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情绪有点失控了!」Caesar皱眉说道。
「若要我说,我会说我已经完全失控了,」昱晴再一次要求,「我说,我想喝酒。」
Caesar直视着她,与她的双眸膠着了好一会儿,最后连自己都吃惊的点点头,退了一步,倒了杯酒放在她的面前。
昱晴二话不说的一饮而尽。
Caesar见狀,原本就皱起的眉头,这下皱得更深了,「我似乎没有告诉过你,我并不喜欢台湾人喝酒的习惯。」
「你不喜欢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昱晴压根不在乎Caesar的在乎与否,她一向如此。
「是吗?」他轻扬起手中的酒杯,「现在开始,我的问题将成为你的问题,我只说一次,我不准你这么喝酒。」
昱晴冷哼了一听,帅性的一个甩头,「我觉得你们外国人真奇怪,一杯酒可以喝个老半天,说是在什么?」
「我称之为品酒。」Caesar优闲的坐了下来,淡淡的回答。
「对!」她做出一个可以称之为讽刺的拍掌,「品酒──真是个好词。」
Caesar看到昱晴的模样,怀疑不过一杯酒就让她醉了,若有人提醒过他她的酒量不好,他绝不会让步让她碰酒。
「品酒?!算了吧!品什么酒?」看着手中的水晶酒杯在灯光底下发出光亮,昱晴有点冲动想将酒杯给甩出去,但她的理智还未离自己远去,所以她只是用力的握着杯子,「更可笑的是,这习惯还传到台湾,让一堆自认是『有水准』的人,以为一杯酒喝个老半天就算是品酒,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可笑吗?我看十个口口声声说品酒的人,有九个半不知道为什么要品酒。而我既然不懂,我就不想跟人家讲什么有没有水准,我也对品酒没兴趣,你知道我喜欢怎么喝酒吗?」
Caesar专注的看着她,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
「大口大口的喝,」她冷哼了一听,「这无关有没有水准、有没有文化,也没有认不认同的问题,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喝个酒还有一大堆有的没有的限制,既然限制那么多,干脆不要喝好了。」
他闻言,忍不住露出笑容,「你的想法太偏激。」
「偏激吗?」不知在对谁生气似的,昱晴猛然站起身,在Caesar的面前走来走去。
Caesar识趣的沉默,没有回答昱晴的问题。
「我偏激吗?」得不到回答,彷彿令她更加的气愤,「我真不知道,当我那个一向自以为是的上司低声下气跟我说话时,我竟然觉得噁心,我知道你绝对不能理解,你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
「我该为你的话而感到生气。」
「生气?那就生气、发火啊!」昱晴不在乎的将手一摊,「反正我身上已经帖上你Caesar的专属玩具字条,我还在乎些什么?我只是不懂,今天的我跟以前的我有什么不一样?难不成只是因为有你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就使我的头上多了一道光环吗?」
「这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Caesar的口气表达出理所当然,「我想,你应该早就……」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感谢你让我认清了这个事实吗?」昱晴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Caesar双手握拳,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脾气可以好到这种程度,昱晴在他的面前发飙而自己只是静静的坐着。
「我出社会快五年了,我也看过人的脸色做事,」昱晴停下自己的脚步,露出沉思的表情,「但今天我才终于知道『权势』对一个人影响真的很大,你一定不能了解我的想法。」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Caesar反问。
「你能吗?」
Caesar轻点了下头,伸出手,拉住昱晴的手。
「我还记得当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到香港一个同学的家中拜訪,那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我很喜欢不受人注目的感觉。但是,有一天我跟这个同学去参加一个宴会,我看着所谓有名望的人士穿梭在人群之中,而我很渺小,当我在斐济,或者说在知道我身分的人面前,我一向是焦点,但那一天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人,看着周遭许多人用着迎合的嘴脸去对待那些『焦点』,我被冷落了,我发现我厌恶这种被冷落的感觉,毕竟绝大部分的人是虛榮的。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喜欢上了我的权势,因为我要成为焦点,我不会给别人有一点将我看在下位的机会。」
看着他,昱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太自我了。」最后,她忍不住开口批评。
「或许。但是这也不正如你一样?」Caesar毫不留情的反问,「你不也因为别人因你身分转变,使得态度跟着转变而心情随之恶劣吗?」
「你……」
「事实上我们都自我,只不过我们自我的角度不同罢了,你能说我错吗?」Caesar打断她的话,轻声的说,「这就是人生,你要去接受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现实得令人作呕,但是你依然要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
昱晴将投注在Caesar身上的目光移开,这种男人可怕得令人难以接受,他太喜欢权势与名利,可是事实上,世上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些别的,如同情与爱,但她怀疑他懂吗?
「你跟我毕竟是不同。」她最后说道。
「或许,」Caesar拉着她的手,轻放在自己的唇边,在她的手背上轻印上一吻,「也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深受你的吸引。」
「你不用来这套,」昱晴飞快的将自己的手给抽回,「甜言蜜语对我而言没有用。」
「你似乎忘了,我并没有必要对你甜言蜜语。」Caesar显得有些莫可奈何的提醒。
昱晴闻言,愣了一下,她当然知道他没有必要对自己甜言蜜语,但他现在对她……脑海中传来的讯息令她难以置信!
「你该不会是……」
「正如你所想的。」他点了点头。
「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也不管自己的举动将会招来何种对待,昱晴火大的一踢Caesar的小腿,不悅的掉头离去,用力甩上臥室的门。
Caesar离以置信的抚着自己的小腿,这一脚踢得并不轻,这个女人……从没有个女人敢动手打他,要不是情況特殊,他肯定会好好教训她一顿。
无赖!
回到房间的昱晴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闯进这么一场闹剧里的,想她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这个瞎眼的黑社会老大竟然想把她卖到斐济去,该死的他,下地獄去都太便宜他了!
哭丧着一张脸,昱晴看着窗外的景物慢慢变小、变小……然后不见,一整片洁白的云层阻挡了她依依不捨的目光。
都是这个该死的!她转过身,恶狠狠的瞪着一脸神色自若的Caesar,都是他害的,没想到他真的硬把自己给带上了飞机。
她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过也该算是Caesar了解她,她走到哪都有人跟着,想逃又逃不掉。
出海关查验护照时,她拚了命跟海关人员眨眼睛,到最后还是没有人帮她,Caesar最后还在她的耳朵旁放冷箭说,那个海关人员是当她在对他拋媚眼,所以根本就不会搭理她。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像是裕渌频模徘缰刂氐目肯蛞伪常粣偟墓具妗!
Caesar翻着报纸的手一停,睨了她一眼,「如果有你作陪的话,地獄也成天堂了。」
昱晴闻言火大的皱起眉头,「你少把肉麻当有趣,你这只自大的猪,有着最愚……」
他的耳朵自动将昱晴的话不予记忆,他眨了眨眼睛,继续把目光给移回报纸上。
昱晴在飞机上坐立难安,她对未知的岁月感到惶恐不安,最后她的下场可能是客死异乡……一思及此,她再也忍不住的啜泣出声,都是Caesar这个天杀的混蛋,竟然如此对待她,她根本就与他无冤无仇。
看到昱晴的泪水,Caesar再也不能对她的举动无动于衷,他将报纸随意一拋,抬起她的脸。
「怎么了?」他细声的问。
「我要回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一定呆愣愣的,但昱晴就是忍不住,「我要回家。」
「你别这样!」Caesar伸出手将她给拉进怀中。
他从未对女人露出如此温柔的举动,他的随从们虽然吃惊,但都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昱晴的心慌乱,根本就没有留意自己被紧抱在他的怀中,「你要这么对待我?」
「我……」Caesar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只有静静的抱着她,等她的情绪平复。
「你真的会把我卖掉吗?」
有一剎那间,Caesar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低下头,看到她一脸的担忧,他才知道她是说真的。
虽然这个时候大笑出声对她而言会是一项侮辱,但Caesar就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听到他的笑声,昱晴一时之间忘了哭泣,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这个时候笑那么大声,似乎有那么一点的诡异。
「我真不敢相信,」Caesar的大手搁在昱晴的颈项后,把玩着她的短发,「你以为我带你回去,是要把你卖掉?」
「对啊!」看着他的笑容,昱晴觉得不平,「难道不是吗?不然你带我去斐济干么?」
「我的天啊!」Caesar无奈的将手给一摊,「你怎么那么宝?」
「你又说我宝!」昱晴瞪着他,要他将话给收回去,「是你自己说要把我卖掉的。」
「问题是……」似存心也似故意,Caesar带笑的目光扫过昱晴的身躯,「我看全斐济只有一个人会要你这个没肉的小可怜。」
「你……」昱晴握紧双拳,纵使知道自己的身材不怎么样,但这Caesar的话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一项侮辱,「至少还有一个人要,」她冷哼了一聱,「总比没人要的好。」
「是啊!」Caesar认同的点点头。「你难道不好奇那个人是谁吗?」
「谁?」看到Caesar的表情,昱晴直觉认为自己会不喜欢他的答案。
故意的顿了一下,他才在昱晴的耳际轻声的说道:「惟一要你的那个人就是我啊!」
「算你有眼……」不对!她突然疑惑的转过头看着Caesar,没有想到他对她……
「下流!」她几乎忍不住放声大叫,原来他绑住她的原因,是因为──他要她!
「若我没记错,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Caesar伸出手阻止准备要指责昱晴不准出言不逊的拉都,淡淡的说道,「所以我现在怎么能说是下流呢?」
「你……」昱晴根本就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駁他,他很懂得能言善道那一套,而自己除了骂几句无伤大雅的词句外,什么都不行了。
「我恨死你了!」最后,她生气的将脸给面向窗外,看着窗外的一大片白云。
「希望经过相处之后,我们的情況会改变。」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印下温柔的一吻。
昱晴抚着被他的唇碰触的部分,吃惊的转过头看着他,就见Caesar对她眨了眨迷人的蓝眼睛,她感到自己的心有一剎那的晕眩,毕竟若客观一点来看,Caesar称得上是个迷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