过盘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总觉得比他在任何场合看过的盘子都要漂亮,仿佛上面还留有沈墨手心的余温:“昨晚上的那些甜点有没有扔掉?没有的话晚上做宵夜。”
一向谨言慎行、举止得体的管家也被司徒皇突如其来的话惊到,虽然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但眼底的目光已经复杂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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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想请我进去坐一坐么?”陆锦扬拉住欲要推门下车的手,侧过身在沈墨额头印下一吻,车厢里的气氛立即旖旎了起来。
沈墨平静地笑了笑,推开陆锦扬:“你不会想让张妈拿着扫把赶你走吧?”
陆锦扬笑哼:“张妈可是很喜欢我的,算起来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会拿扫把赶我走?”
“如果你爸看见你跟一个男人接吻而不是女人,他会不会气昏过去?”沈墨笑笑,坦然地耸了耸肩。
陆锦扬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就不再坚持送他出门,笑着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带进怀里抱了抱,语气温柔宠溺:“我会是张妈眼里的好媳妇,别担心。”
沈墨眼神一冷,但仍张开双手抱住陆锦扬的后背,低低地笑道:“那还是等丑媳妇变美了以后再来见公婆吧。”
陆锦扬好笑地吻了吻沈墨的唇角,放开他让他下了车。
“怎么,陆总经理还舍不得走?”沈墨站在车窗边笑,笑容干净单纯地能把黑夜里的星星都给比下去,让陆锦扬为之深陷。
“我看着你进去才放心。”陆锦扬优雅的笑着,表情永远都是那么无懈可击。
沈墨调皮地挑眉,抱着包包就朝大门口走去。
等沈墨的身影消失在敞开的大门之中,陆锦扬才关上车窗,调转车头离开……而由始至终,在沈家正对着前面马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