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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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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殿下吩咐开药,危子美并不想做。一是自己想看看殿下有何秘方;二是担心再出了问题,被当成替罪羊。可殿下吩咐了后,也不管他们如何想,话也不等说完便甩手出门了……

    昨夜发了笔洋财让赵昺兴奋异常,大早晨救死扶伤又使他紧张的要命。如今事情一完,亢奋的神经冷静下来,立马瞌睡虫就上了脑。在陈氏家人的千恩万谢中,赵昺哈欠连天的出了门,没想到外边也聚了不少人,他此刻也没心思显摆和寒暄,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略点点头便走。

    “殿下稍候,臣等有事相询!”

    “啊?!”听到这个声音,赵昺立马不困了,笑容满面地转身施礼道,“呦,三位师傅都来了!”(。)

第111章 师徒斗(一)() 
♂,

    应节严昨天忙完一天的公务,突然想起自己当了王师,却还没有正式的给殿下上过一节课。而殿下也是没正经当过学生,却天天学着处理公务。于是他便邀上江璆和邓光荐想偷空去见见殿下,顺便指导下学业。当三人来到后宅时却被值守的小黄门告知:殿下已经睡了。

    江璆和邓光荐两人实在,听说殿下已经休息了,转身就要走。但应节严不同,他和殿下相处的日子最长,知道其耐不住这种每日审核公文的寂寞,也绝不会睡的这么早,肯定背地里又在琢磨什么幺蛾子。所以才以睡觉为托辞不想见他们,并没有想到殿下会出府。

    应节严叫住了两人,又对小黄门说有一份公文在殿下那里,现在急需要办,若是已经批好了,直接请王德拿给自己也行。小黄门哪敢做这个主,转了一圈称王德不在,他便警觉起来。但应节严仍不动声色的说由倪亮取来也行,小黄门都快哭了,只好说倪亮也找不到了。

    应节严知道王德和倪亮都是殿下最为信任和依赖的人,两个人不可能全不在府中,再逼问下,小黄门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再也不肯说一个字,这时江璆和邓光荐也意识到出问题了。看这里也问不出结果,急忙查问各个府门的守卫,很快就要消息传来说倪亮和王德带着一队人从后门出府了,但是没有发现殿下和他们在一起。

    三人这下着急起来,殿下肯定是混出府去了。虽说现在城中已经实施过几次清查,将散兵游勇抓的差不多了。但此时正是查抄叛逆的关头,那些不甘心的豪强们说不定就会铤而走险对殿下不利,且这些人家中都养有不少护院和押送货物的私兵,明火执仗的攻打府衙他们不敢。可若是发现殿下落了单,那就不好说了。

    邓光荐是干着急没办法,在院子中转圈,而江璆马上就要召集军兵出府去找。说起来还是应节严镇定,认为大张旗鼓的去找殿下不妥,这样反而会暴露殿下的行踪。现在要做的就是令四门没有帅司的令牌绝不准开门,这样殿下就出不了城。同时暗令城中守军加强巡视,增派力量,并调集一队骑兵守在府外,一旦有事便可迅速赶到。

    三个人枕戈待旦的等着眼睛守了一夜,在凌晨时分发现王府的车队前往码头,往船上搬运物资,至于搬了什么没有看清,由于他们手持王府的令牌。也没人敢拦。天快亮时,有守门的士兵禀告,殿下和车队都回来了,可等了半天也未见殿下,再派人查问,才知道殿下在给陈任翁治伤。三人匆匆赶去,却也不好这个时候闯进去兴师问罪,又等了半天才总算逮住了殿下的影子……

    “给三位师傅上好茶。再来些点心!”赵昺被‘押回’后堂,他一进屋便吩咐道。

    “多谢殿下关爱。老夫还是想问下殿下昨夜去了哪里?”应节严并不买账,喝了茶,吃了点心,冷着脸问道。

    “昨夜……昨夜学生就在府中,因为累了早早便歇了,后来听闻陈佥事病危便赶了过去。那会儿。其脸烧的通红,脉相散乱,浑身抽搐,眼看就不行了。学生深受先生教诲,怎能见死不救……”赵昺知道老头儿一自称老夫。便是要摆师傅的架子,而现在又摸不清状况,只能打死不认。

    “殿下!老夫是问殿下去了哪里?”应节严眼见江璆两人被殿下讲述的救人经过给吸引,知道其东拉西扯是在转移视线,他轻咳一声沉声再问道。

    “是啊,殿下昨夜去了哪里?”江璆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板起脸跟着问道。

    “学生不是说过了就在后宅睡觉,早晨才去前院给陈佥事治伤!”赵昺回答道,他意识到自己出府可能被发现了,可不知道他们是否晓得自己干了什么。

    “殿下,昨夜有人看到掌灯时分有车出府了,凌晨还出现在码头上。”邓光荐见殿下抵死不认,忍不住说道。

    “哼,可是有人见到殿下也在车上。”邓光荐一说话,应节严就知道坏了。

    殿下先前并不知道自己了解多少情况,因而拼死抵赖,而自己又没有证据,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所以他见面就摆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殿下摸不清底牌,似乎是在给其机会承认错误。可现在邓光荐一下把底牌亮了出来,以殿下的机灵劲儿不难看出来,肯定是继续狡辩,坚决不认,于是赶紧补上一刀,让殿下搞不清状况。

    “他娘的,是谁多嘴多舌,本王把他舌头剪了……”

    “呵呵,殿下还不承认吗?”应节严笑了。

    “呵呵……府中太闷了,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顺便看看军兵是否有偷懒的。”赵昺真相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在路上自己一直藏在车中怎会让人看到,还是做贼心虚被老头儿给诈了,若是自己坚称就在屋里睡觉,他们也没办法。可现在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只能试着看他们究竟知道多少,绝不能漏了底,否则损失可就大了。

    “殿下会有闲情散心?该不会是……是去筹款了吧!”应节严本想说深更半夜的出去做贼,但这太过无礼,便改了口。

    “怎么可能!满街都是巡视的军兵,我怎么知法犯法。”他一改口不要紧,却把赵昺给吓得够呛,但还是咬着牙不肯承认。

    “那赵若冈家的园子不错,就是不知夜里景色如何?”应节严看殿下眼神闪烁,马上明白自己蒙对了,又想到昨日殿下曾叫林之武去问话,而其正是负责赵若冈的案子,因而再次诈他。

    “……”赵昺没有吭声,却心虚的紧。老头儿都点出自己的去处了,想来是瞒不住他,可若是全招了又不甘心。细想当时的情况,自己一去便撒出了警戒,以亲卫队的素质不至于有人接近也发现不了,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清楚里边的情形……(。)

第112章 师徒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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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昺和应节严两人是明枪暗箭的打机锋。,而江璆和邓光荐两人却都是一脸黑线,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一个小孩儿居然有这么多的心眼儿,真是话中有话,套里带套。暗叹若不是应节严在,他们都得让殿下给涮了。而他们也意识到殿下越是抵赖,便是越想隐藏什么,可他们实在猜不出其有什么事情非要自己亲自去做,却不能为自己所知。

    “昨夜我确实私自出府,也去了赵若冈的宅子,没有告知大家,让各位师傅担心了。但却事出有因。”赵昺沉思片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知道说谎话不能全是水货,半真半假才让人真假难辨。索性先认了出府的事情,发财的事情却坚决不能漏,他打定了主意说道。

    “哦,赵若冈破城前便携带家资逃走了,其府宅也被封闭,并没有查出什么财物,殿下深夜前往是为何事?”应节严见殿下认了,略觉欣慰这孩子还是比较实诚的,其是王爷又是上官,若是不认自己也没有办法。而出于师傅的职责,他的注意力也转移到殿下出府的原因上。

    “我昨日审看提刑司送来的文书,发现赵若冈府中情况却如先生所言,只发现了百十两银子和些粗笨的家什。但此前我曾接报称其不但获得了蒙古人大量的赏赐,还侵占了不少良田和宅院,从商户手中勒索了巨额财物,因而我觉得可能有所遗漏,便想亲自前往查看。”赵昺说道,当然话说的大义凛然,自己即便有错也是为了公事,绝非贪玩或是做非分之事。

    “殿下既是复查案子,又为何非得夜晚出府呢?”江璆绷着的脸也放松下来。柔声问道。

    “唉!因为有所疑惑,我当时便叫林之武前来质询,他说在反复抄查无果后已经领封宅的军士撤离。我担心赵若冈在城中暗伏的人手会借机转移所藏财物,一时心急便亲自带人去了!”赵昺叹口气说道。

    “殿下复查案子也是职责所在,又何必隐瞒,此可不是为君之道!”邓光荐有些好笑。但依然教训道。

    “邓先生,正是因为学生是当朝亲王才如此的。”赵昺一脸哀怨地看着邓光荐说道。

    “为君者行事应光明正大,殿下此话又怎讲?”邓光荐有些生气了,起身质问道。

    “先生你想赵若冈的宅子都被翻了个底儿朝天,池塘的水都抽干了,也没有找到东西。而学生也只是怀疑有东西仍藏在府中,若是去找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是不是很丢人?我丢人岂不是也伤了皇家的颜面,还让人说诸位师傅教导无方啊!”对付邓光荐这种书呆子最是容易。赵昺有的是歪理等着他。

    “这……似是有些道理。”邓光荐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但又觉得不妥,却又一时无法分辨,只能含糊其辞地说道。

    “呵呵,殿下囚禁了林之武,又封锁了出府的消息,就是因为如此。”应节严笑笑说道,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说道了殿下还是个孩子,心中释然道。

    “那殿下此行定是所获不少!”江璆插言道。

    “唉。白忙了一场,我将其家的房子都拆了,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也许他将东西都藏在它处了,咱们还要好好查查其是否还有外宅。”赵昺叹口气说道。

    “殿下,下官却是听巡街的军士说昨夜王府的马车拉着东西去了码头。往御船上搬了不少东西。”江璆笑笑说道。

    “妈的,他们原来早就查过了。”赵昺心思连转,他知道用马车往船上搬东西瞒不了巡街的兵丁,事情早晚得传开,却没想到这么快。使得自己来不及处理‘赃物’,但吃到嘴里的东西绝不能吐出来。

    “确实是拉了点东西到船上,可却都是些粗笨的家伙,只有一些还能用的桌椅、书案及些能拆卸的屏风,还有个床榻十分漂亮,最值钱的就算几个铜铸的莲花缸了。”赵昺感到自己身边的王德身子突然变得僵硬,知道他紧张了,拍拍他的手示意给自己换杯热茶,同时暗示他说话小心,以免说岔了。

    “是啊,当时那些亲卫们还嫌几个铜缸太沉,不愿意搬,还被殿下给骂了一顿。”王德也是个好演员,得到殿下的暗示立刻镇静下来,吩咐小黄门重新给大家上茶。

    “那既然都是些没有用处的家什,殿下又何必装上船,浪费运力。”江璆却不相信,又问道。

    “你可知当日在甲子之时,府中数千人人饥餐露宿,每日以发霉的稻米为食,有一遮风避雨之地都觉奢侈,更不敢想着能睡在床上,有一袭薄被避寒。这些江翊善眼中的粗物,却是许多人梦中都不可求之物!”刚才还笑嘻嘻的赵昺突然沉下脸道。

    “江翊善生于宰相之家,又颇有家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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