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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乱臣-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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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璃雅妹子,这里这么多人呢,你们郎情妾意的话放晚上说行不——哦,忘了你们晚上也不一屋,那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直言不讳吧?既然这么腻歪,晚上打尖时怎么不一起?白白浪费一间客房钱。”

    “胡说什么呢!”璃雅柳眉一竖,举起鞭子抽向王紫阳的马,马儿受惊扬蹄,差点没把王紫阳摔下去,阿音则旁边急忙护住,幽怨的看了璃雅一眼,璃雅皱皱鼻子:“阿音你不能怪我,管好你家相公的嘴,不然下次非摔他下去不可。”

    一行人一路游玩,五六日才行至洛州,王紫阳与阿音回洛州祖宅处理一些事物,李谦将璃雅带到百花山庄安顿下,与阿信去了叶家探望叶冉父母。

    一个打理庄园的老仆在前面指引带路,璃雅只觉一双眼睛看不过来,这里没有皇宫的琼楼玉宇舞榭歌台,却也廊腰缦回精奇雅致,叶葳蕤,花烂漫,五步一个景,十步一重天,初时璃雅只觉别致,待听的老仆解说,才知道这个庄园着实为李谦一生的心血。

    “这是四时杜鹃,这个名为相思紫苑,那株为九华天蓼,都是世所罕见的极品。夫人请看,这里名‘楚园’,是侯爷与王家少爷游历楚州回来,依楚州巫山之景所建,这两株同心木芙蓉就是来自楚州原县。”

    “夫人再看这处,这片水泽虹桥乃浙西泉湖的微缩景致,侯爷曾任浙西观察使数年,最喜那里的泉湖美景。桥下的紫石楠、水边的碧百合就是浙西珍品。”

    老仆带她走到下一处时,璃雅惊喜叫道:“这是魏国的七霞山!”

    老仆颔首笑道:“不错,确实是仿七霞山而建。侯爷曾驻守辽朔,期间多次乔装潜入魏国各处,最欣赏的就是七霞山,据说山下为漠,漠边是湖,湖中有岛,岛上的芦苇荡中天鹅遍地,仙鹤漫天,雨后站在岛中往山顶看去,经常能见到霞光万丈,故名七霞山。”

    正说间,远处的水草中扑腾一声飞出两只鹤,璃雅激动不已:“我少年时随六哥去过两次七霞山,没想到多年之后,还能在这里看到故国景色。老狐狸果然不简单,以前只听说百花山庄里多奇花怪石,没想到,他是把自己游历过的名山大川都搬了进来,这座百花山庄,其实是囊括了他前半生走过的脚步。”

    老仆微微惊讶的看了璃雅一眼:“夫人能出此言,可见确为侯爷知己。的确,侯爷原拟走遍天下名胜后,按照各地方位和特色填充百花山庄,山庄中间有一条河流穿过,河北岸称北园,我们现在所看的七霞山就在北园,刚才过河之前看到的楚园那边为南园,原本南园是给锦宜小姐的嫁妆,北园是侯爷将来养老居所,但现下看来,侯爷真正搬进来还不知为何年何月。”

    璃雅还没逛完庄园,李谦已经从叶府回来,看到璃雅额头渗出的汗珠,顺手拿出一块青色丝帕给她擦汗,璃雅瞥了一眼帕子角上的花纹:“你这块帕子还在呢。”

    “我的帕子都是这种样式,你说的是哪块?”李谦笑问。

    “就是那年我偷跑去琼林苑与你相遇,你带我去芙蓉居吃饭时给我用过的那块。你的帕子虽然都是这种样式,但没有一块花纹是重复的,就是这里。”璃雅捏着帕子一角指着上面的兰花:“那天你给我用过的就是这块,后来我还见过你用其他帕子,虽然都是青色,但有的绣着梅花,有的绣着海棠,就算同为梅花的两块帕子,也是不同数量的花瓣,总之没有一块相同的,而这块,恐怕是跟着你最久的吧?”

    李谦笑了笑:“这也被你看出来了,这块帕子我平日只带在身上不用,刚才是要拿另外一块结果拿错了,这也能被你看出来,可见当日你有多留意我的东西。”

    璃雅皱皱鼻子:“美的你,我是对用过的东西都留心而已,又不是独独对你。”忽又奇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叶老爷和夫人没留你用饭?”

    “我说去看看简塘,二老就没再留我。璃儿,你随我一同去。”

    叶冉的坟茔在叶家祖坟内,柏林幽幽,静谧祥和,犹如叶家家风,忠仁恭顺。

    “简塘,我和璃儿来看你了,如你所盼,她已离开宫廷,现随我去虔州,三年后,我将再带她来此,想必那时,我们才是真正脱离束缚。你的仇人,除了那一千多名士卒已死外,真正的罪魁祸首姜昱也驾崩,陆仲和杨公复不过他的刽子手而已,虽然没死,但也都尝到了丧亲之痛,由于奕王刚登基,为了让他革新政事,重整吏治,我劝他重新启用陆杨二人,希望你不会介意。”

    璃雅注视着他,良久才静静说道:“叶将军与我,都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第90章 许阳断案() 
从洛州出来后行了两日,来到许阳城外一间石佛寺门口,王紫阳指着门口对立的两尊石佛对李谦笑道:“这两位佛祖还在这里,自上次至今,想必也有十六七年了吧?”

    李谦也感慨道:“是啊,十七年了,那时候年少轻狂不懂事,若换做现在,肯定不会那么冲动。”

    璃雅奇道:“十七年前发生什么事了?与这间石佛寺有关吗?”

    王紫阳说道:“倒不是与石佛寺有关,只是事情从这里而起。那年我与鸣挥从洛州出来办事,路上贪玩误了时辰,到许阳城外已经天黑,城门落锁,于是在这间寺中借宿一宿,恰好遇到落难借宿的严大甫一家,聊过后得知,严老头在许阳城中有一间绸缎铺子,许阳令的儿子裴杰也开着绸缎铺,严老头的铺子抢了裴杰的生意,裴杰一直怀恨在心,许阳令裴源找了个由头要严老头关门走人,严老头不服气,直接告到洛州刺史那,结果非但没告赢,还激怒了裴杰,找了一伙人砸了严老头的铺子,掳走了严家三小姐,声称他们再敢踏入许阳城一步,严三小姐就别想活。”

    璃雅听得入神:“那后来呢?老狐狸家人在京城做官,帮严老头一家讨回了公道?”

    “鸣挥年少成名,不愿别人将他的名气与李家的关系混为一谈,所以平日出门几乎不提自己身世。那天晚上我们了解详情后,让他们在寺里等我们消息,我们次日进城先打听严三小姐的下落,没想到,严三小姐因为受了裴杰的侮辱,已经悬梁自尽了。”

    “真是个畜生,若换了我,当时就找到裴杰,一剑杀了他。”璃雅愤愤说道。

    王紫阳对李谦笑道:“你家这位以后给你添的麻烦不会少,你可得看住了。”

    李谦看着璃雅宠溺一笑:“没关系,她尽管出去闯祸,我替她收拾。”

    璃雅瞪了李谦一眼:“这就叫闯祸么?难道你们当时就是坐视不理?”

    王紫阳继续说道:“如果知法犯法随便杀人,与裴杰那种人又有什么不同?我们查问过,严老头上洛州告裴杰不成,是因为许阳令裴源的哥哥裴江,正是当时的洛州团练使。于是我们私下收集了裴江种种不法劣迹直接交到御史台,在裴江被朝廷调查的同时,鸣挥携严老头再次上洛州刺史衙门告状,由于鸣挥是姨丈在洛州,认识他的人不多,而我就是洛州本地人,所以去刺史衙门时我没出面,只听后来衙门的人讲,鸣挥化名一书生,在堂上与刺史幕僚大论国法纲纪,刑律典章,言辞咄咄逼人,愣是将裴杰告倒,顺带举报了许阳令裴源。洛州刺史很快查到那个舌芒于剑的书生实乃靖远侯长子,御史台也顺藤摸瓜查处举报人为鸣挥,几人都以为此为老侯爷的意思,于是下令彻查,没想到裴江在朝中也有根基,后来牵连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地方案演变到朝臣党争,为此老侯爷气的罚鸣挥抄了一年的书。”

    璃雅问李谦:“若重新来过,你还会管那件事吗?”

    “当然会,只是会找个更妥善有效的办法,不会将父亲也牵扯进来。”

    “那我们还要进寺看看吗?”

    李谦正要摇头离开,寺里出来一群僧侣,推搡着一位略为年长的僧人骂骂咧咧的往城门方向走去。璃雅惊讶的张了张口:“现在的和尚都开始骂人了么?”

    李谦冷哼一声:“有几个僧尼是真心向佛的,不过是为了免除赋税徭役、侵吞寺院庄田的恶僧罢了,这些年来我连番打压,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

    王紫阳拍拍李谦:“鸣挥你看,被押着的那人穿的僧服像是住持的样子,莫不是连一座小小寺院里也有造反的么?”

    “这很正常,由着他们内讧去,我们还要赶路,快走吧。”

    “反正他们往城里方向而去,我们也要进城,就跟在后面瞧瞧,你说呢?”王紫阳知道他们几人中除自己外就璃雅好奇心最重,所以问向璃雅。

    “去吧去吧,我们看看这帮和尚要做什么。”璃雅果然来了兴致,期待的看着李谦。

    李谦无奈一笑:“那就跟在后面走吧。”

    璃雅看了看阿信带的十来名侍卫:“我们这么多人跟在一群和尚后面似乎不太妥当,阿信,要不你带他们上前面等着,我们四人瞧瞧热闹便走如何?”

    阿信看了李谦一眼,只见李谦点点头,阿信才带人先行离去。

    王紫阳携着阿音,李谦带着璃雅,四人徐徐跟在一众僧人后面走着,直到对方进了县衙,他们才在门口停住。王紫阳指着县衙牌匾:“十七年后,又故地重游,不知这次的许阳令是何等人物。”

    李谦看着击鼓的僧人说道:“他们有案情来告,我们还是走吧。”

    璃雅更是好奇:“这么多人状告主持,想必因由也有趣,我想进去听一听。”

    “告状有什么可看的,等到了宜安,说不定天天都有案子审理,那时给你看个够。”

    “我就要看和尚告状。”璃雅干脆无赖起来,撅嘴撒痴的模样勾起李谦无限爱怜,不由的径直向衙门走去。

    “干什么的?”门口衙役上前拦住李谦喝问。

    “我是李谦,来找你们县令。”李谦淡淡说道,并递上腰牌。

    衙役看到“靖远侯”三个字,立即堆上笑脸:“您稍后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说完匆匆跑进去,不一会带着一个身着七品官服的中年男子出来,想必就是这一任的许阳令。

    “久仰靖远侯大名,在下许阳县令冯兆,日前听说大人要去虔州,只是不知走那条路,若早知道会途径许阳,定当提前准备恭候大驾。”冯兆微微躬身,极其客气的对李谦拱手致意。

    李谦点了点头:“我与伯阳当年在许阳县衙惹过一桩案子,今日经过许阳,想起过往甚为感慨,所以才来看看,如有叨扰,还请见谅。”

    冯兆看到李谦身后戴银面具的风雅男子,料想就是王紫阳,再次惊喜的拱手:“今日得见紫阳居士,冯某真是三生有幸,来来,快进来坐。”

    王紫阳摆摆手:“不用跟我客气,我们就是来看看,一会还要赶路。要不这样,刚才我们看到有人击鼓,你这会应当还在升堂审案,不如你忙你的,我们在旁边听一听就行。”

    冯兆一愣:“原来侯爷和居士是来听堂的,可是与堂上两方中哪位有渊源?”十七年前李谦拽下许阳令的事在小小的许阳县传为佳话,身为本届县令的他当然知晓,以为李谦和王紫阳又要来替人打抱不平,是以先问缘由,免得一会儿得罪他们。

    “我们今日纯属路过,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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