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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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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皇后微微笑着,并不言语,两眼注视着朱由榔。

    最后一幅画让朱由榔吃了一惊,那是一幅横轴,画上有一株牡丹,只有一朵花和一朵花蕾,那朵花似开非开,呈绿色,花蕾刚长成,很是娇嫩,画面用笔时浓时淡,疏疏密密,很是风致,在右上角题了四句诗曰:

    大道从来直似斜;

    看朱成碧且由它。

    且说洛阳春索莫;

    牡丹拒绝著繁花。

    字写得并不太好,但很有趣味,配着那幅画,给人一种清新,典雅的感觉,朱由榔看了又看,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嘴里啧啧直响,最后终于叹道:“真不错,御妻画技高超,这第三幅画意境真是深远,朕都看得似懂非懂,似有道家的味道,不俗,不俗。”

    王皇后浅浅一笑,说道:“陛下谬赞了,妾愧不敢当。”

    得了皇帝的称赞,王皇后心情很是不错,兴致渐渐高昂,她香腮更红,娇声笑道:“陛下鞍马劳顿了数月,不如妾身再弹奏一曲,为陛下解解乏如何?”

    “朕求之不得呢!”

    王皇后迈着小步走到寝室中央,褪下了身后的披风外套,露出了内里的淡素比甲,高高隆起的胸,身材修长,线条优美,成熟少妇的身姿一览无余。

    命宫人取来瑶琴之后,她敛容端坐,轻轻弹奏起来,弹的第一首曲子乃是明朝天顺年间的状元郎钱福所创的明日歌。

    歌曰: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日日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世人苦被明日累,明日无穷老将至。

    朝昏滚滚水东流,今古悠悠日西坠。

    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

    这首《明日歌》自天顺年间问世以来,广为世人传颂,经久不衰。

    诗人在作品中告诫和劝勉人们要牢牢地抓住稍纵即逝的今天,今天能做的事一定要在今天做,不要把任何计划和希望寄托在未知的明天。

    今天才是最宝贵的,只有紧紧抓住今天,才能有充实的明天,才能有所作为,有所成就。

    否则,“明日复明日,“到头来只会落得个“万事成蹉跎“,一事无成,悔恨莫及。

    因此,无论做什么事都应该牢牢铭记:一切从今天开始,一切从现在开始。

    诗歌短短数语,却内容充实,语言流畅,释理通俗明了,劝告迷失的世人珍惜每一天活在当下,知足常乐,莫要为自己的私欲活在明天的日子里。

    朱由榔闭目聆听,渐被王皇后的美妙音律感染,数月以来紧绷的心神渐渐放松了下来,口中不自觉地随着她哼唱起来,身子也跟着音律而动。

第191 集体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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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一曲已了,朱由榔复又睁开双眼,沉吟良久,方喟然叹道:“唉,此曲不仅音律优美,曲意更是发人深省啊!好曲子!实在是好曲子!”

    王皇后浅浅一笑,说道:“陛下若想听,妾愿再弹唱一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好啊,听完这曲,朕还感犹欲未尽呢!”朱由榔轻轻说道。

    “嗯。”

    王皇后俏眼偷偷凝视着朱由榔,发现他此时也正凝视着自己,四目相对,复又错开,王皇后心中既喜且羞,两颊的红霞不自觉又飘然而至。

    朱由榔也察觉到了王皇后的异样,于是正襟危坐,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想以此舒缓王皇后的心绪,让她安心弹唱。

    王皇后稳住心神,调了调音色,再度弹唱了起来。

    第二首是唐时玄宗皇帝所创的霓裳羽衣曲,这首曲子是李隆基记忆月宫之乐加以自己的神奇想象而成,歌与破则是吸收天竺的佛曲主调,再加以李隆基梦仙的曲调混为大曲,该曲以清乐为主,追求一种文雅安逸的气氛。

    王皇后一边弹奏,一边轻唱道:

    翠蛾列坐层城女,笙笛参差齐笑语。

    天颜静听朱丝弹,众乐寂然无取举。

    街花金凤当承拨,转腕拢弦促挥抹。

    花翻风啸天上来,裴回满殿飞春雪。

    抽弦度曲新声发,金铃玉佩相蹉切。

    流莺子母飞广寒,仙鹤雌雄戾明月。

    半个时辰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曲终之时,王皇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朱由榔此时已经坐在了王皇后身旁,一边用手中的锦帕轻轻地替她揩汗,一边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御妻辛苦了,这些曲子若无你来弹奏,焉能美妙如斯?”

    王皇后娇声笑道:“陛下过誉了,若无此等美妙之曲,妾的弹唱焉能入陛下之耳?”

    朱由榔闻言笑道:“呵呵,弹得好就是弹得好,御妻不必过谦。”

    王皇后素手轻抚朱由榔的肩膀,笑道:“只要陛下喜欢,妾愿日日为你弹奏一遍。”

    “好啊,等朕驱逐了鞑子,收复了中原河山,定常常过来听皇后谈曲子。”

    “嗯,妾定不让陛下失望。”王皇后美颜如花,香汗淋淋的脸上映着的潮红,更让人感到有一种别样的妖娆。

    “好,好,好!”朱由榔对王皇后的回答很是满意,全身像是触了电般,心跳加快,双手一提,一把将佳人横抱于怀中,脚下慢慢挪动着向内间行去,一脸含笑的说道:“你既然如此乖巧,朕自然要好好奖励你一番。”

    内间用了一个华美的泥金描花草屏风隔开了,隐约可见内屋的陈设,靠墙有一个悬着流苏锦张的月洞式门罩架子床,床上铺一粉红色床单,上面堆两床红绿色丝绸缎被。

    塌边摆放着一只装饰着走兽图形的景泰博山炉,正袅袅地吐出丝丝烟缕,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幽香在房间里浮荡,刺欲。

    朱由榔紧紧搂着王皇后,一股成熟阳刚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感受到皇帝炙烈的目光,王皇后脸上登时一片潮红,只能闭着双目掩饰尴尬,身子被皇帝一双大手横抱了在半空,顿感浑身酥软,几乎无法动弹了。

    “皇,皇后真美!”

    王皇后的一番媚态几乎让朱由榔看呆了,踹气不由得越来越急促,鼻孔间呼出的热气喷得王皇后心砰砰直跳,双目渐渐迷离。

    她的双臂环紧朱由榔的颈脖,将面颊埋在其肩窝之中,口中如呓语般说道:“望……望陛下怜惜。”

    一夜无话。

    几日后,皇宫外的广场上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人,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引颈待戮的样子。

    其中有在籍的士大夫,有私下里卖国投敌的商贾,还有一些书生士子,他们在皇帝亲征在外与鞑子的揭露给了世人,邸报贴满了各州府的大街小巷。

    两广文风羸弱,每届科举都出不了几个进士,很少有一门几进士,传承几十上百年的大官僚世家,士大夫集团的势力远没有南直隶江浙一带那么强势。

    面对手握兵权,强势霸道的永历皇帝都很惶恐,只敢把愤怒和不满暗藏心底,再也不敢再为那些倒霉的世交们声援,跟皇帝扳手腕了,广场上几十颗人头落地的血腥场面还在脑海里徘徊未去呢!

    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冒着虚汗,第一次感受到了帝王的威严,朝廷的威严不容侵犯。

    有的人憎恨、有的人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蹚这潭浑水,庆幸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鉴于此,两广境内的舆论几乎是一面倒,全都在讨伐那些士绅里的败类。

    百姓们一个个兴致高昂的前来围观,一直到行刑完毕,士卒们倒水清洗广场上的血污时,才陆陆续续的散去。

    一路上交头接耳的谈论着,都感到有些犹豫未尽。

    一方是富者土地连绵,华屋广袤,一方是贫者连立锥之地都无。不患寡而患不均,也难怪这些百姓各个拍手叫好了。

    皇帝斩杀的那些人,大多是让他们平日里十分仇恨的拥有大量田产和财富的大乡绅,大商贾,大富豪,所以即便今日在刑场上一下子处斩了几十人,他们还觉得杀得太少了,不够尽兴!

第192 大明的家底子() 
    皇宫,议政堂。

    天子行宫原是由两广总督衙门改建,议政堂便设在了原来的总督签押房内。

    议政堂外设有临时的内阁,六部等中枢机构。自永历朝廷建立后,永历皇帝便在此接见内阁大学士及文武百官,天子有事商量或三品以上文武有事敷奏,即可举行,并不定期。

    再加上堂内旁无侍卫,礼仪从简,君臣可以人得尽言。议政堂便成为朱由榔日常接见文武百官,听政议事之处。

    堂内,朱由榔高坐在主位之上,两边分坐着司礼监秉笔兼掌文书房事杨守春;御马监掌印庞天寿;武英殿大学士翟式耜;户部尚书严起恒;吏部尚书朱天鳞;兵部侍郎摄尚书事陈子壮;左都御史吴贞毓等两个内臣和五位大臣。

    “去岁至今,户部入库金、银、铜钱合计约银七百四十三万两,皆为抄掠罪臣及劣绅所得;

    云贵、两广、湖广诸省份按照陛下吩咐已取消一条鞭法,不再收折色。

    去岁共收本色米、麦共一百二十三万石;绵、绢五万三千五百余匹;丝、草八万六千六百余束;马料一万五千余石;

    通计,各省文武正员及内廷供奉官等共计两百一十八员,内外官禄米俸料共计支出合银五万八千六百余两,粮两万三千四百余石,绵、绢六千八百四十余匹。

    宗室、勋戚合计三百六十八员,去岁共支钱两万四千五百余两,粮八千三百余石,绵、绢一千六百五十余匹。

    余者皆充为御营、厢营粮饷,每岁共计耗银约五十三万四千两,粮约一百四十八万六千石,马料三万余石。

    经度支,银钱尚敷国用,多有结余,米麦则缺额三十余万石,回陛下,臣启奏完毕。”

    身穿大红朝服的瞿式耜向朱由榔躬身施礼后,退回座位。

    朱由榔听完点了点头,眉头轻轻地皱起,前世的他当过地方县镇级一把手,知道想要改好内政,必须要对自己的家底了如指掌。

    这些年忙于征战,对中枢的财政情况并不是很清楚,虽然知道国朝在仅剩岭南一隅后,中枢的财政肯定会很紧缺,但真正听到那一系列触目惊心的数据后,朱由榔感到很悲哀。

    不算抄掠所得的大头,云贵、两广、湖广诸省份竟然只收上来了一百二三十万石的粮食,折算成白银也不过一百多万两!

    一百多万两白银虽然不是个小数字,但作为一个国家财政中枢的总收入那就实在少得可怜了。

    朱由榔虽然对古代的财政细节不太清楚,但也知道北宋时期,岁入常年保持八千万贯,按照1:1。5比价,核计白银也有五千万两,可谓富庶无比。

    南渡后地盘虽然小了数倍,经济上却创造了史无前例的奇迹。绍兴议和后,财岁已由渡江之初的不满千万激增至六千多万贯,孝宗年间税赋八千余万贯,天禧年间岁入更达到一亿五千万贯,即便考虑到通货膨胀的因素,折算成白银也有八千多万两。

    南宋岁入只是中央财政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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