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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估计你知道不了啦,你起点太高。
这里最惨的就是我,王爽也还好点儿,她是班干部,最起码能和咱学校出名的女生偶尔说几句,叫个姐能让人点头。我现在还琢磨刚才咱们吃饭聊啥了。”
江男转头看王爽,想知道是什么官儿。
“哎呀,我就是个文艺委员。”
“文艺委员?”江男瞪着眼睛都不可置信了,扫了眼明明比她壮一圈儿、又比她高,却撵她去最后一排站着的王爽。
“嘿嘿,你别小瞧我啊,我唱爱我中华唱的特别好,不信我给你来一个?要不我怎么说咱钟老师人好呢,她喜欢民族唱法,我还是咱校排球队的。”
江男僵着脖子点头,又不觉得不够诚意,竖起大拇指勾了勾。
王爽却皱鼻子道:“所以你知道了吧?我俩这样的,会、会有那么一点儿自卑,你看我胖的,江男,你是好命有哥,要不然你也……”
江男赶紧做叫停动作,她说道:
“吶,我不是因为所谓的起点高,我是了解任子滔。
我不信你们要是饭卡丢了,就算不认识,上去跟他说,主席啊是什么的,能借我饭卡用用吗?他会不借?他能不吭声?
中午你们也看到了,他们就是普通学生啊,聊的说的关心的,甭管心里怎么想,都很有礼貌,并没有和我们差多远,距离是你们自己设置的。”
江男说到这,忽然先笑了下,之后就笑嘻嘻道:
“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不配和谁说话啊?就是看有没有必要的事儿,什么男神女神,我告诉你们,那都扯淡,没谁比谁高一截。
再过十年,文艺男青年都会变成大叔。
就拿任子滔举例,他得结婚当爸爸吧,备不住给孩子做饭、接老婆上下班,和咱们爸爸现在一个样呢。
他还得发福发胖,会有大肚腩、眼角有褶子,越活越踏实,大街上那些老爷们啥样,他就啥样。
女神就更是了,咱又不和她们搞对象,她们漂亮她们的呗,我们有什么可不敢上前说话的?
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越是美女到了中年越容易受不了,你像咱们都是丑惯了的、芯儿里美的,还能坚持坚持。
因为那些美女,年轻时越风光越美丽,搞不好中年就越失落,毕竟早期她们选择太多了,也许还得后悔怎么当初瞎眼最后挑了这么个丈夫呢,就这样心态的?比比皆是,都容易过不好自个儿日子。
而且一结婚,女人就变样,备不住有一天那个什么杨菲菲啊?她到时候胖的比我们现在还邪乎呢,孩子啊婆婆啊,跟咱们妈一样,这样的话题不离嘴儿。”
王爽咧嘴,不是笑,是嫌弃地往后仰身看江男:“你能别这么聊天吗?”
沈洛洛也是一脸闹心的模样:“就是,任子滔被你说成大叔了,杨菲菲要知道你敢这么说她,她掐死你,你把我们的美好想象全毁了,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他们了?”
江男站起身,一手捧着她的校服,一手拍了拍屁股下不存在的灰尘,耸耸肩道:
“所以喽,姑娘们,好好学习好好吃饭健康身体最重要,少想没用的,都俩眼一个鼻子,明星都得走下神坛,少自己设置等级观念,咱都交一样学费的。”
说完这些,江男就挥手:“走了,我有种预感,下午要不妙。”
王爽和沈洛洛立马对视,冲江男背影喊道:“你是说下午还考试?我的妈呀!”
俩人赶紧爬起身。
叮铃铃,下午上课铃打响,当化学老师抱着一摞子卷子出现时,江男扶额,她也很想大声嚷嚷:我的妈呀。
第一百一十二章 烤糊了也开森(二更)()
江男在考试前就对周边人坦白:“英语是意外,这回千万别再捅咕我了,我不会,我偏科的厉害。”
王爽一脸怎么会?怎么会你不会?看到江男真的再次诚恳地点点头,她默了几秒,先是把江男笔袋里的胶带拿走,然后把胸脯拍的啪啪响道:
“没事儿,化学有我,我还可以,如果接下来还神经病一样考数学,付俊泽和你似的,他偏科的厉害,有他,噢?付俊泽?”
“噢?噢。”男孩儿像反应慢半拍儿似的回答。
江男:“可别,不信你们可以去讲台上试试,下面贼眉鼠眼的,做什么小动作都一清二楚,就看老师想不想抓。”
江男这话,跟前儿听到的几人全都过过耳,没信邪。
因为有了以上解释,所以江男这化学考的,确实没人用期待的眼神再看她了。
她也就专心的,把能想起来的、能当阅读理解做出的题,全糊了半片的答完了,在最后二十分钟里,她基本是心里一面儿计划之后怎么学习,一面儿在忏悔害臊中反省。
草稿纸上,江男写道: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老师出这一提,很有瞎填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然后就在她反复用歌词心里哼哼七里香时,王爽答完了,王爽活跃了,撅嘴做口型:“xiu xiu!”
江男一本正经斜眼看过去,只看王爽拿笔袋遮遮掩掩一顿捅咕,她愣是没看清在干什么,然后她就眼睁睁看到化学老师走到了王爽身边,心里很替王爽慌张。
化学老师是个不到四十岁的男老师,那老师一脸严肃,据说很有教学经验,还是个名教,叫啥江男忘了,要知道这大半天信息量太大,要记的人名太多了。
中年男老师站在王爽身边,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还拨弄了两下王爽的笔袋,而王爽那丫头脸儿是不红不白的,照旧答题。
就在老师啥也没翻着时,江男用余光扫到了老师身后一男生。
那男生不知是从哪个同学那得到的小抄,正铺桌面上抄的飞起,她心里吐槽:这胆子大的,那老师一转身可就能看见啊,她刚想到这,从王爽那一无所获的老师真就回身了。
然后,江男就露出一脸惊愕的表情。
班级里擤大鼻涕的声音顿时格外嘹亮,那男生居然拿起小抄纸,啪的一下就烀自个儿脸上擤鼻涕,擤完心理素质极好的,头都没抬就将拿纸团吧团吧扔书桌堂里。
江男觉得她好像看到化学老师那无语的表情了,你说翻吧,恶心,不翻,气死了,她眨了眨眼,捂嘴笑的肩膀抖动。
江男这一笑,给王爽气坏了,她就纳闷啊,江男你心咋那大,别以为她没看见江男那卷子空小半张,要没有姐妹儿她,成绩下来有江男哭的:“xiu!”
江男正笑的肩膀立刻一僵,又斜眼飞过去,结果这一眼差点儿没笑出声,王爽的笔袋是真没有毛病,老师要是没收,估计王爽都得在心里吐槽:快拿走快拿走,不要来烦她。
因为小抄粘在一百元里,而且还把毛爷爷对折了,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把钱放桌子上,随意的用饭卡宿舍钥匙压上。
王爽非要给江男“钱”,给钱能不要吗?不要那不是傻子嘛,江男笑纳了。
叮铃铃,叮铃铃。
“呼!”
“哇!”
“我的妈呀!”
一下课,屋里啥声音都有。
王爽一脸兴奋问江男:“我是不是很机智?笔袋是障眼法,我堵他不好意思动学生钱,啊哈哈哈呵呵哈哈,我赌赢了!”
江男赞:“真不赖。”
王爽却又像泄劲儿了般葛优瘫,面无表情的:“不要再夸我,其实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门口有男生忽然喊道:“不好啦不好啦,我看到景老师从一楼抱卷子上来啦!”
这一嗓子,立刻引得满教室哀嚎。
江男清晰地听到刚刚擤鼻涕那男生说:“我这还没倒出功夫撒尿去呢,吓尿吓尿就是这么来的!”
王爽也表情呆滞道:“江男,其实我说让付俊泽照顾我们数学,那或许是种心理安慰吧,因为我怕付俊泽也有心无力,完了,我要惨了,你知道景老头号称什么吗?”
“什么?”
沈洛洛拍着小心口:“四大名捕,就王爽这钱里夹小抄在他那都不够看,完了完了,考不好他真收拾咱们吶,我抓紧回座看俩眼书。”
江男还在懵登中,小个子胖乎乎老头景屹文老师走了进来,他不仅怀里抱着卷子,他后面还跟俩壮丁,也不知是哪个班的男生,一个给景老师一手提包,一手拿瓶可口可乐,另一个是扛梯子进来的。
是的,没错,是梯子,要卸灯管?
结果景老师笑眯眯一指墙角:“摆那”,完了他就一把年纪小心翼翼爬了上去,坐在了梯子上,像玉皇大帝看虾兵蟹将们一般,摆手说道:
“林沛钧啊,铃声一响你就发卷。
我告诉你们,都给我好好考哈,当然了,现在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
不过,比考不好结果更严重的是:作弊,我这必须零作弊,今儿谁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小动作不断,哼,呵!”
景老师刚说完,上课铃后面,跟着郭付程组合和班里另两个男生进了教室。
老师再次强调一遍,江男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说给郭富城听的,很意有所指。
“你们一个个的,把那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别平时同学关系处的不错,别一起玩个游戏机淘个气,这时候就觉得得帮忙讲义气,那是义气?那是是害他!
什么叫友情?瞎整就是不行!
还有,少在我面前练杂技,今天一旦谁敢有小动作,我下次就不是登高坐梯子了,我给你们一人发一个纸箱扣脑袋上,只露眼睛和鼻子,我让你们敢东张西望。”
江男一边阅卷一边听的都无语了,她埋头答卷。
一百五十分的卷子,她明明心理有准备,也在答的过程中有些要崩溃,就感觉好像曾经学的全还给老师了,除了常用的英语。
她此时也有些后悔,咋重生还学理呢,应该学文吶,难道是因为舍不得还有点儿印象当年高考的大题?可这也……那几道题能得几分,傻不傻啊,总不能基础的不懂,拔高的靠重生利器做出来吧。
江男插上笔帽,她觉得别磨蹭,就这样吧,赶紧交卷从头学起吧,最起码一把年纪了,学习方法还是有的,再最最起码不会犯同学们常犯的错误,那就是越不会越不爱学,越会越往死里学。
就在江男要站起身做第一交卷人时,景老师从梯子上忽然笨笨咔咔下来了,下来后还笑眯眯速度极快地奔她走过来。
江男做贼心虚,难道是这几个小朋友又给她传纸条了?
她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心里直打鼓:艾玛,不要啊,要是因为她,下一次考试每个人头上顶纸箱,我天。
结果景老师犹如一道闪电般越过江男,冲后面伸手。
体育委员程纬凡犟嘴:“啥啊老师?不信你看。”
“哼。”
程纬凡:“哼啥?说你咋不信呢。”真交上去了。
景老师道:“你们几个,别答了,都给我起来上讲台上站着。”
“老师,我们没抄好吗?你看那纸上写啥了吗?”
“让你们去,你们就去,还有郭凯。”
“老师,你明明坐那么高应该知道的,我都没碰那纸,你咋?”
“你什么你?你就不是个好鸟,要理由是吧?他们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