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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凤想到方才原绍磊胡吣的那几句,虽然绝对不信继鸾是个胡来的人,但……心里还是稍微有些七上八下。
祁凤偷眼看旁边的楚归,却见他冷着一张脸,瞧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祁凤看了会儿,心中竟想:“天神菩萨,看样子他真的是喜欢上我姐了……方才那姓原的故意说姐的事来让他分心,竟也成了!唉,只不知道以后究竟会怎样,菩萨保佑,别出什么大漏子。”
一路上祁凤提心吊胆地,进了柳家,楚归一声不响的把个迎上来的仆人踹开,那仆人不敢吱声,飞快躲了。
楚归不管不顾地直接进了里头,定睛一看里面情形,一个惊,一个喜。
继鸾眼见是喝醉了,自从离开平县,她从来不曾如此放松过,一则是心中忧愁,二则见了少扬心里高兴,两相水火熬煎,不知不觉竟喝多了些。
祁凤同楚归入内的时候,正看到继鸾半靠在柳照眉怀中,却探手去捉拿旁边的栗少扬。
楚归是不认得栗少扬是谁,单是看这幅场景就有些“气冲牛斗”,打翻醋缸。
祁凤当然认得,在栗少扬惊喜交加之时,祁凤也忍不住惊唤了声:“栗少扬?”
栗少扬不认得楚归,正好继鸾抬手来揪他,栗少扬便呼救:“祁凤,来拉着你姐,这人喝多了,发酒疯了!受不了,把我的头发都要揪没了!”
祁凤又惊又笑,赶紧上前帮手,捉住了继鸾的手,百忙中还问:“栗少扬,你怎么在这儿啊?”这人可真能掺和。
继鸾则挣扎着:“放手放手……让我摸摸他,是不是真的?备不住是……嗝,假的吧!”她含糊地说着,还打了个酒嗝,想把祁凤推开。
祁凤哭笑不得。
而柳照眉见楚归忽然来到,心头不免一凉,可是看继鸾如此惫懒撒娇的模样,那份不安却又去了大半,只是忍着笑,却不敢离开,――若非他在背后扶着她,恐怕她就摇摇晃晃跌到地上去。
楚归在门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眼睛都有些不够使的,但是这帮人各忙各的,竟没一个看他的。
楚归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又看柳照眉站在继鸾身后手扶着继鸾肩头,继鸾靠在他身上,还试图去“摸”另一个男人,楚归奔上来,把柳照眉推开,握住继鸾手腕将她一拉。
继鸾喝醉了,身软无力,竟被他拉入怀中,楚归见如此轻易得手,喜出望外,赶紧张开双臂死死抱住。
这会儿栗少扬歪头便看过来,祁凤本正跟少扬说话,见状也回过头来。
栗少扬蹙着眉:“祁凤,他是谁啊?”
看着楚归护食儿似地抱住了继鸾,只觉得恼笑皆非。
“这、这是三爷……”祁凤赶紧说。
楚归闻到继鸾身上浓浓地酒气,恨恨道:“柳老板,你好啊……”便把罪都归到柳照眉身上去。
柳照眉苦笑,继鸾在楚归怀中打了个酒嗝,便又开始挣扎:“闷……柳老板?”
楚归身子一颤:“闭嘴!”
栗少扬听到这里,大怒,抬手往桌上一拍,酒杯菜盘纷纷跳了一跳:“我管你什么三爷,你凶什么凶!把继鸾放开!”
祁凤一惊,刚想说话,楚归已经冷笑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栗少扬盯着他:“我是陈继鸾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你这小白脸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叫栗少扬!”
楚归一听,眼神更冷了三分:“你再说一句?”
祁凤出了一头汗,柳照眉也没想到情形会是这样,想打个圆场,但以楚归现在这状态,恐怕只会惹火上身。
正在楚归跟栗少扬对眼儿似的互相瞪着,祁凤跟柳照眉看戏似的在旁边揪心着,却听到楚归怀中继鸾忽地大喝了一声:“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63
继鸾冷不丁叫了声,其他倒还镇定,只把楚归气了个半死,然而他又明白继鸾醉醺醺地,怕是不会听他的,正觉无计可施,便听到继鸾又哼了哼,含糊道:“祁凤……少扬来啦,去、劝他喝两杯……”
一边说着,一边还楚归胸前轻轻撞了两下。
栗少扬便忍不住笑得东倒西歪:“说陈继鸾,他哪是祁凤,真正的祁凤这儿呐!”说着,还抬手祁凤肩上拍了拍,又把他搂过去,做亲热状。
陈祁凤一看,这栗少扬也没清醒到哪里去,便拨开他的手:“说归说啊,爷哪里跟那么熟了。”
栗少扬哈哈笑:“小屁孩子,敢说跟不熟?差点儿就成姐夫了!”
楚归见继鸾认错了,本正欣慰地暗自窃喜,忽然听到这句话,顿时又变了脸色:“这混账东西胡说什么……”
栗少扬得意,越发笑地前仰后合:“小白脸,想打继鸾的主意?就瞧这模样就没门儿!”
楚归震怒:“知道个屁!祁凤跟他说,叫谁姐夫?!”
祁凤感觉自己被乱箭射中,赶紧把头转向别处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的。
楚归看着这个小滑头,怒喝:“陈祁凤!”
三爷这边儿正要威逼利诱,却听栗少扬眨巴了会儿眼,哼道:“少整那些没用的,继鸾才不会看上这种的,日……”原来他正说着,却被祁凤拉着衣领扯了回去。
祁凤见两越发杠上,生怕他们一言不合真的打起来,便抓住栗少扬:“别吵吵,姐不喜欢家吵吵,安静点。”
祁凤说着,还捂住了栗少扬的嘴,又冲楚归使了个眼色。
栗少扬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楚归瞧着祁凤“示弱”的眼神,却牢记栗少扬那句话,很是气恨:“哪里来的野厮!”恨不得一枪把栗少扬给崩了,他这一趟带的手下可不少,若真个儿冲进来,把解决了倒是不话下,但又知道栗少扬跟继鸾交情匪浅,他当然不会冲动行事。
楚归气归气,却自有分寸,见祁凤拦住了栗少扬,身边儿只有柳照眉,他心念急转,不得已就得暂时把这什么栗少扬跟柳照眉两个的纠葛放一放……以后怕没有时间整治他们吗?关键的是现怎么把怀中的摆平了。
正好继鸾动了动,似乎要离开,楚归忙抱住她,动作倒是温柔的:“别动,别动……喝醉啦。”
他的声音温柔,继鸾醉中,分不清是谁,便“哦”了声,舌头有些麻似的,含混道:“就是心里高兴了点儿……柳……”茫然中还记得大概是柳照眉家,正要问,楚归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别留这里让柳老板不便。”
继鸾只当是祁凤跟自己说话:“也……也是!”
楚归和颜悦色地说了这几句,与其是“说话”,不如是“哄骗”,那边上栗少扬看得眼珠儿都快跳出来,抬手指着楚归,待要说话,却被祁凤按着嘴,恨得栗少扬祁凤手上咬了一口,只是力气不够。
把祁凤恶心的:“舔的手干什么?”
轮到楚归得意洋洋了,又道:“祁凤,好好地看着这个又土又野的货色,别让他捣乱,惹毛了三爷,管他是什么栗树杨树的……砍了当柴烧!”他虽然是说狠话,却怕惊扰到继鸾,声音刻意放得低低地。
栗少扬趁着祁凤**,抄起一个茶杯先扔过来:“敢嘴硬!”
楚归武功虽然不怎么出色,到底也是练过三两招的,抬手把那茶杯干净利落地接了个正着,只是栗少扬力气大,茶杯撞得楚归的手心发疼,楚归心中叫疼:“这混蛋力气还不小!”表面却若无其事,冷笑着把茶杯丢回桌上。
栗少扬踉跄着正要扑上,祁凤把他拦住,祁凤的武功却栗少扬之上,栗少扬竟甩脱不了。
此刻栗少扬虽然气愤,但却也多少有点儿酒意上涌,有些分不清主次,只顾跟楚归制气了。只有柳照眉心中明白楚归打的什么主意,但虽然知道,又能如何?
眼见栗少扬跟祁凤两个纠缠,没有来理会这边,柳照眉看着楚归忽嗔忽喜的那样儿,心里一沉,顾不上左思右想了:“三爷……既然来了,不如先坐会儿,喝口茶……继鸾也好醒醒酒。”
楚归巴不得继鸾醉着,听了这话便知道对方的用心,当下便瞪柳照眉,字儿一个一个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柳老板,就不劳费心了,的,会照料。”
继鸾听到“柳老板”三字,便要转头看,楚归吓了一跳,唯恐节外生枝,赶紧把她的头往怀中一搂:“乖啊,带回家了。”
继鸾只觉得被他拥着十分舒服,声调儿也喜欢,此刻她身子沉重的很,便顺势靠楚归胸前。
柳照眉心焦之极,望着继鸾温顺靠楚归怀中之态,冷不防探手便握住继鸾的手臂,道:“继鸾……醉了!”
他是有意的,声音颇大,继鸾正迷糊里,被震了震,顿时便“清醒”过来,猛地睁开双眼,看不清身边是谁,却循声转头,一下就看到了柳照眉:“柳老板?”当下推开楚归。
柳照眉心头一喜,那边楚归却恼了,握住继鸾手腕将扯回来:“陈继鸾!”
柳照眉见继鸾身子被他拉扯的歪了歪,又怕她摔倒又不愿放手,便握住继鸾手臂,两下一扯,继鸾站中间,顿时有些僵持。
楚归没把拉扯回来,万想不到柳照眉竟敢跟他抢,顿时怒道:“放手!”
柳照眉见情形已经如此,又知道楚归怕早就当自己是眼中钉了,索性豁出去:“三爷,她已经醉了,不能趁之危。”
楚归见他竟点破自己心意,脸颊红了半边,却更是恼怒:“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这么说话?”
柳照眉已然豁出一切,更是半步不让:“自然不能跟三爷相比,只不过幸好继鸾瞧得起。”
楚归哈地一笑:“何止是她瞧得起,那位原大少不也是很瞧得起?”
柳照眉身子一颤,楚归趁机将继鸾抱回去:“最好还是别沾着她,不然的话,莫非是想让她替挡住原绍磊?”说罢冷笑了声。
柳照眉心头难过之极,栗少扬跟祁凤旁边看了个热闹,栗少扬同柳照眉相处小半夜,虽不怎么待见他,但俗话说比气死,忽然间出现一个楚归,这一做比,柳照眉顿时便显得万分可起来,栗少扬见他言语里很有些欺负的意思,当下道:“呸,这小白脸还不一样要靠继鸾护着?”
楚归忍无可忍:“来!”
门外的一干帮众顿时一拥而入,楚归一指栗少扬,道:“把这个粗厮给拿下!除了别要他的命!”
祁凤大声叫苦:“喂,不要动手啊!”
栗少扬一拍胸口:“放马过来!”脚下一滑,便坐回椅子上,脑中不由地昏了昏,有些使不上劲儿。
继鸾本正也昏沉,听到这里,忽地双臂一振,竟把楚归震了开去:“谁敢动手?”
楚归怔住,继鸾双目如电:“什么原大少,敢动他一根手指,先问问!”
那边柳照眉听着这颠三倒四的话,差点落下泪来。
原来楚归方才跟柳照眉说那些话,继鸾听了个三三两两,这会儿又听到要动手,――她是天生负责护卫的,当下便逼着自己清醒几分,却错乱地以为是原绍磊要来找柳照眉的麻烦。
正室内乱糟糟的当儿,外头却又跑进一来,也还是楚归的手下,见现场情形如此复杂,惊了一惊,继而从容对楚归禀报道:“三爷……家里来送信,说是大爷正派四处找您呢。”
楚归正也烦恼不堪:“找做什么?”
那道:“听闻是大爷今晚上请三爷过去……结果没等到。”
楚归一听这个,头皮一紧,这才想起来曾经答应过楚去非今晚上过去吃饭的……只是他这一天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