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河,奔腾不息。他呼吸逐渐的变得急促了起來,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朝着那一座山峰靠近过去。
“我们要上去么。”道昧冷冷的问道。
白此时方想起来这个自称道昧仙君的家伙,这个家伙乃是仙盗出身,也不知道教授他修行的师父当年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他起了铬道昧的道号。原本白涞是不认识这个家伙的,可是谁让他倒霉?在寻到空间通道的时候被这个家伙打劫,然后在得知他要寻找成神之路后,便直接一路押送他寻过来了。
道昧仙君虽然自称是仙君,实际上他的修为也不过是天仙中期而已,不过一个天仙中期的道修,对于天仙初期的白涞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座大山。若不是得知他还有用,恐怕他早就已经成了剑下亡魂了。
“如何上去?”道昧的言语很简单,语气跟审犯人差不多。实际上情况也是如此,白涞现在就是道昧的囚犯。
“走,必须用走,踏过神路,登上成神台,一步步走上去,只有如此才能够感受到机缘造化。”白涞的面色肃然了起來,他的表情虔诚无比。
“走?”听到白涞的话,道昧先是一愣,下一刻,他点了点头。这样的的地方,确实是不容亵渎,神族成神的地方,岂能让寻常人登上去。成神路。眯着眼睛,道昧极尽的朝着远方看去。隐约之间,他似乎看到了,在那犹如长剑一般的山峰之上,一条蜿蜒的小道蔓延而上,直通山顶,那便是成神路。道昧此时虽然表面平静,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是巨浪滔天了,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够获得神位,成就那无上的大罗。
白涞的表情虔诚,心中却是在不断的盘算着脱身之计,他其实很清楚,眼前的这一条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想到这边,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來,然后看着道昧正朝着那一座山峰走去,心中千万的思绪在运转。道昧的实力非常的强大,如今在神位的诱惑下,似乎是将自己忘记了,但是这个时候却并不适合逃跑,毕竟白涞的一生追求就在眼前,这让他怎么舍得离开?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山路蜿蜒曲折。在这一条蔓延而上山路之上,白涞感受到了古朴的气息,感受到了恢弘的气势,更是感受到了那种浩荡的胸怀。似乎,这一条山路便是倾注着上古神族无尽的信念。仿佛,站在这边,白涞的神魂,微微颤抖。兴奋,忌惮,敬畏。白涞的情绪,在这一刻,变得复杂了起來。
“走吧。”深吸一口气,白涞看了看前面的道昧,喃喃自语的说道。
蹬……一步踏出,踏上成神路。在这一瞬间,白涞身形骤然颤抖了一下。嗡……脑中,顷刻之间,便是一阵迷糊,一声悠扬的声音,在白涞的脑中炸开。一瞬间,白涞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了。青山绿水,已经不在。眼前的景象,似乎是化为了一座宫殿。前方,便是宫殿的尽头。一条条小路,分散而开,弥漫而上。
嘶……倒吸一口冷气,白涞瞪大了眼睛:“这是……”此刻他不由得心中骇然,连忙朝着旁边看去。
“道昧仙君?道昧老大……”只是,这一看之下,白涞更是惊呼出声。哪里还有什么道昧。之前,还站在白涞身前的道昧,此刻却是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此刻,在这偌大的宫殿当中,只剩下了白涞一个人。仿佛,浩荡的天地,只有白涞一个人存在。这让白涞心中更是波澜起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步踏出,便是一个崭新的世界。白涞连忙让自己冷静下來。
“看來,这成神之路与众不同,只有自己能够挑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世界。”在冷静下來之后,白涞有了总结。这样的情况,似乎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幻境或者幻象。这是及其高明的幻象手段。以上古诸大神无尽的威严,铸就的幻象……
“也好,这样一来反倒是不用担心那个道昧了。”想到这些,白涞苦笑了一下。下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坚定了起來。抬头,朝着前方看去,白涞的神色毅然。踏出了第一步,他便不会再次退缩了。踏出这一步,白涞便是不会回头,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纵然前方有无尽猛兽强者,他也会一步步的踏过去。
蹬……下一刻,白涞朝着前方又是走出了一步。这一步之下,整个天地都在震荡。白涞体内的气血法力,翻滚了起來。甚至,胸口一闷,白涞鲜血喷出了一口鲜血。脚下的路,在这一刻再次转变。白涞的前方,不再是一条道路。这一刻,呈现在白涞眼前的是,是一条条的道路,足足九条之多。
“应该只有一条是正确的,难道说是九死一生么?”看着这一切,白涞沉声喃喃道。白涞很清楚,眼前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九条路,只有一条是正确的道路。其余的八条。或许踏入之后,白涞会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地。或许,踏入到错误的道路,他的成神之路,到此为止。
想到这边,白涞将神识释放而出。他闭上了眼睛,不在去观看。这一刻,白涞静静的感受。他,感受着这一片天地,感受着这一片宫殿,感受着前方的道路。体内的鲜血翻滚,天仙的法力之威释放而出,白涞任凭这一股威严朝着前方扫荡而去,与这成神路之上的气息,形成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共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涞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神色瞬间凝重了起來。“应该是这边,走!”一声怒吼,下一刻白涞毫不犹豫的踏出了下一步。这一步,白涞是朝着旁边踏出的。这一步,他选择了摆在他面前的第二条道路。
轰……这一步踏出,整个世界,再次震动了起來。一瞬间,世界扭曲。之前横在白涞面前的其余八条道路,这一刻消失无踪。他的前方,此刻再次呈现出了一条直通无边云际的康庄大道,看着眼前这一幕,白涞长呼出了一口气。他,走对了。这一关,他算是度过了。
刚才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白涞便是以自身的气息感受。感受那些上古大神的气息。在这一条道路的尽头,是当初诸多神族的成神之地。那边的气息,最为浓郁。而白涞,更是身怀多种秘术。他凭借着自身的法力来模拟神族的气息,与上古大神残留下來的气息,形成共振,无形当中,为白涞指点出了正确的道路。
而且,白涞的神识,更是给白涞提供了足够的线索。正是因为如此,白涞成功了。眼看着面前这一条直通上方的康庄大道,白涞不再迟疑,脚下生风,接连踏出。蹬蹬蹬……这一次,一口气,白涞便是踏出了足足九步。九步之后,白涞这才稍微停下了脚步。额头上,一丝汗水滑落而下。
强大的威压,这一刻,让白涞的呼吸,甚至都变得困难了起來。只是,此刻,出现在白涞面前的,却再次是九条道路。九步一坎,九九归真,这让白涞神色凝重了起來。这,似乎是一个强大的阵法。而且还是阵法与幻想结合的,可以说是两个大阵的组合。让这一条成神路,显得极为不简单。
只是,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白涞却是显得平静了许多。他,再一次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清风徐徐,长舞动,长袍飘扬。白涞此刻仿佛融入到了这一片天地当中。
蹬……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涞再一次睁开了双眼。脚下再次踏出一步。这一步,时空扭转。白涞的选择是正确的。他,走在了唯一正确的道路之上。其余的道路,此刻消失。前方的道路,再次变得通畅了起來。
蹬蹬蹬……直到这一刻,白涞再次接连踏出步伐。只是,这一次,白涞的每一步,都显得玄妙无比。这一次,白涞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显得飘渺无比。若是有天仙后期的老祖,或者道昧这样的强者在场,必然会目瞪口呆。
因为此时此刻,白涞所踏出的每一步,竟然都是稳稳的踏在了一条道之上。这种道便是天道,乃是成就大罗必须要领会出来的东西。金仙便已经开始接触天道了,只不过他们的所领悟的还不算是成熟而已。
踏步高歌,白涞的气质出尘。这每一步,便是一条天道。三千大道尽在眼前,只要他能够踏上去并且走完,那么便能够换回一个神位。这每一步踏出,白涞的气势都在蜕变。一股祥和之光,笼罩在白涞的身上,朝着他的体内渗透而去。而这,却已经是很大的机缘。
白涞虽然不是炼体仙人,但是他毕竟是天仙期的仙人,加上他平日里又经常的注重自己的肉身修炼,可以说这肉身的强度已经四敢比三品法宝了,不过这仍然是有些不够,此刻他正在接受上古大神传承下來的能量的洗礼。
每九步,白涞停下一次。每一次,白涞踏出一步之后,天地都剧烈的动摇了起來。时间分秒流逝。当白涞第九次站在岔路边上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是被汗水给侵湿了。微微喘息,这一刻,白涞的面色有一些苍白。回头看去,后方一片模糊。而前方,高台就在眼前。
1096。第1096章 出去的路()
“老板这是在干嘛?”醒来的武空走出营帐,看到不远处沙丘上孤零零的边长空,一脸茫然。 此时老板的动作看上去十分诡异,他就像浑身挂满了易碎的鸡蛋,每个动作又缓又慢。他一个人,在那慢慢转着圈。若邪和熊宝的表情顿时怪异起来。
“难道是在修炼什么功法?”武空瞪大眼睛,就差凑上去。
“咳咳!”若邪刚想提醒,熊宝却忽然开口道:“你不去和老板打个招呼?”
若邪瞥了一眼正气凛然的熊宝,脸颊抽动两下,闭上嘴不吱声。武空觉得熊宝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他摇摇头:“还是等老板练完功吧,这个时候去打扰恐怕不好。”
“没关系,其实老板只是在散心。”熊宝一脸坏笑,但语气出奇地平稳。
“那就好。”没有看到熊宝表情的武空,虽然觉得老板的举动看上去似乎有些怪异,但是知道老板既然不是在练功,心中便没了顾虑。再说在他看来,老板什么时候正常过?武空腾空而起,朝边长空飞去。当他飞到离老板还有三丈远的地方,他忽然眼前一花,老板竟然在原地消失了!没有任何预兆,老板直接消失了!与此同时,心头警兆忽生,只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他便感觉自己像被一艘狂飙中的飞舟正面撞上。
砰!可怜的武空,就像一个皮球般,被硬生生弹飞。半空中的武空,在空中翻滚,动作舒展,铬金砂的光芒,不时扫过他茫然的脸。撞击的力量并不算大,但是极其霸道。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醒转的武空一头雾水。而熊宝和若邪蹲在地上狂笑,死命地拍着沙子。见到这一幕,营地里口哨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不愧是武空啊,这翻滚,这姿态,实在够优美的。”
“哇噢,老板的强暴式撞击!**!太**!这是第二十个了吧?”
听到这,武空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被若邪和熊宝阴了。半空中翻滚的武空忽然身形一展,如同大鸟般腾空,愤怒地盯着地面上的若邪和熊宝。若邪和熊宝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跑!”
两人一左一右,反向狂奔。追杀和嚎叫,在营地里不时地响起,叫好声和笑闹声,不绝于耳。而始作甬者的边长空,则正在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