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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爹地要买什么?”
安悦想了想说着:“如果妈咪猜得没错的话,他会买两袋瓜子,两袋开心果。”
君恺不明白,“为什么?”
安悦笑,眼里一抹狡黠掠过,答着:“雪上加霜吧。”
自家男人过去是什么样子,她不记得,可重逢后相处了将近两个月,自家男人的性子,她还是摸清了。君泽带着丽丽回公司,却给君澈打来电话,让君澈马上去公司看好戏,她猜测,君泽应该安排文丽丽当清洁工人,那样对文丽丽来说,是重重的打击,再让她看到文丽丽扫地的样子,更是伤了文丽丽的面子。她就是想不明白,君泽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就不怕老太太和君无忧生气吗?
安悦猜得一点都不错,君澈进超市里就是买了两包香瓜子,两包开心果。
他把买来的瓜子及开心果往儿子的怀里一塞,说着:“小恺,爹地怕你无聊,给你买了点瓜子和开心果。”
“这些东西多吃了会上火。”安悦浅笑着提醒。
“小恺体寒,不怕。”
敢情是君二少爷把“雪上加霜”这个任务交给他的宝贝儿子了。
……
“泽表哥,邓经理把我丢给了后勤,他欺负我,他竟然让我去当清洁工人,让我负责扫一楼的地,还说不用我拖地,算是最轻松的活了,他们分明就是合伙欺负我!”
总裁办公室里,文丽丽气呼呼地向君泽告着状。
君泽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把文件一合,抬眸,温和地看着文丽丽,笑着:“丽丽你多心了,他们怎么会欺负你,也不敢欺负你,有泽表哥在,谁敢欺负你。”
听他这样说,文丽丽的怒火消减了些许。
“泽表哥,我是不会去当清洁工人的,我怎么能去当清洁工人,扫地?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拿过扫把呢。那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她是坐办公室,当高级白领的命。
君泽好脾气地绕出了桌子,站在文丽丽的面前,眸子灼灼地锁着丽丽气红的脸,眼神似温柔似灼热,丽丽被他这样看着,怒火一下子全消了,神情也变得娇俏起来,撒娇地扯拉着君泽的手臂,撒娇地说着:“泽表哥,我不要当清洁工,我要是当清洁工,我以后怎么见人,我也会被大家笑死的。”堂堂文家的小姐,被君家人宠得无法无天的表小姐居然要去扫地,君氏集团每天的来访者那么多,大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都是她认识的人,偏偏还让她扫一楼的地板,不是存心让那些人见到她吗?教她以后如何见人?
“你没经验,没特长,就应该从最基层做起,先积累经验。”君泽很温柔地说着,不着痕迹地把她拉着自己手臂的手拿开,温柔的眸子闪了几闪,换上似是深情的眼神,凝视着文丽丽,继续温柔地说着:“丽丽,你也知道的,我初初进公司的时候,也是从基层做起的,那个时候你还为我打抱不平,控诉奶奶折磨我呢。在基层虽然苦了点,但能学到学际的本领,能真正和职员混为一体,能体谅理解职员们,这样成为管理者时,轻易能拢得人心。你现在忍忍,也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来,等你熟悉了公司,有了一定的经验,泽表哥会把你提起来的。难道你不想像泽表哥一样,先吃苦中苦,再做人上人?难道你想当个只能看,没有用的花瓶?”
丽丽嘟着唇,君泽的话也有道理,可一想到自己是个清洁工,她就很难拉得下脸去接受。
“丽丽,要不,你现在就回家陪奶奶吧,你呀,还是做不了什么事的,你最大的能耐就是哄奶奶开心了。”君泽似是讽刺着,在丽丽变脸的时候,他又似是嘀咕着:“想着慢慢培养你,将来应酬才能带得出手的,却不懂得伸屈……”
“泽表哥,我不回家!我要上班!我说过了,就算泽表哥安排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清洁工就清洁工,不过,我妈咪要是来了,麻烦泽表哥让人先提前通知我,让我妈咪看到,她会气疯的。”文丽丽最受不了君泽的美男计,君泽又摸准了她的弱点,每次都用美男计,把丽丽牢牢地拿捏住,进入他的圈套,任他耍得团团转。
君泽笑,“确定?”
文丽丽一副上断头台的样子,重重地点头:“确定!泽表哥,我也要像你一样,先吃苦中苦,再为人上人。”
君泽赞赏似地又给她一记温柔的笑,她便开心地走了。
重新回到一楼时,文丽丽还是觉得很难受,特别是被后勤的头儿要求她换上了清洁工的工作服,现在就去扫地时,她的脸都绿了。
想到君泽的话,她又硬着头皮去扫地。
大厅里进进出出都是人,无数脚印留下,隔段时间就要打扫,其实一楼的清洁工是最累的。
看到文丽丽当个清洁工人,认识她的职员们都很意外,虽然他们没有窃窃私语,可是看文丽丽的眼神就够让她难受的了。
她躲在角落里,尽量减少别人对她的注意。
可由于她的身份,还是让那些职员们往角落里看去,别人一看,来访的客人也好奇地看去,如果是认识文丽丽的,都会低叫着对前台说:“那位扫地的看着很像文丽丽小姐。怎么会让她扫地,要是让文丽丽小姐来看到,两个人撞了脸,文丽丽小姐不拆天才怪呢。”
文丽丽听着这样的话,想死的心都有了,更加的不敢抬头,也不敢走到外面去,怕被认出她就是文丽丽。
前台看看文丽丽,讪讪地笑着,也不敢解说。
就算文丽丽现在是在公司里当清洁工,可她的身份还摆在那里,他们谁都不敢借机羞辱她。
“表姑姑。”
正当文丽丽低垂着头,生僵地扫着角落里时,一道清脆的童音忽然响起,她听到这道童音,本能地抬起头来,便看到了君恺正站在她的面前,君恺的小脸上有着不解,稚声稚气地问着:“表姑姑,你怎么在这里扫地?还有,表姑姑,你拿扫把的姿势不对,这样是不能把地板扫干净的。”
“小恺……咦,丽丽,真是你?我以为小恺认错了人呢。”跟着走来的人便是君澈以及丽丽恨极的安悦,她的脸一下子就涨红起来,很想说自己不是文丽丽。
君澈不解地问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扫地了?你要是想扫地,家里那么大,也足够你扫一天了,何必跑到这里来。”
“大哥不是说你跟他一起回公司上班吗?”
安悦也是一脸的惊讶,问着。
这下子来访的客人都知道了,躲在角落里,不敢抬头看人的清洁工,真的是君家那位出了名的娇娇表小姐,不是说老太太疼她疼得要命吗?怎么会让她到公司里来当个清洁工?难道失宠了?还有君家的二少爷回来了?得天独厚独得二少爷柔情的前任君家管家安伯之女,安悦也回来了?还有个小男孩,是谁?该不会是君二少和安悦的儿子吧?
一时间,各种猜测,都往文丽丽这边投过来。
“我……我……”丽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是又气又恨,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听到安悦的问话时,她更是黑了脸,气恨地驳了安悦一句:“我是跟着泽表哥回公司上班,怎么着?我就是当个清洁工?怎么着?不行吗?安悦,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你存心来看我笑话吗?”
“文丽丽,注意你的态度,安悦是你的表嫂!”
君澈沉沉地警告着。
又羞又气的文丽丽被君澈这样一警告,气到肺都要炸了,惧着君澈的冷冽,她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拿着刀眼狠狠地砍着安悦。
安悦淡淡地解释着:“君澈带我和小恺出来兜风,路过这里便进来看看,我根本不知道你原来是来当清洁工的,怎么能说我是存心来看你笑话?再说了,当清洁工也没有什么呀,也是工作嘛,都说工作不分贵贱的。”
可恶的文丽丽,才是辱骂她,也会有这一刻。
安悦不是那种烂好人,被人辱骂过还会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虽然不知道君泽为什么这样对待文丽丽,却替她出了一口恶气。所以,她也很黑地随着自家男人演戏。
文丽丽冷哼,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她咬牙切齿地哼着:“如果是你当清洁工,倒是没什么,很适合你!”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怪着安悦。
君澈眸子一沉,冷不防从儿子的手里拿过了一包瓜子,拆开包装,把那包瓜子往高空中一扬,一撒,瓜子儿就像无数的雨点一般,瞬间就洒落在地板上,落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君澈又把余下那包瓜子如法炮制,都撒在地板上,开心果也是。
君恺在一旁心疼地想着:老爹,我都还没有吃上一颗呢。
“地板脏得要命,请你好好地打扫干净!扫不干净,就滚蛋!”君澈阴冷地丢下一句话,伸手拉起安悦和儿子就走,走了几步还扭头对被他气得想哭的文丽丽说道:“安悦是我君澈的太太,君家的二少奶奶,身份高贵得很,不是你这种孤儿可以媲比的,给你一分颜色,还敢开起染房来,忘了自己本来就是一身白,什么都没有的!”
“澈表哥!”
文丽丽把扫把一丢,也怒道:“我不扫,我就是不扫!这个工作,我不干了!”
说着,她气呼呼地就走,走了几步干脆用跑的,谁知道她一激动,一跑,戴在头上的假发竟然掉了,露出了她光光的脑袋,众人一声低呼,文丽丽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回来:“我要告诉外婆去,你们欺负我!”
文丽丽也真的回君家大宅找老太太投诉去。
“泽儿安排你当个清洁工?”
听了文丽丽的哭诉,老太太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是泽表哥,是人事部那个邓经理把我丢给后勤的,说我一无经验,二无特长,又不能给我安排累人的活,便让我去扫地,说扫地很轻松,不需要经验也可以做。”文丽丽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的颜面在今天就被君泽兄弟踩得彻彻底底的。
“泽儿没有授意,他们哪敢这样做!”老太太也气极了。马上就命佣人把无线电话拿给她,她一通电话就打到了君泽的办公室里。
君泽很温和地叫着:“奶奶,有事吗?”
“泽儿,奶奶让你安排丽丽进公司上班,你就是这样安排的吗?你竟然让丽丽去当清洁工?你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你教她以后怎么见人?一个名门千金当个清洁工人,做着那种低贱的事情,你……你气死奶奶了,要是你姑姑知道了,闹起来,奶奶都杠不住。”
君泽好整以闲,又很无辜地答着:“奶奶,你说过了,随我安排的。我也和丽丽说过了,要她从基层做起,如果她做不了就在家里陪着你老人家,甭到公司里来了。”
老太太顿时一塞,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很长时间,老太太才找回声音:“可是……泽儿,让丽丽当清洁工真的不合适,你也知道的,她在家里娇生惯养,哪里会扫地,再者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我们家公司每天都会有不少来访者,那些客户肯定也认识她的,你教她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朋友们,人家都会笑话她的,笑她没本事,只能当个清洁工。”
“丽丽也的确没本事,奶奶总不能让我把我的总裁一位给她坐着吧?”君泽很老实地答着。
“泽儿,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再让丽丽当清洁工,你让下面的人再安排安排,给她一个闲职就行了。”
“公司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