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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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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前些日子本藩联合诸位士绅给皇上上的请愿奏疏,朝廷至今没有回复,多半是给留中不发了,以这事看来皇上很明显是偏袒那屠夫的,如今那厮既然不撕破面皮,本藩若是再不识趣岂不是傻子?田没了,咱们可以再占,小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王爷说得在理。”吴太监点了点头道:“只是奴婢觉得或许还有个折中的法子,兴许能换回损失。”

    靖江王闻言,眼睛一亮,道:“什么法子?快说与本藩听听!”

    吴太监躬身笑着说:“奴婢觉得吧,交纳田亩的事儿王爷不妨想个法儿尽量拖一拖,只要没有撕破脸,谅他也不敢犯上作乱。那陈屠夫在广西一下子斩了那么多乡绅豪右,所言所行全是酷吏的行径,必然不为朝中清流所容,到时候群起攻之,飞章弹劾,今上未必会全力保他,只要王爷能拖到那厮下台,这田也就不用再交出去了。若是今上顶住了压力,执意要保那屠夫,自然也就表明对那厮无比信任了,王爷再和他斗也就不明智了,到时候再把田交出去也不损失什么。”

    “高,实在是高,本藩怎么没想到呢?”靖江王听完,神色之间充满了惊喜,突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吴太监谄媚道:“奴婢一些胡言乱语,让王爷见笑了。”

    “好你个吴伴伴!果然没有辜负本藩对你的信任,就按你说的办!”靖江王最终采纳了他的建议,点头称善。

    议毕,两人对望一眼,心有默契得发出一阵嘿嘿奸笑,惊得窗外树上的鸟儿扑簌簌得飞起。

    吴太监见状,心下一阵纳闷:“咱家的笑声真有那么难听吗?”

    PS:字少诸位不要拍砖,晚上小弟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当是一道政治题吧,很考验政治智慧的。诸位书友有兴趣不妨看看。

    听好了,小弟思考的问题是这样的:公元1647年10月左右,也就是接下来两三个月后,三顺王进军湖广,湖广形势危急,皇帝下旨要召回湖广总督何腾蛟,让湖北巡抚堵胤锡上位统合抗清大局,何腾蛟不欲入行都,指使麾下十三镇兵马联合上奏请留人,面对此局,皇帝该如何完美破之?不能妥协,最好不要火拼消耗己方实力,分裂抗清力量也肯定不可取,该如何处之?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诸位书友若有想法良策不妨在书评区里交流交流。

第112 善后(一)() 
果如吴太监所料,几日之后,陈邦彦在广西大规模抄杀乡绅豪强的事传到了行都后,行都内群议沸然,一些清流显贵们直呼陈邦彦刑杀过烈,丧心病狂。清议原本就回护乡绅,现在陈邦彦又加了一把旺火,清议几乎都站在了涉案乡绅一边,局势愈演愈烈。不少言官已经连夜写了奏文,要求严惩陈邦彦,连翟式耜、吴贞毓等一干帝党大僚也渐渐压制不住,或许在他们心里,也不太认可陈邦彦的所作所为。

    此刻,朱由榔正埋首书房,欲谋定一个妥善之策。

    陈邦彦为了筹措钱粮所表现出的果决狠辣出乎他的意料,毕竟陈此前没有过大权在握的实际经验,成为一任封疆之后能否还象论政时候一样深彻明晰很难说。群臣的激烈反应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心里很明白,大明立国三百年,早已积弊丛生,哪怕是局部的整顿改良,只要侵犯了旧势力的利益。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反弹,如果所有的积弊都由他亲自出面收拾,最后一个‘暴君’的名头肯定是跑不了的,且极有可能酿成祸乱,在最关键的时候爆发出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自己倒台。大明想要中兴,想要浴火重生,必须借助刚毅锋锐的强臣,有着舍身殉道的决心和勇气,而自己只能在幕后支持,相机行事的同时全力保住他们。

    如今陈邦彦已经把恶人做了,下面他要做的就是安抚群臣,平息朝议,将这事的影响降到最小,同时做好善后补救工作。

    对于朝中的那些只管一己私心,不顾国家大义的清流言官,朱由榔原本就不太有好感,此刻更是厌恶至极。陈邦彦是肯定要保住的,此刻的他正在广西全力整顿卫所积弊,清理军田,保住了陈邦彦就等于保住了革命果实,也等于保住了他的威权,作为大哥如果护不了自己的小弟,以后还会有哪个小弟敢给他卖命?

    朱由榔警觉的意识到,整顿卫所积弊,筹措钱粮能否成功,目下正是关键,涉及大明体制的改革刚开了一个头便遇到了言官裹挟民意的骚动浪头,如何处置,关系到成败,其中分寸颇难把握。这也是对他这个穿越者是否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君主的考验,如果他没有处理这种临时危机的能力,中兴大明将彻底成为一句空谈,指不定哪天改革失措王朝就被颠覆了。

    一个小内监快步向御书房跑来,来到门首前,将手中的一块名牌递给了御前太监,御前太监接过名牌,回身望着正在皱着眉头思索的皇帝,生怕惊扰了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立马递上去。

    侍奉在朱由榔一旁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杨守春瞧见了,迎了上去,御前太监见状神情一松,将手中的名牌递给了杨守春,并耳语了几句。

    杨守春点了点头后,又回身走到了皇帝身侧,小声禀道:“启奏皇爷,左都御史吴大人递牌子求见。”

    “吴先生?快让他进来。”一听是吴贞毓,朱由榔猜测他定是为这事而来。

    吴贞毓疾步走进,行了一个常朝礼后,躬身道:“陛下,广西之事行都内群议沸然,六科言官和十三道御史欲联名血书上奏,臣快有些压制不住了,如何处断还请陛下示下。”

    “欲血书上奏的都有哪些人?”朱由榔问。

    “礼科都给事中金堡、户科左给事中洪士彭、吏科都给事中丁时魁,还有监察御史童琳、程源等。”

    朱由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吴贞毓点到的这几个人,朱由榔对他们的履历都比较清楚,特别是金堡和丁时魁两人,可谓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金堡,浙江仁和(杭州)人,崇祯十三年进士,任山东临清州知州,隆武时任礼科给事中。在永历朝廷中任礼科都给事中,后来同袁彭年等结为一党,攻击异己不遗余力。例如在《驳何吾驺疏》中痛斥何吾驺、黄士俊在佟养甲占领广东期间未能死节:“黄士俊在佟虏坐中见先臣子壮极刑,四十三年状元及第,而不早死真不幸耳。后与吾驺携手同来,为****乎?……若叩头养甲,满口老爷,则吾驺之礼义逊让也。臣为太祖高皇帝而骂之,何体面之有?”真是正气凛然,大有与一切软骨头不共戴天之势。可是,对于真正投降了清朝出任官职的袁彭年,金堡不仅不置一词,反而引为知己。究其用心,不过是因为何吾驺、黄士俊早在崇祯年间即已入阁为大学士,必须找个题目大做文章,力攻而去,自己的小集团方可放心揽权。桂林失守后,金堡当了和尚,但他并不像熊开元、方以智那样淡泊明志,而是出入于清朝达官显贵之门,为尚可喜树碑立传的《平南王元功垂范》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丁时魁,湖北江夏人,崇祯十三年进士,任礼部主事,隆武、永历时历任工科给事中、吏科左给事中、吏科都给事中。桂林失守后降清,被委任为广西学道。

    在原本历史剧本上,他们是南明永历后期楚党的五虎干将一员,剩下的其他三虎分别是袁彭年、蒙正发、刘湘客,都是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人物。

    其中金堡在党同伐异时最为积极,“经其指责,刻画尽情使无置身之地”故称之为“虎牙”,丁时魁为“虎尾”,蒙正发为“虎爪”。五人结党把持朝政,招权纳贿,“言非虎党不发,事非虎党不成,星岩道上,遂成虎市”。五虎以君子自命,动辄引祖制旧章,“裁抑干进,力整朝政”,实际上他们自己正是一批钻营干进的人物。鲁可藻说:“总之,彭年欲大拜(指入阁为大学士),时魁欲掌宪(出任都察院左都御史),堡欲掌吏科,肆行排挤,公道所以不服耳。”五人遇事强谏,不过是为一己私利,排斥异己,达到控制朝廷的目的。

    他们节操若此,现在居然还想联名弹劾实干之臣陈邦彦,搏取清名,朱由榔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

第113 善后(二)() 
“吴先生,对此事你有何想法吗?”朱由榔突然问。

    遇到这种事吴贞毓也十分揪心,他虽然为二品大员,执掌都宪,但是和都察院内的诸道七品监察御史并没有明确的统属关系,当初太祖定制之时,监察御史有事可不经都御史,直接上奏皇帝,就是怕掌印官利用手中权力,钳制麾下一干御史,堵塞言路。

    现在广西出了事,那些监察御史们见自己跟他们意见不一致,纠结一干同道,干脆直接抛开自己,打算联名上奏。

    他这个都御史夹在皇帝和诸下属之间,委实难做人,现在经皇帝一问,他只能躬身奏道:“此事臣虽有知闻,但恐怕不能中肯,况这事关陈公名节,臣如何敢说?”

    “没有旁人,你只管对朕说。”

    “恕臣逾越。”吴贞毓细声奏道:“陈公秉公持正,实心办事,乃天下督抚中所罕见者,然处置之法却有待商榷之处。”

    “怎么说?”

    “臣私以为太过酷烈,不合孔孟仁赎之道,一次阵斩三四十位士绅国朝罕见。如果是一场战事,便是死伤上万人,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更不会群情激昂。可陈公此番处决士绅乃是刑杀,是国法杀人,三五个甚至五六个则还罢了,一次杀几十人,这实在骇人听闻。

    而且仅仅因为私占田亩,就一概抄家斩头,量刑未免过重了一些,诚然乱世当用重典,但涉案人数过多时,法不责众,便不可一概而论了。

    国朝三百年,卫所制糜烂崩坏早已人所共知,两京一十三省私占军田者不可计数,如果不加区分一概判以抄家斩刑,必导致犯案的乡绅官员人人自危,甚至可能会因之而暗降虏寇,原先降虏者将更为死心塌地,不利于中兴大业,更不利于陛下收复河山。”

    朱由榔听后沉默不语,从吴贞毓的口气上看,他对陈邦彦此番行为也并不是很赞同,不过确没有那些言官极端,显然是秉公而谈,没什么私心在内,抛开儒家的仁道观念不谈,吴贞毓能洞察到陈邦彦的处置之法可能产生的危害,也让朱由榔颇为欣慰,知道不利之处,就有了善后补救的方向。

    朱由榔完全相信,以陈邦彦的睿智和洞察力,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做的后果,之所以还那么做,一则可以通过抄家,快速筹集到足够的钱粮援济中枢财政,二则无非是杀鸡儆猴罢了,有了那些被砍了脑袋的士绅做警示,其他犯案的乡绅再交由皇帝适当的宽大处理,给予他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后面再整顿其他省份的卫所积弊就容易多了,说到底陈邦彦做恶人,就是为了让他做好人啊!一番苦心,让作为皇帝的朱由榔颇为感动。

    “凭谁动你一毫毛,朕无能也!”他心中默默的道。

    有了补救的方向,朱由榔心中便有底了,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先保住陈邦彦的仕途。

    “吴先生说得不错,与朕不谋而合。”朱由榔点了点头,却不打算将自己的判断和想法告诉吴贞毓,肯定完吴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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