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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冷雁智強自鎮靜,他得大口地呼吸,否則心臟就要炸了。
「嗯。如果……你是女子的話……」趙飛英說著說著,卻還是無奈地笑了。
「真是的,我在說什麼。」
是否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寂寞了……趙飛英輕嘆一聲,看向森林的深處,洠в邢氲剿呀浽斐闪死溲阒切闹械捏@濤駭浪。
「對不起,雁智,師兄可能是累了,盡是胡言亂語。」趙飛英笑了笑,回頭看著冷雁智。
有點兒距離,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洠в幸姷嚼溲阒悄樕希欠N癡情的、渴望的表情。
「忘了它好不好?別當真了。」
我怎麼可能忘?冷雁智在淚光中,看著趙飛英朦朧的身影。
「回去吧,雁智。夜深了。」
8
隔天早上,宋老闆敚Я艘淮笞赖捏巯胍畲F賓。
只是……
「行走江湖,自有個人的禁忌。師弟他不願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趙飛英有些笨拙地解釋著。
除了趙飛英,其他三人都易容了。自然的,是因為先前已經跟女眷照會過了的。
宋老闆呆呆看著四人。「那,昨晚在下看到的是……」
「那也不是我的真面目。只是我膩了,才換個臉。」冷雁智喝著酒,這次趙飛英洠в凶柚埂!
「可是……這位就……」宋老闆指著趙飛英。
「你現在看到的,也不是他的真面目。」謝玉說著,正在解決一盤蜜桃醃雞。
趙飛英尷尬地笑著。
一行人在後廂房住了下來。
「喔,我告訴你,我最最最討厭女人了。只要讓我看到一個女人,我就砍,知道嗎?」冷雁智惡狠狠說著。
宋老爺胡疑地指著謝玉。
「可這位是……」
「他看起來是女人,其實是個男人。」冷雁智的語氣帶著諷刺,話中有話,謝玉怎麼聽不出來。不著痕跡地互瞪了一眼。
宋老爺讚嘆地看著謝玉。
果然是奇人多異事。
四個人是住在同一間的。
南方容反對了。
「古有名訓,男女不同寢。」南方容抱著舖蓋,就要出房。
「晚上睡到一半,臉皮不要掉了下來,否則被抓到了,說不定會被千刀萬剮。」謝玉修著指甲,淡淡說著。
南方容二話不說,垂著頭,立刻乖乖歸位。
「南方兄不必如此喪氣,你的顧懀菍Φ摹N覀內怂厣希汛步o謝姑娘睡吧。」趙飛英笑著。
砰!冷雁智心裡一跳。
夜裡,趙飛英睡在其他兩人中間,冷雁智椋е垩b睡。
趙飛英翻了身,冷雁智可以感覺到趙飛英溫熱的呼吸在他臉上停留。
不行,不行,都是那天師兄說了那句話,害我現在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連忙翻過了身去,背對著趙飛英。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個溫熱的身子靠了近。
師兄?冷雁智全身一僵,連呼吸都屏住了。
一動也不敢動。
然而,身子卻漸漸貼了近,最後,還從背後摟住了他。
冷雁智的心都快跳出嘴,緊椋е郏齑桨霃埌腙H著,口乾舌燥。
「師……師兄……」背後貼著的,亢奮跳著的心,正一拍拍地跟他自己的心跳共鳴著。而……更令他臉紅耳赤的是……那……那男子的灼熱……正抵著他的後腰……
「噓……雁智……別作聲……」低沉的、沙啞的,是趙飛英的聲音。
師兄要做什麼?冷雁智吞了口口水,好渴……好渴……為什麼喉嚨這麼乾……
「雁智……」催情的、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喚著,冷雁智只覺得全身發熱。
被緊緊摟著,似乎還能感受到那灼熱正在跳動著,冷雁智心魂俱醉。
耳垂,被輕輕吻著,然後是頸子。趙飛英正緩緩扯著他的衣服。肩膀,然後是背,是腰,趙飛英緩緩吻著。
上衣被拉到了腰間,腰帶束著,拉不動了,趙飛英也不急著除去。只緩緩的、用著令人銷魂的熱吻,膜拜著冷雁智光滑的背,慢慢地加溫。
「啊……」冷雁智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
「噓……噤聲……別吵醒他們……」趙飛英低聲說著,卻開始輕輕咬著冷雁智的腰。「啊哈……」冷雁智微微弓了背。
「噓……」
是了,南方容和謝玉還在房裡!
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然而,趙飛英卻仍是吻著、咬著、用牙齒蹭著,洠в型V埂@溲阒窃谧约菏终葡螺p輕呻吟著。
「師兄……」冷雁智又弓了身子,要命的,自己也亢奮了起來。
不行……要是給他們聽見,看見了……冷雁智想叫停,然而身子卻捨不得,反而更加渴求著。
兩具身子貼在一起,自己背對著趙飛英,赤裸著上身。趙飛英繼續吻著,而冷雁智已經忍不住摩娑起背後的身子和灼熱,他要更多……更多……只有吻……不夠……
「慢點……夜很長……」趙飛英抓住了冷雁智想伸到背後的手,把兩隻手和那赤燙滾熱的身子都摟住了。
「師兄……」咬著牙關,從齒縫裡還是鑽出了呻吟,冷雁智搖著頭,想把那份瘋狂趕出腦裡。
他想大叫,想大喊。他愛的人正吻著他,他愛的人正摟著他,他愛的人正……
「啊……」輕輕叫了一聲,趙飛英撩起了他衣服的下敚В糁籽潱诰従彄崦淖茻帷!
「啊啊……」冷雁智忍得幾乎咬碎了一口白牙。
弓著身子,不耐地扭動著、呻吟著,然而趙飛英卻越摟越緊,叫他連掙扎也洠в修k法。
輕輕咬著他的耳垂。
「喜歡嗎……雁智……」
「啊……師兄……」冷雁智在情欲裡載浮載沉,哪還聽得清。
「別……別再折磨我了……求你……」冷雁智低聲呻吟著,在趙飛英懷裡扭動著。
「乖,別亂動……」趙飛英緊緊摟著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則還是輕輕撫著他。
「啊……」淚水已然奪眶而出,冷雁智弓著身,幾乎要把自己的腰給折斷了。頭向後仰著,趙飛英探頭過去,吻住了他的唇。
完全迷失了……靠著本能以及慾望,兩人交換著津液,舌頭在口腔裡追逐著、糾纏著。
冷雁智快要窒息了。他扭著身子,卻還是被趙飛英緊緊摟著,動彈不得。他的呼喊,他的呻吟,都封在趙飛英口裡。
眼神已經迷濛,意志已然遠去。他快昏了,他快昏了,而趙飛英卻還是深深吻著他,手,還是那麼殘酷的、極緩的撫慰。
他的胸膛快要爆炸了。
趙飛英輕輕離開他的唇,冷雁智粗重地喘息著,半張著口無法合攏。唾液正緩緩沿著他的嘴角流下。
然而,他全身的血液早已往下身集中,意志渙散。
「我……我快……師兄……」
「噓……」趙飛英又封住了他的唇。
甘甜的,熾燙的津液。冷雁智貪婪地吸吮著。
快要崩潰前,趙飛英離開了他的灼熱,換來冷雁智低低的呻吟。
趙飛英的手,緩緩褪下了自己的底褲,冷雁智察覺到了,後頭,也微微抽搐著。
「要嗎……」嘆息一般,趙飛英好柔好柔的聲音。
滾燙的灼熱正抵著自己,冷雁智漲紅著臉,心都要炸開了。意亂情迷地,在趙飛英的口中狂暴地挑逗著,暗示著。
手,輕輕撥開了臀瓣。
「啊……」冷雁智又弓著身,然而趙飛英卻緊緊擠壓著他。
灼熱正一寸寸地推進自己,好燙、好熱,結合處,趙飛英的茫土业靥溲阒侵挥X得自己被整個充滿,完全已經無法思考。
「啊哈!師兄!」趙飛英推進了最底部,終於忍不住,冷雁智大聲呼喊著。
「就是這樣……想著我,叫著我,身裡也只有我……」趙飛英有如魔咒一般,喃喃說著。
「哈!……哈!……哈!……」粗重地喘息著,隨著趙飛英緩緩的進入以及退出。
「啊……」趙飛英樱傲松钐幍囊稽c,冷雁智一個弓身。
「雁智……雁智……你的表情好美……」喃喃讚頌著的聲音,殘酷而溫柔地進佔。
「師兄……啊……師兄!」冷雁智叫著,搖著頭。
「雁智……雁智……」
「雁智……雁智……」趙飛英輕輕喚著的聲音。
睜開了迷濛的眼,趙飛英的臉近在眼前。
「三更了,雁智。」
「我好累,讓我歇會兒……」冷雁智只覺自己的眼皮重得像鉛一樣,手腳都洠Я肆狻!
「還想睡嗎?那再睡一會兒吧。」趙飛英的聲音依舊溫柔。
「嗯……」冷雁智含混著,又沉沉睡去。
趙飛英離開了。
兩刻鐘後,房門打開的聲音驚醒了冷雁智。
「誰!」冷雁智警覺地躍起。
「是我。」進門的趙飛英輕輕笑著。
看著趙飛英俊秀的臉,想起方才的歡愛,冷雁智的臉登時紅得像是蘋果。
「想睡,怎麼不再睡一會兒。」趙飛英解下了劍。
「喔……」甜絲絲地笑著,然而……奇怪……有點兒不對勁……
「師兄……你……剛剛去哪裡……」
「我去殺了個人。」趙飛英淡淡說了。
「咦?不是說好我們一起去的!」
「噓,雁智,別吵醒他們。我有叫你,可是你太累了,起不了身,我就讓你再睡一會兒。」
「啊?」不對,不對。
「你怎麼了?雁智。」
低頭檢視著自己的衣物,是有些凌亂,卻……洠в小拧
「雁智?」
不會吧……
「我,我去茅廁。」狼狽地,冷雁智出了房門。
「雁智?」趙飛英一臉疑惑。
洠в校瑳'有!冷雁智檢視著自己,洠в汹w飛英的痕跡。
天哪……
「雁智,你到底怎麼了。」冷雁智一進門,趙飛英正坐在桌旁,盯著霎時間面紅耳赤的冷雁智。
「洠颤N。」要是讓師兄知道了,我睡在他身旁,還拿他作春夢,他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睬我了。
「雁智?」
「我洠吕玻稽c肚子而已。」冷雁智嘟著嘴看著趙飛英,然而,想起他在自己體內的溫度和充實,就又炸紅了臉。
「還說洠隆D樳@麼紅,是不是著涼了。」趙飛英走了近,摸著他的額頭。
心,砰砰跳著。啊……師兄的味道……
「我請南方兄給你看看。」
「啊?……不要!」
被殺害的,是宋家的大女兒。心窩上插著一個木條,牢牢地被釘在十人高的石柱頂端。柱上,曾經刻著字,然而,在宋老太太請「道士」作法之後,就叫人踩梯子上去磨掉了。
如今,鮮血沿著柱壁流下,染紅了原本雪白的石柱,在地上留了一大灘血跡。
有點江湖歷練的武林人,看到了這副場景之後,搖著頭走了,宋老爺怎麼留也留不住。
「這內力、這輕功、這手勁,不是尋常的高手,請恕在下無能為力。」抱著拳,把謝禮還給了宋老爺,頭也不回地走了。
再重的禮,洠в忻彩峭魅弧!
把一群哭哭啼啼的女眷趕走,宋老爺哈著腰,把四個「救命仙」請到了石柱下。女子還釘在上頭,然而,血似乎已經流乾了,原本血腥的紅,已經轉成暗沉的黑。
謝玉皺了眉,而南方容則倒退了十幾步,跌坐在地。
之前,趙飛英已然說過他要一天殺一人,但是,聽的是一回事,等到看到了,卻又是另一回事。
「如何?兩位少俠,您認為如何?」宋老爺早已嚇得慌了,不斷地向冷雁智問枺鼏栁鞯摹!
冷雁智隨便應了幾聲,斜眼瞄去,趙飛英正瞧著他。臉一紅、心一跳,冷雁智連忙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