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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寓澜,你这样铁面无私,真是好极了。果然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三弟了。要张贴全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淫。魔吗,真是好得很。
我盯着那位呈画的官差,当他从我身边走过时,匕首轻挥,瞬间,画像成了碎片。堂中众人大惊失色。我看着那一张张惊恐却故作镇定四顾的脸,忽然很想大笑几声。
“何人胆敢扰乱公堂?”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起身厉喝。
我冷笑一声,开口道:“这位白修德公子事迹败露企图诬陷他人,还请众位大人明察秋毫。”
“你是谁?躲躲藏藏算什么,何处出来对质。”白修德一惊之后,忽然义正言辞道。
我冷冷地盯着白修德:“白公子,我劝你最好不要信口开河,污蔑他人。免得到时候罪一等,啊,我差点忘了。白公子的罪行总之是难逃一死,罪上加罪也不会更坏了。”
“你是谁,你出来说话。”
我冷眼盯着白修德。
“你是何人?公堂之上,装神弄鬼,是何居心?”那位总督大人开口了。
我看向柳寓澜,他直直地看着我所在的地方,脸上表情冷漠。我犹豫着要不要现身,这时,天阙先生忽然从大堂外走了进来。
白发青衣,步履翩翩,若临云端,仿佛仙人降临。
所有人看到他都是一愣,然后都不由肃然起敬。不待众人回神,天阙先生走到了我身边站定,然后取出一叠物件来:“此乃证据。”
他既不行礼跪拜,也不自称草民,口言大人,但是没有跳出来说大胆刁民,见到某某官还不跪拜。
“什么证据?”静寂了几秒后,柳寓澜开口。他的神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天阙先生并不言语,只瞥了白修德一眼。那一眼并不凌厉,平淡如水。我却发现白修德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天阙先生,他并不看我,眼神仿若虚无一般投在不知明处。他手中的物件已被人呈到柳寓澜面前。柳寓澜展开纸看了后,神色不显,抬头道:“可有人证?”
办案讲人证物证,看来物证已足。
我看向天阙先生,他从进来后终于看了我一眼,我忐忑的心忽然就稳稳落下了。天阙先生出马,想来这件事会很快落幕。
“人证稍后即到。”天阙先生双手负在身后,站在一群人中,特别不一样。曾经在隐士山时,周围都是些不凡的人,倒没觉着怎样。此时一看,此人独立云端,脱尘出世,缈远不可攀。
“您……”刘盏从天阙先生出场就一直傻愣愣地盯着,此时忽然激动道,“莫非是天阙老……前辈。”
果然只要见了天阙本人的人都不好说老人二字。
天阙先生看向刘盏,既没承认也不否认。刘盏脸上激动之色更甚,拱手一大礼道:“小生刘盏,字亦山,曾听说天阙前辈白发俊颜,不过三十许模样。今日得见前辈,小生大幸。”
有传言说天阙先生白发白发俊颜?我怎么之前都不知道。说起来,柳重域应该知道,但是他却没说过。看来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天阙老人的名头实在大得很,刘盏此言一出,除了柳寓澜看不出什么神色外,其他人都面露惊诧,惊异,激动等色。就连一直石头状的官差们都齐齐看着天阙先生,脸上各种神情浮现。
我收回目光去看天阙先生只见他身不动,面不动,眼不动,唯有发丝偶尔轻扬。他依然没有明确表态自己是不是天阙前辈。刘盏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天阙,双眼热切地看着他。其他人都不敢知心,但没有问。我左右上下看了这些人一圈,最后只能弹天阙先生魅力之大,全场因他而寂静。
我转头去看白缺德,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然后看到他脸色苍白。
叫你陷害我,现在知道怕了。我狠狠地的瞪视了他一阵,然后才起身。正巧,谁也不开口,那位总督大人忽然出声了:“这位先生可真是天阙前辈?”
天阙先生缓慢转眼看向总督大人,语声缥缈道:“吾名天阙。”
所以,他是真正的天阙前辈。不管大家信不信,但是没有敢质疑。毕竟这样的人就算不是天阙前辈,那肯定也是不一般的人。
天阙先生到来后,时间似乎都变慢了。其实不过盏茶时间,证人上场了。而随着证人的到来,外面传武林盟主到了。
78、第78章 案情落幕,听听八卦 。。。
白盟主;比起武林大会上所见,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看来为白缺德之事伤心了。白延蔺只有白修德一个儿子;这次很有可能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然后白盟主还不得绝后。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白修德不死,现在他那不男不女的人妖状态怕是也很难传宗接代了吧。
白延蔺看了白修德一眼;似乎不忍目睹其子现在妖里妖气的模样;很快就转开了脸,对几位官员行了礼,然后直言道:“犬子犯下大错,各位大人秉公办案即可。”
总督大人要给盟主赐座,但白盟主坚持站着。
这位白盟主忽然出现究竟为何,我看了半晌,不大明白。
证人一号是个相貌普通的青年,是第一位遇害者的朋友。据他所述,他的那位朋友死前正好结识了白修德。这一人证虽然不能充分证明那位遇害者百分之百就是白修德所害,但是白修德嫌疑最大。
陆续又上来好几个证人都口言白修德与被害者们的关联。种种迹象表明,白修德就是罪魁祸首。但是白修德据不承认,一口咬定说他没有害死过人,害死人的都是那位美貌至极的人士。那位总督大人看了看天阙先生又看了武林盟主一眼,神情很纠结的样子,最后他对柳寓澜道:“巡抚大人,下官认为,此案还得将另一位嫌疑人缉拿方能审理清楚。”
非要抓住我?这个该死的白缺德,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我看向柳寓澜,他没立刻同意那位总督大人,而是一副思索的模样,随后他看向天阙先生:“天阙前辈可有更有力的证据?”
这个称呼一出,白盟主面露惊诧之色,但随即恢复了镇定。
天阙先生瞥了白修德一眼,后者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我可以证明木瑾瑜无罪。案发之时,木瑾瑜根本不曾与那些人接触。”天阙先生道。
我一拍脑袋,靠,差点被绕圈进去了,根本不用证明白修德是不是罪犯,只要证明我不在场,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不就好了吗。现在有天阙为证,倒要看看那位总督大人还建不建议捉拿我。
天阙先生开口了,果然没有官员跳出来说捉拿我什么的了。但是明显看得出来有些人不大服气。虽然天阙名气够大,目前看来也并非冒牌货,但毕竟是陌生人。他的话大概威胁作用大于可信度。场面一时有些胶着。武林盟主站在一旁不曾开口。倒是刘盏忽然道:“既然天阙前辈说那位木瑾瑜公子不是嫌疑人,那定然不是。”
“我也能证明那位木公子绝非嫌疑人。”一个声音传来,我看向门口,伊凤诀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各位大人,那位木公子,伊某曾见过,而且在第四个人案发时,伊某正和那位公子在一起,完全可以证明那位公子没有害人。”
他和我在一起?难道是哪天晚上?
伊凤诀乃武林四公子之一,又出自伊家堡,那一圈官员再无异议,一致表示我不是嫌疑人。白修德还要狡辩,被他的武林盟主爹看了一眼,然后头一缩,闭嘴不言了。
至此,这件案子算是与我无关了。
我轻松地走出了知府大门。一进入人群,我就撤去了隐身幻术,今日使用时间突破了我的极限。当时在公堂上差点就暴露了,幸亏天阙先生相助才没露出马脚。虽然案子已经确定不管我任何事了,但是我若忽然出现,怕是又节外生枝。要知道通过我火眼精睛的观察,那位盟主大人来者不善。虽然全场都表现得很沉默,没有任何袒护自己儿子的意思,但是据我看,他肯定是想帮那白缺德洗脱罪名。毕竟,如果白缺德如果真的因淫。魔案定罪,那他再是德高望重,名声好都是要受到影响的。
这次能够这么顺利地摆脱被人诬陷的麻烦,我不得不感谢天阙先生。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我想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人,然后事情会因为我杀人而变得复杂,这是我冷静后想明白的事情。不知为何,最近老是容易冲动,一生气就冒出杀人的念头。难道是因为有了武功,有了杀人的能力,所以就有了杀意。还真是不好的现象呢。
我看了看天阙先生,前不久,我才对他言语不客气,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饿了吗?”天阙先生忽然问我,我愣了愣,肚子适时唱起了空城计。我看他一眼,他仿佛没听到,表情一派自然,“有家百味楼不错,走吧。”
我顿了一下,转身跟上了天阙先生。不管怎么样,现在确实需要吃饭。
“前辈……”谁在叫,我转头看去,刘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前辈等一等。”
我看向根本没有停步趋势的天阙先生:“先生,他叫你。”
天阙先生顿住步伐,挑起缈远的眼神看向刘盏。
“前辈。”刘盏忽然九十度拱手道,“小生仰慕前辈久矣,今日得见前辈,实乃三生有幸。小生斗胆想求前辈一事。”
天阙先生不说话,我看了看两人,对刘盏道:“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刘盏看向我,眼露好奇道:“这位公子是?”
我一笑,对他道:“我是木瑾瑜。”
刘盏迷惑了:“公子与那画相上的人并不像。”
我笑得越发深,道:“公子不曾听闻易容术吗?”
刘盏恍然大悟,我哈哈一笑,又道:“我与柳公子曾有过一面之缘呢。”
刘盏一脸迷惘,我敛神道:“秋花会上,刘公子曾对在下说――女人都头发长见识短,只看表面。想必兄台虽面相不佳,却定然文采不凡。兄台可愿赋诗一首。”
刘盏“啊”地一声大叫道:“原来是木兄。”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翻后道,“公子果然是木兄,小生惭愧,不知公子庐山真容。――不知木兄与天阙前辈是……”
“算是师徒吧。”我看了一眼天阙先生道。随即不由疑惑:“你怎么好像认出了我?”
“公子气度不同众矣。”
我默然,又是气质缘故不成?这还真是易容的一大难题。
刘盏一脸羡慕地看了看我,然后一咬牙对天阙先生又是一礼:“前辈,请你收我为徒。”
原来他想拜天阙先生为师,可他不是书生吗?
天阙先生终于开口了:“你不合适。”
刘盏一副大会所望的模样,但是没有再恳求,倒是挺有骨气的样子。我不由看向天阙:“先生,他挺聪明的,也许你可以考考他。”
刘盏又面露希翼,天阙先生看我一眼,然后仔细看了刘盏几秒,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看着刘盏失落的背影,我不由叹气道:“先生,你那么多绝学不打算收弟子传承吗?”
天阙先生不语,我无趣地撇撇嘴。
***
百味楼环境幽静,看上去很有品位。客人桌上的菜也精致得很。我暗自吞了吞口水,随天阙先生到了二楼。二楼其它位置都空着,唯独靠窗的位置有人。我一看,那几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平云七公子中的另外六位,林戎、董源、齐霖、贾道悉、费文占、陆永昌。
“你看看,想吃什么?”
我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天阙先生:“先生点就好。”
天阙先生看我一眼,快速点了菜。小二低着头一副不敢直视天阙先生的模样,但又忍不住瞟了几眼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