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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想到沈小依对自己的偏见,莫问有点儿裹足不前。
“除了她,我也想不到有谁可以当莫叔叔你的女伴了。”
“吃饭吧,莫叔叔自己会解决的。”
莫问淡淡地说着。
安恺嗯了一声,便继续吃着他的饭。
他觉得莫问的厨艺和他妈咪的不相上下,仅比他外公输了一点儿。
主屋里。
“哎呀,小恺呢?”
浪漫够了,安悦忽然想起了儿子。
要是小恺知道母亲还能想起他,他一定会感激涕零的。
君澈宠溺地笑着:“安悦,别担心,自然会有人照顾他的。”
安悦红了脸,她竟然被浪漫吞掉了所有理智,眼里只有君澈,连最宝贝的儿子都忽略了。
安恺:妈咪,你这是重色轻义呀。
“吃饱了吗?”君澈柔柔地看着她,轻轻地问着,在她点头的时候,他体贴地递给她纸巾。
“谢谢。”
安悦接过纸巾,本能地道着谢。
君澈低笑,“安悦,我说过对我不要说谢谢。”
“你绅士,我淑女。”
安悦俏皮地应了一句。
君澈又笑,还是柔柔地看着她。等她拭了嘴后,他朝她伸出大手,温厚的嗓音显得特别动听,说着:“安悦,我们出去走走。”
“小恺真的不会饿着?”安悦一边把手伸给他,一边不放心地问着。要是因为自己的享受而让儿子饿肚子,她会不安的。
君澈拉着她朝屋外走去,安抚着:“我,你还不信吗?小恺是我的儿子,便是思悦山庄的小主人,谁敢让他饿肚子,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带你去看看他,他应该在莫问或者白虎的屋里。”偏头深深地看她,君澈加了一句:“不过我更希望你信我,然后放心地跟我过两人世界,不用被任何人打扰。”哪怕是儿子,在他和安悦独处的时候,他也不希望儿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打扰到他和安悦的独处。
安悦也看他一眼,想了想,还是说着:“我们先去看看小恺吧,不是我不信你,我就是担心,再说了,我们也可以一家三口散步的。”
听到她还是以儿子为重,君澈本来有点酸的,他还要和儿子争风吃醋,不过听到安悦的下一句话时,他又美滋滋地说着:“好,都应你。”一家三口,他的安悦对他说了一家三口。
安悦又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间就变得美滋滋的。
两人走进莫问的小洋楼时,莫问正在厨房里清洗碗筷,而安恺硬是自告奋勇地抢过了收拾桌子的任务,莫问看他那般的执着,也就由着他了。
收拾好桌子走出来,安恺便看到了父母手拖着手走进来。
“小恺。”
“妈咪。”
安恺走向两人,安悦轻轻地甩开了君澈的手,蹲下身去与儿子面对面,歉意地说着:“小恺,对不起,妈咪忽略了你,你吃过饭了吗?”
安恺点头,冲安悦浅浅地笑着:“妈咪,只要你开心便好。”
闻言,安悦感动地搂住他。
听到说话声,莫问走出来。
“莫问,不好意思,小恺打扰你了。”安悦歉意地说着。
“安小姐你客气了。”莫问恭谨地应了一声,接收到君澈感激的眼神,他回给君澈一记:这是我该做的。
谢过了莫问,安悦拉着儿子,君澈拉着她,一家三口离开了小洋楼。
在山庄里漫步走了半圈,安恺说想看烟花,君澈这位极宠安悦母子的人自然一口应允下来,马上就带着母子俩离开思悦山庄,到外面买了很多烟花回来,打算到思悦山庄最偏的地方去放烟花,那里没有建筑,也没有什么易燃物,思悦山庄又是远离闹市的,放点烟花没问题。
“烟花,妈咪,可以看烟花了,不用等到过年了。”安恺显得有点兴奋,在君澈把烟花搬下车的时候,他在一旁笑着扯住安悦的手。
安悦也对接下来的烟花很期待。
君澈对母子俩的宠溺更让她甜如蜜。
知道君澈要放烟花,那些平时影子也见不到的人,全都冒出来了,估计是思悦山庄还没有放过烟花吧。君澈一直寻找着安悦,心里痛苦,逢年过节更加思念安悦,哪有心情放烟花,他没有心情,手下那些人也不愿意放烟花,免得刺激到他。
既然大家都想看,君澈干脆让手下的人帮忙把烟花搬到燃放的指定地点。
等到烟花摆放好后,安恺兴奋地叫着:“爹地,开始吧,快点,我想看。”
君澈笑着,“你叫我什么?”
撇他一眼,安恺没好气地应着:“别给我嘿嘿地笑,你不是我爹地吗?你是我爹地,我早晚都得叫你爹地,除非你不是。”
君澈:……
半响,他挤出话来:“如假包换,我就是你爹地,爹地那里还保留着咱俩的DNA鉴定结果。”
“君澈,还是放烟花吧,我也期待。”安悦在一旁笑看着父子俩斗嘴,发觉儿子特别喜欢杠着君澈,或许这是父子俩独特的交流,更能增进父子俩的感情吧。
“好。”心爱的人儿一开口,君澈马上宠溺地应着,扭头,用眼神示意一名手下去点燃烟花。
随着烟花引子的点燃,烟花冲天而起,在黑色的高空中绽放,五颜六色,千娇百态,美丽至极,映亮的思悦山庄黑色的夜空。
“哇!”
安恺兴奋地拍着小手,跳了起来。
“好美。”
安悦也笑着。
“好看吗?”
安悦母子俩拼命点头。
君澈宠溺地笑着,一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把所有烟花都点燃,这样百花齐放,颜色各异,形态各异,更加的美丽,整个上空色彩缤纷,烟花绽放虽然短暂,却在短暂的瞬间,绽放出最美丽的光芒,带给人们美好的回忆。
文人雅士常说烟花易冷,但人们依旧喜欢烟花。
“好漂亮!好漂亮!”
安恺又叫又跳的,甚至跳上了君澈的怀里,幸好君澈身手敏捷,能接住处于兴奋之中的他,没有让他摔倒。
“好漂亮,爹地,好漂亮!”叫了一次之后,安恺觉得再叫君澈爹地就显得自然多了,不像初叫时那般的局促。
“爹地这样子叫做帅气,不叫漂亮。”君澈开心地挪揄着儿子。
今天的收获真大,既带儿子去了动物园,他和安悦也趁机谈谈情,恋恋爱,还吃了浪漫的烛光晚餐,现在还能让心爱的人儿开心,儿子终于坦坦诚诚地叫他爹地了。
“爹地笑起来的时候,比烟花还漂亮。”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敢如此形容他们君少俊美的人,也只有安恺了。
幸福,温馨,开心的夜晚渐渐深沉。
思悦山庄热闹了一回后,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安恺睡了。
小家伙或许太开心了,睡着了,嘴边还挂着笑容。
安悦从儿子的房里走出来,看到君澈在房外等着她,关上房门后,她温声说着:“早点休息。”
深深地看着她,君澈伸出手,捉住她的手,把她轻轻地扯过来,带入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垂眸,深情地盯着她的眼睛,深深地说着:“安悦,我们结婚吧。”
安悦愣了愣,结婚?
她还没有考虑过呢。
“安悦,我们已经重新开始了,你能感受到我深深的情意,我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重新心动,咱们又有了小恺,小恺都六岁了,父亲那一栏,估计还是空着吧,我怎能让我的儿子顶着私生子的身份?他是我君澈的儿子,他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就像一把把刀狠狠地割着我的肉一般痛。我们错过了那么多年,我们结婚吧,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也是我一直的愿望,就是娶你为妻。”他欠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君澈,会不会太快了点儿?”
安悦总觉得他们才相识一个月,结婚的话,有点像闪婚。
君澈眼神加深,隐着痛意,知道她是指他们重逢的日子太短了,而她又忘了他们的过去。
“安悦,你讨厌我吗?”君澈轻轻地问着。
安悦摇头,她不讨厌他,哪怕初初他表现得很霸道,很恶劣,她只是心生过害怕,也不曾厌恶过他,因为他对她的深情,让她无法讨厌他。
“你现在喜欢我吗?”君澈又问。
安悦点头,她对君澈不仅仅是喜欢了,而是爱上了。
爱上他,真的很容易。
“你希望小恺有完整的家吗?不用被别人说他没有爹地。”君澈再问。
安悦重重地点头,她一直觉得自己亏欠儿子太多,最重的便是无法给儿子完整的家。
“既然我们又相爱,又都想给小恺完整的家,我们就结婚,好吗?”君澈有点急切地说着,急切地想让她成为他合法的妻子,真真正正的妻子。“如果你嫌我求婚不浪漫,没有鲜花,我现在就去买鲜花,钻戒不用买了,我早就准备好了。”说着,他松开搂着的安悦,拉着安悦朝他的房间走去。
很快地,他从他房里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钻戒,在安悦的面前打开。
“君澈。”
安悦阻止他把钻戒套进她的手里,认真地看着他,说道:“君澈,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他忽然提出结婚,太唐突了。“你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好吗?再者明天是周日,民政局也不上班,就算我现在答应你,我们也办不了手续的。”
“安悦。”君澈扳住她双肩,有点儿害怕地要求着:“答应我,不管你答不答应,都不要搬离思悦山庄,不要再离开我的身边,好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逼你的,那是我做得不够好,我会努力做得更好,让你有安全感,有归属感,直到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的。”
踮起脚,安悦猛地吻住了他。
他那种随时害怕失去他的样子,让她心疼。
君澈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
在相同的时间里,有些人快乐无忧,有些人却暗自伤神。
黑色的苍穹底下,没有灯光的话,很黑,差点就要伸手难辩五指了。
君泽喜欢黑色。
喜欢黑色的夜晚。
他独自站在顶楼的栏杆前,一手端着一杯酒,一手轻撑在栏杆上,深邃的眸子注视着黑色的远方,或许夜色已深吧,君泽并不知道此刻到了什么时候,他也没有去留意,远方显得安安静静的,四周围也是静悄悄的,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只有他睡不着。
远在A市的安悦睡了吗?
澈对她还好吗?
苦笑一下,君泽觉得自己那个担心是多疑的,弟弟对安悦要是不好,就没有人对安悦好了。他都忘记是什么时候起,弟弟的视线就开始追着安悦打转了,或许是初见安悦的第一眼吧。
他还记得安悦初进君家的时候,才四岁,白白净净,很可爱,还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公主裙,特别的美丽可爱。
他和君澈那时候也才八岁,还不懂得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君澈却是从那一天开始,就喜欢护着安悦。比安悦大一岁的丽丽,因为在君家受宠,觉得安悦的到来是抢走了她的宠爱,总是打安悦,两个小女孩打架的时候,大人们自然偏着丽丽,安悦往往会受到安伯的责骂。
每当那个时候,第一个跳出来护着安悦的人总是君澈。
君泽涩涩地想着,他也怪不得安悦会选择君澈的,因为君澈小小年纪就不畏大人,敢于护着安悦,不像他,小时候对安悦虽喜爱,但不会护着安悦,是随着年纪的增大,他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