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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老大,我,我想尿尿……”文姝苦着一张小脸,吓得快虚脱了。
“The which if you with patient ears attend;
What here shall miss; our toil shall strive to mend。”
鞠躬,退场。罗琳长吁了一口气走下舞台。
黄洁仪见状,咬咬牙,一把将文姝推出幕后:“在台上尿尿的Romeo一定会名垂青史!”
呜……妈妈……
杜羡鸳拿着苹果一步三摇的晃到黄洁仪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台上的情形,“唔……她简直就是个天才……扮什么象什么啊!唔……”
黄洁仪回过头,七窍生烟的看着羡鸳:“你在吃什么!!”
“苹果啊!”羡鸳举了举手里的苹果,有点纳闷她居然看不出来。
“你!……我不是问你这个!你也马上登台了,居然还在啃苹果!!哎呀!唇膏都被弄花了!”一把抢过羡鸳的苹果,洁仪觉得自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这群永远长不大的小白痴!!她们想要折腾死自己吗??
黄洁仪气急败坏的抽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羡鸳的嘴唇,假发下的额头满是汗珠。羡鸳有些感动,也抽出纸,替她轻轻擦拭起来。迎上洁仪诧异的目光,羡鸳微微一笑,“我知道赵学长回来一次不容易,你想让他看看自己过得很好。放心,今年我们一定是最出色的!”
回敬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洁仪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台上在卖力的表演着,因为事先把台词都录进磁带,现在用录音机播放出来,声音浑厚铿锵的在礼堂里回响着,使得原本有些喧闹的观众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今年XX英贸1班可是下了血本了啊!
赵逸风微笑着坐在台下,虽然自己的女朋友还没出场,可看到她们聪明的想出这个办法,克服了耳麦的缺陷,不禁也为她们暗暗叫好。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嘛!看见她们这样生龙活虎的,真是让人欣慰。
这时,Juliet的保姆出场了!憨憨胖胖的身体,以及故意压低的嗓音——那灰白的假发下竟是一脸促狭的洁仪!
逸风的笑容更浓了。
台上的演员已经渐渐融入了戏里。多情的Romeo,活泼可爱的Juliet,唠唠叨叨的保姆,有着血海深仇的两大家族成员……他们只是普通的英语系的学生,操着不大娴熟流畅的中古英语,可是,他们的表演是那样的自然,嬉笑怒骂都收放自如,仿佛并不是在表演几百年前的一幕爱情悲剧,而是活生生的演绎自己的生活。
很真实的表演,打动了每个人的心。
终于,最后最悲惨的一幕到来了。Juliet为了逃避父亲定下的婚姻而喝下神父赐予的假死药水,静静的,安详的躺在棺木里。这时,前来解救爱人的Romeo看到了这令他肝肠寸断的景象。他悲痛的俯下身,对着自己的爱人吟诵着最后的诗句。
“O my love; my wife;
Death; that hath suck’d the honey of thy breath;
Thou art not conquer’d; beauty’s ensign yet
……”
杜羡鸳百无聊赖的躺在由桌子搭建的棺木上,闭着眼睛听着文姝在自己耳边嘟囔。这段台词是全剧中最难最长的一段,要说三分钟之久!平时排戏的时候,自己都会趁这个时候在一边好好的嘲笑文姝不怎么标准的发音,可今天却得躺在这里装死人,真是无聊死了!
悄悄睁开眼睛,羡鸳滴溜溜的打量着台下的观众。恩……辅导员看上去很满意嘛!系主任也乐呵呵的笑着,看来,今年我们班的确势不可挡啊!……哦,看到赵学长了!穿衬衣打领带的样子好帅!……班里的同学都是一脸的骄傲啊!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呃?咦??啊????
羡鸳猛的坐了起来,双眼直直的盯住台下的某个座位,丝毫没察觉旁边几乎快傻掉的Romeo。
陈子央,昨天早上还从美国打了电话过来预祝她们演出成功,而此刻,竟带着浅浅如雾霭的笑容端坐在C大礼堂里,灯光下那张十个月不见的脸愈发的儒雅,浓浓的书卷气称得他格外的气宇不凡。
文姝不知道羡鸳看到了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上去似乎欢喜得快要流出泪来。她只知道,现在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提前醒来的Juliet身上,她只知道自己的小心脏实在禁不起这样大的波折啊……
“Oh my darling; you; you didn’t die? …Oh; I I ‘am so happy to see…”
听到文姝颤抖的声音,羡鸳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在台上!还在扮演一个假装死翘翘的女人!有汗一滴一滴的滑过额角,羡鸳看到文姝没有涂粉的脸开始变白……
“e; oh; yes! I…I felt your emotion! I felt your love! That’s so strong and has woken me up! …now I am back honey! I am back!…。I love you as long as I live!!”
拥抱,一个长得让人窒息的拥抱!全场掌声雷动,所有的观众都不禁站起身来,对这个大胆创新的结局赞叹不已。
“老大……今晚我的小命差点就交代在台上了!”
文姝瘫在羡鸳怀里,几乎喘不过气来。
羡鸳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目光穿过人群努力搜索着……终于,对上了那双朝思暮想的眸子,痴缠,不再放开。
与此同时的北京·录音棚
“卫,这是你第一张专集的第一次录音,筹备了这么久,就看今晚的表现了哦!”一个长发的男子轻捶着伙伴的肩膀,笑着鼓励着。
卫霁抬起头,拨开额前的刘海,目光清澈且坚定。扬起一丝自信的笑容,他转身走进了录音棚。
“就是这首歌……明明是唱的爱情,怎么叫呢?……”长发男子挠挠头,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都想不通啊!
身后的玻璃窗里,卫霁带上耳机,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嗓音醇醇的响起,一首颇有些缠绵的情诗,被改编成R&B的曲风,少了些哀怨,多了些生气。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他?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他?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鱼儿慢慢游。
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
教我如何不想他?
枯树在冷风里摇。
野火在暮色中烧。
啊!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
教我如何不想他?
谨以此诗,此文献给所有拥有梦想,拥有爱的,不管是否年轻的young people!
——笔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