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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突然悄悄的开始流泪,季孟然知道,蝶儿在担心的不只是他。
“三公子齐人天福,又怎么会出事呢?定是能平安的回来与蝶儿成亲的。”
林家的三公子在几日前出存去不知去干什么,却是一直的没有消息,而作为林霄爱人的蝶儿已经开始担心了。
“公子再说些什么啊。”
就算是明知道季孟然是在打趣她,蝶儿依然不由得红了脸。
而看到了蝶儿模样的季孟然,心中却又是一番滋味。
他那个远在家乡的未婚妻子又是怎声一个模样的人呢?
温婉的,柔美的,活泼的,又或是其他?
季孟然突然的发现他已经记不清楚他的未婚妻的模样了。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一个对他如此深情的女子,他竟会记不清楚那女子的模样了,真是可笑啊。
突然的,季孟然觉得他现在所经历的都不是真实,而是梦,一场古怪的,血腥的,恐怖的梦。
醒来吧,醒来吧,醒过来就会再一次的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去。
季孟然如此的祈祷着,再一次疲惫的沉入了梦乡。
阳光刺破竹叶的遮蔽,直直的照射在季孟然的脸上,让他不胜其扰的张开了眼睛。
糟糕了,去学堂要晚了。
不对,学堂。
蓦的起身,季孟然突然的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那样血腥的事情,恐怕那书也是教不成的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才起来啊,上学要晚了啊。”
蝶儿远远的迈着小碎步向着竹屋走了过来。
上学?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又怎么上学?
季孟然有些迷惑了,不知蝶儿是不是在开什么玩笑。
“公子还发什么呆,那些调皮的小鬼要是先生不过去肯定是要闹翻天了的。”
季孟然愣了一愣,还是迅速的起身准备出发了。
走在去学堂的路上,季孟然却是疑惑万分,那些孩子死的那样的惨,如今学堂里的那些鲜血还没擦洗干净,又怎么能够开始教学呢?但是疑惑归疑惑,季孟然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这……这怎么可能?
季孟然来到学堂,刚进门便被吓的退后了几步。
那些被杀死的孩子,居然都一个一个的完完整整的坐在那里,甚至那个早些时候被杀掉的孩子也是一样的。
为什么会这样,那些孩子不是明明都被杀掉了吗,怎么又会这样子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难道以前的那一切都是他所做的梦不成?
冷汗一滴滴的从季孟然的头上滴落了下来,他不能明白到底什么时候是现实,什么时候是梦。
“先生的身体还不舒服吗?”
一个孩童清亮的声音出现在季孟然的耳边,季孟然茫然的抬头环视,发现说话的就是那个告诉他邻家人都是鬼的孩子。
“什么?”
那个孩子有些委屈的眨眨眼睛,却依然乖巧的回答。
“先生昨日不舒服便没有过来,近日看先生脸色依然这么难看,不知道先生的身体是不是还没有恢复过来。”
季孟然努力的回忆着,这个孩子叫什么呢?这个孩子……对了,这个孩子姓林,叫林……林威。这个孩子是一帮孩子里最为乖巧听话的一个。
原来昨日的那一切都是梦啊。
季孟然松了一口气,拿起书本开始讲学。
不过有些奇怪的事以往那些调皮的孩子在今日却是格外的安静懂事,这倒让季孟然有些不适应了。
安静些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何必要这样的斤斤计较?
这样想着的季孟然清空了心思,什么都不再想的将所有的精神沉浸在了传道授业解惑的伟大事业中。
而在季孟然看不到的角落里,所有的孩子都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
难道那些事情全是做梦,可是若是梦的话又为何会这样的清晰,好像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
这个问题在下课之后就一直缭绕在季孟然的心头,让他在回家的道路上叶子一直思考不停,然而等他发现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夕阳西下,将是晚上了,月亮也快要升上来了。
也许是这些天来的精神的消耗太大了些,所以当季孟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迷路了。
“这里是哪里?”
季孟然茫然的环顾着四周,发现这并不是他以前所走过的道路,而看周围的荒芜和寂静程度,季孟然判断自己已经走出了这个村子很长的时间了。
真是难办呢,要是在夜晚之前回不去,还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季孟然有些头疼的看着周围,希望能够寻找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可以指出一条能够安全回村的道路来。但是季孟然很快的就失望了,他发现他所处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随便的挑了一个方向季孟然走了起来,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要在晚间还在这样荒山野岭中他就觉得害怕,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就在夕阳的最后一丝残辉就要消失与地平线之下的时候,季孟然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小的道观。
这个道观里说不定会有人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季孟然迟疑的走到了道观的大门口,轻轻的敲起了道观紧闭的大门。
“请问有人在吗?”
“谁啊,半夜三更的来敲门,要知道在这样的荒山野岭里孤魂野鬼可是多的不能再多了,半夜敲门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了。”
虽然门里的那个人这样的说着,但是还是给季孟然打开了大门。
“道长,我不巧在这山野中觅食,不置可否借住一宿。”
来开门的并不是像季孟然所想的那样是一个老者,而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人。
“啊,请进请进。”
只见那个年轻道人微微一愣,然后就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让开身子让季孟然走进屋子里来了。
“抱歉啊,在这样的地方总是会有不少的恶人出没,我也自然只好小心些了。”
年轻的道人笑眯眯的对着季孟然作了一个揖,神色动作之间却全没有他话语里的道歉的意思,不过季孟然也不会计较这些便是了。
“既然这里恶人甚多,道长有为何会在这样的时候打开门来让我进来呢。”
天生的好奇心让季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但是方问出口便觉得言语有些唐突了,但看那年轻道人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
“呵呵,因为我是这是上最厉害的人嘛,所以你站在门口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了。”
如果是平常时候,季孟然定会以为眼前这个人是在开玩笑,但是现在这个道人那认真的神色却让季孟然不由得不信。
“不过看公子黑云罩顶,是否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呢?”
季孟然听到这问题,不由讶异的看着那年轻的道人,急急的问道:“道长如何知道我会有烦心事呢?还请道长指点一二。”
“呵呵,因为我是这全天下最厉害的人啊。”
这一刻那个俄年轻道人的神色却严肃不在,用着完全是玩笑口吻的语气回答道,季孟然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思及那些世外高人大抵都会有些怪脾气,便也就不怎么生气了。
“那么道长又知道在下又是因何事烦心的吗?”
那年轻道人笑嘻嘻的看了季孟然一眼,好像觉得季孟然用这样的方法试探他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自然知道了,你恐怕最近是有鬼缠身吧。”
此语一出,更让季孟然讶异不止,本质是试探之语,竟没想到这道人倒是真的说对了。
说不定这个道人能有什么办法把那个胡乱杀生的女鬼给除去了,季孟然便把在村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希望那道人能给个解决的方法。
“照你说的那情况看来,那四处作祟的似乎并非是冤魂或是厉鬼。”
那个年轻道人微微的皱着眉,好像很是担忧的模样。季孟然却是有些焦急,看那个年轻那副模样不知该怎么再问下去好。
“那道长以为那是什么呢?”
季孟然尝试的问了一问,却没想到那个年轻道人竟然真的会回答了。
“那个照我看来应该是僵尸。”
“僵尸?”
僵尸之说季孟然曾经听说过,将士,以血为食,凡是被僵尸咬中的生物都会因为尸毒的关系死去,然后会在经过一段时间以后也将变化为僵尸,但是那村中的女鬼又怎么会是僵尸呢,且不说那女鬼只喜欢食用人心,就光看那女鬼杀死的人也并没有变为僵尸就是说不通的了。
刚将这个疑惑说了出口,季孟然就被那个年轻道人冷嘲热讽了一番。
“被僵尸咬死的人的尸体只要用火烧死就好了,何况心为血之窍,那僵尸喜食人心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情。”
季孟然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倒是真的没有见到过那些村人们是怎样的处理那些尸体的,也许真的是少了也说不定呢。
但是隐隐的,季孟然的心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究竟是那里不对季孟然却又说不出来。
“照我看来啊,那个僵尸是个很少见的子母僵尸呢。”
“子母僵尸?”
季孟然迟疑的重复着那个年轻道人的话,却不明白那个究竟所指为何。
“僵尸可是很难形成的呢,若是人的八字不对,所埋的墓地风水不对,甚至下葬的时辰不对都无法形成僵尸,所以如果仅仅只是那个女子下葬很可能就不会成为僵尸,但是那个女子的腹中还有一个胎儿,那个胎儿却是很适合便成为僵尸的,所以那个女子也因为胎儿的原因也便为了僵尸,所以这样的情况就叫母子僵尸,这样的僵尸可是格外的厉害的呢。”
就在那个年轻的道人说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却听一声暴喝声传来。
“清阳,你在胡说什么?”
那个年轻的道人有些怯怯缩起手脚,有些委屈的瞥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眼,就站的直直的在那里不敢再说话了。
季孟然回过头之后,看见了一个同样能年级看上去并不大的长相俊雅的道人,不过比起那个被唤作清阳的道人,却是有仙风道骨的气味的多。
“请问这位道长如何称呼?”
季孟然不由得更加的客气了起来,看来这个俊秀的道人才是真正的厉害角色。
“我的名号你不必知道,而你也不应该在我这里徘徊,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如此不通人情且毫不客气的话让季孟然很是委屈,不知道他究竟那里得罪了这个道人竟使的那个道人对他如此的声言厉色。
清阳见这样的情况也很是无奈,不由得偷偷靠近季孟然,想要将一样东西塞到季孟然的手中。
“清阳,这位公子不能要你的东西,况且就算没有你的东西这位公子也能逢凶化吉的。”
那个清冷的声音再一次的扬起,季孟然讶然的抬头看了那个道人一眼,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倒是清阳讪讪的收回了手掌,也是衣服很是不解的模样。
“这位公子,请了。”
只见那个道人轻轻挥袖,大门便“砰”的打开。
“向那个方向走便可。”
冷冷的伸手一指,季孟然抬头看见那个道人的眼睛一眼,被那其中的无边清冷吓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