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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闻言,瞥了瞥嘴道:“你多大?”
“志学。”庭知然不解的眨了眨眼。
“我才金钗。”云珩淡淡道。
庭知然这才明白云珩何意,一时不免有些尴尬:“是我冒昧了,那叫你珩妹妹?”
云珩拧不过他只道:“随你,莫给我添乱便好。”
闻言,庭知然嘴角咧开了一抹笑容,庭知雨看着自己弟弟一脸花痴,不由得扶额头疼。
该交代的事都交代完了,云珩便起身告辞了。
庭家姐弟目送那抹倩影离去,庭知然才敛了笑意,眸光里闪烁着一抹担忧,庭知雨见此有些不解地问道:“知然,你怎么了?”
“她中了蚀骨毒,而且毒势凶猛,似乎当初中的时候量不小,命不久矣。”庭知然蹙着眉道。
“蚀骨毒!”庭知雨闻言骇的良久没缓过神来,那个毒一时不会致命,可每次发作起来生不如死,若是按照庭知然所说,云珩中的剂量还不少,那岂不是受的痛苦更多了。
庭知然微微眯起了眸子道:“蚀骨毒有一种禁忌的解法。”
“什么解法?”庭知雨好奇地问道。
“忘记了。”庭知然大咧咧一笑,转身便回了屋子。
云珩回了府中,刚踏进自己屋子里就愣在了原地,池鱼池宛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眼角时不时的瞄着坐在桌旁的人。
而坐在桌旁的那个人,是秦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阎王,秦璟煜!
他看到云珩回来了,如星般的眸子微微一弯道:“本宫是怕你死了,担心秦瑶莘那个女人雪上加霜,才过来看看的。”
云珩闻言,这才缓缓走了进去,神态自若的给秦璟煜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秦璟煜迟疑了片刻,看着云珩面色并无异样,这才接过。云珩笑吟吟道:“殿下不必担心,此事与六公主无关的。”
秦璟煜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说我担心她你还真信啊!
其实今日秦璟煜本不必来的,风守早已告诉了他云珩没事,他还是不放心,一定要自己来看看才行。
“哦。”秦璟煜一口一口细呷着云珩递过去那杯茶,眸子微微垂下,一双凤眸里尽是勾魂摄魄的潋滟,窗外的阳光倾泻在他的脸庞上,柔光里的侧颜,美的让云珩心中一滞。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妖娆了,妖娆的想让人犯罪。
云珩有些心烦意乱的偏过了头道:“没有其他的事的话,九殿下应该离开了,毕竟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秦璟煜微微一愣,凤眸里居然泛出几抹委屈,白皙的脸蛋想让人掐一把。云珩简直恨的牙痒,平时不是个阎王吗,干嘛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云二小姐怎么连杯茶都不让客人喝完呢?”秦璟煜眨着凤眸,含情一笑,凤眸里似乎住着漫天星空,多看一眼都会陷进去再也出不来。唇红齿白模样,真是勾的人心痒痒的。
“九殿下慢慢喝,喝完尽快离开就好,不然若是被旁人看到了难免会误会的。”云珩不再理他,起身就进了里屋。
一进了里屋,锦瑟就伏在云珩耳边道:“小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到底还是有没被禁足的,若是盯着小姐这边,那可不是个好事。”
“怎么不是好事了?天下女子都巴不得与本宫传出些流言,你家小姐不愿?”秦璟煜的声音骤然在云珩身后响起,语气里带了几分戏谑。
云珩回身清冷的声音响起:“自然不愿,云珩还是很珍惜这条小命的。”
秦璟煜缓缓走近云珩,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怕什么,本宫会保护你。”
云珩嗤笑一声:“若是殿下能寸步不离的保护云珩,才能保护好云珩呢,不过说到底,殿下这般的贴身侍卫,云珩可消受不起。”
秦璟煜原本清亮的凤眸微微一暗,继而言笑晏晏道:“便是你想,本宫还不愿呢,女子太无趣,还是本宫的怀瑾好。”
云珩瞪了他一眼,心里诽腹:乔怀瑾何时是你家的了!
便是如此想的,她也不敢说出来,只能瞥了他一眼道:“那正好,我对九殿下也没兴趣。”
这时,秦璟煜终于注意到云珩的手臂那里微微高出一点,他心下明了必是包扎伤口的布撑起来的。他状若无意道:“本宫知道了想知道的,自然就会走了。伤你的人不是秦瑶莘,你可知是谁?”
云珩端着水壶浇着窗前的夜来香,闻言凤眸微微一挑,扫了他一眼道:“与殿下有何干系?”
秦璟煜被云珩的话堵得一时语塞,心里也塞。他故作轻蔑一笑道:“本来本宫想着秦瑶莘那个女人那日那般刁难于你,如今你又遇刺,想着帮你查查凶手,你还如此态度,真是不识好人心!”
“殿下管好自己就行了。”云珩蹙着眉很是不悦道,眼下她真的不喜欢平白授人以柄,苏绮乐虽然在禁足,可安婉心没有在禁足,自己那般对她和她的女儿,必然会引起她的记恨,若是她此刻盯着幽篁苑,那传出自己与秦璟煜有染的消息,对自己可是十分不利的。
见云珩逐客令已经摆在脸上,秦璟煜也不好再多待,只得撇撇嘴道:“本宫走了。”
“殿下记得走窗。”云珩将水壶递给锦瑟,自己则是到一旁的书架前翻阅书籍,她的话气的秦璟煜牙痒,可却说不出丝毫重话,只能悻悻离开了。
临走前,秦璟煜深深地看了一眼,今日的云珩,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觉得与往日很不同。
秦璟煜一走,池鱼就跑了过来,可怜巴巴地道:“小姐,奴婢没有看好院子,请小姐责罚。”
云珩闻言,温和一笑道:“不怪你,秦国上下哪里能拦得住他秦璟煜呢。”
“小姐啊,说到底他也是皇嫡子,方才小姐的态度是不是太过分了?”池宛蹙了蹙眉,故作担忧道。
云珩还在翻阅书籍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依旧带了笑,可那笑里哪有方才的温和,一张绝色容颜上勾勒出一抹诡异笑容,让池宛心中凉了半截。
“你这般同我说话就不过分了?”云珩的声音透着几分寒意,凤眸幽幽地看着池宛。
眼下她不急着除去池宛,可池宛日渐放肆她必须要震慑一二,否则日后怕是都敢明着跟她对着干了!
在云珩强大的气势震慑下,池宛渐渐慌了手脚,连说话都带了几分结巴:“小…小姐,奴…奴婢只…只是担心…”
“方才送给九殿下的话也送给你,管好你自己。”云珩转过身不再理池宛,一旁的锦瑟锦鲤和池鱼,没有一个帮着池宛说话的,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如今的小姐可不是以前的小姐了,跟她对着干可没好结果。她在意你会同你说几句软话让你莫要生其他心思,若是不在意,那就直接……
第八十七章 剿匪前夜()
秦璟煜回了宫里便找风守去撒气了,风守本来在湖边的亭子里睡着懒觉,却被秦璟煜一巴掌拍起来。按说风守武功也很好,若是有人走过来他不会不知,只可惜秦璟煜的武功轻功都在他之上,他当然感觉不到了。
“殿下你干嘛啊!”风守被秦璟煜这一巴掌拍的猛地一机灵跳了起来,嘟着嘴不悦道。
“你说干嘛,你不是说云家那个……咳咳……”秦璟煜说到云珩时故意咳嗽了几声,含糊不清的模样,十分惹人猜疑。
“啊?她怎么了?她不挺好的吗?没什么事儿啊。”风守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
“没事儿?你再说一遍没事儿?”秦璟煜抓过风守的领子,咬牙切齿的模样,让风守更是摸不着头脑。
“真的没事儿啊,她也没死也没昏迷的呀。”风守被秦璟煜质问的有些傻了,他开始仔细回忆自己那天悄摸摸到云府时看到云珩的模样了,确实好端端的啊。
“她胳膊上的伤你没看到?是你瞎了,还是本宫瞎了啊?”秦璟煜瞪了风守一眼,揪着风守领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啊?那也叫伤?殿下您以前对女人可没这么上心过啊。殿下您是不是喜欢人家啊?殿下您要是喜欢你跟风守说啊,风守帮您追就是了啊!在这咸阳,哦不对!在这秦国上下有哪个姑娘您追不到的?”风守似乎终于发现秦璟煜哪里不对了,方才还一副蒙圈的模样,眼下就换上一副了然的坏笑。
秦璟煜闻言,将揪着风守衣领的手松开,故作不耐烦地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婆啊。”
说着,欲要走开,却被风守拉了回来,“殿下你就直说了吧,您是不是喜欢那个姑娘啊,您要是喜欢,属下帮您啊。”
秦璟煜不耐烦的扒拉开风守的手,欲要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觉不觉得,她有点怪怪的,跟之前不太一样。”
“怪怪的?没什么怪怪的啊……”风守挠着头在回忆着什么,顿了顿才道:“就……就挺虚弱的。”
秦璟煜闻言倒也没多想,虽然觉得手臂受伤不至于大出血到虚弱,但是云珩身体一向不太好,就权当是因为手臂上的伤了。
“对了,本宫让你查那些人是谁,你查到了吗?”秦璟煜忽然正色道。
见秦璟煜换上一副严肃的模样,风守也不再嬉皮笑脸,“查到了,是楚国的人。”
“楚国?!”闻言,秦璟煜怔了片刻,楚国的人对云珩下手,图什么?便是要下手也是公主皇子什么的,偏偏找上了她?
难道说那天裴芷榭真的对云珩做了些什么,被楚国的人知道了,故意如此做的,还是说裴芷榭让楚国的人去做的,而裴芷榭自己早已于楚国有了联系?
秦璟煜越想越觉得此事有蹊跷,随意道:“你去查查,那日在引芳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风守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秦璟煜在原地思量着这些事,却没有丝毫头绪,一双凤眸微微眯着,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他似乎也发现自己凡是关于云珩的事,都会变得格外紧张。
这真的是……喜欢吗?
秦璟煜不知道,只觉得异常烦躁,转身大步离开了那个凉亭。
云府
入了夜的时候,云珩还在看手边的书,锦瑟心中明白,云珩虽说看起来做事稳妥,也从不慌乱,可她心里缺并非如此,对于明日之事,云珩心里也是有几分害怕的,害怕计划失败,云家失去了这样一个重拾信任的机会。
“小姐,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锦瑟给云珩披了一件褙子道。
云珩摇摇头,“等一会儿吧,父亲会来。”
“将军会来?小姐如何知道?”锦瑟话问出口就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有些傻了,明日那般重要的开端,云珩担心,云明皓就不担心了?
倘若明日被发现,剩下的计划,全盘皆输的!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锦瑟连忙出去瞧了瞧,果然是云明皓。云珩见云明皓来了,便知他是为了明日的计划而来。连忙起身给云明皓斟茶,云明皓看着给自己斟茶的云珩,叹了一口气道:“明日之事,珩儿你可有把握?”
云珩闻言,倒是反问道:“那珩儿嘱咐父亲做的事,父亲可做妥帖了?”
云明皓点了点头道:“都已经安排妥帖了,换出来的百姓已经安排到为父的军营内,也不至于流离失所。”
“只要父亲按照珩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