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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喜滋滋的坐好,撑着手,“大才李之秋啊,天下间你认第三,可就没人敢认第二。”
李之秋叹气,软趴在桌子上,“我只服我老师一人,可惜可惜……怎么就先被她占了?”
将离同她一同趴着,“问世间情为何物,实则一物降一物,奈何师父她降了你却不收你。”
“将离,你说若没有程洛她会不会喜欢我啊。”
将离摇摇头,“不知道,等一下,之秋姐姐,我师父早就认识她了?。”
李之秋咬咬牙,“自打我认识你师父那天开始,她就把你师父护得紧紧的,生怕我抢了去。”
将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啊,不过,之秋姐姐,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可不认识师父啊,还说我师父是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李之秋苦笑不得,这什么形容词,一点挨不上边嘛。
“她在五年前好像忽然就消失了,明言也再不提她,难道是伤了脑子?”
将离摇摇头又赞赏地点点头,“师父真是痴情啊,我要是能找一个像师父这样的就好了。”
李之秋眸光一凝,拍了她的头,“我这么悲惨的例子摆在你面前,你还要来踏进火坑吗?”
将离笑笑,“之秋姐姐还是换个人喜欢吧,对了,我大师姐最近也要过来的。”
“什么?”李之秋坐直了身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来做什么?”
将离迷茫地看着她,“大师姐说,来找师父啊。”
凑过脸去,“不过,之秋姐姐你怎么忽然不高兴的样子啊。”
李之秋挑挑眉毛,“哪有?我回去补眠,昨日歇的不好。”
将离挠挠头,瘪着嘴摊在桌子上,“师父的样子好幸福,将离也想幸福,哎……”
“哎呦,哎哟,哎呦。”唐明言闪身躲闪着两只灵活的纤纤细手,所谓百炼钢不如绕指柔,何谓绕指柔?就是把你的肉绕在手指之间蹂躏。
“说,刚刚躲什么躲?”
“这不是大庭广众的嘛,得为了你的名誉着想。”
“你就胡说吧,在院子里抱着我……嗯,抱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的名誉?”
唐明言挑眉,“我……抱着你做什么了?”
唐明言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撷取了那温软的唇瓣,“这样?”
“讨厌,放开我。”
“洛洛你饿不饿?”
宗政承洛摸摸瘪瘪的肚子,“是哦,早上还没吃饭呢。”
“那……我带你去吃醉仙楼怎么样?”
“好。”
“等一下,我明白了,你是看着禄东青走了,你没有危机感了,所以你才这样的。”
唐明言吞吞口水,对着菜牌正了脸色,“香酥鸡怎么样?八宝鸭?醉八仙?这可是招牌菜。”
“我还要吃酒酿汤圆,再来一坛上好的竹叶青。”
“要喝酒?”
“你想去找好学生之秋吗?”宗政承洛阴了脸色,以前就是用这个威胁不准她喝酒的。
唐明言严肃的脸上忽然沾满笑意,“不找,喝吧,禄小王子走了是一件多么举天同庆的事啊,我陪你喝吧,不过不准我不在的时候喝。”
宗政承洛摸摸眉骨手臂挡住作苦的脸色,“那个,我不喝也行的。”虚笑两声,“不喝了,不喝了。”
唐明言怔然的看着她,把手覆上她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给你酒喝都不喝啊?”
宗政承洛咬咬银牙笑着点点头,“坚决不喝。”鬼知道你现在要是喝酒的话会干出什么混账事啊?
唐明言把一根青菜夹进她的碗里,“吃点菜。”
宗政承洛用勺子舀了一颗酒酿汤圆放在嘴里,心满意足的咀嚼,没有酒喝,有酒酿汤圆也不错啊。
几筷子蹭一蹭,那绿油油的青菜就凄凉地落在了桌子上,唐明言摇摇头,还是在挑食啊,所以你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么高的啊?
宗政承洛眯眯眼睛,用筷子指了指那盘青椒裹肉,“小言子,我要吃肉。”
唐明言觉得太阳穴跳了两跳,小言子!她是太监吗?筷子夹菜的动作顿在那。
“言儿,要吃肉。”
心头酥了两酥,不要抱着我的胳膊在你胸口上蹭,这样我也不会纵容你挑食的。
“言儿……”
手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唐明言拧着眉毛,内力外放,划开青椒,把里面的肉夹到旁边人的碗里面,“承洛,挑食不好,多吃点青菜才好。”
“言儿张嘴,啊。”
“咝……”
唐明言在嘴边扇风,你怎么能把辣椒放进我嘴里呢?我怎么就吃了,呼,好辣。
眼光一凝,拿了宗政承洛左手旁盛了酒酿汤圆的汤碗直直灌下去,又盛了一勺汤喝下去嘴里才好受一点。
宗政承洛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让你啰嗦。”
“啊……”
宗政承洛惊呼一声,便被人打横抱在怀里,四面八方的人都在往这边看,宗政承洛把脸缩到她胸口,拽了拽她前襟,“言儿别闹了,都看着呢,快放我下来。”
“洛洛……”掺杂着醇香的酒气的气息喷薄而来,宗政承洛脑袋里轰的一声,紧闭了眼睛紧紧抱住了她。
糟了,酒酿汤圆,酒酿汤圆,醉仙楼的酒酿汤圆酒放的一点也不吝啬,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扔下一锭银子,飞身而起,直接从醉仙楼的二楼跃出去。
“娘,有飞人。”
一名孩童拽了拽一名妇人指着房顶上,街道上的人好似静止住了一样,俱都望着衣袂飘飘飞檐走壁的人,似乎,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哪?
宗政承洛躺在床上微喘着气,抬手抚上那神色痴迷,面如冠玉的容易,“言儿不能沾酒的。”
“洛洛……”
唐明言撑着上身趴在她身上,嘿嘿一笑,“我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哦。”
“什么好东西?”
抬手揽在她脖子上,袖子滑落下来,露出皓白的藕臂,宗政承洛眉眼带笑嘴角上勾,不如趁着她喝醉试试能不能欺负欺负她好了。
唐明言抿着薄唇,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来,“这个。”
书?
宗政承洛推开她拿过书来,唐明言手一软,倒在床上。
“啊……”
宗政承洛娇呼一声,扔到床尾,捂住眼睛,这小王八蛋到底从哪里弄来这种书的,真是……不忍直视啊。
“洛洛,咱们试试吧。”
“才不要。”
宗政承洛张开指缝,便见着身边的人正趴在床上翻开一页有图的在研读。
忙着伸手把那书合上,“不准看。”
唐明言眯眯眼睛,揽了她在身上,“第一式我记好了,咱们来吧。”
“啊,不要……”
“唔,混蛋……”
“嗯……”
作者有话要说:严正公告:下章绝不肉。
另,来个午夜小剧场吧。
某人来看我,我说不要,好麻烦。她偏要来,两天后我送其回去,因为车票是姐一手包办,所以偷偷给自己也买了去她的城市的票,八个小时的车程有些远,怕她不让才偷偷的买。
然后到了火车上问我怎么不下车,姐姐很拽的撇了她一眼,不放心,送货上门。
然后……
然后她说,那你怎么不知道上门取货呢?没良心。
……
就说会很麻烦。
PS:要不是有事耽搁你以为不会上门取货吗白痴。
☆、第71章 魏王之身世
白色轻纱姿倾城,面若湖镜荡微漾;运筹帷幄抬手间;一曲玉箫海升平。
一名护卫吞吞口水,偏头张望;“姑娘如何来得;”
那白衣姑娘回了头;三千青丝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散落在后背上;除了额头上的发间简洁的银质钿花别无它物。
“我来找唐明言。”那姑娘如是说。
护卫指了指一边的石道,“沿着这小道走就是唐大人的所在。”
“多谢。”
待得人走远了;护卫拍拍手,“哎呦,糟了,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就告知了唐大人的住处。”
转念一想,那姑娘长的这般好看,是唐大人的红颜知己也说不定,反正护卫这么多,谁能知道是他引得路。
左右看看无人,昂起胸握好腰间的刀柄向前走去。
离朱在距房门五米处的地方住了脚步,屋子里的声音是……
脸上有些诧异之色,师父居然会不知节制,白日宣淫,难不成那事当真如此令人着迷?
“咦?大师姐,你来了?好快。”将离惊喜的蹦到她身边,晃了她的胳膊。
“将离,带我去你的住处。”
将离点点头,“好啊,不过大师姐,你要不要去看看之秋姐姐?”
离朱的表情凝了一下,却是一闪便被带过了,“有正事要谈。”
将离蹙起眉,“大师姐来此必然有要事,我们去师父那谈吧。”
抬腿便要往那唐明言的住处走,离朱轻握住她的手腕,无奈叹声,“师父在忙。”
将离撇撇嘴,不解地看她,“师父怎么会有事忙?”
“你先带我去喝口热茶,舟车劳顿,我有些累了。”离朱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佯作疲累之状。
“哦,好,走吧。”
将离给她沏了茶,喜滋滋的坐到她对面。
离朱端起茶杯,两指捻着茶叶盖缓缓的拨弄茶叶渣,“师父和公主在一起?”
将离重重点了头,故作神秘的凑近她,“大师姐你一定不知道,师父一直要找的那个人就是公主。”
离朱点点头,轻轻吹了吹茶水,淡淡地抿了一口,“若然不是,师父又怎会去做了驸马?”
将离撇撇嘴,“总是那么波澜不惊的一点也不好玩,到底是跟谁学的啊,小时候跟我抢糖葫芦吃的不是你吗?”
离朱端着茶水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垂下的眼帘,“将离,你是不是惹了朝廷的人?为何近日有官方势力在找我们的麻烦。”
将离的脸立即由不满扯出笑意,干笑两声,“哪有?哪有?大师姐,你来是有什么正事?”
“查到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魏王已然来过了吧?”
将离点点头,“我来的时候,他正带着一帮官兵抓人呢,只是师父和公主在才没真动起手来,说是刘正刚贪了江河一带赈灾粮款。”
离朱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笑意带动着眼角都勾起来了,手指轻抬,将离立刻凑过去,能让大师姐笑到这种地步的,定然是极有分量的消息。
淡红色的朱唇吐出五个字来,“魏王是捡来的。”
将离柱在桌子上的手肘一个支撑不住,险些磕了下去,“大师姐,你怎么不待见魏王了,用这么狠毒的话骂他?”
将离的思绪飘到五年前,唐明言救了她之后,在回去的街道旁正巧遇见个满脸炭灰的乞丐,身材瘦削,衣衫脏乱。
手里拿了两个白面馒头,身后正有一名大汉追着她打,那乞丐却是紧紧护住那白面馒头,塞了在嘴里面,尽力咀嚼。
唐明言不忍即出手相救,后来才发现这小乞丐竟然是个长得极标致的姑娘。
将离私下逗弄她,拿着一串糖葫芦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叫姐姐我就给你。”
离朱只是抿着唇,唇线发白,却只是抱着双腿戒备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于是将离便拿着糖葫芦夸张地吃了一个,作了个极好吃的表情,眼睛瞟瞟离朱,“叫姐姐我就给你。”
离朱咽咽口水,面色不豫,“你一定是捡来的。”说完便撇过脸去。
后来将离才知道,这个小姑娘最恶毒的骂人方式,竟然只是那句话,“你一定是捡来的”。
只因着她被这句话折磨的最痛,便也只以为这句话带给别人的也是最痛。
离朱看着她,板了脸色。
将离这才又想起来,离朱早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姑娘,定然不会再用这句话骂人。
将离与离朱,俱是苦命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可共同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