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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甲午后-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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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七日,革命党人又在崩岗墟会战中击溃了七千人的清军,但比较幸运的是,由于缺乏子弹和粮食,革命党人并没有足够的体力追击,最终无法全歼清军。

    不断有官员趁机弹劾宋哲派出的吴佩孚统御兵马驻足不前,坐视友军被击败,勾结革命党人,胆小畏战。

    宋哲虽然震怒,但他相信吴佩孚不会勾结革命党。自己对吴佩孚可谓是恩宠有加,比之历史上曹锟对吴佩孚的礼遇也差不了多少。历史上吴佩孚力量超过曹锟后,也没有对曹锟做过不义的事情,反而后来在曹锟战败后起兵为曹锟复仇。

    至于说吴佩孚胆小畏战,这话可就百分百过了。吴佩孚在军中素来以敢打敢拼而闻名,怎么可能会对革命党畏战呢?

    宋哲命令幕僚将弹劾吴佩孚的文书整理好,送给在前线的吴佩孚。

    吴佩孚没有回信,有人给宋哲说吴佩孚桀骜不逊,还没有一点功劳,已经想功高震主。宋哲也不理会,果然吴佩孚没有让宋哲失望。

    两天后,革命党人来到了归善东面的三多祝,这里离遥远的厦门尚有近五百里的路程,但革命党人已经再也走不动了。长途行军还要战斗,几乎耗尽了他们的弹药还有粮食,这时的队伍也只剩下两万之众。

    革命党人决定暂时留在三多祝休整一天,并商议到底是到福建去,还是就近建立一个根据地休养生息。

    不等革命党人商议出个大家都认可的办法出来,吴佩孚已经率领八百精锐突然间从天而降。

    革命党本来就不是正规军,更何况首领都到了三多祝的土地公庙中参加临时会议,革命党各部兵马都群龙无首。

    吴佩孚捉住战机,以手榴弹开路,炸得蜂拥而来的革命党人死伤惨重,大量革命党士兵溃逃。吴佩孚又让人大喊:“包围住革命党反贼!”

    吴佩孚除了带来自己从团练、绿营士兵中整合的精锐八百人外,还暗中征调了周边的乡民、团练,让他们散在四周,听到爆炸声就举起旗帜大喊,有条件的还往铁桶里面放鞭炮,“噼噼啪啪”的好比无数步枪在射击。

    革命党人见吴佩孚所部如此精锐,再看到四周都竖起敌人的旗帜,还伴随着密集的枪声,只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十万埋伏当中。除了少数会党精锐外,其他的革命党士兵在一个月前,他们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登时吓坏了,纷纷抛下武器逃散,逃不掉的就跪地求饶。

    吴佩孚一边派人看管投降的革命党士兵,一边派人四下放火,让革命党人更加混乱。

    郑士良并不知道外面只是来了吴佩孚的八百精锐,再加上附近三四百名中看不中用的团练、乡民在摇旗呐喊而已。

    郑士良出了土地公庙的时候,只看到外面一片混乱,枪声、爆炸声、喊杀声、哭喊声乱作一团。郑士良也没有接受过军事教育,让革命党起义全靠一腔热血和理想,此事看到这情况也登时不知道怎么处理是好。

    革命党首领黄福心里面怕了,他拉住郑士良说道:“今天是事不可为了,反正大家也是弹尽粮绝,有人还喊着散伙了。现在这情况看来,也唯有散伙了。”

    郑士良本来就没有主意了,现在自然是别人说什么是好,他就觉得什么是好了。当下郑士良进入土地公庙说道:“外面来了大批的清妖,现在我们弹尽粮绝,唯有突围到香港,留待有用之身,在未来继续为革命作出贡献了!”

    不等一众革命党首领怎么想,郑士良已经急匆匆的带人逃跑了。(。)

第427章 俘虏是个问题() 
第427章俘虏是个问题

    郑士良溜之大吉,对于整个惠州革命党大军造成的负面是非常巨大的。其他各路革命党首领也纷纷自谋出路,和孙闻关系亲密的,跑去香港,甚至日本。和孙闻关系不怎么样的,直接钻进粤北的茫茫大山中。

    浩浩荡荡的二万革命党大军就如此被吴佩孚八百人摧毁了,此战中吴佩孚光是俘虏的革命党士兵就有七八千人,事实上如果不是吴佩孚的兵力兵力不多,这个数字说不定还能够翻一倍。

    即使如此,经过这一战,吴佩孚大名也传遍整个广东。乃至于湖南、广西、福建、江西等和广东相邻的省份也有传闻,报纸自然少不得刊登关于吴佩孚的消息了。不过报纸上的消息,不少都不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不少报纸谴责吴佩孚虐。杀。战。俘,宋哲却知道报纸上的事情并非百分百是真的,不过也并非是百分百虚构的。当时吴佩孚手底下兵力不多,吴佩孚害怕俘虏会重新闹造反,于是吴佩孚故意不给战俘救治,乃至于食物,一人一天也只有一碗半透明的粥水,而当天却在吴佩孚的押解下战俘要赶赴一百里外的归善城接受看管。

    革命党人本来就又冷又饿,再加上赶路,于是那些重伤的无一例外都倒毙在路上,轻伤的战俘也大半倒毙在路上,一部分没有受伤的战俘也因为又累又饿染上时疫,被吴佩孚命令士兵将染上时疫的战俘关押在一处,任由其自生自灭。

    吴佩孚冷酷的命令也导致超过一千名战俘因此死亡,而且这个数字还在陆陆续续的增加,因为那些染上时疫的战俘不少已经病入膏肓,宋哲知道情况后派去的军医也无法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救治。

    事实上很难说谁对谁错。站在吴佩孚的角度而言,他手下只有一个连三百八十余人的新军,外加从地方团练、巡防营中抽调出来的四百一十余名精锐。俘虏却几乎十倍于吴佩孚所部。

    吴佩孚必须用尽办法削弱这些俘虏的体力和斗志,人在饥饿的时候。往往无暇他想,即使真的想重新作乱,没有体力支撑,吴佩孚也有把握迅速将战俘的作乱镇压下来。

    站在人道主义上而言,吴佩孚此举无疑是非常冷血的,坐视并一手推动不少人步入死亡的深渊当中。

    对于吴佩孚这样的军人,广东巡抚鹿传霖等传统文官是怀有深深的忌惮,甚至里面还隐藏有一丝恐惧。武人误国。这是所有文人的共识,为此中国大一统后,经常会出现一种趋势,文人压制武人,贬低武人的地位,到了宋朝这一趋势还到了极致,清朝虽然不是宋朝,但武人的地位也不如何高。

    于是有官员劝说宋哲惩罚吴佩孚,并释放所有战俘回到地方,宣布不追究从犯罪责。一方面可以安稳民心,另外一方面也可以获得民望。

    王士珍得到这个消息后,不顾广州湾战场还没有完全结束。策马赶回广州城。虽然他正面的敌人只剩下一些法*队的残兵败卒,其中越南仆从军还占据不少的比例,但王士珍此举还是颇为冒险的。

    王士珍到了广州城后,拒绝了卫兵回府邸梳洗一番的提议,他直接策马来到两广总督府,求见宋哲。

    这个时候宋哲在和妻子林雨荷相处着,刚刚怀孕的林雨荷脸上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宋哲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右手抚摸着妻子的腹部。其实才两个月,林雨荷腹部里面的小生命别说还没有会动。林雨荷的腹部并还没有隆起来,手并不会感觉到和平时有什么特别。如果有,那也只是心理作用。

    “哲帅。”虽然此时宋哲在享受家庭间的快乐。但幕僚还是不得不打断这里散发着淡淡温暖的气氛。

    宋哲眉头一皱。

    林雨荷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是平时是非常忙碌的,哪怕今天宋哲承诺抽调了半天时间陪自己,这个承诺也不能够保证百分百的实现。宋哲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林府的落难旅人,曾经的林公子已经成为手握中国大权的哲帅。

    “什么事情?”宋哲深呼一口气压着心底的烦躁,他其实知道幕僚既然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肯定是出现了比较重要的事情,否则知道自己行程安排的幕僚绝对没有胆子选择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

    幕僚紧张兮兮的说道:“王士珍王将军回来了,就在门外求见。”

    宋哲眉头微微松了下来,对妻子林雨荷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了,看来今天我不能够好好的陪你了。”

    林雨荷露出温柔的笑容,修长的左手轻轻拍着宋哲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宽大手掌,安慰宋哲说道:“我都理解的,比起这个,当年你去北京清君侧的时候,我更加担忧呢,现在已经很好了。”

    宋哲有些悻悻然的抬手揉了揉鼻子。“我会尽快把事情解决回来的。”

    宋哲离开了后花园,有些又气又无奈的说道:“这王士珍来的也够快,让我想偷得半日闲都不行。”

    王士珍虽然是独自绝对从前线赶回来,但他也并非是谁也没有告诉就回来的。如果王士珍这样做,性质可就不一样了,甚至可以称之为“密谋造反”,所以王士珍是赶赴广州城之前,已经发了电报给宋哲,只是这次回工作并没有得到宋哲许可而已。

    “带他到花厅来吧!”宋哲一边朝花厅前进,一边对幕僚吩咐一声。

    幕僚急匆匆的去找电话室。

    两广总督府在宋哲入驻后,设了几个点的电话室,好方便联络。就好比这次,如果幕僚得到宋哲的吩咐后,赶去大门前让王士珍去花厅,这就浪费了不少时间。说不定宋哲还会在花厅上等王士珍好一会儿。有了电话室后,只需要一个电话打去门房这里,王士珍速度就和宋哲差不多。两人直接在花厅外的那条绘画着精美的壁画的走廊上相遇。

    “聘卿,你可瘦了。看来法国鬼子没有少给你压力啊。”宋哲走上前拍着王士珍的肩膀,有些感慨的说道。

    王士珍心中感动,说道:“比起属下,哲帅身上的压力更加大。”

    宋哲笑了笑,拉着王士珍走进花厅,招了招手,自有勤务兵送上茶水。

    王士珍一路疾奔赶来,口干得紧。也没有在宋哲面前讲什么利益,直接拿起茶盏就是一顿牛饮。宋哲也不以为然,将放在自己右手边几案上的茶盏拿到王士珍面前说道:“一路上看来没有少遭罪,水也来不及喝一口。”

    王士珍也没有客气,接过宋哲的茶盏又是一顿牛饮,这才长舒一口气,看样子是舒服了。

    宋哲瞥了王士珍一眼,说道:“你啊!用得着好像赶着去投胎似地回来吗?不就是吴佩孚的事情,放心了,本官还没有那么糊涂。听信了鹿传霖他们这些人的话。本官虽然用他们,但本官更加知道,谁才是本官的根基。”

    王士珍有些讪讪然的笑了笑说道:“属下这不是怕哲帅你身边没有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耳边又全是鹿传霖这些文人的话,一时糊涂了嘛!”

    宋哲坐回去自己的座位上,说道:“放心了,吴佩孚的晋升告身早就出来了。让他担任第十一步兵旅的旅长。”

    “第七步兵旅?我记得旅长好像是崔友生。”

    宋哲说道:“崔友生当了北洋第四师的师长,他跟了本官这么多年,忠心和能力都有的。而且之前让你和徐骧他们一人身兼几个师长的职务,这也是因为手底下没有人的缘故。现在吴佩孚展露出他的能力了,可以顶替崔友生了,总不能够让崔友生继续当个旅长吧?”

    王士珍点着头不说话。他知道事情并没有宋哲说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其实蕴含着权谋之术。如王士珍这样的。现在还兼着两个师长的职务,掌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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