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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队长听完点点头道:
“不错,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包裹,在这前提下我们才能实施突围。不管他们因为什么原因到现在还没展开攻击,我们必须马上行动起来。”
这时我听到2号车有争执声,只见一个弟兄追着个50多岁文弱老头,都到了我们面前了还在劝说:“孙教授,你不能下车。”
这个孙教授没理睬后面追他的人,到了杨队长跟前就急迫的问道:“杨队长,文物怎么样,有没有损毁?我要看看,还有张教授呢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杨队长似乎对这个弄不清状况的教授很是恼火厉声道:
“是物~资~,你放心这是我们的首要任务会确保安全,还有张教授的遗体我们会带回,我们不会丢下自己的同伴。”
孙教授自知口误看了眼杨队尴尬道:
“对,是物资,是物资,我需要现在确认下。杨队长你有你的任务,我也有我的任务。”
杨队瞪了他一眼说道:
“我是这支车队的指挥者,现在是紧急情况我们已经损失2个同伴了,你还添什么乱。”
“小吴,把孙教授带到一号车去。”
小吴就是追着教授过来的那兄弟,他道了声“是”便连拉带扯缀着孙教授走了。
杨队处理好孙教授便拿起对讲机指示道:
“6号车,8号车做好警戒,其他人员迅速将3号车上的物资转移到2号车和4号车,时间紧迫马上行动!”
我回到6号车的程子身边,这货正在发牢骚:
“这趟活也不知哪个蠢货策划安排的,猛士3代够威风霸气,可这家伙长的跟美帝的悍马太像,那些恐怖分子肯定把咱当美帝资本家打了。”
我把手中的16自动步枪搁在猛士引擎盖上,抽出支烟点燃吸了口说道:“照你这么说那咱们是不是开个拖拉机队才最安全。”
程子凑过来也抽了根烟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拖拉机不行那家伙跑的贼慢,我看破旧点的面包车比较合适,最起码能起到伪装效果,你说是不是。”
第三章 武装份子()
我盯着前面的沙丘正跟程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过了一小会后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朝他看看,他又向我们的背后努了努嘴。这时我看到几个兄弟正从三号车往二号车上搬箱子,每个箱子外观都一模一样,初步看估计长约一米,高,宽各五十公分左右,四周都用巴掌宽的铜片装钉的结结实实,而三号车里的大部分工程所用的精密仪器原封未动。在出国前我听装车的工作人员说这批精密仪器价值不菲,可现在看来我们此行的目的显然是那6只箱子,我心想难道这箱里东西的价值远比仪器高?!
文物,孙教授,对,这孙教授有点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
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哪里见过这孙教授正在苦恼,只听程子说道:
“什么重建工程,什么重要仪器,需要这么高规格的安保护送?!都******瞎扯蛋,难怪我们会被盯上,我估摸着箱里全他娘的是美金。”
我被他这么一搅和原有的一点头绪也被搅没了,干脆也不再去伤脑经。偏过头去正想着说几句高深的话教育教育这****,话没出口就听一颗子弹呼啸着从耳旁飞过,噗~的一声打进一个搬箱子兄弟的腹部。
“卧倒!卧倒!快卧倒!找掩体隐蔽”
杨队反应最快,扯着嗓子在喊。
我回过神来立马蹲下身子,这时叮叮当当子弹击打在车体防甲板的声音已经响成了一片。
“火力掩护,火力掩护,”
是金狗的声音,这家伙啥时候说话这么利索过了?!
我瞅了眼搬箱子的几个兄弟正匍匐着找掩体,回头端起16迎着对面47嗒嗒嗒、嗒嗒嗒,特有的节奏声扣下了扳机。
我们的武器在精准度上明显占有优势,一阵火舌过后已经射倒当先冲下沙丘的几人,可后面还有更多一边怪叫一边扫射着往下冲的武装分子。
我们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配合着轮流更换弹夹,程子这没心没肺的家伙都这时候了也不忘调侃我几句。
“嗨,起子,你命够大哈,脑袋再略微偏个一寸半寸的,苦的可就不是后面那兄弟了。”
我说:“沈新程同志,你扯皮怎么也不挑挑时候,改天选个有沙发有咖啡的地我陪着你去侃大山,现在没空,赶紧的,我快没子弹了!”
那些武装分子设备简陋,甚至没一件防弹衣,就这么直愣愣的抱着枪往下冲。枪声此起彼伏,我看着那伙人一个个倒下。
当时没什么想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巴不得一颗子弹杀他一片,可事后我想想有些纳闷,人怎么可以这么蠢,那感觉就像在枪林弹雨中跳舞,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一轮交火后对方终于学乖了,没死没伤的连爬带滚的撤回了沙丘,双方停火后出现了短暂的默静,只有伤员发出轻微的呻吟。沙丘的坡上横七竖八躺着7、8具尸体,两个鬼鬼祟祟武装分子下来拖着受伤未死的同伴转移的安全的地方,我们几个只是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开抢阻止。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有些电影中的场景,在紧张激烈的战斗间隙双方会达成默契,抢救伤员和运回战场上阵亡的同胞。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我还心有余悸,毕竟我们身处和平年代。在部队时野外生存训练虽然残酷,但也只是对自身的考验,参加的对抗演习或维和任务,也都没这么血腥的直击面对死亡。
我回头看了眼那位腹部中弹的兄弟已经气如游丝,张义贵正蹲着给他检查伤口。我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心里莫名其妙有种不安的感觉,再一回味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
是伤口,这是狙击枪的击中后的伤口。那一枪分明是奔着爆我头来的,我命大躲过一劫。
这些狙击手是战场中最冷血的一批人,躲在阴暗角落专挑别人毫无防备时下手。我刚要提醒张义贵先带伤者到安全的地方,可为时已晚,一颗子弹在我视线中飞快闪过,射进张义贵的脖子,然后爆裂,血肉四溅,巨大的疮口几乎击断他整个脖子。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但是对我心理冲击却是无比巨大。一个日夜相处近半年的战友,眨眼之间在面前用这么惨烈的方式死去。我和程子手中的枪不约而同地开了火。
“草你娘,打死你们这些个****的东西。”
两个在拖着伤员的武装分子,一个被当场击毙,另一个看情况不对撇下同伴撒吖腿就跑,我几个点射把他也潦倒,这还不解气我对着山脊又是乱射一通。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愤怒,没有丝毫回应,直到杨队提醒节省子弹我才停止了射击。
我到了张义贵身边他已经死透了,腹部中弹的兄弟也停止了呼吸,在掩护下我们只能简单收拾了的遗体。稍后杨队让我们各自清点人数。
除了八号车一个兄弟被流弹击中,二号车搬箱子的一个兄弟阵亡,我六号车张义贵阵亡,加上之前路边炸弹袭击阵亡的两个。目前车队损失四人轻伤一人,报废车一辆。
这仅仅是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虽然大家情绪有点低落,但是我们绝不会失去斗志。清点人员后杨队叫来几个班长分析当前形势。
几人聚到一起后,杨队先开口说道:
“刚刚我用卫星电话与“老板”取得了联系,对于我们的处境作了说明,他现在已经开始跟外交部沟通。但是大家都应该清楚,我们现在身处国外又是战乱国家,此次的行动很敏感,所以外交部只可能通过驻伊拉克大使馆与伊政府沟通,就算一切顺利等援军来也要3、4天时间。我们要讨论的是这段时间里的行动计划。”
他说完后拿出一张向导绘制的前方地形图,上面简单的勾画出相对而立的四坐沙丘,道路各有高低从中间波浪形穿过。这是个完美的伏击位置,我们几人看后都默默不语。
第四章 诱敌夜袭()
四号车的陈班长是个刚退伍的战士,还带着当兵时的作风,做啥事都一板一眼,他跃跃欲试率先说道:
“杨队长,我的意见是用我们的半履带式突击步战车,冲上沙丘先探明虚实,弄清楚敌方力量再寻求突围。”
杨队点点头道:
“你说的我不是没考虑过,现在情况是敌暗我明,贸然上去如果被牵制又得不到后方支援,那将很危险,不是明智之举。”
杨队长看了看我问我有啥建议,我心想怎么又是我,我又不是三八红旗手,也不是什么先进个人,再说我也没啥实战经验。不过看看死去和还未死去的兄弟,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抱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心态,认真的审视了翻形势后说道:
“其实我们目前首先要确定一个方向,是进,是退,还是守。我认为他们刚刚一波进攻有牵制的意思,就是不希望我们走,或许有更多的武装分子正往这边赶。如果正赶来的这批人在我们的后方,那么这次进攻不想起到反作用的话,前方必然还有牵制措施,而如果这批人在我们面前,那说明他们还没形成伏击包围圈。”
杨队听我说完思索了会说道:“现在很多情况不明,可再过二三个小时天就要黑了。固步不前会使局势变的很被动,我的想法是这样,我们突围到前面喇叭口假装被迫扎营过夜,引诱他们晚上来偷袭,利用我们装备优势尽量多的消灭敌人,为黎明时正式突围减少压力。”
我们几个人一琢磨,这方案可行,再详细商议了会便就此决定下来。
说实在对于这点我还是比较欣赏杨队长的,毕竟我们不是他手下的兵,大家只不过为钱聚到一起的雇佣兵,虽然心存大义,但是如果要我们提着脑袋为命是从,那也要看大伙彼此能够配合的程度了。
革命线路已经明确,行动方案也在加紧落实,不到一刻钟我们准备停当,车队重新上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要时刻注意路边各种状况以防车毁人亡,速度自然快不起来。一路上还是荒芜的戈壁沙漠没有半点生气,但是我们都知道在那看不见的地方,有群饿狼般的人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车队对路边炸弹格外警惕,走走停停也是有意拖延时间,所以过了近2个小时才到两坐沙丘汇合处的喇叭口,在相距500米左右的地方我们停下车扎营。这里的夜比别的地方似乎要来的更晚一些,时间已经接近下午7点,太阳才刚刚坠落山脊。此时车队恰好隐在沙丘的阴影中,我们一边轮流吃饭一边赶紧利用这段时间,一麻袋一麻袋装沙子然后垒在车辆外侧。到了晚上10点基本准备就绪,夜也完全被黑暗吞噬。孙教授和另外一个吴教授不是战斗人员,被安排在车队中心位置的二号车里。其余的力量大部分被安排在喇叭口方向,只留了4人在后方警戒以防被包饺子。
夜越来越深,气温也极速下降,与白天的热完全是两种相反的极致。由于生火取暖会把自己暴露,所以只在沙包外侧挂了几盏收集来的led检修灯,这种灯照射的范围很有限,只能作为一种诱敌的摆设。
一阵阵寒意袭来我还在勉强坚持,程子已经冻的牙关打颤,其他的弟兄也都差不多,但是都不敢稍有大意,因为我们都知道在迎候的是一场恶战。
黎明前漆