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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一声拉链拉开的猥琐声响,熟悉的硬热抵上他的臀间,龙茧大惊失色,尖叫道:“不要!黎锐,求你住手!”
凄厉的叫喊声蕴含着震惊与绝望,唤回他的神志,黎锐身体一僵,停止了动作,只是双手撑在龙茧哆嗦个不停的膝盖上,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神情若有所思。
龙茧咽了口口水,心里哀号不已,没想到这家伙发起疯来这么可怕,被吓到短路的大脑飞快地恢复运行,思谋着保住自己屁股的方法——开玩笑,他可不要被婚内强Jian。
“黎……黎锐。”龙茧放软了口气,小声说:“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原本已做好了磨嘴皮子的准备,没想到黎锐真的抽身离开,龙茧还没来得及作出惊喜的表情,脸色又开始翻青。
黎锐一言不发地立在床边,快速解去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之后,他像一头矫捷的豹,扑向缩在床内的食物!
将缩成一团的龙茧扯了过来,平平在压在身下,他从枕下摸出润滑剂,沾在手上,朝龙茧下身探去。
看来是在劫难逃了,龙茧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没有玩虐恋的意思,前戏虽然略嫌急躁,不过好在做足了润滑,才抬高他的双腿挺身侵入。
“唔……”龙茧咬紧牙关,额角绷出青色血管,眼中水汽弥漫。
即使他们先前有过多少次欢好,他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和惧怕过,心理反应影响了生理,身体僵硬紧绷,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下身像含着一块烧红的铁,热度直透过五脏六腑,让他产生了整个人都被贯穿的错觉。
压抑着的痛苦之色让人不禁动容,黎锐心生不忍,就着结合的姿势,倾身吻住他抿紧的薄唇,啃噬舔咬,唇舌交缠,很快勾起了龙茧的热情,端丽的面容漾起似水的温柔,双唇微微开启,吐出急促的喘息,身体很快瘫软在他怀里,任君享用。
“黎锐……嗯……慢……慢一点……”支离破辞的语句在猛烈的撞击间逸出喉咙,嘶哑缠绵,黎锐伸手解开束缚着他的浴袍,重获自由的双手很快抚上男人结实的后背,龙茧仰起头,激|情难耐的泪水悄悄滑下,他扭动着腰部迎合对方的进犯,颤抖的唇贴上他的肩膀,“你……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啊……”
修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漆黑的眼眸意乱情迷,原本咄咄逼人的美貌在情欲的熏染下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更添征服欲。
你用这么诱人的神情注视过BEN吗?他是不是也曾像我这样情难自禁地拥抱你、占有你柔顺敞开的身体?
这样半遮半掩的游戏已经让人厌倦,我却不能坦白地告诉你:我不是BEN,我没有失忆过,身上的伤也不是为保护你而受。
如果你知道了这些,还会甘心被我拥抱吗?
还会沉迷在我怀里、无法自拔吗?
人都是得陇望蜀的,我也不例外,想独占你,从身体到灵魂,茧。
缓缓抽出,再猛然撞入,尽情享受着对方美妙的身体以及比任何催|情剂都要强效的喘息呻吟,销魂蚀骨。
即使是谎言也没关系,我会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听不到真相,蒙住你的双眼,让你无法用这样的眼神,去注视另一个男人。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茧,你是我一个人的!
喘息声与身体厮磨的暧昧声响萦绕在室内,黎锐扣住龙茧的下巴,啃咬着他的嘴唇,粗喘道:“说……你属于我。”
“我……我属于你……”龙茧的声音甜腻得让人连骨头都要酥掉,身体悄悄弓起来贴合着他,“我……只有你……我只要你……嗯……”
甜美的呻吟声挑动着心弦,如魔咒一般,让人疯狂,黎锐托高龙茧的细腰,将自己深深埋入他身体内部,逼出了更多浑然忘我的低喊啜泣。
在相拥着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黎锐凑在龙茧的耳边,低声说:“我爱你,茧。”
二二、
水汽氤氲萦绕,龙茧浑身无力地靠在黎锐身边,包裹住周身的热水舒缓着疲乏至极的肌肉,他闭上眼睛,任由那个始作俑者为自己洗去一身激|情的痕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彼此温热的呼吸。
沉默了半晌,龙茧开口:“说吧。”
“嗯?”黎锐的手停了一下,随即抚上他酸软的腰,龙茧没有拒绝他的事后按摩,只抬起眼皮看了看他,说:“你今天晚上很反常,不要告诉我你的抽疯表现只是为了说声‘我爱你’。”
虽然听说过“表白症候群”这种说法,也知道有些人紧张的时候会丑态百出,但他并不认为黎锐的原因这么单纯,何况丑态百出的可是龙茧自己——在对方怀里哭喊尖叫,被逼着说了一堆寡廉鲜耻的情话,脸都丢尽了。
想到自己不知第几次哑着嗓子叫“我只要你”,龙茧脸上一阵发烧,不悦地哼了一声,说:“给我个像样的理由,黎锐。”
情事过后低哑柔腻的声音弱了他的气势,黎锐呵呵笑了,搂住他的肩膀,反咬一口,说:“这都怪你,茧,谁让你突然弄个蜡像回来,我又没看清楚,还以为你另结新欢,不要我了。”
“少唬烂。”龙茧瞪了他一眼,说:“你眼神再不济,也该看到那张脸和你一模一样,我要甩你,会再找个仿版来气我吗?”
这正是黎锐最担心的事,不过他只能保持缄默,任它憋在肚子里生癌也不能说。
“因为太爱你了才会患得患失嘛。”黎锐祭出无往不利的厚脸皮,抱着龙茧轻声哄道:“就算你找来一堆克隆的黎锐,我也会见一个灭一个。”
龙茧生生打了个哆嗦,忍着腰酸背痛坐起身来,横眉竖目地对着他,怒道:“不是你就一定会是另一个‘男人’吗?你以为我离了男人不能活?还是你觉得我天生就喜欢给男人操?!”
如果这时候他手里有一把榔头,他一定要敲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装的糨糊和Jing液!
“别激动,宝贝。”黎锐将他扯了回来,密密实实地环在怀里,下巴在他脸蛋上蹭来蹭去,宠溺道:“我知道你只喜欢被我操……唔!”
一记勾拳打歪了他的脸,龙茧涨红了脸,怒气冲天地在他身上狠踩了几脚,扯过浴巾胡乱地擦去身上的水珠,气呼呼地冲出浴室。
真像一只炸了毛的狐狸,可爱得让人受不了,黎锐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面颊,暗自偷笑不已。
他当然清楚龙茧喜欢他,否则那么骄傲任性的人,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只是这份喜欢,有多少是由他而起,又有多少是旧情难忘?
即使是借由那个的BEN的身份,轻易地突破了龙茧的心防,黎锐仍然深深嫉恨着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究竟是多深的情,才能让他在五年之后顺利地趁虚而入?龙茧究竟有多爱那个人,才会对自己这般依顺纵容?
嫉妒像毒藤一样,在他心上生根发芽,缠绕着穿透了五脏六腑,将那致命的毒汁送入血液,流遍全身。
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将水温调低,在莲蓬头下揉搓着散乱的黑发,深深地吁了口气。
不管用多卑鄙的方法,龙茧身边的位置他占定了!反正,黎锐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理清了烦乱的思绪,黎锐摘干身上的水,一身清爽地回到卧房,龙茧已经睡了,还很体贴地给他留出半张床。
黎锐滑躺入被中,伸手捞过对方温热的身体,搂在自己怀中,龙茧半梦半醒地抬了抬眼皮,呓语道:“黎锐……”
“嗯,气消了没?”黎锐将下巴垫在他的肩头,低声问,龙茧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意浓浓地哼了一声——
“你这个不老实的家伙……”
龙政泽应该会有走在路上被乌鸦屎砸到的感觉,再聪明冷静的人也会昏头胀脑吧?
洪毅的死引起轩然大波,先是“同帮”不明真相的兄弟们声称要为老大报仇,再来龙政泽公司董事局的成员每人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附有详细的资料及在福瑞楼门口偷拍的照片,指称总经理与黑道老大进行违法交易,利用公司职权进行洗钱行为等等,董事局震惊,连夜召集人马开会研究,平时对他心怀不满的人开始借机生事,龙政泽在公司的地位岌岌可危,警方也将他作为重点调查对象,总之现状一片黑暗,前景也不光明。
“憋了二十年的怨气,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修约他见面,声音面容都有几分疲惫,说:“‘同帮’的二当家不是从龙家出来的,不会给他留什么情面,黎,如你所愿,他现在是四面楚歌。”
“那你呢?”黎锐浅笑着看他,“你对警察是怎么说的?”
“我说被打昏了,没看到凶手的脸。”修揉揉额角,说:“我不打算落井下石,得罪他对我没有好处。”
“聪明的选择。”黎锐给了他个赞许的眼神,修叹了口气,说:“这一次风险太大了,你这个疯子。”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黎锐不以为然地晃晃手指,说:“别这么紧张,你给自己留了后路不是吗?”
修瞪了他一眼,满脸苦相,说:“我算是上了贼船了,可以问问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整他吗?”
“我跟他没有过节。”黎锐手指轻敲下巴,说:“有个人想整他到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走投无路时出场扮救世主,而我恰好欠那家伙一个人情,如此而已。”
修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无奈地扶着额头,说:“我会继续派人挑唆那个女人,你也开始从龙茧身上下手吧……对了,龙茧知道这件事吗?”
黎锐摇头,说:“龙政泽隐瞒了,大概是不想连累他。”
“很好的哥哥。”修中肯地评价,“他们兄弟大概没那么容易翻脸,黎。”
黎锐但笑不语,龙政泽已经习惯了张开羽翼,去保护自己重视的人,哪怕那双翅膀早已历尽风雨、残破不堪。
他是如此坚持,坚持到近乎不通情理的倔强。
坚持到,让有些人恨之入骨。
如果这份坚守,竟然得到怨恨作为报偿,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固执。
对龙茧的隐瞒,本意是出于体贴,但若经有心之人的扭曲,也可以给人以提防的意味。
就这么简单。[墨]
二三、
和修分手后,黎锐买了几分龙茧爱吃的点心,开车回家。
龙茧还在睡,昨天晚上折腾得不轻,开门声都没把他惊醒。
黎锐站在床边,贪看着对方沉睡的容颜。
龙茧很美,当初见到照片时就有惊艳的感觉,那种如雕塑一般完美无瑕的容貌,精致华丽,却与阴柔二字沾不上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和自信与他咄咄逼人的美貌相得益彰,形成如阳光般耀眼夺目的光华,明明知道会被灼伤,仍然忍不住要将他放在心里,即使扎手,也舍不得放下。
什么都计算得万无一失,唯一没有料到的是,他会爱上龙茧。
爱到……想不择手段地占有他,切断一切退路,抹掉所有羁绊,让他心中眼中,只剩下自己。
如同作茧自缚一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龙茧修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半睁开眼睛,神志像在梦与醒之间游荡,黎锐不禁莞尔,俯下身去,一手撑在他颈侧,问:“饿了吗?我拿点心过来好吗?”
龙茧闭上眼,摇了摇头,说:“我不在床上吃东西,几点了?”
“十点刚过,茧,还想睡吗?”
龙茧又摇头,拍拍身侧的空位,说:“陪我一会儿。”
黎锐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