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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扭动。满室淫。靡。
完了。。
第63章 柳夫人来,断袖之路 。。。
马车行了没多远;就停了。我掀开帘子一看,一辆马车堵在前面;一只女人的手挑开帘子;里面的人……
居然是柳夫人和柳玉卿。
柳夫人盛装打扮得美丽又华贵,柳玉卿穿着她最喜爱的束腰流纱群,飘逸轻灵,有几分仙灵之气。
柳夫人不再是平时贤良温和的模样;她华丽的妆容透着冷傲;甚至是――恨意。
我的心脏莫名紧缩了一下,这样的柳夫人似乎就是我一直以来觉得应当是的样子。让人觉得危险。她的视线在扫过我之后看向了柳重域。
沉默蔓延。
一群人路过,无数的视线投来移开,再有无数的视线投来又移去。我有一种我们已经定格在了画框里的感觉。
这种窒息一样的沉默终于在柳玉卿叫小声叫了一声“父亲”后打破了。
像石像一样一动不动的柳夫人终于有了动静。我看向柳重域,他一直没动,连发丝都没有飘一下。他的丝线不知落在了何处,但他似乎并没有专注在柳夫人身上。
柳夫人说话了,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温柔柔。
“相公。”
两个字,我听着感到十分刺耳。仿佛那是一个代表所有物的称呼。
“你还活着。”柳夫人的第二句话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
这是个贤良淑德的妇人不信丈夫已死,千里寻夫,终于找到了的故事。我垂着头想着。
“回去吧。”柳重域的回答。
“相公,你要抛下我们不管吗?”柳夫人声音温柔,语调却不小。已经有路过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柳重域是不是抛妻弃女之辈。
我去看柳重域,他神色不动。但不知为何,我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耐烦。
“有寓澜和寓封在,你们的生活一如从前。”柳重域语气冷然。
柳夫人忽然直直地盯向我,我皱眉看着她。我哪里惹到她了?不是向来对我温柔得像慈母,今日何以目泄凶光?不得不说,这样的柳夫人除了最初让我胆颤了一下外,现在我甚至是爽快的,她终于原型毕露了。根本巴不得我死,装什么装,你要是能装一辈子,我也佩服你。
我懒洋洋地看着他,她眼里的情绪越来越无法收敛。我真想对他轻蔑地笑,但是我忍了。那样会拉低我的格调。
就在我心情愉悦之时,柳夫人忽然神色砰转,满脸哀凄之色,语气哀婉道:“相公,你宁愿跟着他走,也不愿回家。”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我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有旁人道:“原来是看上了一个男人。”
“真是世风日下,居然有人抛妻弃子女,就为了个男人。”
“是啊,是啊。”
……
我愕然地看向柳夫人,她一副本柔弱硬撑坚强的模样站在那里。所有人都同情他。无数眼神开始向我窥探。柳重域忽然放下了轿帘,挡住了那些窥探而来的视线。然而那些议论的声音不断钻进我的耳朵。
“这有何稀奇,东云帝都能为了个男人打仗,抛妻弃女算什么。”
“兄台这样说就不对了,那东云帝之事虽然说得有鼻子有眼,但你我终是没有亲眼所见,不知其真假。而今日之事,却是亲眼目睹。”
“历来,好男风者也不少,但也就风流风流,却不曾听说居然有人抛妻弃女就为了和一个男人私奔。”
“可真是新鲜。”
“却不是那男人长得何种模样?”
……
我茫然地看着柳重域。虽然柳夫人那样说是故意为之,但是我却无法理直气壮地辩解。那扑面而来的鄙夷眼神,辱骂话语像针一样刺进心脏。不痛,只是难受,很难受。
柳重域握住我的手,全身寒气直冒。忽然间周围响起一片哀嚎声。我一惊,挑开侧面窗子一角,看向外面。刚才还围在此处的人群一下子倒退出好几米远,摔倒在地。
我转头看向柳重域:“不要见血。”
寒气一下子没了。看热闹的人群爬起来飞快地跑了,再不敢多言。
我看着那些狼狈逃窜的身影,忽然就想笑,心里难受的感觉一下子减轻了。我拉开前面的帘子,看向柳夫人,她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柳玉卿扶着她。我一露面,就迎上柳玉卿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
我一皱眉,移开了视线。
“不要妄想耍心机,再有下次,定不饶恕。”柳重域的语气格外冷。
我从没见过他对柳夫人这么冷酷。一直以来,他们就像京城名流们说的那样夫妻恩爱。当然,恩爱与否,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柳重域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柔情无限的样子。但他确实和柳夫人夫妻和睦的样子。虽然他也有几个不是很有地位的小妾和无名无份的女人,但他没有庶出子女。而这一点也正是外人以为柳重域和柳夫人恩爱的证据。连我都一度以为是这样。
柳夫人摇摇欲坠,柳玉卿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厌恨了。忽然,她朝着一个方向欣喜地喊道:“二哥。”
下一刻,柳寓封骑着他的白马来到了马车前。
“二哥,你快劝劝父亲,让他跟我们回家吧。”柳玉卿迫不及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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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寓封什么也没说,下马扶着柳夫人和柳玉卿进了她们的马车,然后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柳夫人的马车走了。
柳寓封依然什么也没说。他看我一眼,翻身上了马。
马车缓缓行驶。我沉默地盯着轿帘。街上嘈杂的声音传来,仿佛都是在说我,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们是怎样鄙夷的眼神。
柳重域唤了我好几声,我才从自我的想象中回过神来。
“衍儿,不需要在乎他人的言论。”柳重域捏着我的下巴道。
我眨了眨眼,拉开他捏在下巴上的手,我看着他。他的眉,眼,鼻子,唇都是作为男人来说最完美的。这样的男人,倾倒了很多女子吧。我甚至曾听说京城最美的某花魁都惦记着他。我暗叹一声,撇开头。
***
眼看着离隐士山越来越近,我不由对柳重域道:“我们过几天再去吧。”
柳重域什么也没问就答应了。马车打道返回,在最近的客栈停下了。
客栈名悦来,我第一次看到曾经看到的小说电视剧里面常见的客栈名。本应该相当喜悦,但是我什么心情都没有,瞥了一眼就跟在柳重域后面往里走。
客栈不是很大,但是人却极多,不知道还有没有空房间。
柳寓封去一问,上等房没有了,中等房也没有了,只剩下等房一间。
我们正犹豫要不要住下来,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男一女,就是那对今日黏上了柳寓封的兄妹。像今晨一样,她一看见柳寓封就激动了,三两步下了楼来,跑到柳寓封面前,激动道:“柳公子,我们又相遇了。”
柳寓封礼貌地点头,然后不着痕迹地来开与她的距离。随后下来的男子将她拉了回去,然后看向我们,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位公子,你还要不要订这间房?”
柳寓封犹豫了一下,道:“真的只有这一间下等房?”
“公子,我能跟钱过不去,确实只有一间下等房了。”
柳寓封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看看天色,不早了,就要点头答应。那姑娘忽然道:“我们有多余的房间可以让给柳公子。”
那姑娘的兄长眉头一皱就要说话,被她死命拉住了。
最后,我们厚着脸皮住进了那位让出来的房间。
随后得知那姑娘叫南宫花容,那男子名南宫炀。我听着有些耳熟,终于想起来,那男子便是武林四公子之一,他妹妹南宫花容是武林有名的美人。
从那姑娘看柳寓封的眼神可以看出她的心上人就是他。若是往常,我倒有心思八卦一下,但是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上等房是标准的里外间形式,我把自己关在里间。
我盘腿坐在地上,垂头望着地板,本是要好好想一想事情,但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我根本没有感觉到它的流失。深夜时分,柳重域出现在我面前。他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随即就解开了我的衣服。我空洞的大脑缓缓启动,但是来不及来。他已经解开我上半身的衣物。裸。露的肌肤上明显的青紫痕迹一览无遗。这是柳寓封留下的。柳重域的动作停下了,他的视线落在那些痕迹上,脸上的神情冷到仿佛严冬。我呆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很久后,柳重域忽然道:“是谁?”
我呼出一口气,看着他沉默不语。他眼神微微眯起,语气冷静又冷冽:“柳寓封?”
他怎么知道?我差点惊呼出口。但最终保持了沉默。
柳重域似乎已然笃定,继续问道“你自愿的?”
我摇摇头。
“他强迫你的?”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柳寓封似乎并没有怎么强迫我,当时我稀里糊涂就没有特别挣扎就和他那样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柳寓封当时邪气得让人下意思惧怕,他的表情告诉我,反抗也没用。是的,我很确定自己没有反抗。
“衍儿,抬头看着我。”
我缓慢地抬起头,对上柳重域严肃到森然的脸。
他盯着我道:“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什么下不为例?
“你的身,你的心都只能交给我。”话落,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胸口。
他的手从我的肩背一直虎摸到臀部,所过之处,仿佛被点燃了火苗,热麻一片。
直到他进入我的身体,我才被胀痛的不适带回神。但没一会儿,我就又沦陷在欢愉中了。
我断断续续地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模模糊糊地看到柳重域抬起我的腿一进一退,时快时慢。
事不过三,三次后再无回头路。
我再无回头路了。何况,一个声音告诉我,别回头。
柳重域,我不回头,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吧。
我环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爹,你犯罪了。”
柳重域疯狂地吻着我,声音低哑地传来“那衍儿可愿与爹一起犯罪?”
我不回答,只是配合着他扭动身体。
夜色迷离,情不知何所起。亦不知此情为何。但那有什么关系。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比在乎柳重域更多了。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看到了柳寓封的眼睛一闪而过。我盯着隔间的门,暗道:不过一场性。事,何惧被人看见。何况柳寓封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其实这种感觉很好。这一刻,柳重域只是我的爹爹,不再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可以让爹爹只是我的,我绝不会排斥。我抱着柳重域的脖子,轻轻地笑了。
“衍儿,你很高兴?”柳重域忽然捧过我的头,吻了吻我的额头道。
我眯着眼看着他,看了很久,才说:“是的,我很高兴。”
回应我的是更加激烈的撞击。
忽然间,我就想起了前世。我的父亲西临城。我最后居然会死在他的情人手中。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该怎么做呢?不用让池扬死。只要抢走他最想要的东西就是了。他最在乎的是我的父亲西临城,那么就抢走他好了。我攀着柳重域坚实的背。就冒出一个想法,西临城虽然那么冷酷,也许是可以勾引的。让冷酷得犹如王者一样的人堕落沦陷将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想着,我就又笑了。
原来我是这么坏的人,难怪曾经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