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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景淼捧起被子,似乎在细细品味和享受着黑得让张淘淘看一眼都觉得苦了舌头的咖啡,过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说,“今天他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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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轻描淡写,平静地就像是千年干涸的古井。
“他终于回来了啊?你们两夫妻多难的见一次面啊,逛街哪一天不能逛啊?”自从景淼上一次做了人流引产之后,修瑜就一直呆在部队。
张淘淘也从卫少卿那里了解到修瑜因为年关将至,部队上大练兵,忙碌的根本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她忍了又忍,本来想打电话过去说说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男人,老婆流产了,怎么连抽空见一面的时间也没有。
当时就被卫少卿抓着骂了个狗血临头,“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一再干涉。这日子,还是当事人自己过的。”
张淘淘一激动,一脚就将这个绷着脸教训自己的男人踹下了床,下场当然是很惨的,被那个厚脸皮顺势拉下了床,体会体会在地毯上做一做的感觉。
腰酸背痛了几天呢。
张淘淘是希望好友的婚姻能够顺利的。景淼现在这个状态,太正常了,太好了,恢复地太快了,改变地太大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景淼微微抬眼,蕴藏着波光的眸子,妩媚地看了过来,一张卡,“啪”地一下放到了桌子上。
“这张卡,就是他给我的。难道他给我这张卡,不是让我尽情花的吗?”
张淘淘看着那张金卡,上面的签名刚正霸道,嚣张而有力,跟笔迹的主人一样,确实是修瑜签名。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修瑜一回来,就给景淼这张卡,难道是在补偿景淼吗?可是,这种方式,太简单了吧?
景淼红色的指甲,妖冶地拂过那张金卡,将那张薄薄的卡片,轻轻地夹在食指跟中指之间,慢慢举起来。
她看了那张卡片一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说不出的满足一样,“不是你劝我人生要及时行乐吗?现在他主动送上卡来,给我花。我为什么不花?我花的越多,买回去的东西越多,他才越安心。我怎么可以辜负他?我要是不用这钱,不就显得我不懂事,一直斤斤计较吗?”
将卡随意往她新换的香奈儿手包里一扔,大衣随意搭在她的臂弯上,站了起来,“走吧,你不是看上最新款的那个包吗?我给你买,正好你生日也快到了。”
张淘淘不得不站了起来,景淼说的话,她一句都反驳不了,只好跟着景淼的脚步,开始新一轮的扫荡。
两个人进去,店员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准确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修太太,张小姐,中午好,请左。”
他们被迎到了店里的大沙发上坐下。
“这是我们店里的最新款,是由法国的顶级设计师最新作品。”店员热情地将货架移动到他们的面前。
现在景淼的脸就是大款的符号,这些平常眼高于顶的店员在表情冷傲的景淼面前,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谦和而又热情。
到底是人民币的魅力大。
“您看这件衣服,前面是简单的V字设计,可是背后镂空,露出整个背部,性感而不失优雅,我觉得最适合修太太了。”
景淼微轻轻拨了拨头发,目光扫过那件礼服,正要说话,包里的手机却响了。
来电显示是修渣渣。
景淼有些烦躁,看着电话不做声,只是将铃声给消了,可是手机却一直震动着。隔了一会,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景淼抬起头,店员立刻灿烂地笑开,“修太太,要不您再看看这件,这件是单肩设计,上面缀着碎钻,下摆采用轻薄的雪纺,行动的时候,雪纺摆动,十分有韵味。”
见景淼不说话,小巧的脸上神色冷淡,店员赶紧又拿了另外一件衣服出来,正准备介绍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景淼的手机,而是张淘淘的手机响了。
张淘淘瞅了一眼手机号码,看向景淼,“他打我电话了,接不接?”
景淼眉头微蹙,修瑜平常几乎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这一次恐怕是有事情找自己。她点点头,张淘淘这才接了电话。
“嗯,我们逛街呢,淼淼刚才在试衣服,可能没有听到电话。我马上让她给你回电话。”
景淼站了起来,刚走出店门口,手机立刻就响了,等了三秒钟,她才按下接听键,“喂。”
“今天妈让我们回家吃饭。”熟悉的磁性声音。
“好。”
“你在哪里?”
“逛街。”
“我来接你。”
景淼快速拒绝,“不用。”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强硬了一些,她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淘淘开车过来了,我让她送我过去。”
可是修瑜却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等我。”
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嘟嘟嘟枯燥机械的声音,景淼莫名地烦躁起来。天空阴沉沉地,厚重的云压下来,沉甸甸地逼在人的心头。
景淼握紧手机,反身回了店里。
张淘淘小心地看着景淼的脸色,“怎么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景淼绷紧的脸忽然绽出一个轻松的笑,“没事,只是让我回家吃饭。”
张淘淘没有说话,嫁人了回婆家吃饭,是景淼的必修课。
“那我们走吧。”
张淘淘站了起来,拿好包,正好可以回去补个觉。
景淼却走向那排货架,看也不看地一指,“全部包起来。”
店员刚才还失望的脸,迅速又阳光灿烂,眼冒金星了。
“一件件,分开好好包。”
景淼说完,抱着手,又坐在了沙发上,大有慢慢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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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些衣服全部都给我重新熨一遍,”
店员吃惊,不确定地反问,“现在?”
景淼眯了眼,红艳的唇轻轻抿成一条线,点点头。
店员立刻诚惶诚恐地去拿了熨斗来,在这个说不挑剔但是却又十分难伺候的金主面前,一点都不敢出错,熨起衣服来格外的细心和细致,连一个地方都不敢放过。
这样一细致,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
张淘淘不得不也跟着坐了下来,看着店员们都出动了,一个个分工明确地熨衣服、折衣服、将衣服打包。
整个过程中,景淼翘着二郎腿,高跟鞋轻轻晃动,心情看上去不错,一点都不急。
电话再一次响了,景淼慢悠悠地接了,“还在店里。”
提供个性化服务的店员明白这位金主是在赶时间,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景淼眉头一皱,伸出红色指甲的食指轻轻一点,“包的方式不好,我回家拆起来麻烦,重新包。”
店员的动作全部都停了下来。
景淼平常买东西一向干脆,今天居然在这种小事上格外挑剔。张淘淘想出声提醒景淼注意一下时间,刚才修瑜打来电话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前了。
没有想到看到店门忽然打开了。
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张淘淘立刻站了起来,“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淼淼,我们改天再聚吧。”
今天修瑜穿着一件驼色的大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军靴,将时尚跟军人的英气完美的融合,再加上他清俊的长相,冷清的气质,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店员的目光。
有个店员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放进袋子里,直接打包了。
景淼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很快就好了。”
黑白分明的眸子在铺满了整整一桌子的衣服上快速地掠过,修瑜的唇轻勾,“直接让他们把衣服送回家。”
他走过来,顺势揽住了景淼的腰,“走吧。”
景淼眼波一转,抬起脸看向修瑜,“我还没有付账。”
修瑜干脆地从包里拿出卡,递给店员。景淼站在他旁边,瞄到店员递送过来的账单,上面有六个零。
修瑜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利落地几笔签好,重新揽住景淼的腰,两个人往外面走去。
景淼垂了眼,掩住心里的情绪,任用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两个人隔了一个月见面,不约而同地对景淼流产的事情保持缄默。
修瑜主动为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景淼坐了上去。靠在椅子上,自发动汽车开始,就像是十分疲惫一样,闭目养神。
一路沉默着,两个人到达了军区大院的修宅。
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景淼唰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直接开了车门,下了车。
慢了一拍的修瑜,抬起的手缓缓收回,深深地看了一眼景淼的背影,下了车。
听到停车声音的修海帆像是小鸟一样,从打开的大门里欢快地飞了出来,想要扑到景淼的身上,眼看着长时间没有见到的小婶婶近在眼前,却被横空伸出来的大手给拦住了。
修海帆被人提起了领子,手脚在空中扑腾起来,“放开小爷我!”
话一出口,就被赏了一个爆栗。
抬头一看,居然是叔叔修瑜。
“臭八八,坏八八,见面就打我!”
修海帆嘟着嘴,伸出小胖手,控诉这个人。
“你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牙都没有长齐,居然称小爷!你皮痒了是吧?要是再让我听到,压岁钱全部都没有。”
修瑜冷着脸教训修海帆。
气焰嚣张的小家伙立刻就跟了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成一团,不敢再做声了。
景淼不满地看了一眼修瑜,这个人除了使用暴力和金钱诱惑之外,就不能用点正常的方式教育孩子吗?
难以想象他以后的孩子会被他教育成什么样子。
想到孩子,心里某个角落抽痛。
景淼叹了一口气,拉起修海帆,“快点进去吧,外面冷。”
修海帆乖巧地点头,小家伙很久没有看到景淼,话也格外多些,“小婶婶,你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啊?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呢。”
景淼淡淡回应,“我生病了呀,怕把病传染给你,所以没有来看你啊。”
修海帆啊了一声,紧张地看着景淼,“那你要不要紧啊?好了吗?会不会很痛啊?”
看着小家伙天真可爱的脸,景淼忍住心底的翻涌的情绪,“好了。”
跟在身后沉默的修瑜,忽然将修海帆一把抱起,“我这么久不在,怎么也不见你问问我?”
修海帆翘起下巴,鄙视地看着自家叔叔,“你要是一直在家,才奇怪呢!”
修瑜被修海帆呛得笑容一僵。
三个人进了屋里,景淼就主动到了厨房里。
皇甫青园出现在二楼,“小八,你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母子俩进了书房。皇甫青园将一叠文件递送到修瑜的手里。
“你账上这笔支出是怎么回事?”
见修瑜几下看完了那些单子,皇甫青园口气严肃地发问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家里有钱,不代表钱就可以随意挥霍。修瑜这段时间频频大笔的支出,异常的让她担心。
虽然那个妖精已经去了美国,可是她还是没有完全对儿子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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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别多想,有些是借给少卿周转了。你是知道的,他现在的处境,内外兼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丁兴旺的家族兄弟之间争议多,人丁单薄也未尝不是好事。
“妈,我自有分寸。”
皇甫青园点点头,话题z转开,“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