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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不得?舍不得就把他抢回来。”不知何时,里克尔来到安含饴面前。
收敛起复杂的思绪,安含饴抬手,将一缕发丝拂到耳后。“无聊。”
里克尔才不理会她,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若是将他抢到手,娃娃会高兴得三天睡不着觉。”
虽然会给我们带来麻烦,里克尔在心里补上一句。
安含饴翻白眼,不理他。
里克尔用手肘抵了抵安含饴。“安安,说真的,为了咱们家娃娃的心愿,你……”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安含饴打断他的话。
“很不巧,你们吻得难舍难分的整个过程,我都亲眼目睹,一个环节都未错过。”里克尔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得很是暧昧。
“拿出来。”安含饴伸出手,他们这些伙伴都有一个爱好,见到任何稀奇古怪的事,不会独享,大家分享。
“很抱歉,我已经发出去了。”里克尔很歉意的说,眼底却不见一丝歉意,相反是兴奋。
安含饴瞪着他,里克尔嚎叫着抗议,安含饴说:“你把我出卖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还不许我瞪你发泄吗?”
“瞎说,我这是让我家娃娃安心。”里克尔一本正经的纠正。
娃娃想她的爹地妈咪在一起,从来不是秘密。
安含饴不再说话,趴在栏杆上,目光悠远的看着路灯下的夜色,她仿佛都能看到娃娃那张小脸上的喜悦了,她是很希望父母在一起的,自己真是个失败的妈咪,明知道娃娃有多想认爹地,多想得到父亲的爱,却一直阻止。
她太不称职了。
想到自家娃娃,就不免想到和娃娃相似的俊脸,他走的那么决绝,应该也是爱黎知秋的吧,既然这样,招惹自己又算什么事儿?
安含饴负气的想,要是不回来该多好,就不必面对这么多纠结的事。
“安安,要不带着娃娃回伦敦吧!”里克尔良心的建议,他是真的不希望安含饴和娃娃继续留在这里,亚太经济会议召开之前,黎宇煌身边都不安全。
安含饴一顿,她也想啊,可是……
放不下啊!
尤其在他面临危险的时候。
里克尔走过来,大手揽过安含饴的肩,让她靠在他怀里,和她一起看向黑暗。“安安,伦敦有我们,你和娃娃的安全会有保障,大不了等亚太经济会议落幕,你再带着娃娃回来,我们一样不会阻拦你。”
伦敦是东方烈焰的发源地,是他们的地盘,没人敢动东方烈焰。
东方烈焰是夏之壑的爷爷留下,至今已有百年的历史,当初总部设在伦敦,是因夏之壑的奶奶是英国皇室的公主。
“你回了玫瑰园,今年的罂粟开的好吗?”安含饴问,说她逃避也好,反正就是不想面对这问题。
“和往年一样让人眼馋。”里克尔回答,叹了口气说:“安安,你在转移话题。”
想到玫瑰水榭的罂粟花园,里克尔俊美的脸上露出笑意,虽然不少人盯着他们的罂粟花园,但没人敢去碰,只能对着流口水。
他们自己也不采摘,就让着罂粟自己一年一年的开花,然后凋零,周使循环。
安含饴目光转向里克尔的侧脸,足足看了有一分钟之久,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后还是没有问,又转过头,淡淡的说:“我不会带娃娃走。”
“安安,是你不想离开还是娃娃不想离开?”里克尔问。
安含饴这回没有再看他,看着黑暗,口气依然平静。“是我不想离开。”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在这时候回伦敦,这样走了她不甘心。
里克尔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还是这么固执,就像当初一定要回来,没人劝说的住。
安含饴转身认真的看着里克尔,里克尔在心里暗叫不妙了,没次安安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表示自己会很为难。
“你有什么就说,不要这么看着我,我胆子小。”里克尔收回手退开一步,投降的说,相当无奈。
安含饴也不拐弯,直接问:“你和维森出现的真正目的。”
自己的伙伴,自己清楚,这两人都不是浪费时间的主,对于维森和里克尔来说,时间就等于钱。
维森是,有时间就四处旅游,再不然呆在他的实验室,刻苦专研他的医学。
里克尔是,要不跟美女约会,要不当空中飞人满世界巡视他的企业,兼旅游。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里克尔悲愤了。
自哀自怜了一阵,里克尔修长的身体反身靠着栏杆上,看着大厅聊天的人们,半响才缓缓说道:“壑无意中截获了一则消息,墨西哥威尔逊家族出手了。”
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是威尔逊家族打头阵。
“他们决定借用这次宴会?”安含饴平淡的问,威尔逊家族,她不陌生,是世界黑道排的上名次的大家族,是个信誉不错的黑道家族,曾经向东方烈焰买过军火。
其实,只要是在黑道上混,几乎都向东方烈焰买过军火,许多国家也买,但都没有混黑道的人需求大,市场完全是东方烈焰说了算,谁让他们家卖的就是这玩意呢。
“黑道不是有句流行语,你做事可以不合法,但不能不合理。”里克尔说道。
安含饴叹口气,几次接触后,她认为,威尔逊家族做事就合这个理字。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邀舞
但黎宇煌不同,他是商人跟他们应该没什么过节啊?要是傅家和威尔逊家族联手,那就另当别论。
看出她的想法般,里克尔凝神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注意阳台这边,才看着安含饴说:“傅家不知情,傅老夫人和黎宇煌的外公是过命交情,当年黎宇煌拿回恒远,她帮了不少忙,黎宇煌得罪的是威尔逊家族,这次来的人不少,墨西哥方面也下了死命令,你死我亡的决心相当高,估计杀不了黎宇煌,他们也不回墨西哥了。”
谁让黎宇煌断人财路呢,不杀他杀谁,谁要是敢断他财路,他也会让笑笑去把那人做了。
嗯,安含饴有些讶异,黎宇煌跟傅老夫人还有渊源,真没看出来。
里克尔看着安含饴的表情,一阵无语。
“香槟塔倒塌时的混乱是最好的时机,他们没有出手,应该是想先踩点,如果没猜错,重头戏在后面。”对于杀手来说,地点的熟悉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里克尔说:“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比你更了解黎宇煌。”
知己知彼,安含饴不否认里克尔的话,她跟黎宇煌不是对手,他只是她家娃娃的爹地。
“里克尔,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你和维森今晚回家陪漫漫。”安含饴站直身,突然说道,里克尔讶异,随即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他还是有些无力的说:“其实你不用去的,日内瓦安全局已经派人来保护他了,就在他身边。”
“他是娃娃的父亲。”安含饴淡淡一笑,走了开去。
里克尔看着她的背影叹息,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只有安安自己相信,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安安卷进这场混乱。
“你真劝安安带着娃娃回伦敦?”维森来到里克尔身后。
“失败了。”里克尔回头睨了维森一眼。“你不在外现监视,跑进来做什么?”
“放心,威尔逊家族的人,不会在傅家动手。”维森笃定的说道。
里克尔不语,威尔逊派的杀手组织,浪费人力,又浪费资源,如果是他们,直接派笑笑,笑笑出手,从不看地形,只看心情。
舞池中,安含饴的目光直接越过一对订婚新人,落到黎宇煌跟黎知秋身上,男俊女貌,如果他们不是姐弟关系,绝对是一对完美情人。
姐弟……
如果不是里克尔说,她还真不知黎宇煌跟黎知秋没血缘关系。
一旁的傅纬闲来没事瞎晃悠,在一瞬间惊觉发现安含饴失神的盯着舞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黎宇煌……
目光一闪,傅纬走向安含饴,站在她身后,心绪复杂的凝视着她的背影,他不是第一次见她穿晚礼服,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感觉到她惊艳全场。
“看够了吗?”良久,安含饴忍不住开口,她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舞池中的黎宇煌,也想入非非,却不代表她真失神的觉察不到有人靠近。
在这场合,威尔逊家族的人随时有可能对黎宇煌动手,她能失神吗?
傅纬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有种偷窥被捉到的窘迫。
“有事?”安含饴收回眸光,转身看向她身后的傅纬。
“呵呵。”傅纬心虚一笑,随即说道:“含饴,你今天很美。”
“谢谢。”别人赞美她美,安含饴自然会说话。
“含饴,我说真的。”傅纬怕她不信。
“我没说假的。”安含饴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傅纬嘴角抽了抽,两人陷入尴尬中,确切的说应该是他一人尴尬,安含饴可是淡定得很。
这时,侍者穿梭而来,傅纬伸从侍者托盘中拿走两杯红酒,将一杯红酒递给安含饴。
安含饴犹豫着要不要接,傅纬也后悔了,他在任务中,以免喝酒误事,所以不会碰酒。
两人心里的想法一样,安含饴本想婉拒,余光瞄见黎宇煌投过来的眼神,婉拒的话堵在喉咙,安含饴接过红酒。“谢谢。”
两个人的酒杯轻碰着,然后轻抿着红酒。
安含饴低垂的视线,遮掩住眼底的光芒,唇边勾着优雅的笑,眼角余光迎上黎宇煌阴冷的目光,眼底的冰冷,清晰的传递而来。
傅纬却暗中庆幸,刚刚侍者端来的不是白酒而是红酒。
黎知秋见黎宇煌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纤臂圈在他脖颈上,巧妙的利用转动的舞姿,隔开两人暗送秋波的眼神。
黎知秋目光对上安含饴,眸光不免变的阴戾,嘴角还隐隐间存了几分嗜血,红唇一开一合,用唇语警告安含饴。“煌是我的男人,你休想觊觎。”
安含饴一派淡然,傅纬一个失神,没注意到黎知秋用唇语警告安含饴,却对上她阴戾的眸光,忍不住问道:“你得罪过她?”
安含饴不答,反问道:“你对黎知秋了解多少?”
“很少,唯一清楚的是,她很爱煌这个弟弟。”傅纬回答。
“他们是亲姐弟吗?”安含饴又问道。
傅纬一愣,他不觉得这个问题安含饴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
犹豫几秒,傅纬不答反问道:“你希望他们是亲姐弟吗?”
安含饴蹙眉,很意外傅纬会反过来问自己。
扪心自问,希望吗?当然不希望,黎宇煌可是娃娃的父亲。
安含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将酒杯放在一边的桌上,看着傅纬邀请。“赏脸跳支舞吗?”
傅纬惊悚,差点没握住手中的水晶杯。
安含饴见他的反应,有些遗憾的说道:“不强求。”
“求之不得。”傅纬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害怕安含饴反悔,将手中的水晶杯塞到离他最近的人手中,拉着安含饴的手进了舞池。
见状,黎宇煌犀利的目光泛着寒意,眸中一团幽火跳跃着,迸射出冷厉的寒芒,全身被一股冷厉之气所萦绕。
黎知秋却乐以见成,她敏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