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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哼,我们这些嘴碎的,没咋地,她一脑门绿。
唉!最近这不一起上舞蹈班嘛,又走得近了。越接触越觉得她可怜。
你知道玉芹今天说啥吗?还说那娘们是她好朋友呢。我当时真想掰她脑袋说那就是个不要脸的。
一面丈夫,一面所谓朋友。
其实她以前明明也是个宁为玉碎的性子啊,要不然不能那年月扛着大包被城管撵,抓着了挨揍都不眨眼。再看现在,丈夫拿她当二傻子对待!
不行,她今儿要真给我只拎回大饼子,没点儿警惕心,我得再接再厉往透了点。”
任建国急了:“我看你要疯。我们男的最膈应你这样传瞎话的。”
“这是瞎话?我看你是不想好好活了!我们女的最痛恨老爷们在外扯犊子,整死一个狐狸精是一个。”
客厅里,任子滔发型微乱、一身格子睡衣站在那。心很累:那万一江男知道了怎么办?
我们当儿女的,最闹心的就是名义上有家,而家却名存实亡了。
要说这一宿谁睡的好?被吓着的秦雪莲。
她虽然吓的不轻,睡的不踏实,偶尔还打两下哆嗦,但秦雪莲睡觉前还有心情换上真丝超短睡裙,且手机一直没关机。
她想着,打了十几遍电话,江源达动动脑就该知道她有急事儿。万一跟以前似的,半夜喝点儿酒和苏玉芹撒个谎过来呢,她得穿的性感点儿。
又是一天,清晨终会来临……
大清早,江家的饭桌一股沉闷的气氛。
江男今天不但没有出门跑步,而且还破天荒的吃了主食。
江源达路过餐桌时,想起今早没给妻女做饭,以后也不用给那没良心的孩子做饭了。看看,都不抬头看他!
他脸色很难看地路过餐桌。被苏玉芹叫吃饭时,淡淡回道:“我不饿”,然后就换鞋离开了。
“闺女,你和你爸?”
“妈,你都磨叽第十遍了,我们并没有吵吵。”
说完,江男就一口汤一口馒头的,吃的一副风卷残云样,给苏玉芹看的掰完馒头却不知往嘴里放,直盯着女儿瞅:
“可你眼睛都肿了,跟妈说说呗?你不能这样,咋能啥活都不和我说呢。”
江男干脆放下筷子。吃的有点儿冒汗儿,她用胳膊蹭了把脸,这才直视她妈的眼底:
妈,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妈,我上午约了同学玩,先走了。别瞎担心,啊?”
站起身时,还拍了拍苏玉芹的肩膀以作安抚,然后就单肩背着包出发了。
江男是清晨六点,齐肩的头发扎成了马尾,出现在十四道街街头。
半梦半醒中的秦雪莲,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她瞅,刚一睁眼就被床边的人吓到了,尖叫着:“啊!!”
江男趁此上前,一把撕碎她的睡衣,连续咔咔猛拍完几张将相机扔向了一边。
“男男?你……”秦雪莲本能的想抢相机:“你要干嘛?给我!”
“睡觉穿超短裙,等谁呢啊骚货?!”
江男一把抓起秦雪莲的头发,拖着就给拽到了地上。
秦雪莲的脚还在床边搭着,身体却躺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扭头喊道:“你是不是疯啦?”
“穿这样等我爸呢是吧?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一手死死地将秦雪莲的脑袋按在地上,一手张开五指冲着面门就挠了过去。
第二十章 恶魔()
“啊!!”
秦雪莲感觉脸上被抓的顿时火辣辣的,她一边尖叫着,一面儿也伸出两手胡挠了起来,嘴上也挺忙:“**崽子,敢打我?!”
江男两手全占上了,一手按住秦雪莲的脑袋,一手正冲那女人的面门使劲儿,所以梳起的马尾辫真就被秦雪莲的十个长指甲挠乱了,且脖子还被挠出了血。
她不干了。被那女人一句刺激的……
死女人,死期到了还敢骂我妈?
江男两眼冒火。她现在的心理已经不是狠狠揍秦雪莲一顿,而是无法停止、改了初衷,血气上涌就一个念头:干死她。
她借鉴了上一世婆婆骂街她认为最难听的话。然后干脆不废话了,因为有句名言叫能动手别吵吵。
江男由挠秦雪莲五官的女人乱撕打法,变成了泰拳。
她用身体的力量斜压住秦雪莲的上半身,一手攥拳狠命挥出,直奔秦雪莲面门。
这拳头挥的似带了风,打的秦雪莲当场眼冒金星、差点儿直接翻白眼儿。
身上只穿着破碎真丝睡衣的女人,歪着头,吐出一颗血牙。
江男没给她喘息时间,又是一拳挥过去,心想我让你装死,给歪着头的人再打正了。这次拳头是对准了秦雪莲的鼻子。
当看到那女人的鼻血缓慢流出时,她啪啪两巴掌正反面连续抽了过去,嘴上骂道:
“敢勾引我爸?敢抢我妈的男人?敢学戚夫人拆散我江男的家庭?那我今儿就给你这个人拆散了!”
拳头、巴掌、十指间全是秦雪莲的头发,甚至被气疯到用头去撞,敢伤了自己的江男完全豁出去了,所有会的招式轮番登场,只两分钟时间就打的秦雪莲一脸血。
躺在地上的秦雪莲,恍惚间看什么都是重影了。那句用塑料模特穿寿衣是你干的?那句是不是你那个王八妈派你来的?她通通来不及也不敢问了,更无须问了。
这是报复。
且她惊恐地发现,江男居然打着打着站起了身。
那死丫头要干嘛?啊?
秦雪莲脑中立刻警铃大作,觉得江男站起身更没她好果子吃。有种危险本能驱使着她,让她顾不上身上只挂着破布条,天旋地转间四肢并用开始往外爬。
心想着:得赶紧爬出去,让人救命。想到这,被打傻的人才反应过来,又扯着嗓门冲外面方向凄厉喊道:
“救命啊救命!杀人啦!”
江男慌了一瞬,她左右瞄了瞄,然后以极快地速度蹿到床头,按着了床头柜上的录音机。
录音机立刻用最大嗓门唱着:“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在这歌声里,穿着黑皮靴的女孩儿放心了。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门可反锁了。
她走到执着往外爬、伸手喊救命的女人跟前儿,右脚直接踩在了秦雪莲正挥动的手背上,狠狠地碾压,直撵的血肉模糊也不松开。而且看到秦雪莲是一脸惊恐抬脸看她的表情时,她的嘴边还挂着一丝笑给予回应。
知道怕了?心里爽极了,爽大发了的表现是又一脚过去,一脚踹向秦雪莲肩膀,掀翻后再接再厉,开始右脚猛力发功往肚子上踹。
一脚、两脚、三脚,踹的秦雪莲耳鸣失神、感觉此刻五脏六腑都扭曲了,一歪头被打吐了:“呕!呕呕!”
江男很嫌弃地把皮靴上的呕吐物,蹭在了秦雪莲半裸露的胸脯上。而后者此刻的心理已经恐慌到了最高点。
秦雪莲边吐边脑海中有种强烈直觉:她真能被打死,江男真敢活活杀了她。
不,这不是江男,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蔫到不行随窝囊妈的十六岁孩子。这是个恶魔,这是索命来了!
秦雪莲缓了口气。她想发誓说再不会不敢了时,刚要开口,江男真就向她证明了求不好使、确实是来索命的事实。
因为十六岁的女孩儿将人踹吐了还不过瘾,她打红了眼。
居然改抓起像破抹布似的秦雪莲让她站好,当实战练习的靶子般直拳、抓头、膝击,她全身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全套下来甚至将秦雪莲扛起来了,扛起就是一个过肩摔,像扔花瓶般甩了出去。
由于甩的劲道儿太足,江男自己还失去平衡连续向后踉跄了几步,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也就是在这时,求生欲望十分强烈的秦雪莲,终于有了机会,她正好被摔在床边儿,一咕噜她就钻床底下去了。
江男倒着气儿,冲床底下那个眼眶乌青、鼻血长流、浑身真丝布条的女人骂道:
“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出来啊?有能耐你就一直躲,能躲一辈子算你有本事,出来我就整死你!”
边骂边半跪在地上,她也试图往床底下钻。可她那么胖,钻的极其费劲儿,矮床是双人的、那面儿还是墙。
“我不,我不。”秦雪莲浑身颤抖不停摇头,嘴上神神叨叨念着:“你别进来别进来。”
“秦雪莲,听好了,立刻给我滚出这个城市。否则,下次见你不是打,而是扒光了给你扔中央大街上。”
“你?你这是犯法我要告你!”
“犯法?”江男伸胳膊就开始往床底下抓,吓得秦雪莲立刻躲避着尖叫了起来,被打到吓破胆儿的女人马上改口:“不告了不告了!”
江男倒乐了:“别啊。来,我歇会儿咱俩唠唠。咱得法院见知道不?因为我家财产改我名下了。你租我房子,拿我这么长时间的货,合同呢?给钱了吗?订货收据呢?滚出这城市之前,你得还吧?”
床底下的女人不可置信:“你?!”
“对,你被白玩了。
来,我再帮你分析分析。
这样,一会儿我走,你赶紧报案,不能白挨揍听见没?
呵呵,我满期待未成年人保护法,看能教育我多少天。
我更着急知道我爸会怎么捞我。
你说他那么疼我,能不能自己去自首啊?说你是他打的。
啧,不行,到那时,我可不能让他抢我罪名,我得等着你敢给我扔进去那天他的反应。
呵呵,你说他从此能不能视你为生死仇敌啊?
他给你没少花钱吧?是不是挺爷们?
那你得再尝尝他特爷们的收拾你全家。
估计凭我家的经济实力,你们去哪他能追到哪。他那人优点责任心强,缺点是责任心太强,爱一根筋。
他就我一个孩子,他闺女不好过,就冲他那护犊子劲儿,那得和你们秦家死磕啊,那你儿子就得去死!”
“还有……”
还有?秦雪莲抖的如筛糠般。
第二十一章 只会拿自己当筹码,来守护家()
与此同时,地下批发城。
每天这个时间是最忙碌的时候,因为下面各市县来批发的老板们,手上正拿着各个店家的名片在四处选货。
可今天江源达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热络的周旋其中。倒是阴着一张脸坐在老板椅上,一副爱拿货就拿,不拿少废话的表情。
他点着货单子在按计算器时,店里年龄最小的售货员凑了上来,一脸不好意思道:
“老板,我想请会儿假。”
“干啥。”江源达头都没抬,不是好气儿道。
售货员怯懦:“早上起来晚了,没吃饭。我知道现在忙离不开人,可我有低血糖。我错了老板,主要是不吃饱了没力气,咋干活啊。”
江源达按计算机的手顿住,他缓慢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丫头:不吃饱没力气,干活?
不知为何,江源达的眼前似浮现了他闺女那张胖脸。
他仔细回忆:早上走时,江男在干嘛来着?那孩子好像在狼吞虎咽的喝汤吃馒头。
不对,她最近不是一直在减肥吗?不是该数大米饭粒下咽吗?
江源达愣住。
“老板?”
江源达一挥手放行,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