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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
因此作为统治者在实施战争以维护政治地位、谋求经济利益的同时,必然会付出惊人的经济成本。如果忽视战争经济损失或者低估战争经济风险,将会导致战略决策失误,甚至出国民经济的承受力,国家经济将出现严重动荡甚至全面崩溃,后果难以预料。开展战争经济损毁评估研究,预测分析战争可能带来的破坏结果,测算国民经济对战争的最大承受能力,将成为战略决策者不得不面对的课题。
以赵昺所知,美国早就建立了战争经验实验室,其要任务就是致力于将国民经济潜力转化为战争能力的仿真研究。伊拉克战争爆前,美国兰德公司预估经济动员成本高达3万亿美元,通过计算机仿真模拟,呈现了战略资源在筹措、存储、周转和运输过程中的实景动员步骤,尤其推演了在沙漠地带装卸军需物资所需要的集装箱成本,为美军实战动员成本的可视化预测奠定了基础。可以说,一个国家经济动员能力将直接影响其作战或者非战争军事行动的运筹和实施效益。
经济动员模拟就是通过构建不同规模战争对作战保障资源的需求模型,研究需要动员的区域和资源,模拟不同层级经济动员系统的运行方式,分析国民经济动员体系存在的问题和不足,提出解决办法和改进措施。随着战争和突事件对经济的依赖性不断增强,经济动员的地位作用也与日俱增。然而,经济动员涉及众多军地单位,协同组织复杂,成本消耗巨大。
科索沃战争爆后,以美国为的北约部队,在使用军事手段打击南联盟军事目标的同时,还对其数十个城市、企业、国家级设施轮番轰炸,直接造成其经济损失过千亿美元,使南联盟经济出可承受范围,实现了以最小的损失获取最大利益。无独有偶,对军事打击极端组织所需经费进行战前评估测算,认为空袭是相对安全和经济之选,不会给财政预算带来太大压力,为决定空袭恐怖分子基地提供了重要依据。再有年俄罗斯对格鲁吉亚开战前,俄罗斯国家杜马预算委员会也曾对所需作战经费做过测算。
“以后可要好好算计算计了!”赵昺回想了一番,琢磨着像白头鹰和北极熊这样的大户打个小仗都要精打细算,自己刚凑齐个草台班子就别充大肚汉了。他此前虽然想到过此层,但是也只是粗略的计算,觉的一仗下来自己不会亏本,还有赚头,并没有深入的研究打一场现代战争究竟要耗费多少?国民经济究竟能否承受?更没有考虑过战争直接经济损失、战争间接经济损失和战争人力成本损失等等。
‘当啷、当啷……’反思之下,赵昺更吃不下饭去了,以筷子轻轻敲打着碟子想着心事。
“站住,不要打扰官家!”看着陛下不断的敲打碗碟,在旁伺候的小黄门便想上前询问,却被王德给叫住了。
“官家这是……”按照乡间风俗吃饭敲完是嫌饭菜不合口,或是吃不饱,更是只有乞丐才会沿街敲着饭碗要饭吃,是极为失礼的事情,若是让外人看到岂不笑话,小黄门有些不解地轻声道。
“朕是像要饭的是吧?”话音虽小,可赵昺却听见了,接过话说道。
“官家,他们不懂事,不要听他们浑说!”别说说皇帝是要饭的,就是要饭去也不能说,王德吓了一跳急忙笑着解释完,又转脸横了几个伺候的小黄门道,“没眼力见的,看不出那是官家在想事情吗?扰了官家,还胡说八道,看不扒了你们的皮!”
“官家饶命,都知饶命!”小黄门们一听吓的脸色苍白跪下连连磕头道。若说从前陛下会扒人皮他们肯定会嗤之以鼻,可自从陛下亲自敲碎了师斯的骨头后,大家都信了,谁要不信都跟他急。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你们说的也没错,朕可不就是个要饭的,还是恶丐强讨。”赵昺苦笑着说道……(。)
第535章 好人难做()
按照现代的国家理论,统治者阶级不事生产,也就不会产生效益,说起来就是纳税人雇佣他们管理国家,说起来就是要饭吃的,你不给,他便能动员国家机器问你要。而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同样靠百姓供养,也承认百姓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但翻脸不认人,不给就要强要,牵你的牛,拆你的房。而赵昺作为皇帝,当然就是丐帮帮主,领着帮小要饭的强讨恶化。
“陛下又要向谁讨要啊!”赵昺正准备再和小黄门们摆列摆列为什么自己是要饭的事情,突然被人打断了。
“先生、大师,一起用些早膳吧!”赵昺不用看就知道谁来了,能不用通报便能进来的只有应节严和元妙,连江璆、邓光荐都不行,他笑嘻嘻地起身相迎道。
“谢陛下,臣等用过了!”应节严虽为帝师,但是一直严守君臣之别,躬身施礼道。
“王德!”赵昺赐座,看茶,撤下碗碟,然后将王德叫过来耳语了几句。
赵昺和两人扯了几句闲话,稍事王德带着几个小黄门捧着、扛着些东西走了过来,放到了陛下的案上。他掀开一角看了看,点点头,让他们下去。
“先生,这是朕为你讨要来的!”赵昺将一个托盘上的蒙布揭开说道。
“这是……这是前唐李淳风亲书的堪舆笔记!”应节严上前拿起一本翻看了几页惊喜地道,那么大岁数竟有些失态。
“先生,再看这个!”赵昺又将一个盒子推到应节严面前,盒子以沉香木制作,并没有经过精雕细琢,但透着古朴与凝重,仿佛承载着万千年的岁月。
“陛下,这又是什么?”应节严还未从刚才的惊喜中平静下来,小皇帝又笑着推过一个盒子,他搓搓手问道。
“先生打开一看便知了!”赵昺用手指指,依然笑着说道。
“好……”应节严又把手在身上蹭了蹭,不知道是有汗,还是不想沾污了这东西,这才慢慢的将盒盖开启,却见里边放着四支笔、一方砚台和几块墨。
“这笔居然是侯店李家笔店所制!”应节严首先掂起一支毛笔眯着眼看了看,笔头为紫毫,笔管为象牙,笔杆为紫竹所制,上用彩漆描绘山、海、云龙戏珠纹。大海波涛汹涌,山石耸立,其间,浪击山石,惊涛四起,寥寥数笔,勾画出一派海阔天高的意境,更为难得的是出自唐代侯家,那时他们出产的毛笔便为宫中御用。
“哦,这居然是出自侯家开基之祖李文魁之手!”笔杆上的字体太小,应节严取出花镜带上仔细看后,手居然哆嗦起来,惊讶出声道。
“先生,这很珍贵吗?”赵昺看老头激动的样子摆出副不解的样子道。
“当然,侯家之笔已是难得,况且是出自李文魁之手,只怕世间也没有几支了!”应节严居然瞪了陛下一眼道。
“那另外两样看来也不是凡物了!”赵昺伸手就要去拿盒中的砚台道。
“陛下轻些!”应节严见陛下毛手毛脚的样子急忙出声制止道,然后小心的挪过盒子,将毛笔轻轻放进去,伸手欲拿砚台,却又收回了手,就着盒子细看里边的另外两样东西。
“真是疯了!”这应节严从自己手里‘抢’东西还是头一次,可其平日也未如此失态,赵昺不禁暗自苦笑道,而再看老和尚平静如斯,并未因为应节严一惊一乍的而受到任何影响。
“陛下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宝贝?”审视良久,应节严几次想伸手去拿,但又都忍住了,这才叹口气问道。
“这些东西很好吗?”赵昺还是一副‘文盲’样问道。
“陛下,一方歙砚和奚墨已是难得之物,更为珍贵的是砚台和墨皆是出自后唐奚氏父子之手!”应节严看看徒弟傻乎乎样子,大有悔意,似乎对其如此无知十分懊恼。
“陛下,这歙砚的开山祖是易砚。据史所载,易砚始于春秋时代的燕国下都。到唐晚期,易州的奚超父子继承松烟制墨的技艺,并在易水河畔的津水峪创制了易水砚。后来奚超之子奚庭圭受到南唐李后主的赏识,被授予墨官,并赐姓李,后因避乱,移居安徽歙州,成为徽墨、歙砚的开山祖。”
“同是一块黑墨,写出字来便得了,又何必在乎出自谁手啊!”赵昺突然出手拿起一块墨,应节严竟然阻拦不及,他拿在手里上下左右翻看着,就差拿牙咬下一块尝尝味道了,瞅着老头儿紧张的样子,他将墨又‘扔’回盒子里道。
“陛下,易水古砚久盛不衰,名扬中外不提。这奚氏墨质坚如玉,纹如犀,松烟轻,胶质好,调料均,捶捣细,以松烟合鹿角胶合制而成,实为墨中之上品,工艺独成一家。奚世家族代为墨官,南唐皇帝常以奚墨赏赐有功之臣。本朝宋太祖之后,天子书写诏书都用奚氏墨,每年歙州要向朝廷进贡千斤,以致市面上很难买到。庆历年间,一枚奚墨已能卖到万钱。至宣和年间,竟出现了黄金可得,李氏之墨不可的的奇缺之象。臣这么多年来也只是闻名,年近古稀却未能得一片残墨!”应节严边说边感叹道。
“哦,原来还有如此来历,那现在这些东西价值万贯了吧!”赵昺听罢点点头说道。
“不止于此,如今这些已是事件难寻,若是盛世几十万贯也不可求,在识宝之人眼中便是无价之宝,千斤不换啊!”应节严皱皱眉,自己这徒弟什么东西到他嘴里都是以金钱来衡量的,他摆摆手道。
“如此,朕确是为难了!”赵昺也皱着眉道。
“陛下得此宝物又有什么为难的!”应节严有些惊异地道。
“朕在蒲家的府库中看到此物,觉得先生正用的上,便讨要过来,可听先生言此物经价值不菲,而先生一向清廉,视金钱如无物。若是送于先生,岂不有损先生的清明!”赵昺耸耸肩无奈地道。
“陛下准备赐予臣的?!”应节严还以为是陛下让自己鉴赏的,却没想到是打算赐给自己的,而刚才自己一番解说之下财迷徒弟一定是反悔了,然后却拿这种理由搪塞自己,不禁十分懊悔。
“是啊!”赵昺十分干脆地回答道,而应节严失态的表情更让他觉的有意思,真是再矜持的人在面对自己在意的东西时也难holld住。
“谢陛下,臣就受之不恭了!”应节严听了飞快的将盒子扣上,连同那几本笔记一起揽在怀中谢恩道,恐怕小皇帝再反悔。
“这……这本来就是送于先生的,不用如此着急吧!”
”这回轮到赵昺傻了,他没想到老头儿动作如此利落,根本不容自己再表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苦笑着道。
“呵呵,那臣就再谢陛下了!”应节严眉开眼笑地说道。
“应施主失相了,一些身外之物罢了!”看着应节严喜笑颜开,乐不可支的样子,摇头叹道。
“呵呵,你和尚是世外高人,老朽却是凡夫俗子,这些手本和文房之宝岂是有钱就能得到的,吾要将它们作为传家之物,流于后世的!”应节严笑着反言相讥道。
“阿弥陀佛,应施主仍不舍世俗之事,怕难以再修成正果了。”元妙不以为杵,却为应节严感到可惜。
“大师,你看这东西可是真的?”看两个人斗嘴,赵昺笑笑又指着长案上摆放的一根用黄绸包裹的长棍道。
“哦,这是什么,老衲可不懂那些道道儿!”元妙看了陛下一眼,又瞅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