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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佣人及厨师,都是闷声葫芦,只顾着做事,并没有搭理安悦,只会偷偷地看安悦几眼。
很快,安悦煮好了面条。
“妈,面条煮好了,你要不要吃点?”安悦一边把面条捞进碗里,一边问着婆婆。
君母看着安悦熟练的动作,知道安悦善于厨艺,便笑着:“要,妈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面条了。”在君家,一天三餐都是按照营养师安排的食谱准备的,就连每天的饭后果也是营养师安排,君母不受宠,可她还是君家的主人,衣食住行都极其讲究,想随随便便地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在君家是不行的。
“其实面条也很好吃,我和小恺都爱吃,有时候早上起来晚了,我就是直接煮面条。”安悦把盛好的面条端出去,君母跟随着她转入了餐厅里。她温声说着:“妈,这碗是你的,我再给爸盛一碗去。”
说着安悦又回到厨房里替君宝也盛了一碗,饿极的君宝,哪怕被母亲和妹妹瞪得全身都是洞了,也不管,听到招呼,马上屁颠屁颠地跑进餐厅去了。
安悦并没有吃,她要等到君澈带着君恺回来,她亲眼看到儿子没事了,她才有胃口吃东西。
大厅里,文丽丽一脸不爽地嘟着唇。
老太太撇了她一眼,低低地骂着:“丽丽,安悦不是以前的安悦,不,是她失忆了,忘记了我们,我们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她不会害怕陌生人的。你老是随意而为,非但没有为难到安悦,反而让你自己的性质暴露出来,成了安悦母子心里防着的人。你呀……太沉不住气了。”
“我看到安悦就烦。”
文丽丽气结地说着。
君无忧扯了她一下,低低地命令着:“忍着!”
“妈咪,我为什么要忍着她?你们都不喜欢她了,不是吗?何必还要忍着她?我就是不想忍她,我看到她那副狐媚样就想几巴掌抽死她,早知道我就把那些饭菜都往她上摔,那才过瘾。”
文丽丽音落,老太太便瞪着她:“那些饭菜真是你倒的?你挑衅也不会选个地方,选个时间吗?现在这个情况,大家都饿了,你这样做,存心让我们挨饿对吧?你呀……真应该好好地历练一下,明天就跟着泽儿回公司上班去,我一会儿就和泽儿说,安排你进公司。”
“是当泽表哥的秘书吗?”文丽丽两眼放光,赶紧问着,这件事老太太压了又压,拖了又拖,一直都没有实现呢。文丽丽是恨极了安悦,极力想整走安悦,可她也没有忘记安悦已经是君澈合法的妻子了,她怎么整,怎么害,估计也得不到君澈的了,没有了君澈还有一个君泽,她可不能让君泽也溜走了,必须紧紧地抓住君泽才行。
“让泽儿自己安排。”
老太太没好气地应了一句。
安悦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她看到文丽丽的全是优点,安悦回来,文丽丽一出手,她就看到了文丽丽的不足之处,反倒是得不到她认可的安悦,让她刮目相看。
不知道是失忆让安悦变得比过去要大胆,还是因为七年的历练,让安悦内心强大起来。
想到安悦独自抚养君恺七年,单亲妈妈的日子不好过,老太太认为安悦渐渐强大是因为历练的关系,便想着让文丽丽也历练一下。
看一眼君无忧,老太太没有再多说什么,害怕说多了,女儿闹起来,她心烦。
佣人们重新做好饭菜后,君澈带着君恺回来了,君泽还没有回来,他随警方一起,算是善后。
“君澈,小恺。”
听到汽车的声响,安悦从屋里奔出来。
“妈咪。”君恺抢先下车,小跑着扑向了安悦,安悦蹲下身来,一把接搂住扑过来的儿子,母子俩相拥着,没有千言万语,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君澈走过来,温柔地注视着妻儿,轻轻地对安悦说道:“安悦,我把小恺救回来了。”在安悦站起来的时候,他给安悦一个带着安抚,也满是歉意的怀抱,夫妻俩静静地相拥一分钟,安悦才赶紧推开他,说着:“都大半天了,饿了吧,快进去吃点东西。”
君澈深深地看她一眼,点点头,小家伙早就叫饿了,他给小家伙买了点吃的,可他还没有吃。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拉着儿子,君澈朝主屋走去。
君母迎出来,看到一家三口,她是又哭又笑的。
君澈知道母亲心怀愧疚,安抚了一下母亲,才让君母平复了情绪。
大家都表示了关心,老太太当着君澈的面,很动容地搂抱了一下君恺,又问了一下绑匪的情况,得知绑匪逃了两个,死了三个,老太太表示遗憾,希望警方可以追捕逃走的那两个绑匪。
文丽丽还想亲热地抱一下君恺,以示关怀,谁知道她才朝君恺伸出手,君恺又猛打了一个喷嚏,口水如雨点一般,全都喷到了文丽丽的脸上。
“啊,表姑姑,真对不起,我没有忍住,真对不起。”君恺赶紧道歉,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歉意,让人不忍苛责于他。
“你!”文丽丽气极,虚假的亲热甚至还没有回收。她很想扬手给君恺一巴掌,最终却选择极力忍着,还得关心地对君澈说道:“澈表哥,小恺的感冒是不是严重了。”
君澈淡冷地应一声:“有时候是会加重。”
文丽丽听出其中之意,一张脸气得又红又白的。
君无忧递给她纸巾,用眼神警告她闭嘴。
两个小时后。
君澈的大房间里,沙发上,安悦靠着君澈的肩膀,君恺则枕在安悦的怀里,已经入睡了。安静的,难得的一家三口独处,再无其他人插足,在君家,目前也只有君澈的大房间,才是一家三口幸福的小天地。
“幸好小恺没事。”
抚着熟睡的儿子,安悦喃喃着。
温柔地亲吻她的脸,君澈在她的耳边低沉地说着:“安悦,我保证,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安悦默默地看他一眼。
“绑匪虽然抢走的小恺,目的并不想伤害小恺,警方出现的时候,他们没有像其他绑匪那样利用小恺当人质,而是弃下小恺,想办法逃走。”
君澈低低地解说着,这件事就透着一股迷离,深深地勾动他的心弦,引诱着他。似乎是一盘棋,对方布下了棋局,等着和他对奕,但又不露面,先让他身陷棋局之中。
敌暗我明,处境危险。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绑匪不是普通的绑匪,而是有人安排而来,故意为之?”安悦偏头与君澈对视着,小心地问。
君澈轻吻一下她的唇,却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安悦皱眉:“我们昨天才回来,这么快就被盯上,君澈,你说安排这件事的幕后人,会不会是?”安悦止住了口,暗示是君家某位人物的安排。
君澈摇头,并不是为自己的家人争辩,而是通过事情发生后,大家的反应看出,这件事的幕后人绝对不是君家人。
“那会是谁?”
“现在还查不清楚。”
“你只带了屠夫大哥回来,怎么查?”安悦想到了现实的问题,后又说一句:“B城的警方动作倒是快,证明他们的办事能力很强,要不,我们把这件事交给警方深查,说不定就能查出来呢。”
君澈冷笑一下。
安悦睨着他,拢拢眉,想了想,她有点恍然地问着:“发现绑匪行踪的人不是警方,是你?”
君澈笑,搂紧安悦就是一记深吻,吻得安悦脸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数个小时前,他们还高悬着心,担心儿子出事,数个小时后,他又回复了过往的样子,喜欢搂着她,抱着她,吻着她。
而她……也喜欢。
有种幸福的味道。
“我老婆很聪明。”结束了深吻后,君澈还不满足地在安悦的嘴边细吻,低哑的声音隐隐中浮起了某方面的渴望。
安悦轻推他一下,不让他再吻下去,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我们一直在一起,你怎么去追踪绑匪?”
君澈又笑,温柔地凝望着她,宠溺地反问一句:“老婆,你忘记你老公我是谁了吗?就算我在B城没作为,我的夜枭们是会飞的。”
安悦一点便通,这个男人做事,就是细心,就算带着她回家,也要事先安排布置好一切,有他在身边,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用担心砸到她。
“我不在家的时候,奶奶和姑姑她们有没有欺负你。”君澈松开安悦,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儿子抱起来,抱进自己的内室,打算让儿子在自己的房里睡一会儿,嘴里还不忘问着跟他往寝室走进的安悦。
把儿子放躺在床上,替儿子脱掉了鞋,调整好睡姿,君澈爱怜地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两下,才转身面对着安悦,乌黑的眸子如同深潭,深深的,探不到底。安悦摇摇头,“没有。”
“丽丽呢?”
“挑衅了一下,被我还击了。她对我的嫉恨非常的强烈,她对你……”安悦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君澈吻断了,君澈有点心急地解释着:“安悦,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她嫉恨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小时候她就常欺负你,读书,她不如你聪明,人缘,不如你好,就连外貌,也不如你。偏偏她被我奶奶和姑姑宠坏了,脾性差得要命,觉得她自己应该是最好的,你超越了她,她当然会嫉恨你,没有我的存在,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安悦有点好笑,敢情是他以为她误会他了。
睨他一眼,安悦故意说着:“我都还没有说完,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这么心急地自辩,是不是心虚呀。君澈,你也不用这样的,反正我失忆了,对我们的过去一无所知,就算你……”
“我没有!我眼里,心里永远只有你安悦一个!”君澈猛地搂紧安悦,着急地低吼着,他爱她的心,天地可鉴,这辈子,他君澈都是属于安悦的。
知道自己让他心慌,安悦赶紧回搂着他,柔声说着:“君澈,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的。不管文丽丽是谁,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不会允许第三个人插进我们之间。”
“安悦,安悦。”君澈搂紧她,不停地低喃着。
他真怕重逢后的他们感情不够深,回到君家,轻易就被拆散。
“不过,君澈我能和你说些感受吗?”轻推开君澈,安悦仰起头来,试探地问着。
托着她的脸,君澈拿开她的眼镜,没有了眼镜的遮挡,她那双好看的眸子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低首,君澈柔柔地吻着她的眼,灼热的气息全是宠溺,“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说?”安悦有点娇羞地说着。
他不停地骚扰着她的感官,她还能说下去才怪呢。
有点不舍,君澈停止了亲吻,把眼镜重新戴回她的鼻梁上,然后老实地把她拉回到沙发前坐下,很正经地掀着嘴皮子:“老婆大人请说,为夫的洗耳恭听。”
安悦失笑地拧他一下,在他正想扑来时,她又一脸的严肃,让君澈的情趣生生地僵在了半路上,很是幽怨地看着她。“君澈,我也不知道我的感受是否合理,因为我才跟着你回来。我觉得姑姑比奶奶厉害,奶奶似乎被姑姑牵引着。”
君澈深深地看着她。
安悦继续说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就是一种直觉,奶奶对姑姑也很疼爱,甚至说爱到怕的地步。”
“你的直觉没有错,姑姑是奶奶最疼爱的孩子,或许是只有一个女儿的缘故吧,加上姑姑的性子颇像奶奶,又精明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